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学院挑战(6)
战龙目送艾特玛-凤与阿里-青柠二女离开挑战赛场之后,低着脑袋连忙闪入进了人群不见,留下惊愕的人群还在回味着什么?
战龙还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也没有见到阿兰-海、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四人就被古典老人拦到了办公室。
古典老人的办公室内,古典老人欣慰地打量着战龙,越看越高兴。
“老师好!学生历练回来了。”战龙连忙向古典老人问好。
“嗯!”古典老人就象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地说道,“战龙,你小子可真行啊!出去历练一趟就摊上了两个圣女,不过麻烦也将接踵而至,所以你最好能够让海天一线的人看中,去海天一线避避风头,等你变得更强大了再回来。”
“老师,我不想参加挑战赛,更不想去海天一线。”战龙紧接着说出了自己想法与自己曾经拒绝过海天来人之事。
“啊!你小子是不是疯了?海天一线可是有着最好的修炼气氛,也有着最好的战技,别人想去都求不到,可你到好,气死我了。”古典老人口中虽然是在说气死了,但内心一点儿也不生气,全是高兴的神情,有这么出色的学生,气得起来吗?
“老师,您别生气!”战龙连忙说道,“学生肯定是要去一趟海天一线的,只不过是希望能与阿兰-海一起去,因为我们有着约定。”
“战龙,你小子去不去海天一线我不管了,但挑战赛是一定要参加的,我已经向院长大人保证过你小子一定会参加的。”古典老人的语气突然硬了起来,“我们东灵魔武学院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你与阿兰-海这两个战武天才,多少也为我们东灵魔武学院出出气,所以说你小子还不快回去准备一下,别跟我玩消失,滚!呵呵!”
“老师,学生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战龙苦着脸说道,“老师,那学生滚了,嘿嘿!”
战龙还没有走出办公楼,就被阿兰-海、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四人逮住了,原来他们早就在教学楼下等候着。战龙、阿兰-海、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五兄弟再次聚首,自然要“疯”一下才安静下来。
“战龙,你小子太不厚道了,一出去历练就是近三年之久,将兄弟我一人扔在学院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啊!”阿兰-海责趣着战龙。
“阿兰-海,你也太不厚道了,明明有我一直陪着你,而且还有木兰-蝶小姐一直陪你,怎么说是独守空房呢?”冯德-煦立刻作出了反应,“你将木兰-蝶小姐忽略不计也就罢了,连兄弟我也抛弃了,畜牲啊!”
“冯德-煦,说到畜牲非战龙莫属。”阿里-原森接口了,“别人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战龙这个混蛋小子到好,连我的小妹阿里-青柠也勾引,畜牲不如啊!”
“阿里-原森,你就偷着乐吧!这种亲上加亲之事我纳茗-褚岩想都想不到,你小子却是得了便宜卖乖!真是无语啊!”纳茗-褚岩一副幸灾祸的样子。
“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你们三个小子都不要再跟我母鸡屁股系绳子——扯淡(蛋)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阿兰-海突然认真了起来。“战龙,东幻魔武学院这次公然挑战来的战武挑战者还真够份量,一个是战武公会分会长宝嘉-本深的儿子宝嘉-小勇,一个是佣兵公会分会长中玉刚的儿子中知秋,其中宝嘉-小勇竟然达到了白银高级战士的境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炼的?很可怕哦!而我苦修了这么长时间还只是一个白银中级战士,到了白银战士境界想提升一步咋那难呢?羞愧啊!战龙,不知道你小子进入到什么境界了?”
如果说让战武学院的其他学员听到阿兰-海这番话不撞墙才怪,什么还只是一个白银中级战士?那其他的战武学员不活了吗?
“阿兰-海,我也只是一个白银中级战士,所以说你不用羞愧,不是有兄弟我陪着呢!”战龙笑着回答道。
“战龙、阿兰-海,你们两个是不是太**-荡了点儿?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三人异口同声地打断着战龙与阿兰-海二人的**-荡之语,“走!喝酒去,顺便庆祝我们即将顺利毕业。”
战龙、阿兰-海、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五兄弟勾肩膀搭背地向学院的酒楼走去,一路上全是惊羡的目光。可以这么说,战龙、阿兰-海、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五兄弟基本算得上是东灵魔武学院中非常出色的学员了。
现在,战龙、阿兰-海、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五兄弟都互知对方的身份了,所以也没有了太多的隐讳,意欲在酒楼的贵宾间大肆疯狂一顿。可惜事与愿违,由于这次东灵魔武学院与东幻魔武学院挑战赛的关系,贵客间全满,就连普厅都是好不容挤出一个位置,那只有将就将就算了。
战龙、阿兰-海、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五兄弟进入酒楼之后,东灵魔武学院的学弟们纷纷向他们五个学长问好,他们五人现在可是东灵魔武学院的名人了。在某些方面,战龙、阿兰-海、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五兄弟更是东灵魔武学院这些学弟的偶像,特别是战龙获得艾特玛-凤与阿里-青柠两大圣女青睐之事,传疯了,谈了一遍又一遍,让学员们有一种欲罢不能之势。
酒逢知己千杯少!战龙、阿兰-海、冯德-煦、阿里-原森、纳茗-褚岩五兄弟喝着喝着就又疯了起来,尽管某人一再提醒低调为本,但欢愉的兄弟情谊岂是低调能够解决的?所以,到最后,某人也懒得再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