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子之剑
“皇后慎言！”大臣再次说道。
“怎么着，他能心安理得的当个昏君，我还骂不得吗？！”皇后气呼呼的大声喝道。
“皇上就是皇上，您身为皇后，皇上的妻子，更应该遵守纲常。”
齐玉发现大臣们除了出列劝架的这位，其他人都是低头沉默不语，就算是劝架的这位，听其话音也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夫子。为了守住三纲五常而出来劝架。
“自己这个前身当的皇帝还真是失败啊，好像还不如皇后有威严。”齐玉再次苦笑。
“行了，大敌当前，时间紧迫。既然大臣们都到场了，那你们就给皇帝说正事吧。”皇后说完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大臣们交头接耳一番，却是没人出来说话，都盯着左手打头的一位大臣。
齐玉也看向这个应该是品级很高的人，大臣们站位的讲究齐玉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但凡站在这个位置的人都是位列臣工之首，不是丞相就是首辅。
“皇上……”这位被所有人盯着看的人沉吟片刻，缓步走上前两步跪下道：“京城被围困，异族一夜连破内外两城，皇宫眼看也守不住了。微臣斗胆，皇上一旦……殉国，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请皇上下诏传位，以作后事……”
“请皇上下诏传位……”诸大臣紧跟着齐齐跪下道。
“刚当了皇帝啊，异族打到家门口，皇后指着鼻子骂，大臣要求让位，这特么还能玩？”齐玉哀叹一声，虽然不是正经皇帝，但心里也不好受啊。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命都快没了，还抓着皇位干啥啊，赶紧让出去得了。
“行啊，就按你们说的办，只是这皇位传给谁啊？”齐玉回道。
皇后却是一脸惊讶，低声斥道：“对皇位如此不在乎，昏君就是昏君！”虽然这个时候把皇位传给别人是正确的选择，但是见齐玉如此痛快的点头，皇后心里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皇上并未有子嗣，但誉王乃先皇嫡出，皇上的皇弟，最有资格继承大统。况且誉王并未在京城，而是在金陵。皇上可下传位旨意，飞鸽传书。我等无能连累皇上蒙难，当与皇上一同殉国。只盼誉王在金陵登基后，携太师驱除鞑虏！”大臣沉声说道。
“我等附议……”诸臣工叩首。
“好，那就拟诏吧。”齐玉点头。
“贼子！尔等全是无君无父的贼子！皇上，不能下诏啊，这是矫诏！诸臣子逼迫皇上传位，即使誉王接过皇位又有何正统可言！”刚才帮忙劝架的老夫子大臣突然跳脚骂道。
“先帝啊，微臣无能，身为御使却让满朝奸臣当道，臣无言面对先帝啊！尔等身为国朝柱石，更有何脸面面对天下人？！”
齐玉没想到这个老夫子还来这一出，直接群嘲了所有大臣。
“御使住口！值此国难当头，皇上已无出京指望，难道眼看异族饮马中原，神州陆沉吗！”
“我等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有何不敢面对天下人!”
“你当我们经此一事还要苟活于世吗？谁不想着随皇上一起殉难！”
群臣纷纷暴起，张口反驳。顿时大殿里变得乌烟瘴气，老夫子舌战群雄，引经据典讲解何为正统，并且非要给所有大臣扣上奸臣的帽子。
非常成功的说服了一部分游移不定的大臣，跟自己结成同盟反驳支持传位的人。
众大臣哪能答应，死都死了，得死的壮烈死的光荣，怎么能让人扣上奸臣的帽子？于是也纷纷引经据典，讲解自己现在的做法才是最正确的，有理可据的。
于是两方人马你来我往，吐沫星子飞来飞去，好好地皇极殿给炒成了菜市场。
齐玉看着吵成一锅粥的大臣们目瞪口呆。
皇后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这传位诏书，还写不写了？”齐玉问道。
“写！”大臣们回声。
“不能写！奸佞！”老夫子阻拦。
齐玉扶额苦笑，这特么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在为了不知所谓的事争来争去，有这个必要吗。看来没掌管好天下不只是自己前身这个皇帝的责任啊，这些大臣也要背锅。
“报，羽林卫内城阻截失败，契丹大军已经包围皇宫，撤回来的部分羽林卫正在皇城上抵挡！”军士跑进殿内，不管大臣们向着齐玉禀报军情。
宫卫将军立刻单膝下跪道：“皇上，禁卫军已在殿外集结，是否去支援羽林卫？”
齐玉刚要点头，又有一军士来报：“陛下，契丹统帅大石林牙在正阳门叫阵！说……”
“说什么？”齐玉道。
“原话是，说要称量下中原天子的能耐……”
群臣顿时住嘴，大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叫阵？要找我单挑？”齐玉疑惑道。
“哼！这是欺我天朝没人吗！我去会会他！”冷眼旁观群臣斗嘴的皇后气道，说完，不等齐玉反应过来就大步走出殿外。
刚伸出手来想阻拦的齐玉不由再次苦笑，他是看出来了，这皇后眼里跟本就没有他啊。无论是皇帝的身份，还是夫君的身份……
重新坐直身体，齐玉静静地看着群臣们再次吵作一团，仿佛根本就不担忧皇后一个女子出去跟契丹人单挑。
而齐玉呢，他什么都做不了，也就只能听天由命，静静地等着消息。虽然局势至此，谁都难逃一死，但还是希望皇后能应付得了眼前这一阵吧。即使被皇后指着鼻子骂，但骂的是齐玉前身。齐玉心里对皇后这种耿直姑娘还是挺有好感的。
就在齐玉靠着龙椅俯首托腮发呆的时候，眼前忽然变得模糊了一下，一串神秘的金色文字像是数据流形成的瀑布一般，从眼前凭空流下来。
“咦？”齐玉疑惑出声，“小德子这是什么？”
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卫们称呼其为德公公，齐玉便叫其小德子了。
“皇上，您说什么？”小德子疑惑道。
“你看不见？”齐玉伸手比划一下。
“啊？”小德子更加疑惑了，感觉皇上醒来后就好像大变样了，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见小德子确实看不到眼前流过的神秘文字，齐玉便知道只有自己看得到。但是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齐玉多少有点惊慌，不知道是好是坏，紧张的把双手拢在袖子里使劲攥着。
神秘文字起先流动很快，片刻后慢慢降低了流动速度，直到数行文字变成单行，单行变成几个字，最终停了下来。
齐玉仔细观察停下不动的几个字，只见字体非常像甲骨文，但是笔画更加复杂，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随后文字闪了几下就消失无踪，紧接着，齐玉拢在袖子里的手上突然感觉沉甸甸的多了一件东西。
伸出手来，摊开手掌，发现居然是一块玉。整块玉指头大小，呈一把剑型，玲珑剔透，散发着金黄色的颜色，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对这个凭空出现的玉剑，齐玉不明所以，摸不着头脑。
盯着看了半晌，突然玉剑里一道流光飞射而出，直冲齐玉眉心。流光速度很快，一闪而逝。齐玉身边站着的小德子只看到齐玉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玉，接着就盯着玉愣在了龙椅上。
而齐玉此时精神世界里却是掀起了滔天骇浪，一道威严的声音在齐玉脑海里炸响：“呈民意而授剑，天子当执剑，载民意而显天威！”
“这是……天子剑！”回过神来的齐玉看着手里的玉剑震惊道。
这不科学啊，这里是高武位面吗？怎么就出现这么了不得的东西了？原来随着神秘声音在脑子里炸响，天子剑的使用方法也传授给了齐玉。
所谓天子剑，顾名思义是真命天子才能使用的天授之剑。而所谓的载民意而显天威，就是指天子剑必须吸收民意才能发挥威力，否则就是一把普通的玉剑。
齐玉在得到天子剑后，放眼望去眼前的视界多了一些半透明的金黄丝线，那就是民意。大殿里，群臣的期盼所形成的的民意，一部分是希望齐玉传位的民意，另一份是希望齐玉不要传位的民意。只要齐玉手握天子剑，他就能引导天子剑吸收民意。
齐玉心思一动，老夫子一派所形成的的民意在自己精神的引导下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天子剑飞来，金黄丝线般的民意瞬间一闪而逝，进入天子剑内。而齐玉也感觉到了天子剑产生了一定的威力。但是群臣所形成的民意太少，一个是人数少的关系，另一个是心中的坚定程度都会影响民意的强度。
至于希望齐玉退位的民意，齐玉连想不都不想就拒绝吸收。开玩笑，真要是吸收了就得退位，而退位后就不是天子了，还怎么用天子剑？
总而言之，天子剑是一种极强的武器，但也是使用极为麻烦的武器。而且限制极多，首先，越多的人产生同一种念想，所形成的民意也就越是强大。二是，这个念想要十分坚定，如果念想不坚定，甚至左摇右摆，民意就会微弱甚至产生不了。最后就是一旦吸收了民意并且使用了天子剑，那么就必须完成民心所向，否则就会受到天道反噬，轻则得病重则暴毙身亡。
了解了天子剑的规则后，齐玉忽然醒悟，连忙站起身来跑下龙椅，快步走出皇极殿。
还在争吵的群臣顿时收声，看向莫名跑到殿外的皇帝，都是不明所以。
“怎么着，他能心安理得的当个昏君，我还骂不得吗？！”皇后气呼呼的大声喝道。
“皇上就是皇上，您身为皇后，皇上的妻子，更应该遵守纲常。”
齐玉发现大臣们除了出列劝架的这位，其他人都是低头沉默不语，就算是劝架的这位，听其话音也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夫子。为了守住三纲五常而出来劝架。
“自己这个前身当的皇帝还真是失败啊，好像还不如皇后有威严。”齐玉再次苦笑。
“行了，大敌当前，时间紧迫。既然大臣们都到场了，那你们就给皇帝说正事吧。”皇后说完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大臣们交头接耳一番，却是没人出来说话，都盯着左手打头的一位大臣。
齐玉也看向这个应该是品级很高的人，大臣们站位的讲究齐玉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但凡站在这个位置的人都是位列臣工之首，不是丞相就是首辅。
“皇上……”这位被所有人盯着看的人沉吟片刻，缓步走上前两步跪下道：“京城被围困，异族一夜连破内外两城，皇宫眼看也守不住了。微臣斗胆，皇上一旦……殉国，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请皇上下诏传位，以作后事……”
“请皇上下诏传位……”诸大臣紧跟着齐齐跪下道。
“刚当了皇帝啊，异族打到家门口，皇后指着鼻子骂，大臣要求让位，这特么还能玩？”齐玉哀叹一声，虽然不是正经皇帝，但心里也不好受啊。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命都快没了，还抓着皇位干啥啊，赶紧让出去得了。
“行啊，就按你们说的办，只是这皇位传给谁啊？”齐玉回道。
皇后却是一脸惊讶，低声斥道：“对皇位如此不在乎，昏君就是昏君！”虽然这个时候把皇位传给别人是正确的选择，但是见齐玉如此痛快的点头，皇后心里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皇上并未有子嗣，但誉王乃先皇嫡出，皇上的皇弟，最有资格继承大统。况且誉王并未在京城，而是在金陵。皇上可下传位旨意，飞鸽传书。我等无能连累皇上蒙难，当与皇上一同殉国。只盼誉王在金陵登基后，携太师驱除鞑虏！”大臣沉声说道。
“我等附议……”诸臣工叩首。
“好，那就拟诏吧。”齐玉点头。
“贼子！尔等全是无君无父的贼子！皇上，不能下诏啊，这是矫诏！诸臣子逼迫皇上传位，即使誉王接过皇位又有何正统可言！”刚才帮忙劝架的老夫子大臣突然跳脚骂道。
“先帝啊，微臣无能，身为御使却让满朝奸臣当道，臣无言面对先帝啊！尔等身为国朝柱石，更有何脸面面对天下人？！”
齐玉没想到这个老夫子还来这一出，直接群嘲了所有大臣。
“御使住口！值此国难当头，皇上已无出京指望，难道眼看异族饮马中原，神州陆沉吗！”
“我等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有何不敢面对天下人!”
“你当我们经此一事还要苟活于世吗？谁不想着随皇上一起殉难！”
群臣纷纷暴起，张口反驳。顿时大殿里变得乌烟瘴气，老夫子舌战群雄，引经据典讲解何为正统，并且非要给所有大臣扣上奸臣的帽子。
非常成功的说服了一部分游移不定的大臣，跟自己结成同盟反驳支持传位的人。
众大臣哪能答应，死都死了，得死的壮烈死的光荣，怎么能让人扣上奸臣的帽子？于是也纷纷引经据典，讲解自己现在的做法才是最正确的，有理可据的。
于是两方人马你来我往，吐沫星子飞来飞去，好好地皇极殿给炒成了菜市场。
齐玉看着吵成一锅粥的大臣们目瞪口呆。
皇后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这传位诏书，还写不写了？”齐玉问道。
“写！”大臣们回声。
“不能写！奸佞！”老夫子阻拦。
齐玉扶额苦笑，这特么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在为了不知所谓的事争来争去，有这个必要吗。看来没掌管好天下不只是自己前身这个皇帝的责任啊，这些大臣也要背锅。
“报，羽林卫内城阻截失败，契丹大军已经包围皇宫，撤回来的部分羽林卫正在皇城上抵挡！”军士跑进殿内，不管大臣们向着齐玉禀报军情。
宫卫将军立刻单膝下跪道：“皇上，禁卫军已在殿外集结，是否去支援羽林卫？”
齐玉刚要点头，又有一军士来报：“陛下，契丹统帅大石林牙在正阳门叫阵！说……”
“说什么？”齐玉道。
“原话是，说要称量下中原天子的能耐……”
群臣顿时住嘴，大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叫阵？要找我单挑？”齐玉疑惑道。
“哼！这是欺我天朝没人吗！我去会会他！”冷眼旁观群臣斗嘴的皇后气道，说完，不等齐玉反应过来就大步走出殿外。
刚伸出手来想阻拦的齐玉不由再次苦笑，他是看出来了，这皇后眼里跟本就没有他啊。无论是皇帝的身份，还是夫君的身份……
重新坐直身体，齐玉静静地看着群臣们再次吵作一团，仿佛根本就不担忧皇后一个女子出去跟契丹人单挑。
而齐玉呢，他什么都做不了，也就只能听天由命，静静地等着消息。虽然局势至此，谁都难逃一死，但还是希望皇后能应付得了眼前这一阵吧。即使被皇后指着鼻子骂，但骂的是齐玉前身。齐玉心里对皇后这种耿直姑娘还是挺有好感的。
就在齐玉靠着龙椅俯首托腮发呆的时候，眼前忽然变得模糊了一下，一串神秘的金色文字像是数据流形成的瀑布一般，从眼前凭空流下来。
“咦？”齐玉疑惑出声，“小德子这是什么？”
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卫们称呼其为德公公，齐玉便叫其小德子了。
“皇上，您说什么？”小德子疑惑道。
“你看不见？”齐玉伸手比划一下。
“啊？”小德子更加疑惑了，感觉皇上醒来后就好像大变样了，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见小德子确实看不到眼前流过的神秘文字，齐玉便知道只有自己看得到。但是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齐玉多少有点惊慌，不知道是好是坏，紧张的把双手拢在袖子里使劲攥着。
神秘文字起先流动很快，片刻后慢慢降低了流动速度，直到数行文字变成单行，单行变成几个字，最终停了下来。
齐玉仔细观察停下不动的几个字，只见字体非常像甲骨文，但是笔画更加复杂，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随后文字闪了几下就消失无踪，紧接着，齐玉拢在袖子里的手上突然感觉沉甸甸的多了一件东西。
伸出手来，摊开手掌，发现居然是一块玉。整块玉指头大小，呈一把剑型，玲珑剔透，散发着金黄色的颜色，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对这个凭空出现的玉剑，齐玉不明所以，摸不着头脑。
盯着看了半晌，突然玉剑里一道流光飞射而出，直冲齐玉眉心。流光速度很快，一闪而逝。齐玉身边站着的小德子只看到齐玉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玉，接着就盯着玉愣在了龙椅上。
而齐玉此时精神世界里却是掀起了滔天骇浪，一道威严的声音在齐玉脑海里炸响：“呈民意而授剑，天子当执剑，载民意而显天威！”
“这是……天子剑！”回过神来的齐玉看着手里的玉剑震惊道。
这不科学啊，这里是高武位面吗？怎么就出现这么了不得的东西了？原来随着神秘声音在脑子里炸响，天子剑的使用方法也传授给了齐玉。
所谓天子剑，顾名思义是真命天子才能使用的天授之剑。而所谓的载民意而显天威，就是指天子剑必须吸收民意才能发挥威力，否则就是一把普通的玉剑。
齐玉在得到天子剑后，放眼望去眼前的视界多了一些半透明的金黄丝线，那就是民意。大殿里，群臣的期盼所形成的的民意，一部分是希望齐玉传位的民意，另一份是希望齐玉不要传位的民意。只要齐玉手握天子剑，他就能引导天子剑吸收民意。
齐玉心思一动，老夫子一派所形成的的民意在自己精神的引导下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天子剑飞来，金黄丝线般的民意瞬间一闪而逝，进入天子剑内。而齐玉也感觉到了天子剑产生了一定的威力。但是群臣所形成的民意太少，一个是人数少的关系，另一个是心中的坚定程度都会影响民意的强度。
至于希望齐玉退位的民意，齐玉连想不都不想就拒绝吸收。开玩笑，真要是吸收了就得退位，而退位后就不是天子了，还怎么用天子剑？
总而言之，天子剑是一种极强的武器，但也是使用极为麻烦的武器。而且限制极多，首先，越多的人产生同一种念想，所形成的民意也就越是强大。二是，这个念想要十分坚定，如果念想不坚定，甚至左摇右摆，民意就会微弱甚至产生不了。最后就是一旦吸收了民意并且使用了天子剑，那么就必须完成民心所向，否则就会受到天道反噬，轻则得病重则暴毙身亡。
了解了天子剑的规则后，齐玉忽然醒悟，连忙站起身来跑下龙椅，快步走出皇极殿。
还在争吵的群臣顿时收声，看向莫名跑到殿外的皇帝，都是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