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渔家少年
江边芦苇荡中竟然藏着一艘小船，若不是船灯光近看也发现不了。小船中十余岁少年点着猪油斜趟着灯看书，突然油灯暗淡，跳了跳就灭了。少年回意过来，本想点灯继续看书，侧头看看窗外发现明镜高挂夜已深，细想明镜高挂荡荡江水正是良辰美景。不舍地放下手中书本，从小桌底下抽出一支竹箫，伸伸懒腰便在船头徐徐吹了起来。
吹完一曲又一曲，实在尽兴。放下竹箫，回想今日在江中实在凶险，差点翻船落水喂鱼了。也怪今早出门打渔时天气极好，万里无云，天空一片晴朗。一到江中扑鱼就难于尽兴，不小心跑远了。下午时分突然狂风暴雨，慌忙退回江边避风，这雨一下就到了晚上。虽然雨停了，但是还不敢划船回家，一是怕在江中迷失反向，二是常常听村中老人说晚上在江中行船容易碰到河妖水鬼；而且又听说这带有山贼恶鬼，这恶鬼吃人肉喝人血，所以就把船藏在这芦苇荡中。
兴也尽了，收起竹箫便回到船舱睡觉，才刚躺下不久便听到岸上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透过小窗拨开芦苇，皎洁月光清楚看到四人在树林边打架，显然是三人打一个人。一会是困兽之斗，一会是三人齐攻，顿时月光之下剑影飞舞，虽然常听说书先生讲江湖打斗如何精彩，今日一见倒有百闻不如一见的感觉。少年自然不敢吱声动弹，也不知道是江湖比武还是武林纷争，稍稍不慎惹火烧身啊，又细看被围攻的那位头发鹤白显然是老者。
此时老者被打翻在地上，以剑支撑半跪在地上，身体一震吐了口血。领头之人见老者败回剑于背冷笑道：“师父，何必苦苦支撑呢？你内力已经耗尽，而且身有内伤余毒未除。只要你把剑诀交出来，我们还是你的好徒弟，我们三人定会附身你，为你养老送终。”
只见老者咬牙切齿地道：“孽徒，一群白眼畜牲。”少年心中疑惑不解：“三个徒弟怎么会在这打师父呢？”此时三位徒弟又齐攻老者，老者跃起空中，一道银光闪过“轰隆”一声把三位徒弟打飞一丈有余，躺在地上不敢动弹。
“孽障，还不跪下”老者怒道：“跪下。”
三人躺在地上互相看了看。倒是之年轻的徒弟率先爬起，爬到老者跟前边磕头边道：“师父，徒弟知错了！师父，徒弟知罪了！师父！都怪大师兄，我听了大师兄的挑唆犯下这滔天大罪。”见老者不语又磕三个头，边磕头边道：“师父！弟子知罪，您就饶了我吧！您就饶了我吧！”
磕完头边哭边道：“师父！弟子今后对师父绝无二心，若有日后必然死于乱刀之下。”说完双手紧握老者手中宝剑，双手顿时鲜血直流，又道：“师父！我犯下的罪孽已经天地不容，今日能死于师父刀下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说完拉剑直刺自己的喉咙，谁知老者手中宝剑一震就把他双手震开。
“昌儿你起来，为师今原谅你了”听了老者原谅了他，连忙爬起站在老者身后。
“三弟，你这是干什么？师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住嘴！我自小跟随师父，师父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带大，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这是养育之恩呢！”
“昌儿说得好，等为师清理门户……”才说一半一把剑从后背插到前腹，“呕”吐了口血，手中宝剑便落在地上。少年被吓得一跳不敢再看，暗想：“好绝情的三个徒弟，明明放过他了还是在后面捅上一剑。”
只听老者说：“给你们。”然后又听领头之人说：“假的”，有一阵打斗声，离江边越来越近，到了江边就停下了。透过芦苇看到三人在老者身上翻找东西，翻得很仔细，靴子袜子都不放过。
“奇了，没有啊！”
“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师父肯定会带在身上的。”、
“二师哥我们都搜了三遍了。”
“那本书是真的？”三人又离开江边，片刻传来翻查声音。
“书呢？刚才明明落在这个地方的。”
“对，就在这里的。”三人四周又看了半天，也不见书更不见人影。江中吹过林中时不时传来乌鸦叫声，三人突然觉得凉飕飕。
“奇了，书去哪了？你们谁拿了？让我搜搜看是不是你们拿的！”
“大哥，我们都是跟着你追师父的，哪里来的时间捡书啊？我还说是你藏了起来呢！就是那说书是假的。”
“我可是冲在最前面的，你看到的。三弟是不是你拿的？”
“怎么可能？”
“你……好了都大家都信不过大家，我们互相搜搜。”
才安静了片刻，三人又来到老者的尸体上又搜搜了几遍，也没搜出什么。“妈的真晦气。”领头大哥骂完便踢了脚老者的尸体，尸体顺着斜坡滚到江里面，片刻就沉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师哥你……算了”带斗笠的八字胡男子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我觉得应该是师父把剑诀藏在家中某处密室了。师父临终前扔的那本书我们都见过读过就是本诗经。不然大哥怎么会知道是假的呢？”
都两刻钟过去了，少年见三人走得无影无踪了，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划船离开芦苇荡想换个地方过夜。才划不到一刻钟，突然水下伸出人手抓住船身，“哗啦”翻上了一个人。“啊……水”少年说一半，双手把自己嘴巴捂得严严实实。这就是林中打斗的老者，既然还没死。
“老先生，老先生。”见老者不出声也不动，把双指放在鼻孔前感觉微微的呼气，心中暗想：“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天倒不好见死不救。算了先把他救人醒再说吧！”
三天后，江边山坡上的茅屋中，平躺着位腰缠厚厚白纱的老者，老者不停道：“欺师，欺师，欺师灭祖……”一番胡言乱语后安静半个时辰，突然身体一震醒了过来。老者看到窗外晒有不少鱼干，衣服已经被洗干净叠好放在床头边，微风拂过闻到浓浓的鱼腥味又掺杂着火烟和药味。此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名皮肤黝黑的孩子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老爷爷终于醒了，你都昏睡三天了。”这孩子说完把他扶起，“快把这药喝了”
老者喝完药道：“感谢恩公就命之恩，老朽无于回报，”
“老爷爷说笑了，我不求回报，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先别动身体还很虚，我还得给你换药。”只见少年摇了摇头说道。
“老爷爷是何许人也？怎招恶徒追杀？”
“老朽江湖中有小外号叫骨颖墨萃。”
“啊！你就是黄念升，黄大侠？曾听村里说书的常有说到你老人家，不亏是剑术天下第一啊！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能在水中闭气那么久。”这小孩惊道。
“敢问恩公大名？”
“不敢不敢，我叫万靐。”
“嗯……”
“老爷爷，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少年重新把纱布包好，扶着老者躺下。“咳咳……只怕江湖上在也无此人了”老者叹道。少年倒是信心十足地道：“老爷爷放心，我一定能医好你，家中有条祖传的金鲤鱼，传闻有能起死回生奇效，我这就给你熬鱼汤去。”
“慢、慢，好孩子你先别走，老朽有件事要交代于你。此事事关重大，关系本门传承。”黄念升抓住少年的手急说，咳了咳又道：“去拿把剪刀过来，把我的衣袖的线挑开。”少年虽然不解，但是也照做了。不料这衣袖分三层，左右两边个拆出一条丝巾来。
“老爷爷，给。”万靐把丝巾折叠好放其手上，不料老者反而塞回到自己的手上。“不知老爷爷世还有什么亲人？我一定竭尽所能送到您亲人手上。”
“哎，我世上无其他亲人，最亲的也就三个徒弟，没想想到我养了群白眼狼，趁我中毒受伤，用毒计从我手中抢走了无极剑法。世上人只知道无极剑法，却不知无极剑诀分为三份：无极剑法、游龙身法和神脉心经，虽然都可单独演练，但是只能发挥其三成威力。可惜了这无极剑法本有三十六式传到我手上只剩二十式。”
“呵呵……老爷爷，我又不会武功，就算了吧！你留着等病养好在说吧！”黄念升见小孩说什么也不拿，心中又担心传世之宝从此失传，看了看这破茅屋连忙又道：“好孩子，那你现在这么穷。我就告诉你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来来爷爷偷偷告诉你。”少年弯腰贴耳过去只闻老者道：“只要练出这连功夫，就能破解这大秘密，还能找山那么高金子，山那么高的银子。”
“呵呵……爷爷，我听说书先生说江湖动荡打斗杀人，老夫认为万恶之源，或财宝、或秘籍、或名、或……哎呀！时间太久了一下记不起来了。我还是不要了”少年倒学起老先生来了，边摇着头边道。黄念升听了不禁一阵脸红，心念：哎，老夫何尝不是呢？最后落到如此下场。“好孩子，你错了。功夫和金钱并无善恶，人们纷争还是全因一个贪字。心术不正之人得到武功秘籍和财宝，确实遗害无穷；但是心存善念、宅心仁厚之人，也可造福苍生。你要是不收下老夫死不瞑目。””、
“好像又有道理，好吧！我就收下了，老爷爷你还是休息会，鱼汤很快就好。”少年收起丝巾，正欲起身。
“别急好孩子，我大限将至，哪怕是被救好也活不过两年了，这金鲤鱼如此珍惜，还是留给该用的若人用吧！你家里人怎么同意你用呢？”
“老爷爷，家中就我一个人，我爹和我娘到了六十岁才有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后来是隔壁的三娘把我带这么大的，去年春天就搬到城里住了。不过我很会打渔咯，能自己养活自己。”少年嘻嘻地说。黄念升心中感叹这般小年纪就能独立根生了不起。便好奇地问：“你爹爹叫什么名字？”
“万素音”少年不假思索地回答，倒是黄念升激动起来了。
“你……你……咳……咳……你爷爷叫什么名字？”黄念升激动地道，万靐顿时就有点懵了心中叽咕：怎么就问起我爷爷的名字来了？想了想说：“以前听三婶说好像是万籁音吧！”此时黄念升更是激动不已，咳嗽不停，嘴中不时念叨：“天意啊！天意啊！太好了。”
“老爷爷，你没事吧？”万靐担心地说。
“没事，没事。我问你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老先生这是为什么呢？”
“算了，你快去熬鱼汤，日后再告诉你。”
懵懂少年无意救下老者，并在两年的指导下，得其真传走入江湖。
五年后……
吹完一曲又一曲，实在尽兴。放下竹箫，回想今日在江中实在凶险，差点翻船落水喂鱼了。也怪今早出门打渔时天气极好，万里无云，天空一片晴朗。一到江中扑鱼就难于尽兴，不小心跑远了。下午时分突然狂风暴雨，慌忙退回江边避风，这雨一下就到了晚上。虽然雨停了，但是还不敢划船回家，一是怕在江中迷失反向，二是常常听村中老人说晚上在江中行船容易碰到河妖水鬼；而且又听说这带有山贼恶鬼，这恶鬼吃人肉喝人血，所以就把船藏在这芦苇荡中。
兴也尽了，收起竹箫便回到船舱睡觉，才刚躺下不久便听到岸上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透过小窗拨开芦苇，皎洁月光清楚看到四人在树林边打架，显然是三人打一个人。一会是困兽之斗，一会是三人齐攻，顿时月光之下剑影飞舞，虽然常听说书先生讲江湖打斗如何精彩，今日一见倒有百闻不如一见的感觉。少年自然不敢吱声动弹，也不知道是江湖比武还是武林纷争，稍稍不慎惹火烧身啊，又细看被围攻的那位头发鹤白显然是老者。
此时老者被打翻在地上，以剑支撑半跪在地上，身体一震吐了口血。领头之人见老者败回剑于背冷笑道：“师父，何必苦苦支撑呢？你内力已经耗尽，而且身有内伤余毒未除。只要你把剑诀交出来，我们还是你的好徒弟，我们三人定会附身你，为你养老送终。”
只见老者咬牙切齿地道：“孽徒，一群白眼畜牲。”少年心中疑惑不解：“三个徒弟怎么会在这打师父呢？”此时三位徒弟又齐攻老者，老者跃起空中，一道银光闪过“轰隆”一声把三位徒弟打飞一丈有余，躺在地上不敢动弹。
“孽障，还不跪下”老者怒道：“跪下。”
三人躺在地上互相看了看。倒是之年轻的徒弟率先爬起，爬到老者跟前边磕头边道：“师父，徒弟知错了！师父，徒弟知罪了！师父！都怪大师兄，我听了大师兄的挑唆犯下这滔天大罪。”见老者不语又磕三个头，边磕头边道：“师父！弟子知罪，您就饶了我吧！您就饶了我吧！”
磕完头边哭边道：“师父！弟子今后对师父绝无二心，若有日后必然死于乱刀之下。”说完双手紧握老者手中宝剑，双手顿时鲜血直流，又道：“师父！我犯下的罪孽已经天地不容，今日能死于师父刀下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说完拉剑直刺自己的喉咙，谁知老者手中宝剑一震就把他双手震开。
“昌儿你起来，为师今原谅你了”听了老者原谅了他，连忙爬起站在老者身后。
“三弟，你这是干什么？师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住嘴！我自小跟随师父，师父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带大，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这是养育之恩呢！”
“昌儿说得好，等为师清理门户……”才说一半一把剑从后背插到前腹，“呕”吐了口血，手中宝剑便落在地上。少年被吓得一跳不敢再看，暗想：“好绝情的三个徒弟，明明放过他了还是在后面捅上一剑。”
只听老者说：“给你们。”然后又听领头之人说：“假的”，有一阵打斗声，离江边越来越近，到了江边就停下了。透过芦苇看到三人在老者身上翻找东西，翻得很仔细，靴子袜子都不放过。
“奇了，没有啊！”
“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师父肯定会带在身上的。”、
“二师哥我们都搜了三遍了。”
“那本书是真的？”三人又离开江边，片刻传来翻查声音。
“书呢？刚才明明落在这个地方的。”
“对，就在这里的。”三人四周又看了半天，也不见书更不见人影。江中吹过林中时不时传来乌鸦叫声，三人突然觉得凉飕飕。
“奇了，书去哪了？你们谁拿了？让我搜搜看是不是你们拿的！”
“大哥，我们都是跟着你追师父的，哪里来的时间捡书啊？我还说是你藏了起来呢！就是那说书是假的。”
“我可是冲在最前面的，你看到的。三弟是不是你拿的？”
“怎么可能？”
“你……好了都大家都信不过大家，我们互相搜搜。”
才安静了片刻，三人又来到老者的尸体上又搜搜了几遍，也没搜出什么。“妈的真晦气。”领头大哥骂完便踢了脚老者的尸体，尸体顺着斜坡滚到江里面，片刻就沉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师哥你……算了”带斗笠的八字胡男子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我觉得应该是师父把剑诀藏在家中某处密室了。师父临终前扔的那本书我们都见过读过就是本诗经。不然大哥怎么会知道是假的呢？”
都两刻钟过去了，少年见三人走得无影无踪了，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划船离开芦苇荡想换个地方过夜。才划不到一刻钟，突然水下伸出人手抓住船身，“哗啦”翻上了一个人。“啊……水”少年说一半，双手把自己嘴巴捂得严严实实。这就是林中打斗的老者，既然还没死。
“老先生，老先生。”见老者不出声也不动，把双指放在鼻孔前感觉微微的呼气，心中暗想：“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天倒不好见死不救。算了先把他救人醒再说吧！”
三天后，江边山坡上的茅屋中，平躺着位腰缠厚厚白纱的老者，老者不停道：“欺师，欺师，欺师灭祖……”一番胡言乱语后安静半个时辰，突然身体一震醒了过来。老者看到窗外晒有不少鱼干，衣服已经被洗干净叠好放在床头边，微风拂过闻到浓浓的鱼腥味又掺杂着火烟和药味。此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名皮肤黝黑的孩子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老爷爷终于醒了，你都昏睡三天了。”这孩子说完把他扶起，“快把这药喝了”
老者喝完药道：“感谢恩公就命之恩，老朽无于回报，”
“老爷爷说笑了，我不求回报，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先别动身体还很虚，我还得给你换药。”只见少年摇了摇头说道。
“老爷爷是何许人也？怎招恶徒追杀？”
“老朽江湖中有小外号叫骨颖墨萃。”
“啊！你就是黄念升，黄大侠？曾听村里说书的常有说到你老人家，不亏是剑术天下第一啊！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能在水中闭气那么久。”这小孩惊道。
“敢问恩公大名？”
“不敢不敢，我叫万靐。”
“嗯……”
“老爷爷，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少年重新把纱布包好，扶着老者躺下。“咳咳……只怕江湖上在也无此人了”老者叹道。少年倒是信心十足地道：“老爷爷放心，我一定能医好你，家中有条祖传的金鲤鱼，传闻有能起死回生奇效，我这就给你熬鱼汤去。”
“慢、慢，好孩子你先别走，老朽有件事要交代于你。此事事关重大，关系本门传承。”黄念升抓住少年的手急说，咳了咳又道：“去拿把剪刀过来，把我的衣袖的线挑开。”少年虽然不解，但是也照做了。不料这衣袖分三层，左右两边个拆出一条丝巾来。
“老爷爷，给。”万靐把丝巾折叠好放其手上，不料老者反而塞回到自己的手上。“不知老爷爷世还有什么亲人？我一定竭尽所能送到您亲人手上。”
“哎，我世上无其他亲人，最亲的也就三个徒弟，没想想到我养了群白眼狼，趁我中毒受伤，用毒计从我手中抢走了无极剑法。世上人只知道无极剑法，却不知无极剑诀分为三份：无极剑法、游龙身法和神脉心经，虽然都可单独演练，但是只能发挥其三成威力。可惜了这无极剑法本有三十六式传到我手上只剩二十式。”
“呵呵……老爷爷，我又不会武功，就算了吧！你留着等病养好在说吧！”黄念升见小孩说什么也不拿，心中又担心传世之宝从此失传，看了看这破茅屋连忙又道：“好孩子，那你现在这么穷。我就告诉你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来来爷爷偷偷告诉你。”少年弯腰贴耳过去只闻老者道：“只要练出这连功夫，就能破解这大秘密，还能找山那么高金子，山那么高的银子。”
“呵呵……爷爷，我听说书先生说江湖动荡打斗杀人，老夫认为万恶之源，或财宝、或秘籍、或名、或……哎呀！时间太久了一下记不起来了。我还是不要了”少年倒学起老先生来了，边摇着头边道。黄念升听了不禁一阵脸红，心念：哎，老夫何尝不是呢？最后落到如此下场。“好孩子，你错了。功夫和金钱并无善恶，人们纷争还是全因一个贪字。心术不正之人得到武功秘籍和财宝，确实遗害无穷；但是心存善念、宅心仁厚之人，也可造福苍生。你要是不收下老夫死不瞑目。””、
“好像又有道理，好吧！我就收下了，老爷爷你还是休息会，鱼汤很快就好。”少年收起丝巾，正欲起身。
“别急好孩子，我大限将至，哪怕是被救好也活不过两年了，这金鲤鱼如此珍惜，还是留给该用的若人用吧！你家里人怎么同意你用呢？”
“老爷爷，家中就我一个人，我爹和我娘到了六十岁才有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后来是隔壁的三娘把我带这么大的，去年春天就搬到城里住了。不过我很会打渔咯，能自己养活自己。”少年嘻嘻地说。黄念升心中感叹这般小年纪就能独立根生了不起。便好奇地问：“你爹爹叫什么名字？”
“万素音”少年不假思索地回答，倒是黄念升激动起来了。
“你……你……咳……咳……你爷爷叫什么名字？”黄念升激动地道，万靐顿时就有点懵了心中叽咕：怎么就问起我爷爷的名字来了？想了想说：“以前听三婶说好像是万籁音吧！”此时黄念升更是激动不已，咳嗽不停，嘴中不时念叨：“天意啊！天意啊！太好了。”
“老爷爷，你没事吧？”万靐担心地说。
“没事，没事。我问你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老先生这是为什么呢？”
“算了，你快去熬鱼汤，日后再告诉你。”
懵懂少年无意救下老者，并在两年的指导下，得其真传走入江湖。
五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