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他是个耻辱
曹家大院，此时的曹青山正在后院花园的亭子打一套拳法。
远看那拳法，并不是曹家的金蝉手，有点类似太极，却又不是，其中还有几分洪拳的影子，那就更不是了。
“啧啧，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明明看得很清楚，但现在打出来一点他的行韵都感受不到……”
曹青山收起拳，把手背在身后，低头略想，只得一声叹息无奈，道：“唉，慕汐那丫头得好好说说，不然，这妮子准得罪这么一个难得的高人!”
“首长，有一个自称徐军的人找您!”
感叹一声，曹青山正要凭着记忆再试着打一圈拳法，一个身穿警卫军装的青年小伙子匆匆地就跑了过来。
“徐军?”
曹青山愣了一下，回头又疑惑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认识这个人，小武，该不会是打错了吧?”
“首长，应该不会，他知道您的名字还知道以前您部队的番号!”
叫小武的警卫跟了曹青山三年多，对于这个小伙子，曹青山也很是看好，对于他的品行也十分认可，做事麻利，粗中带细，而且还打得一套好洪拳，很省心。
“哦?”
但，曹青山还是想不起来‘徐军’这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这时，警卫小武却忽然好像忘了什么没说，赶紧把手里的纸条递给曹青山道：“噢，首长，他还给你打了一个‘摩斯’密码，用的是二级机要加密，我还没来得及向上面申请密码本破译，您看看!”
“密码?”
曹青山猛地心头咯噔一下，一脸的疑惑，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少说也应该有十年之久了，那是曹青山最后一次接触到机要级别的密码。
“难道他还活着?”
当年的事情，整个军区也只有连带执行任务的秘密人员在内不超过十个人知道，而且曹青山负责的还是下层机要，就是那一次绝密任务，他结识了一个人，让他诚心钦佩的人，若是那个人不死，在武道上的造诣恐怕全国都找不出十个!
“唉，应该没有那个不可能了，深万米的马里亚纳海沟，任何潜水器都到不了的深度，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不小心勾起当年尘封回忆，曹青山脸上颇为感伤，语气里透出一丝遗憾，道：“让我看看!”
天香大酒楼，玉皇阁包厢内，在众人的注视下徐军在手机的话筒处敲了一段奇怪的声音之后，就一直紧紧把手机贴在耳边没有放下，一直静静地等着。
“你这种戏码我周振海见多了去，过了这么久也应该表演完了吧!”
眼见徐军脸色越来越暗，周振海之前紧绷的心，完全放松了下来，看林勋的目光就更加的轻视，他现在虽说是废了一个条手臂发不出力，可毕竟并没有内伤，功力上还是更胜眼前的小子一筹，胜算怎么也得六四开。
“你最好管住你的狗嘴!”
林勋用灵源之气压住内伤，目光依然冷毅，横扫一眼。
他现在确实处在劣势，但他周振海敢冒彻底废掉一条手臂风险，他林勋又有何不敢冒险将封印体内的纯阳之气逼出。
“哼，怎么是他!”
曹家大院内，曹青山戴好眼镜扫了一眼纸条上的摩斯密码，猛地一怒就将纸条扔到了地上。
“首长怎么了?”
警卫小武一脸差异，跟了曹青山三年多，还从没见过他如此发脾气。
“就是他!”
曹青山脑海中闪过一个久远的代号，而这个代号的身份正是徐军。
“他?”
警卫小武更是疑惑了，又小心翼翼地多问了一句：“他是谁?”
“他就是个耻辱!”
曹青山又是一怒，直接把眼镜摘下扔到了一边去。
“那，那首长我应该怎么跟他说?”
警卫小武还是小心再问了一句。
“你就说不认识他，9238没有他这个人!”
曹青山的语气一点情面都不留。
“是!”
吓得警卫小武赶紧跑回去。
那边，包厢内，徐军电话里听到警卫小武这样用曹青山的原话来回答，瞬间整个人就崩溃了，刷地两行眼泪就从他这个曾经为国家出身入死，铮铮铁骨的军人脸上默默地流淌而下，这让他比死还难受，哪怕是曹青山亲口拒绝他，也都比‘9238没有他这个人’令他好受。
“首长，我徐军窝囊，我徐军犯糊涂，你打我，骂我，就算枪毙我都行，我徐军绝对不眨一下眼睛……”
喉咙哽咽着，忽然徐军发疯了一样一个耳光一个耳光地扇在自己的脸上，那声音把包厢四周的所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徐叔你做什么!”
“别这样让!”
林勋见到徐军这样，赶紧转身阻拦。
谁知道徐军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跪在林勋面前，大哭起来，道：“小勋对不起，徐叔叔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爸，要不是当年我徐军在节骨眼上怂了，你爸爸也不会死，老首长也不会因为我而让整个军区蒙羞!”
“小勋，爸爸妈妈出差要三个月才能会来，乖乖听爷爷的话，到时候给你买好玩的玩具!”
想起父母亲临别的这句话，骤然间林勋还是哽咽了一下，因为之后他父母亲就再没回来，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他们。
“徐叔，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你对我很好，我爸爸在天有灵，他也不想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林勋眼神里闪过一抹黯然，即便他已经是堂堂太古至尊，也还逃不过人世间的七情六欲。
“唉!”
而，此时坐在曹家大院凉亭里的曹青山呆呆地看着远方好一会，眼前忽然闪过一个当初徐军在他面前敬礼的样子，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喃喃：“要不是那一次任务，他确实是我带过最好的兵之一!”
“小武!”
曹青山释怀地站起身，大声地叫道。
“到!”
警卫小武立即风一样跑过来出现在曹青山面前：“首长有何指示!”
“臭小子!”
曹青山淡淡一笑，仿佛看到了徐军当年的影子：“去，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哎!”
小武随即跑回屋子里拿电话。
“小勋，徐叔一直不敢跟你说，就是怕你怪徐叔，知道你爸爸因我而死，你不恨徐叔?”
见到林勋一点意外和怨恨都没有，反倒是安慰自己，徐军心中长久以来的包袱瞬间就轻了许多。
“不恨，因为你也不希望我爸爸出事!”
林勋释怀一笑，淡淡而道。
嗡嗡————
就在徐军要说什么的时候，落在一边的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瞳孔猛地一缩，脸色忐忑中掠过一丝惊喜。
“够了!”
周振海这时候已经是十分的不耐烦，同时暴怒了起来，讽刺道：“演完了双簧，现在又在老子面前演苦情戏码，告诉你，没用，今晚都别想走出天香楼!”
“真他妈的精彩!”
陈福荣冷笑一声，轻蔑地扫了一眼。
“狗掉水里，还懂得刨，何况人呢?”萧贵也是一脸冷漠。
倒是刘猛，他也是军人出身，他懂得一个老兵对部队的感情，刚刚徐军的那一番话，确实让他动容，不由得鄙视了一眼身边两个只有铜臭味的巨富。
徐军接过电话，却不理会周振海的嘲讽，激动道：“对，对，我在天香大酒楼出了一点事情，必须要借老首长一个面子才能解决!”
“哼，还演!”
周振海又不信，但心里又犹豫，一咬牙，干脆来一个先斩后奏，就算到时候真的是曹家的人来了，人死了，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周振海真的要动手了!”
陈福荣眼前一亮，猛地对一边的萧贵说道。
“两分钟，我江东的朋友就到了!”萧贵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死死盯住包厢内的林勋。
与此同时，天香大酒楼的大堂，曹天海突然接到了曹青山亲自打来的一个电话，瞬间眼睛一凝，严肃道：“嗯，知道了，老爷子请您放心!”
“天海叔怎么了?”
从坐下就一直向曹天海发泄心中不满，数落林勋的曹慕汐愣了下，咬着筷子头狐疑地望着刚从医院里出来就带她来吃大餐解闷的曹天海道。
“没事，慕汐你在这里自己慢慢吃，天海叔现在要去办点事情。”
曹天海说完就一脸冷漠地向天香大酒楼的楼上走去。
远看那拳法，并不是曹家的金蝉手，有点类似太极，却又不是，其中还有几分洪拳的影子，那就更不是了。
“啧啧，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明明看得很清楚，但现在打出来一点他的行韵都感受不到……”
曹青山收起拳，把手背在身后，低头略想，只得一声叹息无奈，道：“唉，慕汐那丫头得好好说说，不然，这妮子准得罪这么一个难得的高人!”
“首长，有一个自称徐军的人找您!”
感叹一声，曹青山正要凭着记忆再试着打一圈拳法，一个身穿警卫军装的青年小伙子匆匆地就跑了过来。
“徐军?”
曹青山愣了一下，回头又疑惑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认识这个人，小武，该不会是打错了吧?”
“首长，应该不会，他知道您的名字还知道以前您部队的番号!”
叫小武的警卫跟了曹青山三年多，对于这个小伙子，曹青山也很是看好，对于他的品行也十分认可，做事麻利，粗中带细，而且还打得一套好洪拳，很省心。
“哦?”
但，曹青山还是想不起来‘徐军’这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这时，警卫小武却忽然好像忘了什么没说，赶紧把手里的纸条递给曹青山道：“噢，首长，他还给你打了一个‘摩斯’密码，用的是二级机要加密，我还没来得及向上面申请密码本破译，您看看!”
“密码?”
曹青山猛地心头咯噔一下，一脸的疑惑，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少说也应该有十年之久了，那是曹青山最后一次接触到机要级别的密码。
“难道他还活着?”
当年的事情，整个军区也只有连带执行任务的秘密人员在内不超过十个人知道，而且曹青山负责的还是下层机要，就是那一次绝密任务，他结识了一个人，让他诚心钦佩的人，若是那个人不死，在武道上的造诣恐怕全国都找不出十个!
“唉，应该没有那个不可能了，深万米的马里亚纳海沟，任何潜水器都到不了的深度，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不小心勾起当年尘封回忆，曹青山脸上颇为感伤，语气里透出一丝遗憾，道：“让我看看!”
天香大酒楼，玉皇阁包厢内，在众人的注视下徐军在手机的话筒处敲了一段奇怪的声音之后，就一直紧紧把手机贴在耳边没有放下，一直静静地等着。
“你这种戏码我周振海见多了去，过了这么久也应该表演完了吧!”
眼见徐军脸色越来越暗，周振海之前紧绷的心，完全放松了下来，看林勋的目光就更加的轻视，他现在虽说是废了一个条手臂发不出力，可毕竟并没有内伤，功力上还是更胜眼前的小子一筹，胜算怎么也得六四开。
“你最好管住你的狗嘴!”
林勋用灵源之气压住内伤，目光依然冷毅，横扫一眼。
他现在确实处在劣势，但他周振海敢冒彻底废掉一条手臂风险，他林勋又有何不敢冒险将封印体内的纯阳之气逼出。
“哼，怎么是他!”
曹家大院内，曹青山戴好眼镜扫了一眼纸条上的摩斯密码，猛地一怒就将纸条扔到了地上。
“首长怎么了?”
警卫小武一脸差异，跟了曹青山三年多，还从没见过他如此发脾气。
“就是他!”
曹青山脑海中闪过一个久远的代号，而这个代号的身份正是徐军。
“他?”
警卫小武更是疑惑了，又小心翼翼地多问了一句：“他是谁?”
“他就是个耻辱!”
曹青山又是一怒，直接把眼镜摘下扔到了一边去。
“那，那首长我应该怎么跟他说?”
警卫小武还是小心再问了一句。
“你就说不认识他，9238没有他这个人!”
曹青山的语气一点情面都不留。
“是!”
吓得警卫小武赶紧跑回去。
那边，包厢内，徐军电话里听到警卫小武这样用曹青山的原话来回答，瞬间整个人就崩溃了，刷地两行眼泪就从他这个曾经为国家出身入死，铮铮铁骨的军人脸上默默地流淌而下，这让他比死还难受，哪怕是曹青山亲口拒绝他，也都比‘9238没有他这个人’令他好受。
“首长，我徐军窝囊，我徐军犯糊涂，你打我，骂我，就算枪毙我都行，我徐军绝对不眨一下眼睛……”
喉咙哽咽着，忽然徐军发疯了一样一个耳光一个耳光地扇在自己的脸上，那声音把包厢四周的所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徐叔你做什么!”
“别这样让!”
林勋见到徐军这样，赶紧转身阻拦。
谁知道徐军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跪在林勋面前，大哭起来，道：“小勋对不起，徐叔叔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爸，要不是当年我徐军在节骨眼上怂了，你爸爸也不会死，老首长也不会因为我而让整个军区蒙羞!”
“小勋，爸爸妈妈出差要三个月才能会来，乖乖听爷爷的话，到时候给你买好玩的玩具!”
想起父母亲临别的这句话，骤然间林勋还是哽咽了一下，因为之后他父母亲就再没回来，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他们。
“徐叔，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你对我很好，我爸爸在天有灵，他也不想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林勋眼神里闪过一抹黯然，即便他已经是堂堂太古至尊，也还逃不过人世间的七情六欲。
“唉!”
而，此时坐在曹家大院凉亭里的曹青山呆呆地看着远方好一会，眼前忽然闪过一个当初徐军在他面前敬礼的样子，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喃喃：“要不是那一次任务，他确实是我带过最好的兵之一!”
“小武!”
曹青山释怀地站起身，大声地叫道。
“到!”
警卫小武立即风一样跑过来出现在曹青山面前：“首长有何指示!”
“臭小子!”
曹青山淡淡一笑，仿佛看到了徐军当年的影子：“去，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哎!”
小武随即跑回屋子里拿电话。
“小勋，徐叔一直不敢跟你说，就是怕你怪徐叔，知道你爸爸因我而死，你不恨徐叔?”
见到林勋一点意外和怨恨都没有，反倒是安慰自己，徐军心中长久以来的包袱瞬间就轻了许多。
“不恨，因为你也不希望我爸爸出事!”
林勋释怀一笑，淡淡而道。
嗡嗡————
就在徐军要说什么的时候，落在一边的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瞳孔猛地一缩，脸色忐忑中掠过一丝惊喜。
“够了!”
周振海这时候已经是十分的不耐烦，同时暴怒了起来，讽刺道：“演完了双簧，现在又在老子面前演苦情戏码，告诉你，没用，今晚都别想走出天香楼!”
“真他妈的精彩!”
陈福荣冷笑一声，轻蔑地扫了一眼。
“狗掉水里，还懂得刨，何况人呢?”萧贵也是一脸冷漠。
倒是刘猛，他也是军人出身，他懂得一个老兵对部队的感情，刚刚徐军的那一番话，确实让他动容，不由得鄙视了一眼身边两个只有铜臭味的巨富。
徐军接过电话，却不理会周振海的嘲讽，激动道：“对，对，我在天香大酒楼出了一点事情，必须要借老首长一个面子才能解决!”
“哼，还演!”
周振海又不信，但心里又犹豫，一咬牙，干脆来一个先斩后奏，就算到时候真的是曹家的人来了，人死了，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周振海真的要动手了!”
陈福荣眼前一亮，猛地对一边的萧贵说道。
“两分钟，我江东的朋友就到了!”萧贵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死死盯住包厢内的林勋。
与此同时，天香大酒楼的大堂，曹天海突然接到了曹青山亲自打来的一个电话，瞬间眼睛一凝，严肃道：“嗯，知道了，老爷子请您放心!”
“天海叔怎么了?”
从坐下就一直向曹天海发泄心中不满，数落林勋的曹慕汐愣了下，咬着筷子头狐疑地望着刚从医院里出来就带她来吃大餐解闷的曹天海道。
“没事，慕汐你在这里自己慢慢吃，天海叔现在要去办点事情。”
曹天海说完就一脸冷漠地向天香大酒楼的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