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神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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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绝顶高手

杨坏看见她,立刻笑了,冲着对方挤眉弄眼的,“嘻嘻,你是紫罗兰吧。”

对方冷冷地盯视着他,眼睛里放出两道闪电般的冷光,逼进杨坏瞳仁内,“不错。知道我的姓名,可以留你一条小命。”

哈!

杨坏一听就火了,大声骂道,“老子在天河镇见着你的时候,笑眯眯的,还跟老子亲热,倒没想到你这变得这么快。”

一个声音答道,“只怕你那天见到的,是丁小浪化妆的,并非真正的紫罗兰,否则我老怪不信你还有命在。”

杨坏顺这个声音望去,发现答话的居然是黄毛老怪,顿时乐了,冲着他连连招手,“黄毛儿子,你死没有?没死过来给爹叩头!”

黄毛老怪气得哇哇乱叫,今天也不知怎么的,不怕杨坏了,张牙舞爪就要向前冲。

冷不防杨坏尖吼一声,“站住!”

还真听话,这家伙吃他一吓,居然一个趔趄又站住了。

紫罗兰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还怕他一个毛孩子?”

黄毛老怪苦着脸说,“不是我怕他。你也知道,我老怪最怕痒,他用手一抓,专抓老怪的痒处,抓得我老怪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啊。”

紫罗兰气得又哼了一声,“那你最好死远点,老娘挺你将他抓回来。”

杨坏刚才已经听出这个紫罗兰竟不是当日自己在镇上遇到那个,连忙摆手,“且慢且慢,大哥我有事要问你。”

紫罗兰阴森着眼睛,“有屁快放!老娘念你已经是个死人,破例给你一次机会。”

杨坏嘻嘻一笑,“我想问,既然你是真正的紫罗兰,那天有人假冒你,你为什么不将他杀掉?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当日你也在天河镇吧?”

紫罗兰冷冷地答,“这个问题答案很简单,就因为她是丁家的人。”

杨坏比她还冷,“呵呵,因为她是丁家的人,你就不敢动手了啊?假如我是圣战门的,那你不是也要乖乖的放过我了?”

紫罗兰说,“我们的人早就调查清楚了,你就是井水村的,根本不可能是圣战门的。”

杨坏于是又大大地得意起来,回身指着后面的横挑,“辣婆娘,你往那里看看,老子如果不是圣战门的,圣鹰是从哪里来的?”

紫罗兰往那横挑一看,恰好那两只圣鹰冲这帮不速之客瞪起鼓鼓的眼睛,不由脸色大变,满脸的杀气一刹那消散得干干净净。不单她吓住了,百步蛇、色杀、黄毛老怪等全吓住了。

于是杨坏更加狂妄地笑起来,全然不顾得何茵的喝叫,迎着他们走去,冲着最前面那个高大威猛地汉子大声地说,“你们一堆插血盟的狗屎,就想大着脑壳跟圣战门作对么?你就是插血盟的盟主孟惊龙,对吧?要知道老子有空的时候也会跑到天河镇去听书的,江湖中哪样事情没听说过。算起来,你们插血盟仅仅只是个下三烂的角色,排在你们面前的,一家二门三帮四丁不说,还有蓝衣堡青衣堡绿衣堡花衣堡,一大堆一大堆,他们是爷,你们是孙,他们是老子,你们就是儿子,世上的歪理虽多,但是有儿子打老子的道理吗?”指着孟惊龙说,“虽然你只算是个下三烂的插血盟,但你好歹也算是个盟主吧,像你这等穿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眉歪眼斜人模狗样的,怎么配得上盟主号称呢,老子看你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顺眼,上看下看不顺眼,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都不顺眼,你他娘个臭鳖蛋生的,让老子看不顺眼也还罢了,偏偏还搞什么死人的纸钱到处乱丢,让别人知道你比死人还难看,对吧?告诉你,没惹着老子还好,不一小心让老子动了肝火,烧了你的盟,干了你的头,切了你的根,挖了你的心,连你的那双狗眼也要抠出来,给我的乌鸦弟弟当灯点。”说着还回头问乌鸦,“是不是啊?”

乌鸦刚想说是,看到孟惊龙眼里刺出一道凶光,声音便卡在了咽喉内。

杨坏大怒,“老子平时喊你喊姐夫也喊了,做妹夫也做了,关键时刻问你句话你都不答,你他娘的成了死乌鸦啦?”冲回来对着乌鸦就是一顿暴揍。

别人都看呆了。

孟惊龙吃惊得下巴都差点儿掉下来。

说实在的,混江湖这么多年了,没说遇上这样的人,想都没有想过。没错儿,插血盟的名次是排在一家二门三帮四丁之后,但那并不是实力,而是按武德而论的。事实上,插血盟和蓝衣堡这两个派的力量,甚至不在排名之前的任何一派之下,只因为这两派属于邪恶帮派,也就是江湖人士所谓的黑道,因此才排名在后的。花家的枪很出名,孟惊龙的枪同样出名;圣门的刀很出名,孟惊龙的刀同样出名;血旗帮的剑很出名,孟惊龙的剑同样出名;更难得的是,孟惊龙不仅是一个黑道全才,而且精通各种各样的暗活,包括暗杀、追踪、绑架、陷阱、阴谋等等等等,无所不能。插血盟在江湖中名头不如前者,那仅仅只是名头,它的总坛所在地却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血腥之所,令人闻之色变。若不是孟惊龙考虑到近年来又突然之间冒出了蓝衣堡这样的邪恶大派与已相争,他也绝对不会刻意授意下属不可轻易侵犯一家二门三帮四丁那些人,以免加下深仇,日后对已不利,在正派与蓝衣堡的双重打压下转为被动。

否则,在丁小浪胆敢扮装他手下身列七大杀星之一的紫罗兰,就算紫罗兰自己不动手,他也会派出其他高手立刻将丁小浪捉回总坛凌迟处死。

可以现在,居然冒出这样一个人来。

不仅骂插血盟,也骂别的人,现在又骂上了自己的朋友,实在是可笑到了极点。

孟惊龙只顾惊讶地看着,别人看他没有动,又不没有什么暗示,不知他到底有何用意,因此也跟着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