蜀汉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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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努尔哈赤铁木真,成吉思汗!!!

    已经约定好了的木赤果然没有让蒋琬失望,也是极为守约的运转了所有能量,成功面见到成吉思汗。

    “唉,木赤殿下其实你现在不应该过来,大汗他现在心情本来就很差,您这过来怕是讨不到好啊。”

    木赤看了看这位年事已高的叔伯,心中还是感觉到了温暖:“二叔公,没事的,既然我来了,那就是有事情要见父汗,不过现在这天气已经很凉了,您老身体也不是很好,多休息一下吧,我哪里最近有人送来了俩瓶好酒,我一会让啊鲁比给您送去。”

    “你这小子一直是这么懂事,你二叔公我现在虽然年事已高,但是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这酒还是可以的,毕竟我现在就好这一口嘛。”

    木赤也是傻兮兮的冲着二叔公眯着眼:“带赤儿见完父汗定和二叔公喝俩辈。”

    老者看着木赤那傻眼也是笑了:“瞧瞧你那傻样,快去见你父汗吧,不要让他等急了。”

    木赤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拜别了老者就走向了成吉思汗的大殿。

    二叔公乃是成吉思汗的叔父,就算是现在年事已高看管宗庙,不问朝政成吉思汗也对其恭恭敬敬。

    恰好他也是顽固的守成派,在他眼里,木赤是嫡子,那么不管怎么样,成吉思汗的位置未来都是木赤的。

    不要小看这些守成派的势力,这些守成派都是最稳妥的老狐狸。

    仗着服从祖辈穿下来的规矩为借口,就一直死心眼按规矩来,这样哪怕是出问题了,也还有规矩顶着。而不会像那些站位明确的大臣一样,一旦失败,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辞官的辞官。

    所以完全不能小看这些保守派,历史成吉思汗那么宠爱托雷,可是为什么最后继位的却是窝阔台?

    因为木赤在成吉思汗死前就死了,二皇子察合台完全就是窝阔台的一条狗,全力支持窝阔台,所以哪怕成吉思汗死后,托雷监国一年,最后上台的还是窝阔台。

    木赤死后法定继承人就是察合台,而察合台的态度就是,这怎么好意思,三弟这么厉害我不如他,还是他来吧,就等于自己放弃了位置,所以保守派只能转而支持窝阔台。

    而正是因为保守派的支持,哪怕托雷监国一年都没能坐上那个位置,最后窝阔台一上台就将其弄死了。

    所以说,如果木赤还活着,否管什么窝阔台,也否管什么托雷,皇位就是木赤的。

    所以木赤也是极为有力的继承者,至于为什么都不看好木赤,首先就是成吉思汗正值壮年,而木赤又是一个病秧子,还不一定能活到那个时候。

    其次就是木赤那尴尬的皇子身份,成吉思汗现在的态度很明显,就是一旦老子发现你不是老子的种,那么你就给老子去死吧。就算老子查不出来你到底是不是老子的种,但是你一旦犯错了,你也给老子去死吧。

    这个时候木赤就很尴尬了,所以木赤也和其它皇子不一样,不住在皇城里,自己找个小庄园,离的远远的,这样就能确保不会那天成吉思汗看不惯他,把他砍了。

    木赤也是一路边走边看,在他成年加冠之后,他也很少看来这成吉思汗的大都了。

    现在的大都可能是因为成吉思汗心情不好的原因,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严谨,那么庄重。

    等木赤走到中央的黄金帐篷前面,守帐的侍卫对着木赤行个礼,转身就走进了帅帐。

    “大汗,大殿下来了。”侍卫冲着低头皱纹处理政务的魁梧男子轻轻提醒道。

    又是一年冬季了,而今年缺由于那恶心的几个乱贼打扰了秋季的南下。

    虽然铁木真已经将他们挫骨扬灰了,但是心中仍然还是感觉不解气啊,这些人真是该死啊。

    秋季的狩猎没有做成,还由于战争消耗了大量军饷,今年还没有入冬,各种储备就已经显得有点捉襟见肘了,这无疑让这个不可一世的一代天骄大帝感到恼火。

    而今又听见这个废物一样的儿子求见,魁梧男子眉头不仅一皱,导致侍卫全身都紧绷起来,汗水从额头上开始渗透。

    “他来做什么?”虽然是很正常的一句问话,但是侍卫却是身体低的更狠了。

    “大汗,木赤大殿下说有要事要见大汗。”

    “那就让他进来吧。”

    侍卫如释重设,虽然作为王帐的侍卫,但是每次看见大汗却任然是心惊胆颤,要知道北绒最不缺的就是人口,成吉思汗的威名都是用人头堆出来的。

    “大殿下,大汗让你进去。”

    木赤听了先是冲着侍卫微微一笑,表示感谢,然后才走进了帅帐。

    “儿臣木赤,拜见父汗。”木赤身体伏地,表示对成吉思汗的恭敬。

    成吉思汗也是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哪怕这是他的儿子,他也感到丢人。他还是喜欢托雷那种哪怕是跪拜都显得铿锵有力的儿子。

    “免礼,你这么长时间都像个娘们一样,窝在你那屁大点的庄园,如今要见我到底为了事情?。”

    木赤抬头看着他这位父汗,虽然是满脸的络腮胡子,但是却不显得鲁莽,一对浓眉显得那么霸道,那赤裸裸的目光还是没变。只是,那眼神中的厌恶还是那么令人讨厌啊…………

    “父汗,儿臣听完父汗最近在为我北绒的冬季储备问题而感到伤脑,特地前来为父汗分忧解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分忧解难?哼,你拿什么来给本汗分忧解难!!!”

    木赤虽然头低下了一些,但是声音任然是不卑不亢:“儿臣已经找到了愿意为我北绒提供冬季物质的渠道。”

    成吉思汗声音更冷了:“又是那些陈年糟粕?”

    这是成吉思汗心中的一块痛,当年他刚刚坐上大汗位置的时候,也是想着通商就能解决问题,而又因为当年冬季储备又告罄的及早。

    所以他放宽了很大的条件,和大秦通商,那大量战马换取粮食和盐铁棉花。

    为了显示诚意,他还派人先押送了四成战马已经珍贵皮毛过去,而最后大秦却只送来六成陈米糟粕,破棉旧絮。

    大秦最后用这战马成就了大秦铁骑的无上威名,而他成吉思汗为了牢记这次耻辱,那一年就吃了一年的陈米糟粕,睡了一年的破棉旧絮。

    如今他的好儿子却和他说,又找到了愿意提供北绒冬季储备的渠道,这不是打他脸吗?

    木赤打开了手中的白玉盒,其中摆放着俩个白玉小筒。

    “父汗请看,这便是通商之人为了显示诚意而送来的样品。”

    成吉思汗虽然很不开心,但是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能够分辨的,如果这事情是真的,那么对于北绒的意义非同小可。

    成吉思汗扒开玉筒的封盖,一股浓郁的酒香就冒了出来。连守着帐篷的侍卫都忍不住朝里面瞟了一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这酒香瞬间刺激到了成吉思汗,他感觉就好像飘到了云端。木赤也是第一次闻到了这极品的酒液,比之前他喝的那次品酒味道要好上很多。

    成吉思汗眼神一亮,张口就想一饮而尽。

    “父汗请慢,此酒劲力奇大无比,不可如此牛饮。”

    成吉思汗手中动作也是一顿,或许是因为献酒的愿意,他看木赤也顺眼了他们几分,加之他也不是那么刚愎自用之人,就对着玉筒浅尝了一点。

    酒液在口中的时候就带着一股浓郁的五谷清香,这股清香慢慢沿着肠胃向小腹涌去,然后小腹就如同一个火炉,向身体散发着热气。

    这让他感觉哪怕是这奇寒无比放了俩个火炉还显得很凄冷的大帐也不是那么冷了。

    先不说其喝完口中的余香,就是这份驱寒的功效,在这北绒就是价值千金。

    “木赤,这酒可否能大量生产,价格又是多少?”

    木赤看着成吉思汗有点兴奋的眼神,也是明白事情成了:“父汗,这酒乃是五谷酒,采集蜀地的五谷制成,刚刚父汗喝的乃是极品,价值千金,而那些勾兑后没有经过调配的次品,不过比市场上的酒贵上三层而已。”

    “那这次品的酒驱寒效果如何?”

    北绒军队向来是不禁酒的,甚至还是军需品,无论是士兵守夜,还是暖身子,酒都是很好的东西,不可缺少。

    成吉思汗算了一下成本,一个北绒士兵如果守夜,军需官至少要给其三袋烈酒,其效果还不怎么好,如果换成这五谷酒,怕是一袋就够了。

    而每年北绒军队消耗的酒没有千万斤也有百万斤,其中能节省的成本就相当客观了。

    木赤也是明白成吉思汗心中所想:“启禀父汗,这勾兑后不经过调配的酒不过是口感上稍有不如罢了,也是难得的美酒。不过其驱寒效果怕是远远在这极品五谷酒之上,更加浓烈,至于量产问题,父汗还请放心,这五谷酒,极品酒是有价无市,量产极难,不过这次品的五谷酒还是可以量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