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忠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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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臣相见

    第七篇君臣相见

    黄安初试震乾功黑白煞效忠黄安

    武科等四人,一边寻访在外的城主,一边寻访迷踪的燕师伯。他们坚信一点,城主肯定还流落在外,要不然不会派兵四处巡查城主。燕师伯武艺高强,并不是向黑白煞说的那样,肯定还活着。于是四人商议,武科和婉婷留在县城继续寻找,婉玲和林海去万源镇。婉婷虽然觉得不妥,团结力量大,但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得同意。林海道:“如若找到他们,便用飞鸽传书,传递消息。”大家点头赞同。于是武科和婉婷留在县城继续寻找。

    这天武科和婉婷走在县城,看见街边卖一些玉器,武科走到跟前前去观望,看中了一枚红豆项链,中间一个用玉器雕琢的红豆,阳光一映,显得格外鲜红靓丽。武科就把它买下来,打算找个机会送给婉婷。婉婷向着前方望去,正是黄安朝自己而来。黄安从东临山崖而来,正要去集市买马,去万源镇,不料却再此碰见武科婉婷他们。婉婷待他走近,笑道:“原来是你啊,上次在天山脚下打你打的还不够惨么?今天见了姑奶奶我,还不绕道走,还想等着挨打么?不过今天你没那么好运了。”那黄安曾在天山脚下追捕武科,后来被婉婷仗剑相救,打得黄安狼狈不堪,那段失败对黄安来说是个耻辱,他从未败的如此狼狈,怎能不想一雪前耻呢?今日见武科和婉婷都在此,冷笑道:“现在的我可不是那日被你逼的没地儿钻的我了”武科接道:“我也是!”武科看见黄安,想起杀父之仇,想起他杀武忠的情形,顿时怒火冲天,只想一招结果了他,为亡父和武忠以及那些死去的人报仇。黄安道:“好,我倒想领教这武状元还有天山高徒,来吧。”说完右手上面一扬,左手下面一挥,左腿前伸,右腿稍弓。婉婷笑道:“呦,架势摆的倒是有模有样的。”说完向前跃起,拔剑刺去。黄安撇嘴微笑,面对婉婷凌厉的剑向自己刺来,右腿一扫,身晃一圈,右掌平推而出。这正是‘震乾神’功第一式:‘乾龙游海’。这一掌推去,身在半空的婉婷直觉劲风铺面而来,一股强大的掌力向自己而来,刚刚太过于轻敌,这一招向黄安刺去,只用了三层功力,却不曾想到对方功力如此深厚。只得急发内力格挡,还是被强大的内力冲击了回去。武科在后面看的清楚,眼看婉婷被打了回来,就要摔落在地之际,武科忙双足跃起,接住了婉婷。然后慢慢的平稳着地。婉婷着实大惊,没想到才间隔不到一月,那黄安功夫竟然有那么大的长进。武科看着黄安,心里暗想:没想到黄安武功竟然如此了得,这一掌既不是他的家传武功,也不可能是东方志传授他的功夫,如此威力,只有内力深厚的人才能发挥出,他在此之前,武功平常,怎么一下子就那么厉害?当真邪门!这时只听黄安轻蔑说道:“我早说过,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婉婷刚才一剑虽未使出全力,也觉察到了对方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于是谨慎起来。说道:“呦呵,刚才是姑奶奶我大意了,没想到你武功那么好啊,真是深藏不露啊,是不是半夜偷偷趴在人家窗户上偷学的啊?”黄安怒道:“岂有此理,如若不服,再来比过,你们两个一起来。”婉婷道:“好,就让我们来见识你偷学的功夫。”黄安知道是以激将法刺激自己,当下冷笑道:“看你花容月貌,刀剑无眼,要是不小心小脸划伤了,可别怪我哦。”武科道:“少废话,接招吧。”当下涌云掌挥出,一招‘披云戴月’一道金黄色的光芒,直冲黄安。黄安知道涌云掌非同小可,也丝毫不敢大意,一招‘风卷残云’相抵。婉婷跃上一招使出天山剑法,身跃半空,一招‘纵横寒剑’从上而下挥去,凌厉的剑芒直逼黄安。黄安右掌轮一圈,一招‘天震地骇’击向婉婷。婉婷身在半空,使出全身真气,刺向黄安,却被黄安用掌力抵挡。剑尖刺到离黄安不到两步距离时,再也不能往前移动一点。黄安轻蔑一笑,双手挥舞,双掌挥去,把两人击退,婉婷落地险些立足不定。黄安势如破竹,跃上前来,一掌拍向武科,婉婷见状立刻横剑当胸,刺向黄安手臂,黄安只得反转去抓剑尖,一把抓住剑尖。武科一掌劈去,黄安弃剑对抗,一掌将武科打翻在地。婉婷举剑连刺四剑,黄安用掌力对抗,轻松破解了婉婷的天山出剑式。婉婷大惊,立刻天山剑式一一展开,婉婷一剑快似一剑。武科见黄安就似被裹在剑光之中,武科暗暗惊奇,对婉婷也是佩服。这是婉婷天山剑法中的追风剑法,迅捷无比。这剑法精妙绝伦,威力无穷。在天山上薛宁令她只能练习,于师兄弟比武切磋之后,切莫用此一招。以前婉婷不知原因,现在明白,原来这一招威力惊人,师父是怕伤着师兄弟们。这一招施展开来,果然把黄安迫的连连后退。黄安闪移腾挪,形式越来越险峻。黄安漠然一声长啸,冷冷笑道:“天山剑法果然精明绝伦,但是不让知道点厉害,还真以为我真的怕你!”突然掌法骤变,凶猛之极,每一掌都挟带劲风,呼呼作响。这正是震乾神功第二招‘坤下震虎’婉婷以为黄安就要被自己束缚,万不曾想到,他竟然能抵挡住自己剑法,而且发起反攻。身在半空,骑虎难下,只得硬拼。猛向下发一剑,黄安看的仔细,一掌劈去,将婉婷的长剑震歪了一边,又是一掌,婉婷无法闪躲,知道这一掌劈来,自己非伤即亡!武科上前营救,哪里还来得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安觉得身后一股强劲的剑气向自己后背而来。只得放弃上面的婉婷,转身出掌迎接身后劲敌。后面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燕师伯!燕师伯在县城寻找几日,杳无音信,心里悲痛万分,正打算去万源镇,看见街人争先恐后逃窜,忙问发生什么事,街上路人说前面有人打架。燕师伯忙前来观望,正是婉婷武科和黄安,眼看婉婷有危险,燕师伯大吃一惊。忙拔剑一道凌厉的剑芒向黄安背后挥去。黄安出掌和剑芒相撞。震得底下尘土飞扬。燕师伯见旁边有辆马车,心想肯定是车主刚刚为逃命弃在此地。于是纵身跃上马车,一鞭子挥去,那马向前奔去。燕师伯道:“婉婷,武科,快上马车”婉婷见马车向自己跑来,也是纵身跃上,武科准备跃上,突然在地上发现了什么,立刻回头去捡,黄安见他们要逃,立刻在后追赶,突然发现武科并没有急着上马车,暗想:好机会,一掌排在武科后背。武科仰天长啸一声,忍痛向马车跑去。婉婷在车上急喊“武大哥,快”伸手去拉他。武科见她伸手于是也出手去拉她的手。马车在前疾奔,武科在后追赶,燕师伯不敢减速,因为黄安正在后面追赶,刚才见黄安出掌抵制了自己的剑气,已知他现在功力可能在我们三人之上,思之不寒而栗!武科身中震乾掌,感觉眼前的马车从清晰慢慢变得模糊,耳边婉婷的呼喊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两人距离越来越远,黄安眼看就要追上武科,大吼一声,一掌拍向武科。这时燕师伯拿起手中马鞭,用力一甩,缠到了武科手臂,用力一拉,将武科拉到马车内。黄安一掌用了六层功力,以为能将武科毙于掌下,谁知却被燕师伯掳了去。这一掌将街道地板震得纷飞,自己只得止步右掌护眼,防止碎片划伤自己,等尘土飞散之后,黄安观看,那燕师伯驾着马车早已远去。

    这时现场官兵来到,一个胖乎乎的官兵怒吼:“是谁在街道打架闹事。”来到黄安身边,喝道:“好小子,原来是你啊,走~跟我回衙门。”黄安瞪了他一眼,哼了一下!那胖官兵怒道:“嘿~你这个臭小子,敢跟我吹胡子瞪眼,我可是本地大名鼎鼎的甘锋甘捕头。信不信我把你当叛党抓起来。”黄安早就听说甘锋的名号,在这个县城号称第一神捕,今日一见却是酒囊饭袋,真是闻名不如不见,于是说道:“原来你就是甘锋,赶快给我准备一匹好马,你们随我一起捉拿钦犯!”甘锋瞪大了眼睛,怒道:“你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黄安闻言大怒,猛地挥手,一掌打到甘锋脸上,只听啪的一声,甘锋应声倒地,顿时脸上显出五道紫的手印,口中吐着鲜血,甘锋连忙用手抚摸,只感觉口中有异物,连忙吐出,竟然是自己的牙齿。原来黄安练成神功,方才一掌带有掌力,竟然打掉了甘锋的一颗牙齿。甘锋大嚎一声,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竟敢当街殴打第一捕头。”然后对其他官兵道:“围起来,我要把这小子打得皮开肉绽。”官兵们立刻拔刀将黄安围了起来,黄安一招‘抽刀断水’将众官兵手中的钢刀吸了过来,钢刀围绕着自己身体旋转,众官兵吓得连连后退,然后黄安一掌向甘锋推去。钢刀随着掌风刺向甘锋,甘锋吓得面如土色,忍不住大嚎大叫,紧紧闭上双目。那钢刀贴着甘锋的皮肤一个个插在地上,并无伤到甘锋。甘锋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身体旁边插满了钢刀,吓得连连求饶:“好汉爷,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指望着我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家可怎么活啊。”一个官兵道:“甘捕快,你爹娘不是在三年前就去世了么?”甘锋怒道:“你给我闭嘴。”接着说道:“好汉爷,饶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啊,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黄安掏出令牌递到甘锋眼前,甘锋一看,原来是古龙城大内侍卫首领,惊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不知道是大内侍卫驾到,小人有眼无珠,小人该死。”黄安右掌一挥,钢刀被强劲的掌风打到了众官兵面前,来到甘锋面前:“赶快去准备快马,尔等随我去万源镇。”甘锋连连磕头:“多谢将军饶命,多谢将军饶命,小人以后鞍前马后誓死为将军效劳!”黄安知道现在自己需要帮手,这甘锋虽然是个酒囊饭袋,但是有他和他的弟兄们在,也算多了一个帮手,因为回到古龙城自己就不能显示会神功的秘密,有事他们为自己办。众官兵忙捡起地上钢刀回鞘,回衙门准备快马,和黄安一起直奔万源城。

    燕师伯驾着马车,催马急速前行。婉婷抱着受伤的武科心痛不已,武科慢慢睁开眼,自己正枕在婉婷怀里,当下嘴角一丝微笑,轻轻道:“如果能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怀里,也不枉此生。”婉婷道:“我不准你胡说,你不会死的。”说完流下了两行眼泪。武科望着她,说道:“不要难过。”婉婷心疼道:“你这个傻瓜,刚才你为什么回去?”武科道:“我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送你的,可是我怕我撑不到那一天”说完掏出那串红豆项链,婉婷惊讶的看着,心里一阵欢喜。原来武科打斗之中,怀中的项链无意掉落在地,上车一瞬间发现掉在地上的项链,连忙去捡,这才让黄安有机可乘。这时只听武科言道:“婉婷,我听婉玲师姐说过,后天是你生辰,我本想后天再给你,我怕自己撑不到......”婉婷哭诉道:“你这个傻瓜,不许你胡说,你会好起来的。”婉婷望着武科,回想起从之前的萍水相逢,到一路相伴成为彼此心心相惜的伙伴,竟能记住了自己的生日。这让婉婷很是感动,从小记得她生日的就是每年这一天燕师伯和婉玲师姐来祝福她。婉婷望着晶莹的红豆项链,想起了古人的一首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轻轻的抚摸着充满相思和爱意的红豆项链,落泪了。这时武科头脑昏沉,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婉婷急忙抱着他,哭喊道:“武大哥、武大哥,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向驾着马车的燕师伯喊道:“燕师伯,快来看看武大哥”燕师伯放下缰绳,俯身来到武科跟前,立刻将内力凝聚在食指和中指上,然后点向武科,封住了他的心脉。燕师伯道:“不用担心,我已经封住了他的心脉,他暂时不会有危险。”婉婷含泪点点头。这时无人在前驾驭马车,走到一片坎坷不平的石头路上,车速太快,马车剧烈颠簸,右边轮子突然滚到了一块石头上,左边霎时倾斜,车里三人顿时被甩了出去。马车滚过了石头,两只轮子平安着地,只是飞快的向前跑去,再也追赶不上。被甩下一刹那,燕师伯施展轻功,平安站定。婉婷本可以平安着地,但是怀抱武科,施展不开,被狠狠的摔在地下。燕师伯忙上前问候,婉婷道:“我没事。”燕师伯心痛道:“你怎么没施展轻功呢”婉婷道:“如若我放开武大哥,那么武大哥一定会摔伤,那时候会伤上加伤的。”然后低头看着武科,眼睛柔情似水。燕师伯明白了婉婷的心意,不过看她宁肯自己摔伤也要保护武科,轻声道:“傻丫头。”婉婷道:“现在没了马车,武大哥伤成这样,我们怎么去万源镇啊?”燕师伯环顾一下四周,说道我们刚离开县城没多远,那黄安不知道从哪练得一身武功,恐怕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如若他来追赶,我们一定逃脱不了,当下之急是先躲起来,赶紧给武科疗伤要紧。”婉婷道:“县城全在黄安势力之下,我们躲到哪去啊?”燕师伯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好去处,喜道:“有一个地方,他们绝对找不到。”燕师伯想到的是那船家,船家住的地方在河对面的山脚下,平常人不会到哪里去,所以非常隐秘。于是二人驾着武科来到河边,正巧那船家停船在岸边,燕师伯连忙挥手,扶着武科上船。船家道:“呦,原来是你啊。”燕师伯道:“这位小兄弟受了伤,需要找个地方疗伤,眼下官兵四处寻找我们,我实在是没地方去了,所以想在你家借住几天,你看方便么?”婉婷道:“船家,拜托你了”船家乐道:“当然没问题啊,这下我家里可热闹啦。”然后扬起船桨向前方划去。燕师伯哪里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然而他却不知道,他家里除了船家和他的妻子外,还有苏龙文帅和苏露。燕师伯心念着武科伤势,早把苏龙在他家的事忘记的一干二净。

    来到船家所住的农舍,船家和婉婷搀扶着昏迷的武科,来到房内,船家的妻子前来迎接,看到燕师伯喜道:“原来是你啊,快进屋吧”牵着燕师伯的手拉进屋里。燕师伯不好意思道:“给您添麻烦了”那船家妻子道:“哪里的话,只要不嫌弃寒舍简陋就行了,你们天山派有恩于我们家,你们肯到我们这,算是我们最大的欣慰了。”那船家妻子又道:“看样子我比你大,不介意的话叫我姐姐吧”燕师伯喜道:“好”燕师伯按照江湖的规矩朗声说道:“姐姐再上,受妹妹一拜”那船家妻子连忙扶起,喜道“我们是一家人了,就抛开那些世俗的规矩,不必用这些繁文缛节的。”燕师伯点点头。那船家妻子又道:“对了妹妹,你可知道上次和你一块来的是什么人么?”燕师伯这才想起上次和他一块来的那个‘苏琼’,燕师伯惊道:“他......,他还没走啊?”这时房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只听他说道:“怎么?就那么希望我走啊?”燕师伯扭头往门口观望,见里屋走出一人,正是苏龙。燕师伯不知道他就是苏龙,上前指责道:“嘿,好你个苏琼啊,怎么还没走啊你,你是想赖到这不走了是吧?”船家妻子连忙拉她,燕师伯道:“姐姐拉我干嘛啊。”燕师伯以为船家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收留的苏琼。这时婉婷和船家扶着武科走进屋内,苏龙一眼就认出武科,连忙上前,叫道:“武卿家,武卿家。”婉婷惊讶的望着苏龙:“你怎么叫他卿家啊。”燕师伯心里明白,卿家乃是城主和臣子之间的称呼,知道武科是武状元,叫他卿家的那就是......想到这,燕师伯惊讶的望着苏龙,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你就是苏龙?”苏龙连忙道:“现在救武卿家的伤要紧,这事日后慢慢再说。”说完接过婉婷搀扶的武科,向里屋走去。燕师伯目瞪口呆望着他们往里屋而去。又看看船家妻子,船家妻子点点头,示意那正是古龙城城主苏龙。燕师伯一下子跑到门外,在门口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婉婷见她神色异常,行为更是怪异,走上前问道:“燕师伯,你怎么了啊?”燕师伯道:“哎,我可能有麻烦了。”从刚才的对话中,婉婷也已经知道那正是苏龙,暗暗好笑,说道:“谁让你说人家赖在船家这不走了。”燕师伯急道:“不是这件事,还有.....”婉婷追问:“还有什么?”燕师伯想起那天在船上的所说的点点滴滴,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不耐烦道:“算了算了,你别问了。”婉婷看着走来走去的燕师伯,心里自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黄安率领甘锋,一路奔驰,看见前面一辆马车,正是武科乘坐马车,一声呐喊:“前面的马车,赶快停下来。”那马车仍然不顾一切的向前奔跑。黄安认为武科他们宁死不屈,所以不肯停下马车。可是黄安哪里知道,马车内的燕师伯和武科早已离去,马车受到剧烈晃动,早已甩掉了车厢内的人,现在的马车受惊只顾向前奔跑,这倒救了燕师伯他们,黄安顺着马车的压过痕迹,一路追了上去。看到马车只是向前奔跑,并无停下的意思,黄安一声呐喊:“掷——”前面的官兵拔刀相掷,刀身插入车厢内。黄安见马车没什么动静,挥起一掌,将马车击得粉碎,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影也没有。黄安这才明白,原来武科他们是用马车误引自己,他们则半路另寻一路逃脱了。看着四处飞扬的车厢碎片,黄安道:“还是别管他们了,先回万源镇吧”然后骑马率领众官兵一起回万源镇,一路上黄安特意嘱咐,千万不可向他人泄露自己会神功的秘密,否则一概诛杀。

    山脚的傍晚显得格外秀丽,虽然正值冬季,船家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温暖。大家齐聚在一张大饭桌上,分别是苏龙,两边是文帅和船家,苏露和婉婷坐在一起,那船家妻子在厨房里忙活。苏龙道:“没想到我们大家会在这里相聚。”文帅道:“世事难料啊,只盼望武科能早日醒来。”苏龙突然发现席位上并无燕师伯,于是向婉婷问道::“怎么没见你的燕师伯?”婉婷道:“燕师伯她自从见了你,就心神恍惚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厨房呢,不愿意进来。”苏龙道:“你们先慢慢吃,我去看看。”大家只得听命。婉婷望着苏露道:“你好,我叫上官婉婷!”苏露也道:“我叫苏露露。”婉婷惊讶:“你是城主的女儿?”苏露微笑点点头。婉婷道:“那你身边的这位是?”文帅接道:“在下文帅,是城主的贴身侍卫。”文帅接着问道:“你是天山派的人?”婉婷道:“没错,我是奉了我师父之名,让我燕师伯和我师姐一块下山帮助你们的。”船家喜道:“这下可好了,有天山高徒帮助你们,苏城主肯定可以重新夺回古龙城。”婉婷乐道:“哪里算什么高徒,我在我们天山才第四而已,你们也可以叫我老四的。”大家一头雾水,苏露道:“你那么美丽,而且武功又那么高,为什么叫你老四啊?”婉婷道:“因为我武功在我们天山派排行老四啊。”文帅喜道:“那前三者谁啊?”婉婷道:“首先肯定我是掌门师父,然后是燕师伯,紧接着是我的婉玲师姐,然后就是我了。”提起婉婷,婉婷突然心里一阵难过,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心中一阵思念,但是侧身观看躺在里屋昏迷的武科,眼下还不能去找她,所以婉婷决定等武科伤好点就去万源镇。

    苏龙来到厨房,发现燕师伯并不在厨房,忙问道:“她人呢?”船家妻子道:“你找燕妹妹啊,她刚刚还在,不过刚才出去了。”苏龙立刻出门寻找,发现燕师伯一人在河边漫步,忙走上前,说道:“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啊,为什么从见你回来就见你闷闷不乐的样子,你怎么了啊?”燕师伯道:“我该叫你苏琼还是苏城主呢?”苏龙顿时明白了,想起他们在船上的点点滴滴,自己有意隐瞒身份,欺骗了她,所以她才生气。于是解释道:“当时迫于形势,敌友未分,所以才刻意隐瞒了身份,还望你别介意。走吧,跟我一起回去吧。”燕师伯道:“哪敢跟城主一块同坐。”苏龙不解道:“我已经以个城主的身份向你道过歉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燕师伯背过身去,说道:“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不敢面对你而已”苏龙更是不解了,问道:“为什么不敢面对我?”燕师伯道:“我在船上说的那些话”苏龙闻言哈哈大笑:“你指的是和我划拳还收我为徒的事啊,这些都是真事,你说的句句属实啊。”燕师伯转过身来,疑问道:“属实?”苏龙拉着燕师伯的手:“走,回去,我要和你划拳,看看我们俩到底谁强谁弱,我还要拜你为师,强身健体,有你这样的师傅我就不信自己学不会一招。”燕师伯噗嗤一笑乐了,心里想到:他这样做,只为弥补自己说过谎,但是他和自己师兄称兄道弟,随便的玩笑怎么可以当真,真的收他为徒呢?苏龙望着她,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收我这个笨徒弟啊?”苏龙望着他,知道她的顾虑,说道:“你师兄那我自会跟他讲清楚,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收我了”燕师伯还是感到为难,道:“这个嘛”苏龙道:“是不是给你行个大礼你才肯收我啊,说完就要跪下,燕师伯连忙扶起:“你可是一城之主,怎能轻易可以给普通百姓下跪呢”苏龙道:“现在我不是城主,也是普通百姓,怎就跪不了呢。”燕师伯拗不过:“只得同意,对着弓着身子的苏龙道:“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赶紧站直了你。”苏龙道:“现在可以和我一块进去划拳了么”燕师伯点点头。一路上苏龙道:“我就不信我划不过你,咱们走着瞧”燕师伯道:“哼,我原先划拳就没输过,等会让看看我的厉害。”两人有说有笑,牵着手走向回去的路.....

    婉玲和林海暗暗查访苏龙和燕师伯的下落,过了一日接到婉婷的飞鸽来信,上写道:“已找到燕师伯和苏城主,请你们放心,来县城相聚”二人大喜,准备即日返回县城。殊不知万源镇到处布满了黑白煞的眼线,眼线们见他们行为与常人怪异,像是打听什么人,最后才知道原来他们就是上面要抓的人,立刻回去禀报黑白煞二人。黑白煞知道此二人武艺高强,但是自己人多势众,也未必会输。于是立刻下令封锁大门,下令抓捕林海和上官婉玲。婉玲见城门封锁,到处都是官兵,知道自己行踪暴露,于是二人商议,趁晚上逃出。傍晚夜幕降临,婉玲头戴纱帽,低头往前走去,路上有官兵上前盘查,觉得可疑,命人抓起来,林海看到事情不妙,所以官兵将婉玲围了起来,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林海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大声高呼,言明自己才是朝廷钦犯,官兵们信以为真,放弃婉玲去追林海,林海使出旋风腿,腿点如暴雨般倾泻,腿势如狂风般猛烈。这正是旋风腿中的狂风暴雨。官兵们纷纷倒地身亡,正要逃脱,黑白双煞赶来,两仪刀法缠住了林海,林海虽然腿法刚猛,但是黑白二煞的双刀联手,犹如一体,这等心意相通的刀法,使林海不但无法接近他们的身,而且耗费极大的内力。林海暗想:再这样继续缠斗,自己只有送命。自己走神之刻,一道青光闪烁,一把刀尖已经指向了林海的喉咙。婉玲忙上前迎救,林海大喊:“不要管我,自己快逃。”黑白煞的解秋笑道:“自己都小命不保了,还想着英雄救美啊。”葛力怒道:“你要是走,我就杀了他。赶快放下手中的长剑,否则的话……”说完寒冷的刀尖慢慢触碰到林海的脖子。婉玲急道:“住手”说完丢弃了手中的长剑。对林海道:“我不会丢下你。”葛力见她弃掉兵器,挥起左掌向婉玲击去,击中婉玲腹部,婉玲顿时口吐鲜血。林海大惊,左手抓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钢刀,不顾流血疼痛的左手,右手一掌将葛力打在一边,立刻跑到婉玲身边,婉玲见他逃脱,立刻用内力将地上利剑吸在手中,准备逃脱。黑白煞葛力解秋二人立刻挥刀,一道强劲的刀光向二人击去,二人均受内伤,抵挡不了这一击,二人纷纷被击倒在地。黑白煞二人提刀跃上,向躺在地上的二人抡起刀,猛挥下去。这时远处一声呐喊:“住手”黑白煞二人观看,正是黄安。黄安带领着甘锋等官兵,马不停蹄的赶来,看见黑白煞正在斩杀婉玲,心里一急,本想挥起一掌,打歪黑白煞的双刀,可是黑白煞却是东方志的手下,不能让其知道自己会武功的秘密,于是只得远处呐喊,希望二人可以收手。可是挥去的刀芒哪里肯收的住!眼看二人毙命于刀下,黄安一招‘坤下震虎’将强劲的内力从地下传输给婉玲。婉玲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内力在自己体内,忙挥手拍出,黄安虽然练成震乾神功之后,内里深厚,但是无奈和婉玲距离遥远,传输给婉玲的内力只得让她暂时挡住那一道刀芒,保住了性命。身边的林海却是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黄安见她平安无事,脸色显露大喜之色,立刻收功。婉玲只觉得浑身软弱无力,这时突然一道黑影晃过,婉玲突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躺在地上的林海。黄安赶来,发现不见了婉玲,立刻问道:“她人呢?”解秋道:“没看清啊,‘嗖’的一下人就不见了。”葛力向身边的官兵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追啊。”黄安轻声说道:“算了,随她去吧,不用追了。”葛力问道:“那城主那边怎么交代?”黄安喝道:“现在是由我说了算!”解秋指着躺在地上的林海道:“将军,这人怎么办?”黄安认得林海,在天山上,就是他破坏了东方志的计划,如果把他交给东方志,自己必受赏赐。可是黄安心里惦记着负伤的婉玲,无暇理睬林海。对甘锋说道:“把他押走,关起来。”甘锋道:“将军,还留他干什么,一刀砍了算了!”黄安斜眼一瞪,甘锋不敢多言,只得听从黄安的意思。

    回到县衙,甘锋把林海关进了地牢里,黄安则在堂内思索。黑白煞二人来到,见他冥思苦想的样子,不仅问道:“将军在想什么?”黄安见他们二人来到就回道:“我在想昨天到底是谁救走了她?”然后轻轻低下头说道:“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黑白煞相视而笑,解秋道:“莫非将军喜欢那女子?”黄安虽然见过很多女孩,但唯独婉玲让他魂牵梦绕。听到解秋问道了自己心事,不由得脸色通红。轻声说道:“感情上的爱不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葛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黄安,虽然年纪不大,估计二十三岁左右,能成为古龙城东方城主的侍卫将军,一定有过人的本事,平时见他处事果断,足以见得是个大丈夫,今日却羞答答的像个小女子一样,这还是葛力第一次见到。于是开口道:“喜欢就大胆的去争取。”黄安听到默不作声。葛力知道他的忧虑,那婉玲是自己的敌人,身为城主的侍卫将军怎能喜欢上一个敌方女子呢,这让东方城主知道,非杀了他们不可,说道:“那女子她喜欢你么?”黄安摇头。葛力道:“这也是你就她的原因吧。”黄安蓦然仰头,惊讶的望着葛力:“你怎么知道。”解秋道:“从你发功的那一刻我们就知道了。当时我们的确是覆水难收,可是突然那女子的一道强大的劲力从掌中推出,打歪了我们的刀路的轨迹,当时除了官兵并无他人,只有你一马当先在前,而且我看到了你收功时的动作!”黄安一心想隐瞒此事,想不到自己为了救人,暴露了自己的秘密,笑道:“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们啊。”解秋道:“放心,我们是不会向城主告密的。不过我想问你练得是什么功夫?怎么会内力那么强?直接从那么远的地方传输过来。”黄安道:“震乾神功。”黑白煞惊讶的望着黄安,葛力道:“你……你竟然炼成了震乾神功。”黄安道:“是啊,怎么了?”解秋道:“将军有所不知啊,这震乾神功乃是前朝时一位名叫马松的江湖人所创造的一门武学,马松乃是一位江湖人,他的志愿就是行走江湖,扬言要行侠仗义。可是无奈武功低微,屡遭地痞无赖欺负。有一次在街上几个地痞流氓调戏一个良家妇女,马松最爱管闲事,上前制止,虽然救了那妇女,却被他们点中了穴位,动弹不得,然后打断了马松的一条腿,还没有行侠仗义去帮助别人,自己却先折了腿。他就发誓,终有一天自己所受的苦难要加倍还给他们。于是上山潜心修炼,四十余年他的家乡再没有他的消息。”黄安道:“那后来呢?”葛力道:“后来街上便出现了一位侠客,来找那几个地痞流氓,却不曾想到,那几个地痞流氓早在他上山去的一个月后,因为赌输起盗心,被主人发现,几个人痛下杀手杀了那主人,后被官府缉拿当街斩首了。那马松倒有些绝望,自己辛辛苦苦在山上苦心修炼,那几个地痞流氓是他的动力,用功力修复了自己的断腿,功力在当时绝世无双。后来江湖上就多了一个侠客,他就是马松。”黄安道:“原来是这样啊!”解秋道:“马松行侠仗义,结交了不少武林正道人士,其中包括那神龙大侠的太师傅——江城子,两人取长补短,最后那马松的武艺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当世无人能敌。后来把他的生平所学写成了四本书,名字就是——震乾神功。马松死前,将书交给了江城子,江城子将马松的尸体葬在了天山凌霄峰,那四本书放天山石盒内,藏在天山。不知怎么回事,书竟然被人盗走,盗书的那人是武林第一神偷,拿到书后按照书上所写,自己开始练习神功,可是第二天便走火入魔死掉了,他的书籍被武林中人抢去,最后各得一本,大家纷纷修炼,不知什么原因,拿到书的人都走火入魔死掉了,最后江城子知道书籍被盗,可是天山掌门不得离开天山派,这是天山派的门规,那江城子传位给邢思一,自己则下山寻找那几本书的下落,后来终于找到了那几本书,由于抢夺过程中遭到武林人士的袭击,身负重伤,后来传说把书交给了一个樵夫,自己便气绝人亡了,一代大侠竟然死于非命,真是可怜啊!”黄安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走火入魔,练震乾神功,必须要和先天罡气配合,那马松想必把震乾功和先天罡气结合到了一起,书中只提到震乾功,到后面才提到先天罡气,武林众人士只顾着修炼,却不曾发现书后面的文字,自己因缘得了这上乘武学,而且竟然将其学会,想必一切都是天意吧!想到这里黄安听谷底的雯雯说道是个中年人摔入崖底,掉落了四本书,这跟樵夫又有什么关系呢?只听葛力说道:“那樵夫不识字,就把书摆放到家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名外地上京考试的秀才因天色渐晚想在樵夫家留宿,樵夫答应,那秀才无意看见桌子上的四本书,一翻大吃一惊,出了十两纹银买走了那四本书,那樵夫自是欣然接受,因为他留之无用。那秀才得到书籍,满心欢喜,第二天匆匆离开。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被人发现,他一路逃到县城,被人逼到东临山崖上,不幸连人带书一同落下山崖。从此江湖上在没有震乾神功消息了!”黄安道:“原来如此!”解秋道:“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你竟然练成了震乾神功。”黄安道:“既然你们知道了我的秘密,那么你们的秘密也应该让我知道吧!”葛力道:“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解秋道:“将军是不是不相信我们啊,如果不相信我们,你大可以杀了我们,反正现在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你又何必有此一问。”黄安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二位不要误会,我只是有一事想不通,你们二人退隐江湖,这次重现江湖,而且你们的本事远远超过东方志,为什么听命于东方志的调遣,就为了区区那一箱金银么?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你们二人不是爱财之人,我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还望你们如实相告!”黑白煞二人相视望了一下,解秋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听命与他,是因为他知道我们的孩子在哪。”黄安大惊:“孩子?”葛力道:“当初身在江湖,我们怕孩子有危险,就寄养在一个朋友家里,后来那位朋友消失了,我的孩子也就杳无信讯了!”黄安这才明白,问道:“那东方志知道你孩子的下落?”葛力道:“他给我的信上是这么说的。”黄安知道肯定是东方志想利用黑白双煞为自己办事,所以事先调差了黑白双煞,逼黑白双煞乖乖就范,但是东方志不可能知道他们的下落,东方志一心想着雄霸天下,每天勤加练习武功,怎么会有心管他们的孩子的事。黄安道:“我会帮你们找你们孩子的,至于东方志不会有你们孩子的消息。这点我很了解他。”葛力喜道:“如若将军肯帮忙找回我们的孩子,我们黑白双煞定当誓死效忠将军。”黄安暗喜:此二人武功高强,如若为我所用,那岂不是如虎添翼!问道:“你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解秋道:“她叫雯雯”黄安立刻从凳子上一跃而起,望着解秋:“你说她叫什么名字?”解秋道:“雯雯”黄安闻言哈哈大笑:“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竟然是她!”葛力顿时精神大振,问道:“莫非将军见过我女儿。”黄安笑道:“岂止见过啊,我还知道她在哪”解秋激动的说道:“我女儿在哪”黄安道:“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除了我,我相信没人能找到她!”葛力迫不及待的问道:“还请将军明示”黄安道:“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我会告诉你们雯雯的所在。”黑白煞思女心切,这次重出江湖就是为了雯雯,现在知道黄安能告诉他自己女儿的下落,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他们也会答应。二人立刻答应。黄安道:“我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然后附耳说给二人倾听。二人听完大吃一惊,解秋道:“将军你……”黄安道:“你们不用急于答应,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葛力道:“不用考虑了,我们答应你就是了。现在你可以说出我们女儿的下落了吧!”黄安道:“就在东临山崖。”黄安讲诉了他掉崖的经过,在里面如何认识雯雯,一五一十的讲给了黑白煞。黑白煞也闻之一惊,接着讲诉了自己和黑白煞的处境,说道:“我知道你们二位很想念雯雯,可是现在却不能接她出来,我之所以告诉你们是希望你们心里有个底,你们的女儿很安全,并不是在东方志手中。等你们帮我完成我说那件事,我会亲自迎接雯雯出来。”黑白煞想想也是,自己每天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不能给自己的女儿带来任何的安全保证,先暂时委屈她在崖底,等再过些日子,就去和女儿一起生活,再也不踏进这江湖了。他们的对话却被门口的一名侍卫所听到,一名侍卫听完偷偷的溜到一边,掏出怀中的信鸽,将黑白煞和黄安的说的内容记下来,绑到鸽子腿上,然后抛入空中,看着信鸽飞上天,自己满心欢喜回到门口继续站岗。这是甘锋从大门而来,手里拎着一只信鸽,正是那侍卫所放的信鸽,然后对身后的官兵说道:“将这个细作拿下。”那侍卫高呼冤枉,黑白煞和黄安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赶紧出来观看,看到甘锋正缉拿一名大内侍卫,忙问:“发生什么事了?”甘锋道:“这小子是细作,这是他放的信鸽,从一开始我就看他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拿掉信纸递给黄安,黄安看到信纸,瞪着眼见看着那侍卫,然后将信纸撕得粉碎。说道:“甘捕快,这人交给你处理,看看还能不能从他嘴里再撬出点消息来,你是大名鼎鼎的捕快,对于这样的事情,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甘锋听到夸赞自己,心里得意洋洋,立刻回道:“请将军放心!”然后押着那侍卫去了牢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