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乡下人进城
傍晚时分，天上已红霞万丈，村落也炊烟渺渺，几个牧童收获满满，兴奋争论着，这份兴奋不仅仅是收获，更多的是今天奇遇。一一于钟离告别，又依依不舍纷纷预约明日。钟离兴奋地一蹦一跳地跟在大黑牛后面，看着老牛后面的两捆好柴两只牛角挂着的鱼篓和一大袋的“娘子”就开心。木柴一半留在家用，有一半等到月初的跟父亲赶集时候拉到镇上换钱，倒时候就可以给妹妹和母亲买些针线木梳什么的。“娘子”是妹妹最爱吃的野果，剩下的哪来泡酒。这娘子酒西莲塘沟家家户户都酿有，每逢佳节，亲朋好友必备佳品。
“二愣子，放牛回来了？”
“六婶，吃了没？”
“正准备吃呢，今晚就我家吃就好了。”
“改天吧，娘应该做好回家吃就好了，六婶我捡了好多娘子分你一些。”
钟离捧了两大捧放到她的瓦盆里，六神欢喜连说：“谢谢了，谢谢了。快回家吧 ！你娘等你回去吃饭了”说完正转身过去，又想起什么了转回身说：“你看我这记性，对你三叔回来了。”
“真的？”
“真的。骗你又没饭吃。”
“欧耶，六婶我先走了”钟离连忙一路狂奔，早就没影了。三叔与他父亲是亲兄，是村里第一个在外面闯出名头的大人物。三叔家在连城，还是城里大酒楼的老板。别的不说，这西莲塘沟就没几个人去过连城就更别说在连城有家酒楼了，三叔每次回来都会高价办些山货，所以村落人有什么好东西都等着三叔回来。别人家不知而已，钟离倒清楚得很，三叔对外说是老板，其实是帮着聚玄门打理而已。二愣子之所以喜欢三叔，是因为三叔每次回来都会给他带些小玩意回来，会给他说江湖故事。上次三叔给他带回来两颗颗玻珠的玩意，后来一个被胖子弄丢了，一个被在树上的时候掉了下来摔成粉碎。
“爹，娘听说三叔回来了。”钟离还没进门就兴奋大喊。
“屋里呢”没看到爹娘和三叔，倒看到梓欣妹妹指着屋里嗲嗲地说。
“爹、三叔好。”钟离嘻嘻地问好。
“好，又长高了不少。”三叔抓了抓胖圆脸下羊咩胡子打量钟离道。
“好了好了，别嬉皮笑脸的我和你三叔还有事商量。快去帮你娘打下手去，天都黑了。”他爹倒不耐烦地说。当钟自然不知道他们谈论什么走出屋时，看见黑牛才优哉游哉地走回来。后来吃晚饭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在说两件事。其一，三叔想让父亲在村里开酿酒坊，因为上次三叔在村里带走了两坛酒，本想自己喝的，后来无意用这酒招呼了几名贵宾之后都说要收购家中珍藏。以前爱喝家乡的酒出于思乡，倒被一言惊醒梦中人，所以三叔觉得这是个机缘。其二，这次聚玄门三年一次开山收徒，就是想让钟离去试试。钟离的大哥二哥都是三叔带出去的，大哥跟戏班在城里学器乐，二哥就在连城学打铁。他手中的珍品铁弹弓和小笛子就是两位哥哥托人带回来的。父亲虽然不舍，但是也不犹豫。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钟离并没有牵牛而是把几个小伙伴约到了秘密基地，把自己的几件宝贝送给了他们。都是他喜爱“宝刀”、“宝剑”、“金枪”……等都送给了他们，倒是大哥二哥给的的铁弹弓和小笛子没舍得送。二蛋曾说要做大侠就送了他剑，狗剩和牛娃也曾说要做将军就送给刀和剑，倒是把先生送的小书送给了胖子，因为他记性东西慢，所以希望他读书……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别就是八十余年。
当钟离看到一路上店铺密排民宅无数，满耳冲着各种奇异吆喝声，车马牛驴人头挤挤。钟离不禁奇谈，后来听三叔说这只是城外而已。等看到半山那么高的城墙，城门车水马龙，护城河波光粼粼，卫兵威武霸气……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当去到三叔的酒店是已日跌，店里只有了了几桌人，三叔让店小二弄了几盘点心和一壶茶让他在二楼窗边的桌子坐着，自己就忙去了。钟离边吃喝着边看着外面花花世界不禁想入非非。吃饱喝足时就被三叔叫了下去，告诉他还要在城里待几天还问他想去他家住还是去他二哥铁匠铺住。钟离好久没见二哥了，自然而然地选了去二哥那里。
这时店里来了几名老顾客，便开起了玩笑了。
“胖子铭你他娘的，在乡下养小老婆了？一个月没见带回来个私生子，你家母老虎不把你撕了。”
“滚，老子亲生侄子自然和我有几分相似。瞎嚷嚷坏老子名声。”三叔没多理会带着钟离就去往铁匠铺去了。
到了铁匠铺，便看到一个精瘦老头指挥着四个年轻人嘿嘿呵呵兵兵乓乓的捶打着，强壮四人被火炉影得通红满头大汗挥舞着手中铁锤。三叔给钟离介绍了老头，钟离很礼貌地行大礼问好就站在后头，老头子点头表示满意，听说了钟离的情况也表示同意。原来三叔是这家铁匠铺的老雇主，后来他们谈到货物的事情钟离也没细听。二哥知道三儿到了只是短短叙旧就忙去赶货了，直到晚上两兄弟才慢慢细谈。
一夜无事。
清晨，早饭过后钟离一个人在玩跌石子，赵老爷子天没亮就带着三个徒弟出货去了，得知他二哥忙了好几天所以就没打搅他。按照在乡下的习惯这个时辰他已经在山上放牛砍柴了，三叔临走前嘱咐过不许自己出门。所以就在玩跌石子，这些石头都是这些年和小伙伴们在河边精挑细选的彩石，因怕路上无聊就带上了。
“三儿玩跌石子啊？来二哥陪你玩，好多年没玩了。”二哥边嚼着馒头边道。钟离听到二哥要一起玩，自然不能玩十几个石子，腰间的宝石袋一倒，“哗啦”倒出一堆彩石。
“嗯？这是……”二哥惊道，把手中半个馒头塞进嘴里嚼了嚼吞进肚子，双手在屁股拍了拍从石头中捡出个乌黑石子，放在耳敲了敲问道：“这个石头哪里来的？”
“我村后山捡的啊！怎么了？”
“这应该是个宝贝啊！”二哥不敢确定，翻出了本不停地查找，钟离听说是宝贝自然没心思玩石子，他倒认得这几个字。
“找到了”二哥大喜道，对照着书研究了一番，才敢肯定地道：“没错了，没错了，肯定是天外玄乌精铁了。”钟离一头雾水，然疑惑问道：“什么是天外玄乌精铁？”
“就是一间屋子这么大的乌铁，在天上飞行燃烧最后被烧成这一丁点。本来乌铁就比普通的铁要坚硬，屋子这么大的乌铁烧成的精华自然是坚硬无比了。”二哥惊喜解析。
“又啥用啊？”
“自然是制作宝剑咯，我之前听师父说过，这天外玄乌铁历史上只出现过几次，都被造成了著名的宝剑宝刀。”
“这么厉害？”
“当然啦！这也是检验我的技术的时候了。这次来看二哥，二哥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就用这天外玄乌铁精给你打件防身利器吧！”二哥说完就在柜子里翻出厚厚的书。钟离见字就想念：“我听二哥的，炼什么宝什么”
“炼器宝纲，二哥偷偷告诉你个秘密。赵老头子收我做他的亲传弟子了。”二哥弯腰偷偷地道说。
“真的啊！”二哥点点头，有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吧！”
两兄弟取煤，点火，扇风……这一炼就是十天，终于在十天早上把那天外玄乌精铁融入精选的精铁中。二哥按照书本精细算计又加入几种少量的金属，这十天中两兄弟轮流看守，煤灰都烧出一小堆。好在用水车鼓风，不然两兄弟不可能炼化这天外玄乌精铁，又经过二哥反复锤炼。
直至中午时刻，老头子一个人回来了。见二哥在锤炼铁片问道：“仪儿，在干什么？”
“帮我弟弟打件匕首，以后他可能会一个人闯荡江湖。”二哥不假思索的回答。
“嗯嗯，有件利器防身也好。我看看成色怎么样？”老头边哒哒抽着旱烟边说，接过二哥手中通红的铁块翻转看了看，点头道：“成色极好。以你现在的技术，出来必定是把利刃。”
“再好也超不过师父。”这下二哥嘻嘻地道。赵老头子顾着看手中的铁片，把旁边问好的钟离忽略掉了。
“加入了铁精？不过，就算是铁精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成色。”赵老头子疑惑问道，只见二哥贴耳小声道：“师父，这是我弟弟捡的天外玄乌精铁。”赵老头听了不禁显示出惊讶得表情，抽出腰间的铜烟杆轻轻一敲，“叮叮……”铁块响了好久，赵老头叹道：“想不到有生之年能遇到天外玄精铁，而且量还不少，就是老夫当年也没有这般机缘。好、很好、非常好，仪儿今天我就再教你几招。”赵老头在旁边指导着二哥，钟离又听不懂只有偶尔打下手，直到深夜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听到在外面传来叮叮敲打声。走出房门看到二哥在用铁锥在雕刻着，二哥敲打几下就停住了，拿起来自己陶醉了一下。见到钟离睡醒了，就道：“三儿醒了，刚刚好完成。”只见二哥手中拿的是个铁银色套子的东西，倒被二哥雕刻的精美。
“好了，你们两个过来。”赵老头小心把玩着一把乌黑发亮的匕首吩咐道。“仪儿，看来你不久就可以出师了。”
“徒儿不敢。”
“嗯，倒是钟离你的福气不小，能有这么好的哥哥。好了你看看着威力是否满意？”说完手中黑色匕首往铁砧一挥，“轰隆”一声。两兄弟互相看了看惊呆，大铁锤和铁砧都被整齐成两半，一半掉落地上。倒是这赵老头淡定地说：“这只是普通力道而已，若是武功深厚之人使用这四尺石头也难于幸免。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用铁精打造手柄和匕套了吧。”
见二哥小鸡啄米般点头，“你小子过来。伸手。手指”钟离不敢不从，伸出手。赵老头一把抓住钟离的中指道：“忍着点。”只见赵老头在指尖轻轻一割，顿时流出鲜血来然后慢慢用血把匕刃涂了一遍才松手道：“握紧拳头，把手提高过头，一会就没事了。”钟离赶紧握紧拳头提手过头，但是众人不知的是钟离手指的血被中指的戒指吸走了，微弱灵光一闪便消失，若有人细看就螚看到一条细小精致的龙刻纹围绕戒指一圈便消失了。
“好了，以后这匕首就归你了，最好随身携带。记住了若不是迫不得与千万别向我们两人之外面前显露，也不准对别人说你有此宝，若是被贪心之辈知道，恐怕你会死于非命。”赵老头严肃叮嘱，想了又想说：“听说你不久去聚玄门拜师，你也算是步入江湖了。记住了人心总是隔着一层肚皮，防止别人害你的心一定要有。但是你也不可因为手有利器就去害人知道了吗？”
“我会紧紧记住老爷爷的教导。”钟离双手接过黑刃，认真地道。
“哦，对了给这匕首起个名字。说不定以后还会名动江湖。”赵老头哒哒地边抽烟边几分肯定地说。倒是钟离看了看二哥又看了看赵老头子顿时难住了他，只好巴巴地看着赵老头道：“请赵爷爷起名。”又赵老头哒哒地抽了两口烟道：“这匕首通体为黑，黑则为魔，可叫魔匕。这匕首是你二哥为你打造的，常说右为大，左为小，就叫左魔刃吧！”
“左魔刃？”
“刀无好坏之分，人才有好好坏之分。利器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使用者的好坏。”赵老头把烟杆敲了敲慢慢解析道。两兄弟认真地点头，似乎在紧记教诲，倒是赵老头来了兴趣给他们说起几百年前，也是用天外玄乌精铁打造的一对雌雄双剑如何威震的故事。
“二愣子，放牛回来了？”
“六婶，吃了没？”
“正准备吃呢，今晚就我家吃就好了。”
“改天吧，娘应该做好回家吃就好了，六婶我捡了好多娘子分你一些。”
钟离捧了两大捧放到她的瓦盆里，六神欢喜连说：“谢谢了，谢谢了。快回家吧 ！你娘等你回去吃饭了”说完正转身过去，又想起什么了转回身说：“你看我这记性，对你三叔回来了。”
“真的？”
“真的。骗你又没饭吃。”
“欧耶，六婶我先走了”钟离连忙一路狂奔，早就没影了。三叔与他父亲是亲兄，是村里第一个在外面闯出名头的大人物。三叔家在连城，还是城里大酒楼的老板。别的不说，这西莲塘沟就没几个人去过连城就更别说在连城有家酒楼了，三叔每次回来都会高价办些山货，所以村落人有什么好东西都等着三叔回来。别人家不知而已，钟离倒清楚得很，三叔对外说是老板，其实是帮着聚玄门打理而已。二愣子之所以喜欢三叔，是因为三叔每次回来都会给他带些小玩意回来，会给他说江湖故事。上次三叔给他带回来两颗颗玻珠的玩意，后来一个被胖子弄丢了，一个被在树上的时候掉了下来摔成粉碎。
“爹，娘听说三叔回来了。”钟离还没进门就兴奋大喊。
“屋里呢”没看到爹娘和三叔，倒看到梓欣妹妹指着屋里嗲嗲地说。
“爹、三叔好。”钟离嘻嘻地问好。
“好，又长高了不少。”三叔抓了抓胖圆脸下羊咩胡子打量钟离道。
“好了好了，别嬉皮笑脸的我和你三叔还有事商量。快去帮你娘打下手去，天都黑了。”他爹倒不耐烦地说。当钟自然不知道他们谈论什么走出屋时，看见黑牛才优哉游哉地走回来。后来吃晚饭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在说两件事。其一，三叔想让父亲在村里开酿酒坊，因为上次三叔在村里带走了两坛酒，本想自己喝的，后来无意用这酒招呼了几名贵宾之后都说要收购家中珍藏。以前爱喝家乡的酒出于思乡，倒被一言惊醒梦中人，所以三叔觉得这是个机缘。其二，这次聚玄门三年一次开山收徒，就是想让钟离去试试。钟离的大哥二哥都是三叔带出去的，大哥跟戏班在城里学器乐，二哥就在连城学打铁。他手中的珍品铁弹弓和小笛子就是两位哥哥托人带回来的。父亲虽然不舍，但是也不犹豫。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钟离并没有牵牛而是把几个小伙伴约到了秘密基地，把自己的几件宝贝送给了他们。都是他喜爱“宝刀”、“宝剑”、“金枪”……等都送给了他们，倒是大哥二哥给的的铁弹弓和小笛子没舍得送。二蛋曾说要做大侠就送了他剑，狗剩和牛娃也曾说要做将军就送给刀和剑，倒是把先生送的小书送给了胖子，因为他记性东西慢，所以希望他读书……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别就是八十余年。
当钟离看到一路上店铺密排民宅无数，满耳冲着各种奇异吆喝声，车马牛驴人头挤挤。钟离不禁奇谈，后来听三叔说这只是城外而已。等看到半山那么高的城墙，城门车水马龙，护城河波光粼粼，卫兵威武霸气……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当去到三叔的酒店是已日跌，店里只有了了几桌人，三叔让店小二弄了几盘点心和一壶茶让他在二楼窗边的桌子坐着，自己就忙去了。钟离边吃喝着边看着外面花花世界不禁想入非非。吃饱喝足时就被三叔叫了下去，告诉他还要在城里待几天还问他想去他家住还是去他二哥铁匠铺住。钟离好久没见二哥了，自然而然地选了去二哥那里。
这时店里来了几名老顾客，便开起了玩笑了。
“胖子铭你他娘的，在乡下养小老婆了？一个月没见带回来个私生子，你家母老虎不把你撕了。”
“滚，老子亲生侄子自然和我有几分相似。瞎嚷嚷坏老子名声。”三叔没多理会带着钟离就去往铁匠铺去了。
到了铁匠铺，便看到一个精瘦老头指挥着四个年轻人嘿嘿呵呵兵兵乓乓的捶打着，强壮四人被火炉影得通红满头大汗挥舞着手中铁锤。三叔给钟离介绍了老头，钟离很礼貌地行大礼问好就站在后头，老头子点头表示满意，听说了钟离的情况也表示同意。原来三叔是这家铁匠铺的老雇主，后来他们谈到货物的事情钟离也没细听。二哥知道三儿到了只是短短叙旧就忙去赶货了，直到晚上两兄弟才慢慢细谈。
一夜无事。
清晨，早饭过后钟离一个人在玩跌石子，赵老爷子天没亮就带着三个徒弟出货去了，得知他二哥忙了好几天所以就没打搅他。按照在乡下的习惯这个时辰他已经在山上放牛砍柴了，三叔临走前嘱咐过不许自己出门。所以就在玩跌石子，这些石头都是这些年和小伙伴们在河边精挑细选的彩石，因怕路上无聊就带上了。
“三儿玩跌石子啊？来二哥陪你玩，好多年没玩了。”二哥边嚼着馒头边道。钟离听到二哥要一起玩，自然不能玩十几个石子，腰间的宝石袋一倒，“哗啦”倒出一堆彩石。
“嗯？这是……”二哥惊道，把手中半个馒头塞进嘴里嚼了嚼吞进肚子，双手在屁股拍了拍从石头中捡出个乌黑石子，放在耳敲了敲问道：“这个石头哪里来的？”
“我村后山捡的啊！怎么了？”
“这应该是个宝贝啊！”二哥不敢确定，翻出了本不停地查找，钟离听说是宝贝自然没心思玩石子，他倒认得这几个字。
“找到了”二哥大喜道，对照着书研究了一番，才敢肯定地道：“没错了，没错了，肯定是天外玄乌精铁了。”钟离一头雾水，然疑惑问道：“什么是天外玄乌精铁？”
“就是一间屋子这么大的乌铁，在天上飞行燃烧最后被烧成这一丁点。本来乌铁就比普通的铁要坚硬，屋子这么大的乌铁烧成的精华自然是坚硬无比了。”二哥惊喜解析。
“又啥用啊？”
“自然是制作宝剑咯，我之前听师父说过，这天外玄乌铁历史上只出现过几次，都被造成了著名的宝剑宝刀。”
“这么厉害？”
“当然啦！这也是检验我的技术的时候了。这次来看二哥，二哥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就用这天外玄乌铁精给你打件防身利器吧！”二哥说完就在柜子里翻出厚厚的书。钟离见字就想念：“我听二哥的，炼什么宝什么”
“炼器宝纲，二哥偷偷告诉你个秘密。赵老头子收我做他的亲传弟子了。”二哥弯腰偷偷地道说。
“真的啊！”二哥点点头，有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吧！”
两兄弟取煤，点火，扇风……这一炼就是十天，终于在十天早上把那天外玄乌精铁融入精选的精铁中。二哥按照书本精细算计又加入几种少量的金属，这十天中两兄弟轮流看守，煤灰都烧出一小堆。好在用水车鼓风，不然两兄弟不可能炼化这天外玄乌精铁，又经过二哥反复锤炼。
直至中午时刻，老头子一个人回来了。见二哥在锤炼铁片问道：“仪儿，在干什么？”
“帮我弟弟打件匕首，以后他可能会一个人闯荡江湖。”二哥不假思索的回答。
“嗯嗯，有件利器防身也好。我看看成色怎么样？”老头边哒哒抽着旱烟边说，接过二哥手中通红的铁块翻转看了看，点头道：“成色极好。以你现在的技术，出来必定是把利刃。”
“再好也超不过师父。”这下二哥嘻嘻地道。赵老头子顾着看手中的铁片，把旁边问好的钟离忽略掉了。
“加入了铁精？不过，就算是铁精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成色。”赵老头子疑惑问道，只见二哥贴耳小声道：“师父，这是我弟弟捡的天外玄乌精铁。”赵老头听了不禁显示出惊讶得表情，抽出腰间的铜烟杆轻轻一敲，“叮叮……”铁块响了好久，赵老头叹道：“想不到有生之年能遇到天外玄精铁，而且量还不少，就是老夫当年也没有这般机缘。好、很好、非常好，仪儿今天我就再教你几招。”赵老头在旁边指导着二哥，钟离又听不懂只有偶尔打下手，直到深夜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听到在外面传来叮叮敲打声。走出房门看到二哥在用铁锥在雕刻着，二哥敲打几下就停住了，拿起来自己陶醉了一下。见到钟离睡醒了，就道：“三儿醒了，刚刚好完成。”只见二哥手中拿的是个铁银色套子的东西，倒被二哥雕刻的精美。
“好了，你们两个过来。”赵老头小心把玩着一把乌黑发亮的匕首吩咐道。“仪儿，看来你不久就可以出师了。”
“徒儿不敢。”
“嗯，倒是钟离你的福气不小，能有这么好的哥哥。好了你看看着威力是否满意？”说完手中黑色匕首往铁砧一挥，“轰隆”一声。两兄弟互相看了看惊呆，大铁锤和铁砧都被整齐成两半，一半掉落地上。倒是这赵老头淡定地说：“这只是普通力道而已，若是武功深厚之人使用这四尺石头也难于幸免。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用铁精打造手柄和匕套了吧。”
见二哥小鸡啄米般点头，“你小子过来。伸手。手指”钟离不敢不从，伸出手。赵老头一把抓住钟离的中指道：“忍着点。”只见赵老头在指尖轻轻一割，顿时流出鲜血来然后慢慢用血把匕刃涂了一遍才松手道：“握紧拳头，把手提高过头，一会就没事了。”钟离赶紧握紧拳头提手过头，但是众人不知的是钟离手指的血被中指的戒指吸走了，微弱灵光一闪便消失，若有人细看就螚看到一条细小精致的龙刻纹围绕戒指一圈便消失了。
“好了，以后这匕首就归你了，最好随身携带。记住了若不是迫不得与千万别向我们两人之外面前显露，也不准对别人说你有此宝，若是被贪心之辈知道，恐怕你会死于非命。”赵老头严肃叮嘱，想了又想说：“听说你不久去聚玄门拜师，你也算是步入江湖了。记住了人心总是隔着一层肚皮，防止别人害你的心一定要有。但是你也不可因为手有利器就去害人知道了吗？”
“我会紧紧记住老爷爷的教导。”钟离双手接过黑刃，认真地道。
“哦，对了给这匕首起个名字。说不定以后还会名动江湖。”赵老头哒哒地边抽烟边几分肯定地说。倒是钟离看了看二哥又看了看赵老头子顿时难住了他，只好巴巴地看着赵老头道：“请赵爷爷起名。”又赵老头哒哒地抽了两口烟道：“这匕首通体为黑，黑则为魔，可叫魔匕。这匕首是你二哥为你打造的，常说右为大，左为小，就叫左魔刃吧！”
“左魔刃？”
“刀无好坏之分，人才有好好坏之分。利器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使用者的好坏。”赵老头把烟杆敲了敲慢慢解析道。两兄弟认真地点头，似乎在紧记教诲，倒是赵老头来了兴趣给他们说起几百年前，也是用天外玄乌精铁打造的一对雌雄双剑如何威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