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私盐贩子
魏婴对于新科技的热度真的很高昂，连一万两银子都只是随便交给个小厮送来。
“贾公子，我家少爷说他很忙，不能亲自来了，叫小的来问，那纺纱厂该建在哪里才好。”
“你回去跟他讲，哪里有棉花就在哪里办厂。”
“小的记住了，哪里棉花多就在哪里办厂。”
等那小厮走后，贾宝玉拿着一万两银子笑得合不拢嘴，仔仔细细地点了点，嗯，十张一千两上好的德润钱庄的银票。这魏胖子不错，做事果然守信。
薛宝钗从外面回来，搓着手，走到贾宝玉身边，问道：“这是那个魏婴送来的？”
贾宝玉点点头。
“他还是个不错的人！”
“我倒希望他是个不守信用的人。”
薛宝钗笑了笑，没有说话。
贾宝玉站起身，握住薛宝钗的手，冰冷的就像是握着冰晶一般。皱着眉将那双冻得通红的手放到嘴边哈着热气。
“多谢夫君。这几日妾身任性胡来，夫君不但没怪罪，还给妾身买下不少以前的东西，连那个璎珞也给妾身赎了来，夫君的恩情，妾身永世不忘！”
贾宝玉一把将薛宝钗拉入怀中，轻轻抱着她道：“姐姐说的哪里话！我们本是夫妻，夫妻一体，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再不要说这样子的话了。”
薛宝钗将她那柔若无骨的身躯缩在贾宝玉怀里，从鼻子里轻轻嗯出一声。
“宝兄弟，宝兄弟，你快来，我想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贾宝玉最讨厌电灯泡了，特别是在这样美好而温馨的时刻。
“来啦。”贾宝玉冲着里面喊了一句，然后嘀咕道，“正忙着跟宝姐姐亲热呢！真会挑个时候。”
薛宝钗扑哧一笑，红着脸道：“瞎说什么呢！还不快去，叫得那样急，想是有什么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总不过那些胡思乱想罢了。”
嘿，还真让贾宝玉说着了，一进去，王有才就急道：“宝兄弟，前些天，我不是说世界是圆的吗？”
贾宝玉无趣地点点头。
“可如果世界是圆的，那为什么我还躺在这里，而你也坐在那儿，却没有掉下去呢？”
贾宝玉没精打采地敷衍道：“或许是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们也说不定。”
这句无意的话，却引起了王有才极大的兴趣，让他陷入了深思。
“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们？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们？到底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们呢？”
王有才不停的嘀咕着。
贾宝玉见王有才已经入坑，便出了屋子，心中暗自得意，“嘿，慢慢想去吧，牛顿有苹果的帮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就等着哪一天有只梨从树上掉下来，砸在你脑袋上吧!”
“怎么了？王家二哥哥有什么事么？”
贾宝玉耸耸肩道：“让我说着了，一些胡思乱想罢了。我觉得应该尽快给他家装上暖气才行。”
贾宝玉穿着厚厚地皮袄，赶着牛车，往城里去了。走在半道儿，遇到一辆同样赶着牛车的两个人，一人穿着青布棉袄，微胖；一人穿着灰布棉袄，偏瘦。两人都带着狗皮帽子，脸都冻得通红皲裂了，车上装着五袋子货，一看就是经常在外面跑的主儿。
“嘿，两位兄台，这是去城里？”
那穿着灰布棉袄的警惕地盯着贾宝玉，另一个穿着青布棉袄的人笑容可掬的道：“是啊，我们兄弟进城卖些土货，小兄弟也是要进城？”
贾宝玉点点头道：“是啊，在下进城是要找个铁匠铺，打一个东西。”
青衣人笑了笑说：“有缘啊。”
“有缘。”
接着，便是好一会儿的沉默。贾宝玉突然又道：“不知道最近私盐是个什么行情？”
一旁的二人听了这话，顿时瞳孔一缩。灰衣人将指头捏的嘎吱作响，随时准备暴起，将贾宝玉就地正法；青衣人眯眯眼，半晌，呵呵笑道：“小兄弟问错人呢。我们兄弟一不卖私盐，二不买私盐，怎会知道私盐的行情？”
贾宝玉转过头看着二人道：“是吗？那你们车上的盐还是官盐不成？”
灰衣人听了这话，额上青筋突起，哼哧哼哧大出两口闷气，转过头，对着青衣人道：“大哥，看来这小子已经知道了，干脆把他杀了，以免走漏消息！”
青衣人心思电转，脸色变幻，最后点点头道：“动手吧！”
“且慢！”
“怎么，小子，你还有话说？”
“你们要动手，也要分清敌友才是，若是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就不怕伤了自己人？”
青衣人朝灰衣人挥了挥手，对着贾宝玉道：“那你就拿出你是自己人的凭证来。”
“在下看着像是傻子吗？”
“不像，不但不像，而且还很聪明。”
“若我不是傻子，为何要在这种地方揭穿你们？若我是你们的敌人，为何不去城中找官府揭发你们？那样一来，说不定在下还能得些赏钱。”
青衣人沉默半晌，然后道：“这样子也不能说明你是我们的朋友。”
“起码不会是敌人。”
“还不够！”
“若我再告诉你萃取食盐的方法呢？”
青衣人冷冷一笑：“笑话，我们干了一辈子的勾当，难当还不会自己萃取？”
“用我的法子萃取的食盐，比精细的官盐还要精细。”
“当真？”
“在下从不说谎！”
青衣人的脸色终于变得和缓了许多，“若你真的能萃取比官盐还要精细的精盐，我们兄弟就放你一马，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贾宝玉无所谓地耸耸肩道：“你们之所以得不到精盐是因为你们只是做了萃取食盐的第一步——煮盐，这样得到的盐只是含有许多杂质的粗盐，不仅味苦，吃了还对身体有害。要得到精盐，就还需要经过溶解、过滤、蒸发这几个步骤，如此，才能得到上好的精盐。”
青衣人皱着眉道：“请说具体些。”
“简单地说，就是把得到的粗盐放进水中溶掉，然后再把里面的杂质过滤出来，最后再将其蒸干就是了。”
说完后，贾宝玉就闭上嘴巴，静静地站在一旁，留给二人足够的讨论空间，虽然这不是完整提取精盐的步骤，但是贾宝玉相信，这已经对粗盐有了大大的改进了。
“大哥，看他那样子似乎不是骗咱的。”
青衣人略一思索，而后微微点了点头，对着贾宝玉拱手道：“小兄弟果然是自己人，刚才是我们兄弟二人莽撞了，还请多多海涵才是！”
“好说好说。”
“贾公子，我家少爷说他很忙，不能亲自来了，叫小的来问，那纺纱厂该建在哪里才好。”
“你回去跟他讲，哪里有棉花就在哪里办厂。”
“小的记住了，哪里棉花多就在哪里办厂。”
等那小厮走后，贾宝玉拿着一万两银子笑得合不拢嘴，仔仔细细地点了点，嗯，十张一千两上好的德润钱庄的银票。这魏胖子不错，做事果然守信。
薛宝钗从外面回来，搓着手，走到贾宝玉身边，问道：“这是那个魏婴送来的？”
贾宝玉点点头。
“他还是个不错的人！”
“我倒希望他是个不守信用的人。”
薛宝钗笑了笑，没有说话。
贾宝玉站起身，握住薛宝钗的手，冰冷的就像是握着冰晶一般。皱着眉将那双冻得通红的手放到嘴边哈着热气。
“多谢夫君。这几日妾身任性胡来，夫君不但没怪罪，还给妾身买下不少以前的东西，连那个璎珞也给妾身赎了来，夫君的恩情，妾身永世不忘！”
贾宝玉一把将薛宝钗拉入怀中，轻轻抱着她道：“姐姐说的哪里话！我们本是夫妻，夫妻一体，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再不要说这样子的话了。”
薛宝钗将她那柔若无骨的身躯缩在贾宝玉怀里，从鼻子里轻轻嗯出一声。
“宝兄弟，宝兄弟，你快来，我想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贾宝玉最讨厌电灯泡了，特别是在这样美好而温馨的时刻。
“来啦。”贾宝玉冲着里面喊了一句，然后嘀咕道，“正忙着跟宝姐姐亲热呢！真会挑个时候。”
薛宝钗扑哧一笑，红着脸道：“瞎说什么呢！还不快去，叫得那样急，想是有什么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总不过那些胡思乱想罢了。”
嘿，还真让贾宝玉说着了，一进去，王有才就急道：“宝兄弟，前些天，我不是说世界是圆的吗？”
贾宝玉无趣地点点头。
“可如果世界是圆的，那为什么我还躺在这里，而你也坐在那儿，却没有掉下去呢？”
贾宝玉没精打采地敷衍道：“或许是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们也说不定。”
这句无意的话，却引起了王有才极大的兴趣，让他陷入了深思。
“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们？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们？到底有什么东西拉着我们呢？”
王有才不停的嘀咕着。
贾宝玉见王有才已经入坑，便出了屋子，心中暗自得意，“嘿，慢慢想去吧，牛顿有苹果的帮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就等着哪一天有只梨从树上掉下来，砸在你脑袋上吧!”
“怎么了？王家二哥哥有什么事么？”
贾宝玉耸耸肩道：“让我说着了，一些胡思乱想罢了。我觉得应该尽快给他家装上暖气才行。”
贾宝玉穿着厚厚地皮袄，赶着牛车，往城里去了。走在半道儿，遇到一辆同样赶着牛车的两个人，一人穿着青布棉袄，微胖；一人穿着灰布棉袄，偏瘦。两人都带着狗皮帽子，脸都冻得通红皲裂了，车上装着五袋子货，一看就是经常在外面跑的主儿。
“嘿，两位兄台，这是去城里？”
那穿着灰布棉袄的警惕地盯着贾宝玉，另一个穿着青布棉袄的人笑容可掬的道：“是啊，我们兄弟进城卖些土货，小兄弟也是要进城？”
贾宝玉点点头道：“是啊，在下进城是要找个铁匠铺，打一个东西。”
青衣人笑了笑说：“有缘啊。”
“有缘。”
接着，便是好一会儿的沉默。贾宝玉突然又道：“不知道最近私盐是个什么行情？”
一旁的二人听了这话，顿时瞳孔一缩。灰衣人将指头捏的嘎吱作响，随时准备暴起，将贾宝玉就地正法；青衣人眯眯眼，半晌，呵呵笑道：“小兄弟问错人呢。我们兄弟一不卖私盐，二不买私盐，怎会知道私盐的行情？”
贾宝玉转过头看着二人道：“是吗？那你们车上的盐还是官盐不成？”
灰衣人听了这话，额上青筋突起，哼哧哼哧大出两口闷气，转过头，对着青衣人道：“大哥，看来这小子已经知道了，干脆把他杀了，以免走漏消息！”
青衣人心思电转，脸色变幻，最后点点头道：“动手吧！”
“且慢！”
“怎么，小子，你还有话说？”
“你们要动手，也要分清敌友才是，若是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就不怕伤了自己人？”
青衣人朝灰衣人挥了挥手，对着贾宝玉道：“那你就拿出你是自己人的凭证来。”
“在下看着像是傻子吗？”
“不像，不但不像，而且还很聪明。”
“若我不是傻子，为何要在这种地方揭穿你们？若我是你们的敌人，为何不去城中找官府揭发你们？那样一来，说不定在下还能得些赏钱。”
青衣人沉默半晌，然后道：“这样子也不能说明你是我们的朋友。”
“起码不会是敌人。”
“还不够！”
“若我再告诉你萃取食盐的方法呢？”
青衣人冷冷一笑：“笑话，我们干了一辈子的勾当，难当还不会自己萃取？”
“用我的法子萃取的食盐，比精细的官盐还要精细。”
“当真？”
“在下从不说谎！”
青衣人的脸色终于变得和缓了许多，“若你真的能萃取比官盐还要精细的精盐，我们兄弟就放你一马，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贾宝玉无所谓地耸耸肩道：“你们之所以得不到精盐是因为你们只是做了萃取食盐的第一步——煮盐，这样得到的盐只是含有许多杂质的粗盐，不仅味苦，吃了还对身体有害。要得到精盐，就还需要经过溶解、过滤、蒸发这几个步骤，如此，才能得到上好的精盐。”
青衣人皱着眉道：“请说具体些。”
“简单地说，就是把得到的粗盐放进水中溶掉，然后再把里面的杂质过滤出来，最后再将其蒸干就是了。”
说完后，贾宝玉就闭上嘴巴，静静地站在一旁，留给二人足够的讨论空间，虽然这不是完整提取精盐的步骤，但是贾宝玉相信，这已经对粗盐有了大大的改进了。
“大哥，看他那样子似乎不是骗咱的。”
青衣人略一思索，而后微微点了点头，对着贾宝玉拱手道：“小兄弟果然是自己人，刚才是我们兄弟二人莽撞了，还请多多海涵才是！”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