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游江湖

    

    自从将疗伤的丹药给了师父后，再也没听到过师父的咳嗽声，如今韩大夫脸色润，精神抖擞地躺在逍遥椅上喝着茶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看到精彩时刻脸上露出微微笑容。

    “弟子参师父，请师父吩咐！”二人恭敬地道。

    “嗯嗯，此次师父叫你们来并没有任务安排给你们。”韩大夫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看了看两位摸不着头脑的徒弟接着道：“你们跟着为师已经进五年了，想当初你们两还是这么矮，如今也五尺有余了。药性医学上你们感悟上都比师父的好。虽然你们懂了许多医术药理但是依然缺乏实践，所以今天师父想带你们去江湖上走走。其一可以实践医术，其二可以增长见识。你等愿意否？”

    钟离和铁牛当然一百个愿意，早就想到江湖上走走了。其一是早就羡慕大侠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大侠风范，也能试试二人研究的功夫在江湖上有多厉害。其二就是一身医术，面对着平常弟子的一些头痛脑热实在无聊至极，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师父，我等愿意。请问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二人已经开始有点迫不及待了。只见师父倒不急不慢的说：“不急，我们此次远行需要做些准备，等我们准备好了就出发，我安排一下需要准备的事情。”

    三人经过一天的行走来到了一处小河边的小茶馆，三人坐在喝着苦涩的茶水。三个人每人辆牛车，这牛车是按照着师父的要求设计的。即使走到荒郊野外，也不怕日晒雨淋。为了这三辆牛车差点没把聚玄门的木匠铁匠给搞晕。在钟离和铁牛的亲自指导下，总算完成了。一辆车用两头大牛拉着，慢慢悠悠的走着也舒坦。

    “师傅，刚刚打听了一下，马上就要到下一个镇子上了，到了镇子上我们给人看病要注意什么？”铁牛疑惑道。师父倒不急不慢地喝着茶道：“今天不开张，晚上我和你们细说。另外还有任务。”

    傍晚三人就在镇上的客栈要了三间房子并给了三天的定金，让了店小二把六头牛都喂养好。三人围着四方桌子正吃着，铁牛扒几口饭道：“师父，我都打听好了都记住在本子上了。”从怀里掏出了本子递给了师父。韩大夫翻了一遍感觉和心中的差不多摆着桌子上道：“你们今天晚上就把他背下来了。记住了明天给人看病只开方子不给药，除非是我们的独门制药。另外给不同的人看病不同的钱，第一，穷苦人可以不收或者倒贴都无所谓，普通人家收十文，有钱人家收十两，另外有钱又恶的根据自己加就是了。还有就是我们不上门看病。”

    “师父，我怎么看分辨哪个是恶了？”钟离疑惑问道。师父倒轻松道：“我们为医，望闻问切。基本上酒能断定了，还记得上次那位被你们整得很惨的师兄吗。”二人突然焕然大悟。

    第二日清晨，钟离丢了一两银子给了店小二，让他搬三张桌子长凳到了到旁边的榕树下就支起了摊子了。立起招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医字，下面写着专治疑难杂症。铁牛拿着虎撑摇了一个时辰了，总算来了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手中撑着拐杖佝偻着腰，偶尔发出咳咳声，这老妇觉得韩大夫年老定为两位后生的师父。韩大夫为她把脉取银针在其后面扎六针放了血然后，给了药丸让她当场就吞下去了。

    这是养精丹钟离和铁牛的没想到师父会把这么珍贵的药给一位老妇。韩大夫开了药方子给老妇并告诉她如何吃药。最后在地上捡了几个石头用纸包了起来放到老妇手中道：“回去把病养好后，把它用红布包起来，你儿子或媳妇或孙子来看你的时候就把他藏起来，你儿子自然会孝顺你了。”

    直至响午此处围着满满的人，这时三个人一人应付着一位病人，韩大夫医的是一位双手长满毒疮的男子，韩大夫用刀子一个个地割破去腐肉，然后用药敷上包扎。而钟离这边更为恶心，用着竹夹子在男子大腿上夹出几条黑色的虫子，然后用刀割去已经被虫子吃坏的腐肉。铁牛那边在男子身上扎了几十针，然后用竹筒在火上烤了烤盖在银针上，搞定之后男子一身舒爽，铁牛收了十两银子。

    “让开让开，快救命要紧。”

    两人抬着一名高壮的男子，跑了过来。男子腹部高涨鼓鼓，呼吸有气无力。已经有人认出了抬病人的伙计就是街南医馆的伙计。铁牛看了看病人和韩大夫说：“师父，是观音饭。”

    韩大夫点了 点头道：“用神仙液可能还有救。”铁牛买了根糖葫芦，对着个孩子说：“想不想吃糖葫芦，想吃就撒尿到他的嘴里。”孩子一把就拿着糖葫芦，就是对着躺在地上的人口里撒尿。围观的纷纷觉得稀奇。一泡尿过后，男子翻身起来就是呕吐，吐出一团团黄泥巴。此时钟离已经让店里的伙计拿来了清水道：“把漱漱口然后喝了两碗水。”片刻后，男子恢复了些道：“感谢三位救命之恩，小生舒戴志此生无以回报。”此时围观的人均惊叹身医，真的是神医啊！

    韩大夫摇了摇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进京刚考的穷书生吧。这三天就跟着我们吧，我们说药方子你来写，这也好为你赚点进京赶考的路费。对了，等会让小二给你熬些稀饭。这两天你就喝稀饭。”

    第二天，这小镇上有两处地方排了长队，一就是客栈附近的大榕树下，二就是药房。第三天人则少了许多病人，不少过来送东西的都被一一谢绝了。

    第四天清晨在镇外，书生舒戴志看着远去的牛车心中有所思，这断奇妙的经历待到功成名就年老衣锦还乡之后用来指导后人。

    师徒三人每到一处城镇，都会以奇妙的医术引来大批的病人前来看病，慢慢这江湖上开始流传着牛车拉着三位医术高超的神医奇妙故事，甚至有些地方传外神话。更有些城里的富豪官吏提前得到消息，提前布置了广场接待三位神医的到来。其中也有不少自认为医术高超的大夫想与三人挑战，三人并没有理会永远只是默默地看病写单子、扎针等等，这些大夫发现三人医术的高明之处之后默默在旁边帮忙打下手。更有些人觉得奇妙的就是不同的人收不同的钱有些收白银千两，有些分文不收甚至倒贴医药费，每次牛车离开时后面的会哗啦啦地流出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