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长春功
把药练好的当天晚上，二人皆回到房间里面练习师父交代的任务就是修炼无名的口诀。钟离记得第一天修炼这口诀时，足足修炼两个小时，总算感觉到体内经脉能量流动的感觉。当时第一天不太适应谷内生活，练完口诀就睡了。直至后来一步一步第熟练适应过来，随着对口诀熟练，体内经脉的能量流动得越来越快。总算在两个月后的某一天能在三个时辰内把能量在身体经脉运行周。后来询问师父后才知道这叫一大周天循环。
二人的修炼基本上差不多同时进行的，但是铁牛的修炼速度比钟离的快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做到了三个时辰完成一个大周天循环。至于后来两个月的每天修炼完之后，两人基本上互相交流一下修炼这口诀的心得。经过两人共同研究发现铁牛的修炼速度总比钟离的快一倍，根据两人的分析就是铁牛的资质比钟离的好，钟离自然为铁牛高兴一番，铁牛也安慰了一下钟离。韩大夫就在韩大夫的测试完之后，也问过韩大夫原因。
韩大夫高告诉他们。这个资质是生下来就是个定数，但是韩大夫也告诉他们这个先天不足，就要靠后天的努力去补充，韩大夫随之突然就教了他们一番大道理。这天二人炼完药后，二人就比平时早了一个时辰进行修炼口诀。钟离按照原计划一天两大周天循环，完成后已经二更天了，突然心血来潮就决定多修炼一周天。突然发现体内流动的能量多出了一丝能量流，这能量流不冷不热。
这一丝微弱的能量流若不刚刚为了细细体会今天的最后一大周天循环，压根就不会发现者若有若无的能量流。虽然新奇，但是没敢停下运功。不知不觉一圈过去但是此时已经是三更末了，自然不能叫醒铁牛与他讨论了。
这天早上是该钟离去领了早饭，早饭时分是二人交流的晚上修炼心得时间，已经成为习惯了。一五一十地和铁牛讲述昨天晚上的经过，但是问到铁牛有没有发现体内有能量留的时候，铁牛告诉钟离并没注意到。二人又是一番细心地研究，但是也没研究出什么，只好等师父回来再询问了。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钟离体内的能量丝越来越清晰，视乎是每一大周天循环就会增强能量丝一样。而二人体内的能量流动速度增加停止了。钟离是一个半小时就能就能完成一大周天循环，铁牛还是比钟离快一倍，但是铁牛依然没有人能修炼出能量丝，这让二人摸不着头脑。即使如此二人依然修炼，处理每天该做的事情等待师夫的回来。
终于在春分这天，天下着蒙蒙小雨，韩大夫离开三个月回到了聚玄门。钟离与铁牛还在书中游荡，突然听到院外的开门生意，二人自然要看看，生怕外人闯进来，在来就是韩大夫回来了。经过一看果然是师父回来了，欢天喜地地一番接应，而且二人嘘寒问暖表现得乖巧。韩大夫也简单问了一下谷内情况，赏了帮忙送东西的两位记名师弟一人一两银子打发走了。
韩大夫吩咐钟离和铁牛处理新带回来的书本和草药。然后自己回房里休息去了，估计是路途劳累了。但是房间时不时放出几声揪心的咳嗽声，二人听到不由觉得有点揪心，当然现在师父药休息自然不能打搅。钟离与铁牛基本上猜到韩大夫来开这么久就是为了寻找新书与新草药。
“师父，弟子二人书中遇上些迷惑，请师父指教。”钟离将丹方交给了韩大夫，只见韩大夫快速看三页同样惊叹，“可惜了，此药唯独这金蟾退寻找麻烦。咳……咳……金蟾虽然罕见，但是寻得此金蟾的人不少，曾经听说有人得金蟾百年不蜕皮，也有人得金蟾三天蜕皮。一切看机缘，所以这金蟾退与黄金等价。咳咳……”韩大夫连咳几下喝了杯新茶润了润喉，一脸可惜的样子。
两人对视了一下，一人掏出一瓶巴掌大的瓶子，瓶口已用蜜蜡封住。韩大夫挑去蜜蜡，倒出一颗指头大小的丹药，细细地对照着书中的丹方，边听着二位徒弟龙飞凤舞的简述这金蟾退得到过程以及炼制此药的过程。
“罢了，那些草药用就用了，毕竟是为我炼制的丹药，念在你二人孝心有嘉，也是我收留记名弟子中最为出色的两人，今日为师决定为徒试药。”韩大夫把药丢进口中，“咕噜”一口吞了下去，二人被吓得脸无血色大声叫喊；“师父不可！”可惜已经晚亦。
韩大夫喝了口清泉水送药道：“炼药之人一般会以自身试药，才能知道其药性。为师试药一把也是为了自己，不怪罪你……”突然韩大夫脸色涨红，深吸了口气却没有呼出，视乎难于呼吸。二人大惊未反应过来，只见韩大夫又突然大声“咳……咳……咳”连咳三下，抓取茶杯吐了口乌黑东西并迅速用杯盖盖住，深呼几口气视乎感觉爽快了许多。
“快，将这火炉拿到院外，把这杯子焚烧。记住不要在炉子附近逗留！快。”韩大夫急吩咐道，二人急忙把炉子与拿到了院子外焚烧，将杯子摆在火炭中并马上返回。只见师父在运功调息，只在一遍静候着。一炷香过后，韩大夫才缓缓收功，脸色不在是以前的苍白微微恢复了血色。
“此次为为师寻药炼药，你二人功不可没，本来是想测试你等对医学炼药的天赋再收你们两为徒，看来你等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答案了。”韩大夫满意地道，二人也听出其意连忙倒茶，托杯行跪拜师之礼，齐道：“师傅，在上请师父守徒弟一拜。”
韩大夫把两人端得茶都喝了一口，道：“起来吧！”“是师傅。”二人起身。
“师父，你的病痊愈了？”铁牛问道。只见师父摇了摇头，惋惜道：“为师这病，没那么容易痊愈。为师得此肺痨是因五六年前，一次外出无意中了奸人阴招，身中奇异毒外加连中两种阴掌被人打晕后，等我醒来已经被丢到了荒郊野外。好在当时口中暗藏有颗解毒妙药，暂时压制奇毒的发作逃回到这妙春谷。哎，好在自身懂医术虽然把自身的毒解开了，但是两种不同的阴掌之力与奇毒在我肺部变异成为一股恶气导致肺中内伤一直无法恢复烙下这肺痨。后来经过不停研究医学草药，一直只能依靠药暂时压制这病发作，苟且偷生道此时。”韩大夫说到被人阴害时脸色憎恨，又说到后面又是痛苦。
韩大夫喝了口茶水接着道：“此药虽然不能痊愈我的病，但是也是可以免我收咳嗽的痛苦使我肺部的内伤缓缓恢复。按照以前的习惯每隔一刻钟会咳嗽一次，等我把这颗药理全部在体内化解，估计能使我一炷香之后咳嗽一次。如此算计，为师把这十二颗丹药全部炼化能使我一天只咳嗽三四次已经很满足了，此药后劲极大，十二颗已足够，多了反而伤及自身，既然答应送给陈长老就送给他吧。”
“弟子紧遵师命，弟子二人有空绝对会把药送到陈长老手中。”
“嗯嗯，明白就好，还有有什么不理解的事情尽快问，为师一会需要进行闭关以内力化解此药劲，我每服用一颗丹药估计需要闭关五六天的时间，待会顺便帮我准备干粮和清水。在我闭关期间谷内所有事物过你们两处理，所以你们尽量不要打搅我闭关。”二人听到师父的吩咐，自然不敢怠慢问了些医学上的疑惑。韩大夫一一细解给他们两人。
钟离突然想起修炼无名功法的奇异又详细与韩大夫讲述，韩大夫也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然这功法是有缘的人才能修炼，我也曾经修炼过这功法，体内能量修炼到一定速度后就无法加快，我也足足修炼一年时间任何反应都没有，之后四年也收过不少记名弟子，也同样教过他们这口诀，但是无一人能修炼。有些笨手笨脚几天就被我踢走了，也有几个我教了还博得我几分满意，也教了几手医术。”韩大夫脸上微微痛苦，又接着道：“说起这口诀来自一本残书，也是我那天我中毒受伤醒来后，发现身下压着一副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残骸，此书《长春功》就是在残骸中找到了。一开始我以为是武功心法，但是修炼不出内力，我也曾经希望这奇妙的口诀能化解我身上的恶气。后来……算了你既然与这书有缘就把它借给你吧！”
钟离将一本残书接了过来，又听韩大夫道：“铁牛，等你炼到师父出关依然毫无反应，为师建议你修炼内功心法，没必要浪费太多时间浪费在这口诀上，但是我经过如此长时间修炼的研究发现，虽然没有反应但是可以一定程度地增强经脉功效、增强体质也能使人感觉神清气爽。到时候为师亲自为你挑选上乘功夫。”
二人谢过师父后，为师父做一番闭关的准备，师父进入闭关中。二人也把三颗丹药送到了陈长老手中，并详细地告诉陈长老这丹药的功效与服用的注意事项。铁牛也无所谓，这是天注定的事，无缘就是无缘造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