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说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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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尴尬的气氛

    好尴尬啊,只想吹个牛的萧泽被锤了,石锤!谁能想到这么大的嘉兴城竟然只有一家印书作坊(作者:怪我咯)。只好讪讪的笑道:“啊,那可能是外地来的,难怪我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呢。”江朝天也是蛮配合的,神情认真的说道:“嗯,那应该是外地的人。”江朝天的神情也有点不自然,那句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可是没办法,性格使然,心直口快说的就是江朝天这种人。因为这种性格,江朝天已经被妻子说了很多次了,可就是改不过来。所以之前的商业往来都是江朝天的妻子来负责的。可以说这是江朝天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已经到了久隆书坊生死存亡之际,再不出来不行了。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尴尬的气氛逐渐蔓延。萧泽首先打破尴尬的气氛说:“哪个什么,天色也不早了。而且因为有点突然,所以今天没有准备。这样吧,我今天先把书搞什么的整理好,明天再谈细节好吗?”江朝天好似松了一口气,说道:“好,明天下午,我在来天然居。告辞!”说完没有等萧泽起身相送,就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呼~~~”目送江朝天离去,萧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转身,往大步往后院走去,走到后门时还和小六子撞了一个满怀,“哎呦!萧哥,怎么回事啊!萧哥!怎么回事,跑的这么快?”看着已经远去的萧泽,小六子嘀咕了一下就不再放在心上了。可是小六子并没有注意到萧泽红红的脸。

    而萧泽冲进自己的房间,扑到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活像是一条大毛虫,在床上拱来拱去。“怎么办,好丢脸。我要不要切腹。”萧泽还在床上纠结要不要切腹的时候,厨房里的牛山有点奇怪。因为下午萧泽还要说书,而酒楼吗!中午正好是最忙的时候,所以萧泽是单独吃饭的,不会等其他人一起。平常萧泽早就过来把饭菜端走了,今天怎么还不来。

    想了一下,牛山看到小六子来厨房传菜,叫住了小六子,“看到萧哥儿了吗?怎么还没有过来端菜?”小六子疑惑的说:“刚刚还看到他了,不知怎地,急匆匆的会房间了,这样吧我给他送去好了。”说完就把饭菜盛好,端走了。

    “萧哥儿,还在吗?吃饭了。””我在,等我一会。“听到小六子的喊门,萧泽这才艰难的把头从被子里拱出来。出来一看,牛山今天做的饭菜很丰盛,四个菜,两荤两素,萧泽就着能吃两大碗米饭。

    一顿丰盛的午饭之后,萧泽躺在床上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剔牙,摸了摸小肚子,发现已经能抓起来一把肉了。把萧泽吓了一跳,这么胖了,不行下次不能这么吃了。一定要控制好体重,万一变成某社喂大象结果把大象养瘦了,把自己养肥了的孙姓胖子那样。想到这里萧泽打了一个哆嗦,不能想不能想。打住把脑洞填上。

    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间总是变得很快,马上就到了登台的时候。

    “大伙好啊,这是都没回去吧。”

    “对啊,没回去,就在这里等着你呢。”

    “你们这群没有家的人!”

    “哈哈哈哈~~”一个包袱下去效果不错,响了。这些家伙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搞笑的段子,这个时候有没有相声,娱乐匮乏,一个简单的包袱就能逗笑一群。就像萧泽第一次听某郭说相声一样。

    “好了好了,不闹了,咱们接着说。你们不是嫌我一首定场诗翻来覆去来回说吗,今天就说一个新鲜的。”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七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啪~~”“上回书说道,岳飞岳鹏举因黄河泛滥而随岳母流落大名府麒麟村,幸得王员外收留。拜师周侗,习武学艺。沥泉山杀怪莽而得沥泉枪.......”老规矩,先是一段前情回顾,这里就不水字数了。

    “城内三声大炮格外响亮,城门开锁.“吱呀呀”门扇分为左右。吊桥一落,宋兵人欢马乍出了城。到城外队伍一字排开,押住阵脚,一千名弓箭手排在队前,防止金兵往城里冲。宗泽在座角下带住坐骑。闪目往对面观看。见对面的金兵,一个个呲牙咧嘴,手拿盾牌和大刀。中问有百十来员战将。在队前一杆珍珠宝云旗,有三丈三尺高,大葫芦金顶,犬红旗,黄火焰,上绣斗大的“金”字。旗角下三员大将,中间一人,人高马大,头戴金镶象鼻子宝盔,金光闪闪,身穿驼龙宝甲,手中擎着金雀开山斧.胯下骑着一匹四蹄点雪赤炭火龙驹。这员将面如火炭,两道扫帚眉,七义八叉地插人鬓角.黄眼金睛,红短胡须扎里扎煞;胸前狐狸尾.脑后雉鸡翎,耳戴金环,往那一站如同凶神一样。宗泽看罢倒吸口凉气,心想:“不怪说金兀朮有万夫不当之勇,所向无敌,就看这员猛将在我们京城里是挑不出来的。但愿岳飞早到汴京,助我一膀之力。想到这儿.他抬腿摘下镔铁点钢枪,催马上阵,大战金兀朮,这才引出一段:铁枪会双斧。”

    “啪~~”“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诸位,今天就讲到这里。”

    “宗泽和金兀术到底谁会赢,岳飞到底什么时候到汴京。好气啊,这萧泽每次到了关键时候就卖关子。”最小的王海抓狂了,而他二哥王山就淡定多了,“你有不是第一次知道,还没有习惯吗?小子有待磨练啊。”不过最淡定的还是大哥王天:“嗯。”“大哥你嗯什么啊。说话啊,你嗯了一下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王海更抓狂了,摊上了这么一个大哥,好绝望的啊。

    “唉~~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老张,今天去我家喝几盅,家里的孩子给我弄了一坛陈年花雕,一起来尝尝。”

    “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