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彻底的绝望
“谁说我没钱了。”李衙内从衣服里抽出了几张当票模样的东西拍在了桌子上，“继续玩。”
庄子墨的眼直了：“交子，这应该就是交子。”
交子是产生于北宋时期的世界上最早的纸币，但是却只有钞版存世。宋朝，尤其是北宋时期的交子实物并没有流传下来，市面上仅有的几张也真伪难定。真正由政府发行的交子首创于公元1154年，已经是南宋时期了，李衙内拿出来的这几张应当是北宋时期的钱引。
虽然到了北宋末年，由于滥发，钱引的价值已经贬的没法再贬，但这却是货真价实的北宋文物。庄子墨的心在砰砰直跳，这要是带回到了21世纪得值多少钱，别说自己的高利贷了，恐怕洋房别墅也买上了。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庄子墨的心一阵的狂跳，看来老天爷对我不不薄，难道我翻身的机会就在眼前。
柜主拿起了那几张钱引看了看，轻蔑的放在了李衙内的面前：“这东西本柜坊不收，还请衙内去换成银钱再来玩。”
周围的看客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李衙内涨红了脸：“如何不收，这难道不是银钱。”
柜主笑道：“衙内说笑了，你这钱引数目甚大，若是给衙内换少了，旁人好说本柜坊欺负衙内，还望衙内海涵。”
李衙内坚持道：“你换便是，多少由你们说了算。”
庄子墨走过去拿起了那几张钱引：“既然衙内坚持要玩，兄台还是替他换了吧，免得衙内不高兴。”
“换了吧，换了吧。”周围的赌客都想看李衙内的笑话，一齐起哄道。
“既然诸位都这么说。”柜主又笑道，“那一缗当十文如何？”
“随便，随便。”李衙内刚要伸手抓钱，却被庄子墨拦下了，“小可替衙内玩几把如何，若是小可有幸赢了，衙内赏小可几文便是。”
“你？”李衙内奇怪的看着庄子墨。
庄子墨在李衙内的耳朵边悄悄说了一句：“他们有局。”
“好，就让你来换换手气。”李衙内知道那几张钱引换不来多少铜钱，让出了地方。
庄子墨坐在了柜主的对面一抱拳：“得罪。”
柜主也没反对，将十几枚铜钱放在庄子墨的面前：“请。”
庄子墨伸手抓了一把钱币，在手里数了数，放在了器皿中摇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瞥向了一旁的那个赌妓。小娘子将两个手指头悄悄的放在了桌子上。
庄子墨将器皿轻轻放下：“请。”
“余二。”
庄子墨微笑着将器皿打开，把里面的钱币倒在桌子上，打开器皿的同时，一枚藏在指缝里的铜钱混进了钱币里。
“二，二，二。”周围的赌客随着庄子墨四个四个的数钱币一同吆喝起来。
“不好意思，余三。”庄子墨笑道。
柜主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看向了那个赌妓，李衙内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兴奋的喊道：“赢了，赢了，再玩。”
庄子墨又赢了几次，柜主沉不住气了，一把按住了器皿：“我来摊钱。”
“算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庄子墨将赢回来的铜钱往李衙内的面前一推，“衙内，见好就收，早些回去吧。”
“小哥好手段。”李衙内眉开眼笑，拿出了两串铜钱递到了庄子墨的面前，“这是你的。”
“谢衙内的赏。”庄子墨接过铜钱并没有收起来，而是拿出了一串放在了柜主的面前，“劳烦兄台，刚才衙内的那几张钱引不知兄台可愿意换给小可。”
柜主没明白庄子墨为什么要要那几张钱引，那几张纸根本不值这一串铜钱。柜主将钱引扔在了庄子墨的面前：“拿去便是。”
“发财了，发财了。”庄子墨强忍住心中的狂喜，漫不经心的将几张钱引塞进了衣服里。
“庄兄弟如何在这赌上了。”刘四在庄子墨的身后拍了他一下。
“刘四哥误会了。”庄子墨站起来转过身，“兄弟并没有赌钱，只不过换了点东西。”
刘四也没在意：“没找到陈恩。”
庄子墨此时心里早把找陈恩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找不找得到关我屁事。只要今晚往山洞一钻，老子就回21世纪享福去了，你们爱找得到找不到。
庄子墨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刘四哥没打听出什么消息来吗？”
“没有，都不知道这厮现在又躲到哪去了。”
“不着急。”庄子墨劝道，“小弟会想办法的。”
两个人走出了柜坊，刘四问道：“兄弟有何办法去找陈恩那厮。”
“刘四哥莫急。”庄子墨现在想的是怎么脱身，“先请刘四哥回去，兄弟再去找找我那个做班头的朋友，看看他回来了没有。请四哥转告陈二哥一声，兄弟今晚再回二哥那里。”
“有劳庄兄弟了。”刘四冲着庄子墨一抱拳，“洒家和陈二哥就等着兄弟的好消息。”
和刘四分手以后，庄子墨一路狂奔，用了一个多时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回到了城外的那个山洞口。
“哈哈哈哈，回去了，回去了，老子回去发财去了。”庄子墨狂笑着一头扎进了山洞里。
过了几分钟，庄子墨又从山洞里跑了出来：“21世纪，我回来了，老子回来了。”
庄子墨的笑声停止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切都没有变，为什么还是蓝天白云，为什么没有雾霾，为什么远处的那座城池还是东京汴梁城。难道这里还是大宋朝，难道不是21世纪。
庄子墨一转身又进了山洞。进去、出来，出来、进去，庄子墨折腾了半个时辰。
终于，庄子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苍天啊，大地啊，老子被你玩死了，我回不去了，我他妈真的回不去了。”
庄子墨傻傻的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坐了一会，庄子墨无力的站起身，从衣服里拿出那几张钱引撕了个粉碎，亏大了，这次可是亏大发了。
庄子墨的眼直了：“交子，这应该就是交子。”
交子是产生于北宋时期的世界上最早的纸币，但是却只有钞版存世。宋朝，尤其是北宋时期的交子实物并没有流传下来，市面上仅有的几张也真伪难定。真正由政府发行的交子首创于公元1154年，已经是南宋时期了，李衙内拿出来的这几张应当是北宋时期的钱引。
虽然到了北宋末年，由于滥发，钱引的价值已经贬的没法再贬，但这却是货真价实的北宋文物。庄子墨的心在砰砰直跳，这要是带回到了21世纪得值多少钱，别说自己的高利贷了，恐怕洋房别墅也买上了。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庄子墨的心一阵的狂跳，看来老天爷对我不不薄，难道我翻身的机会就在眼前。
柜主拿起了那几张钱引看了看，轻蔑的放在了李衙内的面前：“这东西本柜坊不收，还请衙内去换成银钱再来玩。”
周围的看客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李衙内涨红了脸：“如何不收，这难道不是银钱。”
柜主笑道：“衙内说笑了，你这钱引数目甚大，若是给衙内换少了，旁人好说本柜坊欺负衙内，还望衙内海涵。”
李衙内坚持道：“你换便是，多少由你们说了算。”
庄子墨走过去拿起了那几张钱引：“既然衙内坚持要玩，兄台还是替他换了吧，免得衙内不高兴。”
“换了吧，换了吧。”周围的赌客都想看李衙内的笑话，一齐起哄道。
“既然诸位都这么说。”柜主又笑道，“那一缗当十文如何？”
“随便，随便。”李衙内刚要伸手抓钱，却被庄子墨拦下了，“小可替衙内玩几把如何，若是小可有幸赢了，衙内赏小可几文便是。”
“你？”李衙内奇怪的看着庄子墨。
庄子墨在李衙内的耳朵边悄悄说了一句：“他们有局。”
“好，就让你来换换手气。”李衙内知道那几张钱引换不来多少铜钱，让出了地方。
庄子墨坐在了柜主的对面一抱拳：“得罪。”
柜主也没反对，将十几枚铜钱放在庄子墨的面前：“请。”
庄子墨伸手抓了一把钱币，在手里数了数，放在了器皿中摇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瞥向了一旁的那个赌妓。小娘子将两个手指头悄悄的放在了桌子上。
庄子墨将器皿轻轻放下：“请。”
“余二。”
庄子墨微笑着将器皿打开，把里面的钱币倒在桌子上，打开器皿的同时，一枚藏在指缝里的铜钱混进了钱币里。
“二，二，二。”周围的赌客随着庄子墨四个四个的数钱币一同吆喝起来。
“不好意思，余三。”庄子墨笑道。
柜主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看向了那个赌妓，李衙内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兴奋的喊道：“赢了，赢了，再玩。”
庄子墨又赢了几次，柜主沉不住气了，一把按住了器皿：“我来摊钱。”
“算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庄子墨将赢回来的铜钱往李衙内的面前一推，“衙内，见好就收，早些回去吧。”
“小哥好手段。”李衙内眉开眼笑，拿出了两串铜钱递到了庄子墨的面前，“这是你的。”
“谢衙内的赏。”庄子墨接过铜钱并没有收起来，而是拿出了一串放在了柜主的面前，“劳烦兄台，刚才衙内的那几张钱引不知兄台可愿意换给小可。”
柜主没明白庄子墨为什么要要那几张钱引，那几张纸根本不值这一串铜钱。柜主将钱引扔在了庄子墨的面前：“拿去便是。”
“发财了，发财了。”庄子墨强忍住心中的狂喜，漫不经心的将几张钱引塞进了衣服里。
“庄兄弟如何在这赌上了。”刘四在庄子墨的身后拍了他一下。
“刘四哥误会了。”庄子墨站起来转过身，“兄弟并没有赌钱，只不过换了点东西。”
刘四也没在意：“没找到陈恩。”
庄子墨此时心里早把找陈恩这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找不找得到关我屁事。只要今晚往山洞一钻，老子就回21世纪享福去了，你们爱找得到找不到。
庄子墨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刘四哥没打听出什么消息来吗？”
“没有，都不知道这厮现在又躲到哪去了。”
“不着急。”庄子墨劝道，“小弟会想办法的。”
两个人走出了柜坊，刘四问道：“兄弟有何办法去找陈恩那厮。”
“刘四哥莫急。”庄子墨现在想的是怎么脱身，“先请刘四哥回去，兄弟再去找找我那个做班头的朋友，看看他回来了没有。请四哥转告陈二哥一声，兄弟今晚再回二哥那里。”
“有劳庄兄弟了。”刘四冲着庄子墨一抱拳，“洒家和陈二哥就等着兄弟的好消息。”
和刘四分手以后，庄子墨一路狂奔，用了一个多时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回到了城外的那个山洞口。
“哈哈哈哈，回去了，回去了，老子回去发财去了。”庄子墨狂笑着一头扎进了山洞里。
过了几分钟，庄子墨又从山洞里跑了出来：“21世纪，我回来了，老子回来了。”
庄子墨的笑声停止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切都没有变，为什么还是蓝天白云，为什么没有雾霾，为什么远处的那座城池还是东京汴梁城。难道这里还是大宋朝，难道不是21世纪。
庄子墨一转身又进了山洞。进去、出来，出来、进去，庄子墨折腾了半个时辰。
终于，庄子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苍天啊，大地啊，老子被你玩死了，我回不去了，我他妈真的回不去了。”
庄子墨傻傻的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坐了一会，庄子墨无力的站起身，从衣服里拿出那几张钱引撕了个粉碎，亏大了，这次可是亏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