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末代皇帝
字体: 16 + -

第三十章 兵败被俘

    韩信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一脸的淡定自若,伸手将项梁抓起来,对着冲来的英布大声说道:“将军,如果你觉得这人没有什么用处,吾帮你一刀结果了他。”

    英布赶紧停下脚步,慌忙说道:“你可别乱来啊!”

    王贲击退身旁的诸敌将,来到韩信身边,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英布,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刚刚的战斗让他很是担心,韩信这家伙能不能抵挡住其一招半式。

    “现在吾等正处于交战状态,你觉得吾会怎么做?”韩信漫不经心的说道。

    英布眼中露出凶光,咬牙说道:“你想怎样?”

    “当然是希望将军能够放下手中的武器了。”韩信笑眯眯的说道。

    “吾要是不放呢?”英布脸色阴沉不定。

    “哎,那吾就没办法了!”韩信摇了摇头,高举手中长剑,照着项梁的脑袋砍去。

    英布左手微抬,嘴角动了动,但最终没有说话,反而右手握着的长枪更加的紧了几分,目光也更加阴沉了一些。

    韩信看在眼里,他放下手中的长剑,淡然自若的说道:“这位将军,恐怕你不甘心屈居在项梁的下面一辈子吧!”

    英布没有说话,目露凶光的看着韩信,手中的长枪做攻击状。

    韩信不惧,而是举起酒葫芦又往嘴里倒了几口酒,才开口道:“朝廷前些日子已经下旨,凡是投降的将领一律免去死罪,还可以成为地方大员。”

    韩信见英布眼神微动,继续道:“你也看见了,朝廷大军已经将你们包围,能在这铁桶般的包围中逃脱出去,恐怕真的很难,更何况此人也已经被吾抓住,你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呢?”

    韩信其实心中也是打鼓,他也不知道他抓着的是何许人也,但见到眼前英布这般猛人如此担心其安危,心中猜出几分,但又从他举剑作势要砍,英布的迟疑,便让他起了劝降的想法。

    “废话少说,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英布长枪一指,大喝道。

    韩信看了眼周围的敌将们,微笑道:“看来你是真的想让他死了,那吾就如你所愿。”

    王贲心领神会,手中长剑照着项梁的脑袋砍去,那真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看的韩信一阵的发寒。

    “等等!”英布明显感觉周围的己方将领对自己充满的敌意,慌忙开口制止。

    “怎么,你不想让他死了?”韩信挥了挥手,示意王贲后退,微笑的说道:“保全他的性命的唯一条件便是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

    英布全身颤抖,但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有其他的想法,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希望你不要食言。”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韩信将手中的酒葫芦交给王贲,说道:“去,帮吾打些酒来。”

    王贲看着手中的酒葫芦,满头的黑线,这特么的在交战,去特么的哪里打酒?

    韩信没有管他,而是笑眯眯的看着英布,指着地方的项梁,说道:“不要有任何的负担,今天你放下手中的武器,就能保全他的性命,明天吾就保证你能成为延吉的戍卫长官。”

    英布正在犹豫要不要放下手中的长枪的时候,听见韩信之言一惊,疑惑的望了过去,他有些没明白。

    “将军不必多疑,朝廷既然能够想到将你们包围在这荥阳城中,自然便能想到近在咫尺的延吉,不要忘了,函谷关还有王离将军统领的数十万大军。”韩信拿回酒葫芦想一饮而尽,却尴尬的发现,只有几滴,他瞪了王贲一眼,继续对着英布说道:“将军,延吉留没留人驻守,你应该比吾更加清楚。”

    英布没有说话,延吉有钟离昧、季布、虞子期三人引军十万镇守,王离引军去攻未必会胜,但在荥阳城主力被歼灭后,也将成孤木难支之势,就算项羽引军支援,恐怕也没有什么用处,因为他听说项羽已经被刘邦打的只剩下骑兵不过千,步兵不过万了。

    “给吾去死吧!”

    突然,英布身后传来一阵冷风,下意识一矮身,却被一脚踹在屁股上,当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等他看清来人之时,一柄长枪的枪尖距离自己不到三公分了。

    “章将军,不可。”韩信大惊失色,忙开口阻拦道。

    章邯手中长枪的枪尖已经刺进了英布的脖子半公分,一丝鲜血溢出,他抬头看着韩信,开口道:“为何?”

    “此人已经宣布投降,断然不可将其杀害,将军可还记得陛下之前传来的旨意,投降者封其官爵,报效朝廷了吗?”韩信大声道。

    “记得。”章邯有些不甘心的将长枪收了回去,对着其他没有投降的敌军兵士大声说道:“尔等放下武器,否则全部处决,一个不留。”

    “当啷~”周围叛军将领纷纷放下手中兵器,其他的叛军兵士见状也开始放下手中兵器,这一场本有可能到后来更加残酷的战斗伴随着项梁的被抓,英布的投降而宣告终结。

    荥阳城,随着叛军兵败,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和平,但残缺不堪的城墙,鲜红的鲜血,密密麻麻的尸体,流离失所的百姓,又让人倍感凄凉。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恐怕说的便是此情此景吧!”韩信站在城墙上,举起酒葫芦猛灌两口,看着下面处理叛军降兵的将士们,一脸的感慨道。

    “战争都是残酷的,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蒙恬不知何时出现在韩信身边,看着城内失去亲人而嚎啕大哭的百姓,叹了口气道。

    “战争因为什么而起,太尉比吾更清楚吧?”韩信没有转头看蒙恬,仍旧喝着自己酒葫芦里的酒,已经出现三分醉意。

    “因为和平,所以战争。”蒙恬回道。

    韩信又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开口道:“孔子路过泰山边,有个妇人在坟墓旁哭得很悲伤。孔子扶着车前的伏手板听着,派子路问她说:“你这样哭,真好像不止一次遭遇到不幸了。”她就说:“是啊!以前我公公死在老虎口中,我丈夫也死在老虎口中,现在我儿子又被虎咬死了。”孔子说:“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妇女回答说:“因为这里没有残暴的政令。”孔子说:“子路要记住,残暴的政令比老虎还要可怕!””

    蒙恬闻言,目光渐冷,半晌,他叹了口气,正视韩信,道:“朝廷律令,自有法度,当今圣上,实乃明君也,大赦天下,百姓幸福,温饱自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韩信闻言一顿,接着又举起酒葫芦灌了一口,说道:“前之不可为,后之可为之。”

    蒙恬不语,转头看着城下忙碌的人们,陷入了沉思。

    “太尉,酒宴已经准备妥当,用不用马上开宴?”章邯走了过来,看了眼韩信,对着蒙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