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夜谈
聚仙楼不久就被官兵给团团围竹了，被铁牛扣了眼睛孟章在地上打滚了好久晕了过去，被官兵压入了大牢里。官兵对聚仙楼里里外外搜了便，楼上走廊上被踩得稀巴烂的眼珠子和在地上插着筷子的板砖也带走了，对在现场的人员一一做口供。
天色已近暗下，七人来到城里的一处拱桥。“各位虽然天色已经暗下，但是人多显眼。我先带莉儿回去，明日再找你们商议。”万靁抱拳示意告退。
“告辞”
“大哥，紫轩姑娘，婉儿姑娘你们有何打算？”铁牛嘻嘻问道。“婉儿姑娘，天色已晚要不去我那里可以陪陪紫轩姑娘。”“对啊婉儿姐姐，晚上和我睡保证没有色狼敢靠近你，看我不用飞针扎瞎他的眼睛。”说着用两只手指吓唬着段公子。
“不了，紫轩姑娘天色已晚，我今天是找不到我家公子了，今天发生了这么轰动的事情，所以今天晚上我跟着钟离公子和铁牛公子会安全点。”段公子巴巴地看着微笑的婉儿姑娘顿时失了神，听到婉儿姑娘的拒绝心中不由得惋惜。
此时铁牛和钟离顿时就尴尬了，但是又不好拒绝。“大哥，紫轩姑娘那么我等告辞了。”
段公子远远地目送三人离去，收起扇子回身发现紫轩姑娘也走远了，急忙追上去“紫轩姑娘等等我，紫轩……”
咯咯，咯咯咯
“师父……师父”
“不用敲了，师父给我们留了信。”铁牛接过钟离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后道：“师父要离开几日？自从来到江铃城就变得神神秘秘的。算了师父的事我们就不打听了。”“嗯嗯，谁家都有个小秘密。这醉月客栈客房已满，婉儿姑娘虽然我师父不在，但是也不好让他的房间给你。今天正好我守夜，你就在我的房间你住一晚吧！等会我让小二给你换新的被褥。”钟离取出腰间的钥匙。
“钟离公子不用了。婉儿先休息了。就不打搅二位公子了。”婉儿姑娘取过钟离手中的钥匙微微一笑就回房子去了。
明镜当头已经三更，天上半朵云也没有，整个江铃城仿佛被照得通亮。早在半个月前就遇到这第四层瓶颈了一直没有突破，钟离坐在屋顶上静静地按着第五层口诀运行着第二大周天循环了。“嗯？突破了！果然增加了一倍的范围。”钟离在体会着这种奇妙的感觉，突然感觉到铁牛的房间传出微微炽热的能量波动。心想：“铁牛，今天也突破了第十层，果然好兄弟。”
楼下窗户慢慢打开又慢慢的关上，一道身影无声地落在钟离旁边。铁牛刚想说要找钟离比试，楼下婉儿的房间窗户推开了并传来婉儿姑娘的声音：“是钟离公子与铁牛公子在屋顶吗？婉儿也想上去屋顶。”此时铁牛把双手摊开，示意不是他暴露的。
房顶上婉儿姑娘坐在钟离和铁牛的中间，把玩着腰间的头发心有所思。“婉儿姑娘是怎么发现我们两在这屋顶上的？按照铁牛的轻功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钟离疑惑道。“婉儿不是听到更不是看到而是我闻到的，二位身上有种特殊的香气。虽然隔了较为远还是能闻到的。”
钟离用鼻子闻了闻自己身上，又跳到铁牛身边闻了一遍，铁牛自己也闻了一下道：“为什么我们没有闻到？”“可能是你们身体散发出来的，不信你问问紫轩姑娘或者是段公子就知道了。”婉儿姑娘说完放下手中的头发，看了看旁边的互相闻着的两人微微一笑，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此时二人才想起来是之前吃过的香体丸。
“婉儿姑娘，是想问今天的在聚仙口的事吧！没必要把我们兄弟当外人。”铁牛双手抱着后脑勺看着天上的半月道。“既然铁牛公子直言直语，今日在聚仙楼二位公子用的身法应该是游龙身法。救我的时候用的那招叫：龙在野战，后面回到二楼用的招式是：龙越天涯。但是钟离公子对血魔老祖时用的招数我却看不出来是哪门哪派的。”
“哦，原来是这个，我们用的功夫不属于任何一门一派只是我们兄弟自创拳脚功夫摆了，今天也是第一次用来打架。既然婉儿姑娘看，铁牛我们对上急回合。”钟离与铁牛起身起式，半刻钟之后就对上了五十招，五十招完了之后二人停下了。
“想不到，天下既然有你们两这样的能人，我看出来了点点，防守石落棉花；攻如闪电，招招要人性命；防中暗藏攻，攻中藏防。这应该是结合了三种武功演化成的功夫，又从有招到无招，千变万化实在是妙。” 婉儿姑娘看完之后大为惊叹道。
“还请婉儿姑娘有所指教。”
“我虽然研究过百家武功，我却从来没练过一招半式，还得麻烦二位送我一程。”
送走了婉儿姑娘，铁牛看了看钟离道：“这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让人琢磨不透。过几天安禄山的五十大寿师父让我们代表去，你有什么打算？”钟离对天思考了会道：“事前本来与我等关系不大，经过今天的一闹，水彻底混了。静观其变吧。”
钟离独自一人在屋顶静思着，感受着第五层带来奇妙，觉得这五层口诀绝非普通。虽然不知道这神秘的能量有何用处，但是越强大对身体的好处越大，剩下的口诀看来是有机缘才能遇到了。
安府，安禄山的书房还亮着灯光，一个人影在左晃右晃着似乎等急了。“吱呀”门被推开，又被关上便里面多了个人影。“爹爹查清楚了。那人客栈登记的名字叫万靁，身边带的小姑娘叫莉儿。另外一个客栈的是云南段家的人，而那位姑娘叫紫轩。”
“云南段家倒麻烦，不过只要不碍事就不用理会。那个万靁估计就是万家了。”“另外一个客栈的是最近一年内名动江湖的神医，不过这三位无论去到那里都没有留下过名字。过几日应该会来参加爹爹的五十大寿。除了我们在查此事另外还有别的势力也在查，比如知府大人。”“别人不用理会，我们目标只有一个……”
知府衙门的大牢中几个官兵在轮流抽打着挂着的和尚，和尚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晕过去了一盆冷水画画地又把他弄醒，醒来之后一顿哈哈狂笑又接着大骂：“快把我打死，反正老子不想活了，哈哈……”衙门后堂里，“师爷，犯人招供了吗？另外再聚仙楼的都是什么人，底细都查清楚了吗？”“老爷查清楚了，唯独最近来咱们江铃城的那三位江湖号称神医的人，他们住在醉月客栈，没人知道他们的名字。其他的都在名册中……”
城南街头，刚刚吃完宵夜的五位青年并排着，正急着往回走。在如此明亮的月光下唯有走在中间的黑脸男子看不清他的脸，只有说话是知道才能看见牙齿。“我都说了不出来吃宵夜了，你们非得拉着我出来。这么晚了师父非得骂死我了。”男子边走边埋怨着，就在转角间脚尖好像踢到了什么，反应不过来就扑在街上。这扑到街上擦伤了不打紧，手弯脚弯处被磨出了大洞。这新衣服是把牛卖才裁的，一下就破了四个大洞把黑脸男子心疼的眼泪直流道：“都说了不来，非得拉上我，天黑回去师父骂就算了，这好好的衣服破四个洞，叫我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都怪你们，都怪你们。”
“哎，你这乡巴佬，自己摔倒就算了，怨我们干嘛。”，声音尖尖的叫人听了难受。
“我看啊，他就是赖皮狗。想不到几天我们四人请了只癞皮狗吃宵夜了。”最右边的男子道，声音显得成熟。
“哈哈哈……”四人大笑起来，左边的男子道：“哈哈……我看他是赖皮狗，教他的师父也差不多一样也是条癞皮狗。”四人听了又是阵嘲笑。
“你骂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骂我师父。”说着就要拔剑拔出一半，想起出门前师父吩咐过不可以和师兄弟打架比试，把剑收了回去道：“我不和你们打。师父吩咐过不可以和师兄弟打架比试。”对面四人在他拔剑时候已经把剑出来了。“师叔倒有些自知之明”最左边尖声道。黑脸不解道：“什么是自知之明。”“自知之明就是知道自己是乌龟，所以明白把头缩到龟壳里。”
黑脸心想：“把头缩到龟壳里的乌龟，岂不是骂师父为缩头乌龟。”想到这里大怒道：“你们怎么变着法骂人呢？”说起抽剑欲攻再想起师父的话停住了道：“我不和你打。”左边的男子道：“是你师父教得厉害，还是我师父教得厉害。”说完长剑递出，直指黑脸左肩，黑脸已经看出是虚招不躲不挡。
出剑男子见自己招被识破了，实在是恼火，心中暗想：“既然你打衣服宝贵，帮你开个洞”。长剑刺出，在他的衣袖上开了个长洞。黑脸男子大怒道：“你刺破了我的衣服，我要你赔。”回剑斜削挡来剑，顺势还击。二人叫上手越打越快。十余招后，黑脸男子看出了破绽，挺剑直指要害心中暗想：“若我不小心伤了师伯弟子不好。”手中剑攻势减缓，尖声男子道：“二师哥，这小子直取人性命别手下留情了。”
对方剑术虽然不及黑脸，但是攻击凶猛把黑脸打的节节后退。十余招后，黑脸又看出破绽，长剑直指右肩，此剑若中必然把对方打成重伤，手中剑一抬在他肩膀上一拍，示意自己已经胜出。不料对方不退反而长剑直指右腿，被刺中了一剑。其余三人大声叫好，然后就是一番嘲笑后又是辱骂，黑脸气不过来大怒道：“你们算什么好汉，四个人一起上我也不怕你。”出剑猛攻，四人齐剑格挡，四人齐攻黑脸，黑脸一时招架不过来，被踢飞落路边柴堆中，被持剑顶住了喉咙。
黑脸大声道：“四个打一个算什么好汉。”持剑男子得意洋洋道：“问你服不服，只要我已用力你就归西了。”黑脸男子大怒，骂道：“有种就动手，不动手就是龟儿子。”“哎呦，还嘴硬，给我打。别打脸，省得到时候来我家拜寿丢人。”说着几人朝着他肚子踢了几脚。黑脸男子想起当初他来到家里的时候杀鸡好生招待，如今却这般对待自己就觉得来火，又骂了句：“狗杂种。”四人有一人踢了脚，胃一阵剧痛晚上吃的东西全吐出了，难受得眼泪直冒。
“哈哈……快回去和你师父告状就说我们欺负你咯”尖声男子道。黑脸男子怒道：“大丈夫自己的仇自己报。”“回去记得苦难看点。”“略……英雄变狗熊咯，去向你师伯投诉的时候记得说是被我们一定打成狗的。”几人觉得心中的闷气已出纷纷道：“不服改日再来。今天就不配你咯！哈哈哈……”几人大笑而去。黑脸想不过来抱着肚子往回走，没几步就踢到东西差点又摔倒在地上。“哈哈哈……小伙子被欺负得够惨的。”黑脸会看原来墙根暗影中睡着一位老乞丐，一直没人发现。
“我既没得罪他，更没得罪大师伯，为什么无缘无故欺负我？城里人就这般不讲道理？”
“打不过就磕头求饶，白挨打一顿，冤不冤？”老乞丐道。
“凭什么要给他们磕头，打死也不磕头。”
“好！很好！有骨气！少年！”
“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这有几个铜币你明天就买几个馒头吃吧。”
“好，今日就教你四招，这四招够你打得他们四个打得落花流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