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愚昧
“时候未到？”白哲细细品味这老头的话，也没品出个所以然。
狄怀英早就恢复了刚才那神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白哲心中一叹：“老狐狸！”
沉默半晌，狄怀英忽是看向白哲，问道：“小白，你对这村中的法正菩萨如何看待？”
白哲自是听说了这法正菩萨的传闻，不过他是一个正经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信这些牛鬼蛇神，想了想，便说道：“老先生，我觉得这法正菩萨是有些心怀不正的人在捣鬼。”
狄怀英哼道：“捣鬼是一定的了，怕就怕它是那黄花邪教的一份子。”
白哲心道果然如此，这蛊惑人心之事恐怕也就黄花教这些恐怖组织最拿手。
狄怀英的目光看在那些善男信女身上，缓缓一叹：“我本是去杭州主持那杭州商会，不想途中路过这么一个奇怪的村子，又信奉一个奇怪的法正菩萨。小白，说实在的，我狄某人最不信的就是这些鬼神了。”
白哲见狄怀英神色低垂，面色极为难看，便问道：“老先生，这黄花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狄怀英一叹：“昔日黄花教聚义，乃是灾民饥饿暴动所致，确实情有可原。可如今的黄花教，却被某些人利用，成为这愚弄朝堂的工具。”
白哲知道这老头说的某些人是哪些人。对于这黄花教他也没有什么好感觉，除了当初那个“胖大海。”现在看来，黄花教更像是类似邪教的一种组织。
白哲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老先生，如若这法正菩萨真的是黄花教蛊惑人心的一种手段，那你准备怎么对待那些被愚弄的村民呢？”
狄怀英看了白哲一眼道：“小白，既然你这么问了，我也不瞒你了。如果这村子中真的有黄花教，那我必除之。”
白哲有些惊慌：“那这些村民------”
狄怀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面露狠色道：“如若他们肯悔改便好，若是依旧信奉这法正菩萨，那就只好日当照，屠尽城了。”
这时的狄怀英和白哲印象中的电视剧那个笑容可掬，大腹便便的胖子完全不同，脸上的狠色让人心头发寒。
白哲见到这一幕，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离着那狄怀英又远了一些。
他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面前之人让他心生惧怕。若是不会改便屠尽城，那这人命还是人命吗？
能做上高官的人，没有谁是干净的。狄怀英身为当今大唐阁老，伴着当今皇帝，手中的黑色事件也已经数不胜数了。他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狄怀英见白哲面露不忍之色，问道：“小白，你觉得我不该杀人是吗？”
白哲无奈一叹，这狄怀英做错了吗？没有！改革与政治就是通过鲜血来捍卫的。若是这些百姓不除，以后也加入了黄花教会怎样？
可是他做对了吗？好像也没有。人民利益高于一切，若是这般杀伐果断，说不定哪天这杀村民的钢刀就会架在自己脖子上。
白哲一叹：“老先生，我也无法评价您的对错，我知道您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我只想问你，若是杀了这些人，他日别的村子里又出了一个什么其他的“法歪菩萨”，你也要继续杀下去吗？”
狄怀英知道白哲的意思道：“牺牲小部分人却能成全大部分人，依我看是大大的值了，若是牺牲我狄某人一人就能拯救整个大唐，那我是无论如何都会慷慨赴死的。杀百人救万人，这恶人，我想我是洗不掉了。”
白哲吸了口气：“老先生，你这做法我虽是不反对，却也不赞同。这百姓乃是我大唐的根基，虽然他们有些愚昧，可说到底都是受苦受难的穷苦人士才会信奉这些邪教。若是你杀了一批人后依旧有其他邪教崛起，那你岂不是杀也杀不完？那时，恐怕你还未曾杀得干净，就中了那邪教的奸计。他们会在这上面大做文章，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狄怀英叹了口气：“小哥，你说的不错，若总是这般杀人，杀了一批又有一批，恐怕这人还没杀净，这民心就散了。可惜我苦思良久，却也找不出那法正菩萨的破绽。耽误越久，蛊惑的人越多。你说我现在还有思考的余地吗？”
是啊，这狄怀英本就是赶时间去杭州，只不过是路过这里。他本来就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如今不是杀不杀人的问题，只是杀几个人的问题。
白哲忽是笑道：“老先生，您能告诉我这法正菩萨究竟为何使人信服吗？”
狄怀英道：“小白，我也只是听说，据说这法正菩萨的佛像每日向上长出一寸长。无任何人碰触它，却见它向外拱，所有人皆说是那当初死去的法正老和尚显灵了。你说，这点难道不值得惊奇吗？”
嗯，白哲点点头。基本上与自己了解的差不多。
狄怀英悲叹道：“枉我还是自识学识渊博，却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技法都破解不了。哀哉，哀哉。”
白哲笑道：“老先生，你用这个技法一词确实很对，这确实是一个技法。若我能破解了，你还会杀人吗？”
就算是侩子手也讨厌杀人，何况还是阁老狄怀英呢？他惊喜道：“小白，不，若是你能破解了这技法，我愿意叫你白先生。”
“白先生？”白哲摇摇头：“长着在前岂敢自称先生？况且这些人只不过是被愚昧了，其实我们每个人又有谁没被愚昧过呢？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那天上的太阳离地几许？那十五的月亮为何如此之圆？我们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未知，我也只不过比那些村民多了解那么一点而已。”
狄怀英学识，天文地理各个方面都有研究，深知白哲的意思。知道越多就越显得自己无知。他对此表示认同。
白哲悄悄将手附在狄怀英耳旁，小声道：“狄大人，还请您派人盯住这法正菩萨像，只要有人在它周围浇水。就一定将他捉起来。”
狄怀英早就恢复了刚才那神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白哲心中一叹：“老狐狸！”
沉默半晌，狄怀英忽是看向白哲，问道：“小白，你对这村中的法正菩萨如何看待？”
白哲自是听说了这法正菩萨的传闻，不过他是一个正经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信这些牛鬼蛇神，想了想，便说道：“老先生，我觉得这法正菩萨是有些心怀不正的人在捣鬼。”
狄怀英哼道：“捣鬼是一定的了，怕就怕它是那黄花邪教的一份子。”
白哲心道果然如此，这蛊惑人心之事恐怕也就黄花教这些恐怖组织最拿手。
狄怀英的目光看在那些善男信女身上，缓缓一叹：“我本是去杭州主持那杭州商会，不想途中路过这么一个奇怪的村子，又信奉一个奇怪的法正菩萨。小白，说实在的，我狄某人最不信的就是这些鬼神了。”
白哲见狄怀英神色低垂，面色极为难看，便问道：“老先生，这黄花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狄怀英一叹：“昔日黄花教聚义，乃是灾民饥饿暴动所致，确实情有可原。可如今的黄花教，却被某些人利用，成为这愚弄朝堂的工具。”
白哲知道这老头说的某些人是哪些人。对于这黄花教他也没有什么好感觉，除了当初那个“胖大海。”现在看来，黄花教更像是类似邪教的一种组织。
白哲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老先生，如若这法正菩萨真的是黄花教蛊惑人心的一种手段，那你准备怎么对待那些被愚弄的村民呢？”
狄怀英看了白哲一眼道：“小白，既然你这么问了，我也不瞒你了。如果这村子中真的有黄花教，那我必除之。”
白哲有些惊慌：“那这些村民------”
狄怀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面露狠色道：“如若他们肯悔改便好，若是依旧信奉这法正菩萨，那就只好日当照，屠尽城了。”
这时的狄怀英和白哲印象中的电视剧那个笑容可掬，大腹便便的胖子完全不同，脸上的狠色让人心头发寒。
白哲见到这一幕，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离着那狄怀英又远了一些。
他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面前之人让他心生惧怕。若是不会改便屠尽城，那这人命还是人命吗？
能做上高官的人，没有谁是干净的。狄怀英身为当今大唐阁老，伴着当今皇帝，手中的黑色事件也已经数不胜数了。他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狄怀英见白哲面露不忍之色，问道：“小白，你觉得我不该杀人是吗？”
白哲无奈一叹，这狄怀英做错了吗？没有！改革与政治就是通过鲜血来捍卫的。若是这些百姓不除，以后也加入了黄花教会怎样？
可是他做对了吗？好像也没有。人民利益高于一切，若是这般杀伐果断，说不定哪天这杀村民的钢刀就会架在自己脖子上。
白哲一叹：“老先生，我也无法评价您的对错，我知道您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我只想问你，若是杀了这些人，他日别的村子里又出了一个什么其他的“法歪菩萨”，你也要继续杀下去吗？”
狄怀英知道白哲的意思道：“牺牲小部分人却能成全大部分人，依我看是大大的值了，若是牺牲我狄某人一人就能拯救整个大唐，那我是无论如何都会慷慨赴死的。杀百人救万人，这恶人，我想我是洗不掉了。”
白哲吸了口气：“老先生，你这做法我虽是不反对，却也不赞同。这百姓乃是我大唐的根基，虽然他们有些愚昧，可说到底都是受苦受难的穷苦人士才会信奉这些邪教。若是你杀了一批人后依旧有其他邪教崛起，那你岂不是杀也杀不完？那时，恐怕你还未曾杀得干净，就中了那邪教的奸计。他们会在这上面大做文章，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狄怀英叹了口气：“小哥，你说的不错，若总是这般杀人，杀了一批又有一批，恐怕这人还没杀净，这民心就散了。可惜我苦思良久，却也找不出那法正菩萨的破绽。耽误越久，蛊惑的人越多。你说我现在还有思考的余地吗？”
是啊，这狄怀英本就是赶时间去杭州，只不过是路过这里。他本来就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如今不是杀不杀人的问题，只是杀几个人的问题。
白哲忽是笑道：“老先生，您能告诉我这法正菩萨究竟为何使人信服吗？”
狄怀英道：“小白，我也只是听说，据说这法正菩萨的佛像每日向上长出一寸长。无任何人碰触它，却见它向外拱，所有人皆说是那当初死去的法正老和尚显灵了。你说，这点难道不值得惊奇吗？”
嗯，白哲点点头。基本上与自己了解的差不多。
狄怀英悲叹道：“枉我还是自识学识渊博，却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技法都破解不了。哀哉，哀哉。”
白哲笑道：“老先生，你用这个技法一词确实很对，这确实是一个技法。若我能破解了，你还会杀人吗？”
就算是侩子手也讨厌杀人，何况还是阁老狄怀英呢？他惊喜道：“小白，不，若是你能破解了这技法，我愿意叫你白先生。”
“白先生？”白哲摇摇头：“长着在前岂敢自称先生？况且这些人只不过是被愚昧了，其实我们每个人又有谁没被愚昧过呢？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那天上的太阳离地几许？那十五的月亮为何如此之圆？我们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未知，我也只不过比那些村民多了解那么一点而已。”
狄怀英学识，天文地理各个方面都有研究，深知白哲的意思。知道越多就越显得自己无知。他对此表示认同。
白哲悄悄将手附在狄怀英耳旁，小声道：“狄大人，还请您派人盯住这法正菩萨像，只要有人在它周围浇水。就一定将他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