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谈判
萧泽见到江朝天的时候，江朝天正在和老掌柜说说笑笑的，看起来相当熟稔。还有站在一旁的少女，低着头看不清脸。萧泽也没有理会，就这么静静的在旁边听着，毕竟自己不是专业的。
而老掌柜注意到萧泽的到来，朝萧泽点了一下头，伸手一引，“诸位，寒舍简陋，请。”说完将众人引到后院，来到了老掌柜的的房间，他的房间有一个很大的客厅，在这里谈事情是最方便的。
到了客厅，分主客而坐，老掌柜亲自把自己珍藏已久的西湖龙井拿出来。看着老掌柜神色肃穆的用热水冲淋茶具，这叫温具，萧泽曾经见过。传统的泡茶方法很繁琐，但据说跑出的茶水味道会更好。在看老掌柜用茶则把茶叶从茶仓中轻轻取出，置入白色的盖碗里，在将开水冲入，将水壶下倾上提三次，来了个凤凰三点头。再讲泡好的茶倒进茶海里（又叫公道杯，曲分茶公道之一），再用茶海将茶分好，接着双手托住盏托，依次将茶分给众人，而萧泽和江朝天将食指和中指贺龙弯曲，轻轻敲击桌面，以示感谢。江琳则是全程呈懵逼状态。端起茶不能急于饮用，而是要先观色察形，接着端杯闻香，再啜汤赏味。赏味时，应让茶汤从舌尖沿舌两侧流到舌根，再回到舌头，如此反复二三次，以留下茶汤清香甘甜的回味。
“好茶，味道清甜可口，入口柔和清香，这应该是明前龙井吧。”品了一口茶，江朝天露出了满足的神情，赞叹一句。老掌柜满脸得色：“可惜不是虎跑泉的水，总是差些滋味。”
而萧泽和江琳好奇的品尝着明前龙井，只是觉得好喝，可是要说到底哪里好，就是说不出来。
冲泡三次之后，茶叶滋味尽出，再泡就没有滋味了，老掌柜收起茶具。萧泽和江朝天知道，要开始谈生意了，真正的交锋开始了。
果然，江朝天首先开始了，“我们想要将萧公子的著作刊印成册，不知萧公子可愿意。”“不要着急，先来看看这个。”说完，萧泽拿出一摞纸张，递给江朝天。“这是什么？”“我的新书，还没有在天然居讲过，准备说完岳飞传在说这本书。”江朝天接过书稿，只是几张纸，没有装订的那种。第一张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天龙八部！而且不得不说字写得是真的丑！翻开第二页，江朝天逐渐被剧情吸引进去了，一张接着一张看来下去，看完的就放在桌子上，而江琳则把父亲看完的拿起来在看一遍，还撇了撇嘴，好丑的字。没办法，萧泽虽然会写楷书，但真的没怎么用过毛笔。
书稿很少，江朝天很快就看完了，“不得不说，萧公子真乃大才，情节回肠荡气，引人入胜。”“客气了，那江先生的条件是什么？”萧泽将眼睛盯着江朝天问道。“我们可以帮助萧公子更好的将名气打出去，这难道不是条件吗？”萧泽万万没想到江朝天带来的少女开口了，之前一直以为她只是过来玩玩的而已，没想到这个少女才是话事人。
“请问你是？”
“萧公子您好，我叫江琳，是江朝天的女儿。”
“可是我现在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也可以，我是手艺人，能吃饭就满足了。相反，你们现在才是最需要我的帮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昨天说嘉兴城里就你们一家印书坊了，这绝对不正常，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如果我说的不错的话，现在正是你们生死存亡之际。所以不需要着急，着急的是你们才是。”俗话说，无欲则刚，萧泽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昨天晚上萧泽想了一夜，虽然刚开始确实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因为两辈子了，这是第一次有出版社找上门来，（话说印书坊到底算不算出版社？就当作是吧！）所以有点患得患失，但经过一晚上的思考过后，萧泽逐渐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事不对，按理说这么大的一座城，不可能只有一家印书坊，绝对有问题。老掌柜带着笑意看着萧泽，看来已经不需要老掌柜出面了，也好，就当作是锻炼好了，自己是不可能看着他一辈子的。
“知道吗？之前有一个文人将自己的学说刊印天下，名气大增，现在已经开馆授徒，桃李满天下了。”
“可是我又不是文人，为什么要桃李满天下呢？”
“五十两银子，买你的书稿。这个价格是很划算的。”说实话，五十两银子确实不少，普通人家一年不吃不喝也就是五六十两银子了。
听了江琳的话萧泽笑了起来，“我不缺银子。”
“好吧，那你到底要什么要求？”江琳一阵气急，从没有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人。人要吗为名要吗为钱，无外乎这两种。而萧泽两种都不要，这就很气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版权费，我要五成的分成，也就是说，你们每卖出一本书我要五成的利润。”萧泽看火候差不多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而且开出的价格很高，没关系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吗。
“什么！不可能，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这绝对不可能。”大雍从来没有版权费一说，所以在大雍的作家很苦逼，自己的著作被出版了之后，自己还拿不到一分钱，当然也有例外的，但这些例外都是将书稿卖给印书坊，之后的事就与自己无关了。而且买书稿的印书坊也很苦逼，因为书一上市，如果卖的很好的话，马上市面上一堆的盗版就出来了。当然这在大雍不叫盗版，因为根本没有盗版的概念！
“从来没有的事，现在就有了。如果不接受就没得谈。而且这本书的字数很多，完全可以分成上下两部，等到上部在市场上饱和之后再推出下部。”萧泽很不客气的说道，现在是卖家市场，而且萧泽对自己的书很有自信，确切的说是对金先生很有自信。
“这~~稍等，我要和父亲商量一下。”
“可以，请。”
江琳把江朝天拉出了客厅，站在院子里和江朝天交头接耳，还不时的看一下房间里的萧泽，好像生怕萧泽偷听一样。
过来一会儿，大约一刻钟左右，两人回来了。
江琳开口就说：“五成是不可能的，三成，最多三成，毕竟我们也是有成本的，如果你不同意，那就当做我们从没有来过吧！”
“三成就三成，我同意。”其实在萧泽心里，理想价位是两成，只要不低于两成就行。
江琳也不是傻子，看到萧泽答应的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开价开的高了，但是已经说出来了就不能反悔。
而老掌柜注意到萧泽的到来，朝萧泽点了一下头，伸手一引，“诸位，寒舍简陋，请。”说完将众人引到后院，来到了老掌柜的的房间，他的房间有一个很大的客厅，在这里谈事情是最方便的。
到了客厅，分主客而坐，老掌柜亲自把自己珍藏已久的西湖龙井拿出来。看着老掌柜神色肃穆的用热水冲淋茶具，这叫温具，萧泽曾经见过。传统的泡茶方法很繁琐，但据说跑出的茶水味道会更好。在看老掌柜用茶则把茶叶从茶仓中轻轻取出，置入白色的盖碗里，在将开水冲入，将水壶下倾上提三次，来了个凤凰三点头。再讲泡好的茶倒进茶海里（又叫公道杯，曲分茶公道之一），再用茶海将茶分好，接着双手托住盏托，依次将茶分给众人，而萧泽和江朝天将食指和中指贺龙弯曲，轻轻敲击桌面，以示感谢。江琳则是全程呈懵逼状态。端起茶不能急于饮用，而是要先观色察形，接着端杯闻香，再啜汤赏味。赏味时，应让茶汤从舌尖沿舌两侧流到舌根，再回到舌头，如此反复二三次，以留下茶汤清香甘甜的回味。
“好茶，味道清甜可口，入口柔和清香，这应该是明前龙井吧。”品了一口茶，江朝天露出了满足的神情，赞叹一句。老掌柜满脸得色：“可惜不是虎跑泉的水，总是差些滋味。”
而萧泽和江琳好奇的品尝着明前龙井，只是觉得好喝，可是要说到底哪里好，就是说不出来。
冲泡三次之后，茶叶滋味尽出，再泡就没有滋味了，老掌柜收起茶具。萧泽和江朝天知道，要开始谈生意了，真正的交锋开始了。
果然，江朝天首先开始了，“我们想要将萧公子的著作刊印成册，不知萧公子可愿意。”“不要着急，先来看看这个。”说完，萧泽拿出一摞纸张，递给江朝天。“这是什么？”“我的新书，还没有在天然居讲过，准备说完岳飞传在说这本书。”江朝天接过书稿，只是几张纸，没有装订的那种。第一张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天龙八部！而且不得不说字写得是真的丑！翻开第二页，江朝天逐渐被剧情吸引进去了，一张接着一张看来下去，看完的就放在桌子上，而江琳则把父亲看完的拿起来在看一遍，还撇了撇嘴，好丑的字。没办法，萧泽虽然会写楷书，但真的没怎么用过毛笔。
书稿很少，江朝天很快就看完了，“不得不说，萧公子真乃大才，情节回肠荡气，引人入胜。”“客气了，那江先生的条件是什么？”萧泽将眼睛盯着江朝天问道。“我们可以帮助萧公子更好的将名气打出去，这难道不是条件吗？”萧泽万万没想到江朝天带来的少女开口了，之前一直以为她只是过来玩玩的而已，没想到这个少女才是话事人。
“请问你是？”
“萧公子您好，我叫江琳，是江朝天的女儿。”
“可是我现在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也可以，我是手艺人，能吃饭就满足了。相反，你们现在才是最需要我的帮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昨天说嘉兴城里就你们一家印书坊了，这绝对不正常，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如果我说的不错的话，现在正是你们生死存亡之际。所以不需要着急，着急的是你们才是。”俗话说，无欲则刚，萧泽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昨天晚上萧泽想了一夜，虽然刚开始确实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因为两辈子了，这是第一次有出版社找上门来，（话说印书坊到底算不算出版社？就当作是吧！）所以有点患得患失，但经过一晚上的思考过后，萧泽逐渐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事不对，按理说这么大的一座城，不可能只有一家印书坊，绝对有问题。老掌柜带着笑意看着萧泽，看来已经不需要老掌柜出面了，也好，就当作是锻炼好了，自己是不可能看着他一辈子的。
“知道吗？之前有一个文人将自己的学说刊印天下，名气大增，现在已经开馆授徒，桃李满天下了。”
“可是我又不是文人，为什么要桃李满天下呢？”
“五十两银子，买你的书稿。这个价格是很划算的。”说实话，五十两银子确实不少，普通人家一年不吃不喝也就是五六十两银子了。
听了江琳的话萧泽笑了起来，“我不缺银子。”
“好吧，那你到底要什么要求？”江琳一阵气急，从没有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人。人要吗为名要吗为钱，无外乎这两种。而萧泽两种都不要，这就很气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版权费，我要五成的分成，也就是说，你们每卖出一本书我要五成的利润。”萧泽看火候差不多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而且开出的价格很高，没关系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吗。
“什么！不可能，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这绝对不可能。”大雍从来没有版权费一说，所以在大雍的作家很苦逼，自己的著作被出版了之后，自己还拿不到一分钱，当然也有例外的，但这些例外都是将书稿卖给印书坊，之后的事就与自己无关了。而且买书稿的印书坊也很苦逼，因为书一上市，如果卖的很好的话，马上市面上一堆的盗版就出来了。当然这在大雍不叫盗版，因为根本没有盗版的概念！
“从来没有的事，现在就有了。如果不接受就没得谈。而且这本书的字数很多，完全可以分成上下两部，等到上部在市场上饱和之后再推出下部。”萧泽很不客气的说道，现在是卖家市场，而且萧泽对自己的书很有自信，确切的说是对金先生很有自信。
“这~~稍等，我要和父亲商量一下。”
“可以，请。”
江琳把江朝天拉出了客厅，站在院子里和江朝天交头接耳，还不时的看一下房间里的萧泽，好像生怕萧泽偷听一样。
过来一会儿，大约一刻钟左右，两人回来了。
江琳开口就说：“五成是不可能的，三成，最多三成，毕竟我们也是有成本的，如果你不同意，那就当做我们从没有来过吧！”
“三成就三成，我同意。”其实在萧泽心里，理想价位是两成，只要不低于两成就行。
江琳也不是傻子，看到萧泽答应的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开价开的高了，但是已经说出来了就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