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事变
半个时辰之前，天刚入黑，安府。寿宴之后，安禄山设宴请师弟，五位弟子在下首陪同，八个人团团围坐在大圆桌，唯独没见笃志。
酒过三巡，安禄山见师弟还为今日寿宴之事耿耿于怀，拿起酒杯道：“师弟，大老远来大哥这里不易，放开点，就当在自己家一样。来我们喝一杯。”
石敬唐举起手中的酒杯碰了碰道：“大哥！我……”
“喝”见安禄山已经举杯一饮而尽，自己也不好不喝，举杯见底。二人吃菜闲聊，其余几人赔笑作乐一片融洽的样子。一桌人酒足饭饱时，已经快二更天了。
安禄山道：“师弟，今日笃志的剑招：仙人指路，大鹏展翅，去剑式，用得巧妙啊！”石敬唐又听到这几招来了，越想越生气怒道：“这臭小子不知哪里学的，我现在就宰了他。”说着起身走向笃志的房间，旁边的霞瑷觉得爹爹是要动真格的，起身跑过去，抱着父亲的手臂，叫道：“爹！师哥从来没离开我们谁能教她武功？还不是你老人家教的他么？”安禄山冷道：“师弟是你就认了，何必再装腔作呢？令嫒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的，你这“怒江横索”高明的手段就别使了。来来来，大哥祝贺你练成这无极剑法，贺你三杯。”说着就添满两杯酒，巨头一喝而尽，道：“做哥哥，先干为敬。”
“哎”一把甩开了女儿的手，，回头喝了三杯酒，满头雾水，侧头道：“是谁教他的剑招呢？怪哉，怪哉。”
安禄山道：“师弟，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下，去我书房一趟。”石敬唐一惊酒醒了几分，道：“去你的书房干甚？”安禄山冷道：“哼！去我书房陪我练两手自然知道真假。怎么？师弟心虚了？”石敬唐微怒道：“去就去，怕你不成。”两人并肩而走去了书房，剩下桌下的几位弟子互相看看，脸色都铁青，只好跟了上去。
六个人跟着在后面，看着他们走进了书房并关上了门，屋里一片漆黑，外面仅仅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仅仅片刻，屋里灯亮起来，窗纸上投影着安禄山与石敬唐的影子。
只听到是安禄山的声音说道：“石师弟，十几年来不解之谜，到了今天终于可以真相大白了。”
又听到石敬唐的声音反驳说道：“什么叫真相大白？我不懂你说甚。”
“哼！当年师父是怎么死的？还用我多说么？”
“师哥，你的意思是说我害死了师父？当年师父丢失了无极剑谱，郁郁而终。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问我？”
“好！很好！凡是是偷了剑谱之人都会练此剑法，今日我就要试试你的剑术！接剑！”只见安陆山的影子抽出了两把剑，丢了一把给安陆山。两人递出长剑，叮叮当当，从影子上能看，二人仅仅片刻就拆了二十余招。突然间，一把长剑插在门上，安禄山手中的剑已经被去了，而石敬唐使用的这招就是今天笃志使用的去剑式。六个人站在门外，脸色都显得凝重。霞瑷心中暗想：“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为甚师父和师弟都会这招？”
二人停下来了，又传出安禄山的声音说道：“石师弟，你还有什么话说？师父他老人家的性命就是你害死的。”
“放屁，放你娘的狗屁，大师哥话的说清楚了，师父他怎么可能是我害的？”传出石敬大怒声音，声音过高，带有点嘶哑，二人停下之后越闹越凶。
“说是不是你偷了师父的无极剑谱？偷了剑谱就是害死师父的凶手。”
“安禄山，你别想诬陷我，没门。”
“好！我问你，你徒儿笃志使用的剑招是不是无极剑法？否则怎么轻灵巧妙？”
“哼，我徒弟天生资质过人，自己悟出来的不行吗？”
“石敬唐，到现在还狡辩？那你的剑招是怎么来的？别告诉我是你徒弟教你的。把剑诀交出来，再到师父的坟山磕头谢罪。”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大师兄。”
“好，我教给你。”
霞瑷听到“好，我交给你”几个字，觉得脸面无存，恨不得找个老鼠洞就钻进去。五位师兄惊奇看着霞瑷，霞瑷又怒又气，想不到自己的爹爹是这样的人。
突然门上的剑被抽走，二人又叮叮当当地打起来了。突然安禄山一声残叫，叫的极为凄惨。安陆山被石敬唐刺了一剑，这正是笃志今日用的剑招。刺中了安禄山还不放过，直追猛刺，撞上了蜡台，屋里一片乌黑，就传来窗户打开的声音和花盆打烂的声音。五位弟子踹门而进，六人看到师父倒烛台旁边，肩膀插着把剑，满身鲜血。
窗户被打开，石敬唐已经没有了踪影。德荣跪在地上边摸眼泪，边大喊：“爹！爹！”霞瑷看到安禄山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神情狰狞恐怖，看上去好像要死的样子。其余四位弟子跳出窗外，追了出去，大叫：“抓凶手。抓凶手。”四人一喊，所有的家丁的被叫醒了，纷纷跟随着四位弟子四处搜查。霞瑷越想越气，一股血气冲脑就晕过去了。
钟离以第五层的知觉全开，避过了所有巡逻的家丁，落到安禄山的书房屋顶上，屋里的一切都在掌握中。
安德荣正在为安禄山包扎着伤口，细声道：“爹，你这么把自己扎伤了？”安禄山脸不改色道：“哼！你懂什么，一会儿，知府就会亲自带兵过来！”安德荣道：“爹爹，这种事怎么就报官了呢?即使我不报官，也有人报官。为何不自己报？”
“哎呦，疼！你小点力气！”安禄山脸部抽搐道。
“爹，好了！石敬唐的尸体，你都弄好了？”安德荣贴着安禄山的耳边道，见了爹爹点了头，细声道：“笃志，那小子我都安排好了，就等知府大人了。”
房顶上的钟离有点迷糊了，知觉一点点搜索，顺着机关进入密室。钟离暗想：“嗯？太远了。感觉不到，难道石敬唐真的死了？”此时官府的人已经把安府给团团包围住了，楼下传来安德荣的声音道：“爹爹，果然了事如神，知府动作如此之快，我去应付一下。”
钟离见书房里只剩一个人了，没多想正准备动手，突然西边升起一束烟花。钟离眉头一皱，暗快想：“不好，莉儿那边出事了。算了留着狗命给你多活几天，那个笃志傻小子要倒霉了，既然顺便帮你一把吧！”
钟离落到屋顶上，铁牛与万靁见到钟离拎着两个人回来了。钟离：“走！边走边说！”三人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西边去。
万靁问道：“钟离，这两个人有何用？”钟离道：“在华府，发生了些事情。”钟离把在华府遇到的细说了一遍。铁牛道：“姓石被姓安害死了？”钟离道：“只是可能而已，不能确定，加快速度。”
三人跳进了一间泥瓦房的院子里，房门开着，能看见屋里的油灯亮着。桌子上摆着三个人的饭菜，三双筷子都落在地上，还有一只摔破的碗。钟离眉头皱起道：“他们三个应该是中了迷烟，信号是全伯伯放的。”钟离把油灯拿起，下面压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了万靁，道：“我去四周看看，你们找全伯伯问问。等我回来再点灯。”
铁牛贴着门缝，道“全伯伯，我阿牛啊！我给你带了娘子酒！”然后“咯咯……咯咯”敲了几下门，这才听到脚步声，“吱呀”开了门。
“全伯伯，怎么出了什么事？”万靁道。
“哎，都怪我老头子没用，吸了口迷烟，昏倒到现在，我一醒了就放了信号。老婆子多吸了几口现在还在睡。”老头子锤了锤掌心道。
“全伯伯别自责，没事的。我们处理就好了。”铁牛安慰着老头子。
半炷香后，一阵风吹衣服声，钟离落在众人面前道：“全伯伯，你闻闻这迷烟像不像只有军队才用的？”全伯闻了闻钟离手中的烟灰，道：“没错，这种迷烟只有军队才能配有，只有夜袭的时候才会用上。这种烟范围很大，药性很强，但是也很好解。”钟离道：“这就没错了，你们凡是能动的都在昏睡中，要到明日才会醒来。我在南边有两处打斗的痕迹，一处是两群人的打斗痕迹，根据脚印看两波人分开后，一波朝西南，一波朝东南，朝东南方向的是被两个人堵上了。这波人伤亡过半。两个人很厉害是高手。”
老头子道：“这如何是好？”
万靁道：“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冒然行动，适得其反。况且我们手头上还有他们需要的东西。”突然从两个方向飞来两支箭插在门上，一支是弓箭射的，一支是弩射射的。老头看了看，道：“这是以最远的角度射过来的，并不用追了，人跑远了。”铁牛取下弓箭把上面的纸条取下来。
三人都看了纸条，万靁道：“看来你分析得不错。现在三波人找我要东西。”钟离道：“东西你自己决定，我们进全力就人就是了，到时候随机应变。”铁牛把地图拿上来，对着位置看了看，道：“三家三个方向，见鬼了。好在三个不在同时间啊。”
钟离道：“他们既然想要我们手中的东西，暂时不会伤害莉儿他们三个，所以他们暂时安全，另外我们还有两个人需要处理一下。否则今晚我们就空手而归了。”
酒过三巡，安禄山见师弟还为今日寿宴之事耿耿于怀，拿起酒杯道：“师弟，大老远来大哥这里不易，放开点，就当在自己家一样。来我们喝一杯。”
石敬唐举起手中的酒杯碰了碰道：“大哥！我……”
“喝”见安禄山已经举杯一饮而尽，自己也不好不喝，举杯见底。二人吃菜闲聊，其余几人赔笑作乐一片融洽的样子。一桌人酒足饭饱时，已经快二更天了。
安禄山道：“师弟，今日笃志的剑招：仙人指路，大鹏展翅，去剑式，用得巧妙啊！”石敬唐又听到这几招来了，越想越生气怒道：“这臭小子不知哪里学的，我现在就宰了他。”说着起身走向笃志的房间，旁边的霞瑷觉得爹爹是要动真格的，起身跑过去，抱着父亲的手臂，叫道：“爹！师哥从来没离开我们谁能教她武功？还不是你老人家教的他么？”安禄山冷道：“师弟是你就认了，何必再装腔作呢？令嫒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的，你这“怒江横索”高明的手段就别使了。来来来，大哥祝贺你练成这无极剑法，贺你三杯。”说着就添满两杯酒，巨头一喝而尽，道：“做哥哥，先干为敬。”
“哎”一把甩开了女儿的手，，回头喝了三杯酒，满头雾水，侧头道：“是谁教他的剑招呢？怪哉，怪哉。”
安禄山道：“师弟，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下，去我书房一趟。”石敬唐一惊酒醒了几分，道：“去你的书房干甚？”安禄山冷道：“哼！去我书房陪我练两手自然知道真假。怎么？师弟心虚了？”石敬唐微怒道：“去就去，怕你不成。”两人并肩而走去了书房，剩下桌下的几位弟子互相看看，脸色都铁青，只好跟了上去。
六个人跟着在后面，看着他们走进了书房并关上了门，屋里一片漆黑，外面仅仅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仅仅片刻，屋里灯亮起来，窗纸上投影着安禄山与石敬唐的影子。
只听到是安禄山的声音说道：“石师弟，十几年来不解之谜，到了今天终于可以真相大白了。”
又听到石敬唐的声音反驳说道：“什么叫真相大白？我不懂你说甚。”
“哼！当年师父是怎么死的？还用我多说么？”
“师哥，你的意思是说我害死了师父？当年师父丢失了无极剑谱，郁郁而终。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问我？”
“好！很好！凡是是偷了剑谱之人都会练此剑法，今日我就要试试你的剑术！接剑！”只见安陆山的影子抽出了两把剑，丢了一把给安陆山。两人递出长剑，叮叮当当，从影子上能看，二人仅仅片刻就拆了二十余招。突然间，一把长剑插在门上，安禄山手中的剑已经被去了，而石敬唐使用的这招就是今天笃志使用的去剑式。六个人站在门外，脸色都显得凝重。霞瑷心中暗想：“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为甚师父和师弟都会这招？”
二人停下来了，又传出安禄山的声音说道：“石师弟，你还有什么话说？师父他老人家的性命就是你害死的。”
“放屁，放你娘的狗屁，大师哥话的说清楚了，师父他怎么可能是我害的？”传出石敬大怒声音，声音过高，带有点嘶哑，二人停下之后越闹越凶。
“说是不是你偷了师父的无极剑谱？偷了剑谱就是害死师父的凶手。”
“安禄山，你别想诬陷我，没门。”
“好！我问你，你徒儿笃志使用的剑招是不是无极剑法？否则怎么轻灵巧妙？”
“哼，我徒弟天生资质过人，自己悟出来的不行吗？”
“石敬唐，到现在还狡辩？那你的剑招是怎么来的？别告诉我是你徒弟教你的。把剑诀交出来，再到师父的坟山磕头谢罪。”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大师兄。”
“好，我教给你。”
霞瑷听到“好，我交给你”几个字，觉得脸面无存，恨不得找个老鼠洞就钻进去。五位师兄惊奇看着霞瑷，霞瑷又怒又气，想不到自己的爹爹是这样的人。
突然门上的剑被抽走，二人又叮叮当当地打起来了。突然安禄山一声残叫，叫的极为凄惨。安陆山被石敬唐刺了一剑，这正是笃志今日用的剑招。刺中了安禄山还不放过，直追猛刺，撞上了蜡台，屋里一片乌黑，就传来窗户打开的声音和花盆打烂的声音。五位弟子踹门而进，六人看到师父倒烛台旁边，肩膀插着把剑，满身鲜血。
窗户被打开，石敬唐已经没有了踪影。德荣跪在地上边摸眼泪，边大喊：“爹！爹！”霞瑷看到安禄山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神情狰狞恐怖，看上去好像要死的样子。其余四位弟子跳出窗外，追了出去，大叫：“抓凶手。抓凶手。”四人一喊，所有的家丁的被叫醒了，纷纷跟随着四位弟子四处搜查。霞瑷越想越气，一股血气冲脑就晕过去了。
钟离以第五层的知觉全开，避过了所有巡逻的家丁，落到安禄山的书房屋顶上，屋里的一切都在掌握中。
安德荣正在为安禄山包扎着伤口，细声道：“爹，你这么把自己扎伤了？”安禄山脸不改色道：“哼！你懂什么，一会儿，知府就会亲自带兵过来！”安德荣道：“爹爹，这种事怎么就报官了呢?即使我不报官，也有人报官。为何不自己报？”
“哎呦，疼！你小点力气！”安禄山脸部抽搐道。
“爹，好了！石敬唐的尸体，你都弄好了？”安德荣贴着安禄山的耳边道，见了爹爹点了头，细声道：“笃志，那小子我都安排好了，就等知府大人了。”
房顶上的钟离有点迷糊了，知觉一点点搜索，顺着机关进入密室。钟离暗想：“嗯？太远了。感觉不到，难道石敬唐真的死了？”此时官府的人已经把安府给团团包围住了，楼下传来安德荣的声音道：“爹爹，果然了事如神，知府动作如此之快，我去应付一下。”
钟离见书房里只剩一个人了，没多想正准备动手，突然西边升起一束烟花。钟离眉头一皱，暗快想：“不好，莉儿那边出事了。算了留着狗命给你多活几天，那个笃志傻小子要倒霉了，既然顺便帮你一把吧！”
钟离落到屋顶上，铁牛与万靁见到钟离拎着两个人回来了。钟离：“走！边走边说！”三人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西边去。
万靁问道：“钟离，这两个人有何用？”钟离道：“在华府，发生了些事情。”钟离把在华府遇到的细说了一遍。铁牛道：“姓石被姓安害死了？”钟离道：“只是可能而已，不能确定，加快速度。”
三人跳进了一间泥瓦房的院子里，房门开着，能看见屋里的油灯亮着。桌子上摆着三个人的饭菜，三双筷子都落在地上，还有一只摔破的碗。钟离眉头皱起道：“他们三个应该是中了迷烟，信号是全伯伯放的。”钟离把油灯拿起，下面压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了万靁，道：“我去四周看看，你们找全伯伯问问。等我回来再点灯。”
铁牛贴着门缝，道“全伯伯，我阿牛啊！我给你带了娘子酒！”然后“咯咯……咯咯”敲了几下门，这才听到脚步声，“吱呀”开了门。
“全伯伯，怎么出了什么事？”万靁道。
“哎，都怪我老头子没用，吸了口迷烟，昏倒到现在，我一醒了就放了信号。老婆子多吸了几口现在还在睡。”老头子锤了锤掌心道。
“全伯伯别自责，没事的。我们处理就好了。”铁牛安慰着老头子。
半炷香后，一阵风吹衣服声，钟离落在众人面前道：“全伯伯，你闻闻这迷烟像不像只有军队才用的？”全伯闻了闻钟离手中的烟灰，道：“没错，这种迷烟只有军队才能配有，只有夜袭的时候才会用上。这种烟范围很大，药性很强，但是也很好解。”钟离道：“这就没错了，你们凡是能动的都在昏睡中，要到明日才会醒来。我在南边有两处打斗的痕迹，一处是两群人的打斗痕迹，根据脚印看两波人分开后，一波朝西南，一波朝东南，朝东南方向的是被两个人堵上了。这波人伤亡过半。两个人很厉害是高手。”
老头子道：“这如何是好？”
万靁道：“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冒然行动，适得其反。况且我们手头上还有他们需要的东西。”突然从两个方向飞来两支箭插在门上，一支是弓箭射的，一支是弩射射的。老头看了看，道：“这是以最远的角度射过来的，并不用追了，人跑远了。”铁牛取下弓箭把上面的纸条取下来。
三人都看了纸条，万靁道：“看来你分析得不错。现在三波人找我要东西。”钟离道：“东西你自己决定，我们进全力就人就是了，到时候随机应变。”铁牛把地图拿上来，对着位置看了看，道：“三家三个方向，见鬼了。好在三个不在同时间啊。”
钟离道：“他们既然想要我们手中的东西，暂时不会伤害莉儿他们三个，所以他们暂时安全，另外我们还有两个人需要处理一下。否则今晚我们就空手而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