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忠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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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白双煞

    第五篇黑白双煞

    岳大勇脱衣赠文帅燕师伯偶遇苏城主

    那黑白双煞带着官兵到处追问文帅的下落,却不知文帅悄悄的溜回了万源镇,明察暗访没结果,就回到了万源镇。回到万源客栈,那小二忙出门迎接,说道:“有位爷已经等候你们两天了。”那葛力问道:“什么人,快带我前去。”二人来到楼上,见一位衣着华实的公子正坐在那里等着自己,却是黄安。东方志回到古龙城之后开始运功疗伤,为了不让任何人打扰自己,把自己身边的人全部派了出去寻找苏龙,那黄安来到古龙镇,听说黑白双煞在这里,而且投靠了东方志,便来拜会,黑白双煞恰好去找文帅,所以等了两天。黑白煞不认得黄安,不知是敌是友,解秋开口问道:“阁下是什么人?”黄安站起身来说道:“在下黄安,古龙城里的大内侍卫全部归我辖管。”伸手掏出了大内侍卫的腰牌。葛力接过腰牌左右翻看,果然不假,确是大内侍卫。双手奉上:“原来是黄将军啊,不知黄将军到此所为何事啊?”黄安将腰牌收起来道:“我来打探苏龙的下落,听说你们二人遇到一男一女?不知那男的有何特征,女的又是什么样啊?”解秋道:“启禀黄将军,那男的使用一杆银枪,那女的倒是花容月色,艳若桃李。”黄安点点头道:“那正是文帅和苏露露,他们二人逃脱和苏龙会合,就他们二人,没有别人了么?”葛力道:“是的,就只有他们二人。”黄安道:“那他们人呢。”葛力低下了头:“让他们逃脱了,他们离开了万源镇。”黄安当下纳闷:黑白双煞的威名自己倒是听过,那文帅岂能是他们二人的对手?莫非有意放走他们?开口问道:“他们是怎么逃脱的?”解秋解释道:“本来已经将那人抓获,然而却有高人救了他们,我们俩刀法虽精,但是那人轻功极高,那神态好像很多年前的神龙大侠。”“胡说”黄安怒道:“那神龙大侠已被我城主打成重伤,怎么可能是他。”葛力道:“但是那神态和身法和当年的神龙大侠极其相似。”黑白双煞那日在房顶上和房顶的人打斗,借助微弱的月光瞧见了他的神态,感觉似曾相识,哪里见过,这两天虽然再追文帅,心里却一直想着那天房顶的上的人,第二天突然想到了,那眼神和当年跟自己比武的神龙大侠一模一样,这才怀疑是神龙大侠再现,暗暗心惊,只得放弃追寻,返回小镇。黄安暗暗琢磨:“和神龙大侠相似,心里一惊,难道是他。葛力见他脸现诧异之色,上前问道:“莫非将军知道此人是谁?”黄安脸色阴沉,回想起原先的往事,那神龙大侠薛宁路过古龙城时,见街头一个跋扈的少年,后来知道那是自己的儿子,由于祸害乡里,做了很多坏事,被苏龙判充军三年,那东方志闻知后,前去观看,那神龙大侠正是自己的妹夫,而那少年啸枫正是那神龙大侠和自己妹妹的孩子,当初未能杀了他们,现在薛宁和苏龙搅在一起,自己心下大怒,万一薛宁将自己的罪行说给苏龙听,苏龙必然不饶自己,如若孩子要为母报仇势必会杀自己,当下心惊,派黄安去领着一队精兵,半路暗杀啸枫,啸枫虽身怀武学,但是枷锁在身,施展不开,眼见两位押运官和他们交战之际,自己趁乱逃走,逃到一个悬崖边上,前方无路可走,黄安等人很快追上了他,一剑将啸枫砍下悬崖。没想到事隔多年会出现在这里,思之不寒而栗。然后对葛力说道:“那是神龙大侠的儿子,啸枫,也是苏龙的儿子,当初被我一剑砍下悬崖,没想到......”黄安一声苦笑。解秋道:“啊?被你砍下悬崖?那怎么会出现这里?”葛力道:“这怎么可能啊。”黄安道:“的确不可能,但是事实摆在眼下,不得不信。”又接着说道:“眼下先不管这些,先去寻找文帅和苏露,他们定然知道苏龙的下落,那文帅既然有伤在身,那就跑不远,在万源镇好好的搜一番。”二人从命,便下去召集万源镇官兵全镇搜索。

    那岳大勇和李氏带着虎儿上街买米,路过一家熟食店,岳大勇对李氏说道:“我们买一烧**,回去给我那兄弟吃。”李氏哼道:“说是出来买米,米还没有买呢,就想着给你兄弟买鸡吃,眼里就只有你兄弟,还有没有我们娘俩啊。”岳大勇却不管这些,跑进去买了一只烧鸡,虎儿欢呼道:“哦~,今天有烧鸡吃啦。”说完口水向外流出。那李氏道:“虎儿,那不是给你吃的,你爹啊给家里的那个兄弟吃的。”虎儿嘟嘴摇头:“不嘛、不嘛,我也要吃。”岳大勇忙上前劝虎儿:“虎儿啊,别听你娘瞎说,你也可以吃的。”虎儿转忧为乐,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望着岳大勇:“真的。”岳大勇点点头。二人来到米铺买了一袋米,恰好路边来一对官兵,岳大勇肩扛米袋,没看到官兵,官兵一下子将岳大勇撞到在地,那米摔在地上,撒了一地。那官兵不但不赔罪反倒质问:“走路没长眼睛啊?”岳大勇慌忙赔不是:“对不起官爷,小人没看到您,所以不小心撞到了您,还望您恕罪。”那官兵哈哈大笑:“看你倒也知礼,不难为你啦,走吧走吧”说完准备领着众官兵要走,却被李氏拦在前面,理直气壮的说道:“慢着,你们撞散了我们的米,要赔我们。”官兵们一听乐了,那官兵道:“还从来没有人向我们索赔的。”李氏吼道:“别人怕你们我可不怕,今天必须赔。”那官兵道:“我们正在捉拿朝廷要犯,小心我把们当成朝廷重犯抓走。到牢里好好的折磨你们一番。”说完阴森森的看着李氏。李氏顿时失去刚才的傲气,变得微微颤抖不知所措,以前她听过到牢里,如果不花钱给狱卒的话,没有人能活着出来,里面的刑法残酷至极。那官兵拿出一副画像说道:“看见没啊,这就是朝廷重犯,小心我把你们抓进去。”李氏抬头瞄了一下那画像,顿时惊呆,那正是文帅和苏露。眼现诧异之色,大声惊呼。却被岳大勇上前有手捂住了她的嘴,才没喊出来。原来那黑白双煞见过文帅和苏露,然后找画匠按照自己的描述将他们二人画了出来,命人在万源镇搜寻,那岳大勇见是自己的义弟,大吃一惊,看李氏刚要喊出,一步上前堵住了她的嘴,忙向官兵道:“对不起官爷,我娘子无意冲撞了官爷,还望官爷恕罪。”那官兵道见他不是画中的疑犯,黑白双煞要自己寻找文帅,也不想在此多耽搁,就说道:“好吧好吧,看你们也不像是疑犯,你们走吧,如果发现疑犯,那就及时去禀告,如若不然和疑犯同罪。”说完带着其他的官兵走了,只剩下围观的人群和和吓得脸色苍白的李氏,岳大勇忙将地下的米捧回米袋里。回去路上岳大勇和李氏一直没说话,两人默默无声,虎儿倒是跳来跳去,嘴里哼着小曲,一点也看不出父母的忧伤。岳大勇一路低头沉思:“没想到自己的结义兄弟竟然是‘朝廷重犯’,自己当初结义时曾经许下诺言,有难共当,这下如何是好?眼下只得回去问问他,如果他要是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那我也不会包庇他,我会亲自绑送他去官府那。”当下主意已定,侧头观望李氏,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必是在想自己的义弟,问道:“娘子,你在想文兄弟的事么?”李氏见他猜中自己的心事,就点点头说道:“相公,要不然我们去报官府吧,我看那官兵告示上,如果举报会有五百两银子呢,那我们以后吃穿就不愁啦......”“住口”没等李氏说道,岳大勇愤怒的打断了她的话语:“我和文兄弟结成了生死兄弟,做大哥的怎么出卖自己的弟弟换取富贵呢?亏你说的出来。”那李氏白了他一眼,气冲冲的说道:“你那个兄弟从一来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岳大勇瞪大了眼睛,怒道:“你......你说什么?”李氏道:“你兄弟要是好人的话,能成为朝廷重犯么?”岳大勇没读过书,虽然重情义,但却头脑简单,觉得自己妻子说的也是,当下说道:“回去之后千万别跟我兄弟提起此事,有机会我问问他。不过你要是敢报告官府,休怪我翻脸。”李氏看他脸色阴沉,又见他和自己说话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过,顿时吓得点点头。到家之后,文帅忙去迎接岳大勇:“哥哥,你回来了?”岳大勇看着自己兄弟热情的迎接自己,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兄弟会成为‘朝廷重犯’的,眼下的文帅却是英俊非凡、热情豪爽,也许是官府弄错了,也许是有点相似而已。当下回答:“嗯,我回来了。”文帅接过米袋,一手抓起,扛在右肩上。岳大勇见他力气之大,他左肩受伤,竟还有此神力,当下暗暗佩服。苏露迎接李氏,苏露给的钱用不得差不多了,买了日用品,柴米油盐,有帮文帅抓药,虎儿的衣服,一大堆东西,解决了燃眉之急,本想横颜冷对苏露的,想让她再掏些钱,李氏想着街上的事,心里想到:如果他们是朝廷的重犯的话,那肯定是杀人不眨眼了,自己若是再像原先那样对他们,万一惹怒他们,又见文帅力大无穷,杀自己易如反掌,想想不寒而栗。当下强装微笑道:“我的好妹妹啊,你不在家里呆着,跑出来干嘛啊,我们可是一家人了啊,你这么多见外啊,来来来,虽姐姐进屋去。”说完拉着苏露手往正屋走去。岳大勇看到李氏异常的表现,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到了正午,见一切被苏露打扫的一干二净,焕然一新。苏露虽然没做过家务,天天看宫女打扫。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看的过多了,比葫芦画瓢也就会了,再加上苏露心细,所以房屋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李氏走进偏房,原先窝在一团的被褥,跌的整整齐齐,感到惊讶欢喜,街里的事也就抛之脑后了。中午吃过饭文帅执意要去跟岳大勇去农地感谢农活,岳大勇虽然决绝,但在文帅执意的请求下,只得答应他,虎儿牵着一只母羊和两只小阳,要去牧羊。苏露对李氏问道:“我看别的孩子都去学堂了,虎儿这么大了也到了该去上学的年龄,怎么不去学堂和孩子一块读书呢。”李氏叹道:“哪里有钱供他读书啊。”苏露看到虎儿那么聪明,人如其名虎头虎脑的,顿时为他感觉可怜,眼见天色见冷,而他还是一袭单衣。别的孩子可以学堂,体验学习的快乐。而他只能天天在家牧羊。当下说道:“姐姐,我今天可以和虎儿一起牧羊么。”那李氏道:“既然妹妹想去,那就去吧。”苏露和虎儿一起到后山山坡上,此时初冬,河边柳树叶子尽散落去,失去了往日碧绿的潇洒的风采。收获的季节已过,冬天要来临了,羊儿只得找些干草来吃,虎儿去割些干草放在背来的竹楼里,苏露不解问道:“割这些草干嘛啊?”虎儿说道:“背回家,储存起来,留到冬天给羊儿吃。”此时冬天已来,苏露看到虎儿衣衫单薄,便脱下自己外套给虎儿披上,那虎儿倒也知礼,说道:“姐姐,我不冷的,你自己穿上吧。我习惯啦。”苏露闻言捂嘴偷乐,说道:“你怎么能喊我姐姐呢?”虎儿挠挠头道:“我听人家说,见到漂亮的女孩子豆角姐姐”苏露明白了,虎儿未曾上学,不知礼仪称呼,想想黯然伤神。虎儿道:“你生气了么?那我就不叫姐姐啦,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苏露微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呢。”虎儿高兴的欢笑起来。苏露问道:“今天你娘不是给你买衣服了么?你怎么不穿啊?”虎儿道:“平常干活我害怕穿脏了,我想留到过年时再穿。”苏露闻言不禁心里一酸,自己原先在皇宫每天盛装艳服、锦衣华服的。今日见了虎儿才得知百姓之苦。只想着自己能找道自己父皇,早日除去东方志恶贼,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接着问虎儿:“那你们还买了什么啊?”虎儿道:“还有米”苏露道:“那你会写米字么。”虎儿点点头,捡起一个小棍在地上写了一个米字,苏露惊道:“谁教给你得啊?”虎儿道:“没有人教我,是我自己学的,我见米铺挂了一个字,想必那就是米字了,所以我就会了。我不光会写米字,还会写肉字”说完坐在地上写了一个肉字。苏露佩服的眼光望着眼前这个活泼可爱的虎儿,及喜爱又心疼。虎儿道:“对了,我们的米还被官兵撞翻了,他们还拿着你们的画像,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爹嘱咐我不让我对别人说,别不让我娘说。”苏露闻言大惊,心里想到:“看来岳大哥知道自己是官兵的要捉拿的要犯,万一官兵找到这里,岂不是连累了岳大哥夫妇?岳大哥真心对我们,我定然不能连累岳大哥。可是眼下文大哥伤势未愈,只得暂时在多住几日,眼下官兵不会找到这里,等到文大哥伤势痊愈之后,在离开这里”打定了主意的苏露,附身蹲下和虎儿一起割干草。夕阳西下,虎儿和苏露往家里赶。虎儿背起干草,苏露害怕累着了虎儿,上前接过,自己背,背在自己身上才感觉着实沉重,更加佩服虎儿,苏露从小养尊处优,没干过重活。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文帅和岳大哥早已到家,远处文帅见苏露背着一大篓干草,忙上前接过来,既心疼又担心。晚饭过后,苏露将街上的事对文帅诉说,文帅叹道:“好个重情义的岳大哥啊,官兵迟早会搜查到这里,我们明天就走。”苏露担心道:“那你的伤还没有好啊。”文帅一笑:“没关系的,养了好几天,差不多复原了。”苏露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就动身。”

    第二天一早,文帅起床开门一看,白雪皑皑,大雪将地面覆盖,整个天地弥漫着飘飞的雪花,树木银装素裹,房顶上铺上一层厚厚的白雪,犹如一层棉花。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苏露也走到门口,惊道:“哇,好大的雪啊。”文帅也道:“是啊,不过今天我就走,寻找城主。”苏露点点头。早饭后,岳大勇听闻文帅要走,急道:“兄弟干嘛这么急着走啊,你看现在下着雪,路滑不好走,还是晚几日再走吧。”那李氏听到要走,立刻说道:“既然你们想走,我们就不挽留你们了。”李氏每天提心吊胆,害怕官兵搜到他们,把自己连累,听闻要走自然满心欢喜。苏露也道:“这些天给你们添麻烦了。”说完拿出所有的银子给了李氏,说道:“你给虎儿买些棉衣吧,让他去学堂读书吧。”李氏点点头。收拾好行李后,岳大勇牵来一头瘦驴对文帅说道:“兄弟啊,下雪路滑,这驴就给露露当个脚力吧。”苏露哪里肯坐,知道这驴是岳大哥最值钱的东西,全靠它干农活,一再推辞,岳大勇道:“你们给的钱足够让我们买十条毛驴了。”苏露文帅拗不过,文帅牵驴,苏露骑上,一步一步朝前方走去。岳大勇和虎儿门口挥手告别。那李氏却大发雷霆,指着岳大勇骂道:“好你个岳大勇,尽做糊涂事,那驴子是我的嫁妆,那是我的,你凭什么送人,去给我要回来,要不然你进这个家门。”岳大勇道:“人家给了你那么多钱,你怎么还不知足?”那李氏轻蔑一笑:“在我这白吃白吃了那么些天,还不应该拿些钱么?今天无论如何你一定把驴子要回来。”说完将虎儿拉道院内,把岳大勇关在大门外。岳大勇没办法只得厚着脸皮去追文帅,走了一会终于见到他们的身影,高喊:“兄弟~”文帅停步,岳大勇道:“你我兄弟一别不知道何日相见啊?”文帅心知那李氏的为人,定时逼迫岳大勇来要驴,当下说道:“你我兄弟一定会有相见之日的。”然后坦白道:“大哥,我们其实不是什么朝廷重犯,你要相信我们。”岳大勇点头道:“从我见你第一眼我就相信你们不是坏人。”苏露在驴上道:“多谢岳大哥对我们的信任。”然后慢慢下驴,说道:“我们其实步行也挺好的,这驴就请岳大哥牵回去吧。”说完将绳索递给了岳大勇。岳大勇摆手说道:“不,这驴送给了你们,岂有收回之理?我来是看我兄弟衣衫单薄,不放心。”说完脱掉自己的棉衣外套披在文帅身上,自己就剩一个单衣服,寒风吹来,瑟瑟发抖。说道:“十层单不如一层棉,再破的衣服也挡风寒。贤弟不要嫌弃就好。”文帅连忙脱掉还给他,却被他拒绝,你们二人多保重。说完便向家里走去。文帅苏露望着远去的岳大勇的身影,眼泪夺眶而出。心内暗伏一种答谢之意,轻声道:“大哥保证。大哥之恩情,小弟日后定当回报。”

    黑白双煞在万源小镇搜索了几天,始终没见到文帅苏露,黄安就留一部分人在万源镇继续搜索文帅和苏露,自己带着黑白双煞则向别处搜寻苏龙。这一日来到一个县城,黄安和众人感觉腹中饥饿,便来到一个名曰‘又一村’的酒馆,见里面坐满了人,生意甚是兴隆,黄安让几个便衣的官兵随便找位置坐,自己和黑白双煞来到楼上一个靠窗的座位,做了下来,小二见他们三人,一个风度翩翩,另两个面无表情、冷酷至极,想必不是出自平凡百姓之家,于是上前来热情问道:“三位,想要吃点什么啊?”黄安问道:“小二哥,刚刚看你们店门口写的是又一村酒馆,何谓又一村酒馆啊?”那小二喜道:“客官有所不知吧,我们掌柜的那是饱读诗书的秀才,无奈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始终没考上前三甲,我们掌柜的也就灰心了,后来在我们老板娘的帮助下开了这家酒馆,我们大厨可是这里方圆数百里最好的大厨,着我们吃饭的人就特别多,这‘又一村’是我们掌柜的运用了陆游的《游山西村》,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就是我们‘又一村’名字的由来。”黄安点头道:“好个又一村啊,那就把你们这拿手的好菜给我端上来。”小二笑道:“哎呦这位爷,我们这拿手的可多啦,要是统统给您做出来,怕您吃不了。”黄安道:“你是怕我付不起酒钱么?”小二笑道:“这倒不是,不如你挑几个,我们这里有绍兴醉鸡、清蒸皖鱼、清炖蟹粉狮子头、沛县狗肉......。”黄安道:“不用再说了,那就拿手的给我们来八个吧。你们这有什么汤?”小二道:“有西湖牛肉羹、鲜香鱼肉羹、鱼头豆腐汤......。”没等小二说完黄安道:“就鱼头豆腐汤吧。”葛力问道:“你们这有什么酒?”小二回答:“我么的酒可多了,有竹叶青、碧香、女儿红、九酝春酒。”葛力道:“那就上等的女儿红吧。”小二微笑回答:“好嘞,三位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

    过了半个时辰,美味的菜肴端了上来,三人津津有味的享用,葛力喝了一口酒,赞道:“果然是好酒。”举杯说道:“黄将军,我敬你一杯。”两人碰杯畅饮。黄安俯瞰街道,突见一群人向酒店走来,只觉得他们身影熟悉,待他们走近一看,正是武科他们,立刻坐了下来。那葛力道:“黄将军,你发现了什么?”黄安轻声说道:“是武科,还有天山高手。”解秋道:“那我们去把他们抓来。”说完起身要去下楼,黄安急忙叫她坐下,惆怅说道:“先不要冲动,那武科不好对付,再加上旁边有天山高手,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葛力道:“那我怎么办?”黄安想了想说道:“他们肯定是找苏龙,我们只需要瞧瞧跟着他们,等找到了苏龙,伺机下手。”黑白煞点点头。武科等人一路寻找苏龙,来到这县城里寻找,中午饥饿,便来到了这家‘又一村’酒店,一进门婉婷就喊道:“小二。”小二来到,连连道歉:“对不起啊各位,今天人满了,没座位啦,你们要是吃饭必须要等会啦。”婉婷怒道:“哼,凭什么啊,你们是不是店大欺客啊?人家来就有的坐,凭什么我们来就没坐?”婉玲拉拉婉婷的胳膊道:“好啦,我们换家就是啦”婉婷不依不挠:“不,我就在这家。”燕师伯劝道:“算啦婉婷,我们另觅别处就是了。”武科轻声说道:“我看这里人龙混杂,你看那边的楼梯旁边的人,他们却与正常客人不一样,他们一定是官兵,我们还是走吧。”婉婷这才罢休,众人离去。黄安急忙下楼,付了酒菜钱,让官兵跟上他们,自己和黑白双煞在后。武科出了‘又一村’来到街边小摊上,要了一笼包子,林海自小在番邦长大,竟没吃过包子,望着热气腾腾、烟雾缭绕的包子,感觉美味可口。林海大口大口的吃着,婉婷和婉玲看着他吃包子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偷笑。燕师伯害怕他被包子噎着,去老板那要碗水,侧头观望道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望着自己,和他其中一人目光相视,那人立刻低头,装作路人。正是黄安派出的便衣官兵。燕师伯不漏声色的坐下来,镇定的说道:“我们身后有官兵。”众人闻言大惊,准备回头观望,燕师伯立刻自制道:“不要回头,我们现在太引人瞩目了,这样,林兄弟和婉玲一起朝东走,武科和婉婷你们朝西,而我朝南方走去,天黑之前我们在城外二十里外的清风亭上相聚,如果谁没到准时到,那肯定是和官兵纠缠上了,然后我们大家一起返回接应没到的那一方。”武科点头:“好,我们就按照燕师伯说的做。”众人吃饱后,武科付了钱,然后大家按照燕师伯指定的路线纷纷散去。众官兵见他们分散而走,停下来向黄安指示,黄安道:“他们肯定是发现了我们,所以分开而走。”命令官兵去追武科和婉婷,瞧瞧跟在后面。自己带着两名侍卫去追林海和婉玲。让黑白双煞去追燕师伯。分头行动。武科和婉婷顺着西边而去,走了没多远已知后面的全是些官兵,并无大将带领。婉婷道:“武科,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为什么跟踪我们啊?”武科说道:“肯定是便衣官兵,之所以没下手,是以为我们知道苏城主的行踪。”婉婷喜道:“就这几个人,听他们脚步沉重,武功平凡,让我去料理了他们。”没等武科说话,婉婷已经拔出剑,飞跃势去,天山剑一挥,没等后面的官兵拔刀相迎已经倒在地上呻吟了。婉婷得意的向地上的官兵们问道:“你们还敢不敢在跟踪我们啦?”众人慌忙跪拜求饶:“再也不敢了,求姑奶奶饶了我们吧。”婉婷听了欢喜之极,觉得这几人有趣。这时武科来到,对官兵问道:“是谁让你们跟踪我们的?”官兵们惧怕那黄安,当下面面相觑:“这......这个嘛......。”婉婷横剑一挥,对着一个官兵的头顶削过,官兵黑发顿时掉在了他的眼前,变成一个秃顶的人,那模样甚是滑稽。那官兵‘哎呀’一声,以为自己的头被削成了两半,顿时吓昏了过去。婉婷用剑鞘戳戳他:“别装死了。”看他没动静,便知道真的昏了过去。说道:“真没意思,这样就昏过去了。”然后阴冷的看着其他的官兵们:“你们也要不要试一试啊。”官兵见她出剑凌厉,方才一剑挨着那官兵头皮掠过,若是稍微往下一点,那官兵的头顶肯定被她削个窟窿。众人连连求饶:“是古龙城东方城主的心腹黄安将军指示我们的,要我们跟踪你们,寻找苏龙......”没等官兵说完,武科怒道:“是东方志不是东方城主,苏城主的名讳你们也敢自称?”众人吓得面如土色,连忙道:“是、是、是,是苏城主。”武科问道:“那黄安人呢?”官兵道:“黄将......黄安他带着两侍卫朝东去了。”婉婷道:“那还有什么人?”官兵道:“还有黑白双煞去了南方。”婉婷疑道:“黑白双煞?怎么没有听说过啊,他们是什么人啊?”官兵道:“黑白双煞是一对夫妻,他们二人双刀合璧,威力无人能敌。”武科皱了眉头,心里一惊:“糟了,那岂不是燕师伯有危险?”婉婷却不以为然:“我燕师伯剑法无双,当今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打败她,放心好了。”武科道:“我听过黑白双煞,两人绝非等闲之辈,除了你的掌门师傅,当今无人能破他们的刀阵。”婉婷顿时大惊失色:“这么厉害啊,那燕师伯会不会有危险啊?”武科道:“我们先去和师姐林兄弟回合,然后去接应燕师伯。”婉婷道:“那这几个人怎么办啊?”武科道:“放了他们吧。他们只是听从上面差遣罢了。”婉婷道撇嘴道:“不行,放了他们,他们回去告密怎么办啊?”众官兵连连摆手:“不会的,我们不会的。”婉婷笑道:“哎呀,杀了你们吧又不行,放了你们也不行,这样吧,你们把衣服脱了下河去。”众人立刻求饶:“女侠饶命啊,现在是可是寒冬啊。”武科一边轻声对婉婷说道:“这样会不会残忍了点啊?”婉婷不在乎道:“哼,我就要他们下河。”说完剑尖在众官兵头上比划了一下,怒道:“你们要么就下河,要么就是死路一条,我这个人呢很随和的,特别的尊重别人的意见,你们自己选择吧。”众官兵贪生怕死,只得下河,脱下鞋帽衣衫,‘扑通扑通’往河里跳,婉婷让武科把他们的衣服带走。此时正是寒冷冬日,河水虽未结冰,但是阴凉之极,众官兵瑟瑟发抖下了水。脸色发紫,哆哆嗦嗦的站在水里,不一会儿看着武科婉婷欢快的走远,本想上岸,又害怕他们去而复返所以不敢上岸,直到看不见人时,才急忙上岸,往后面的县城里跑去。

    黄安一路追踪这婉玲和林海,婉玲和林海出了县城一路朝东,却不知东边是座山崖,二人走到山崖边上,没了去路,只得回头,却被黄安等人堵住,黄安本想跟踪他们查询苏龙下落,见他们一路往东临山崖而来,已知发现了自己,但是却不知道路的他们看见山崖只得返回,黄安只得出来相见。黄安和婉玲直视相见,黄安缓步而来,笑道:“姑娘别来无恙啊。”黄安自从在一线天见到婉玲,之后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婉玲道:“我不想伤害你,你快放我们过去。”黄安早已神魂飘荡,这时听她温颜软语,更是心痒骨软,说不出话来。婉玲见她不说话,就对林海道:“我们走。”没等黄安开口,两名侍卫拔刀相拦,婉玲知道黄安不放自己,只得拔剑出迎,婉玲和林海以为这两名只是无名小卒不堪一击,殊不知他们却是身怀上等武学的大内侍卫,均可以以一当十,林海出脚相迎,二人拔刀砍来,林海一招‘狂风暴雨’,腿点如暴雨般倾泻,腿势如狂风般猛烈,那侍卫面无惧色,提刀横刀过去,刀在手中舞动,抵挡林海的旋风腿。二人刀光腿影,不分上下。林海旋风腿虽得到武科伯父亲传,但自己内力尚浅,那侍卫内力雄厚,出招刚猛,时间一长林海定然败在他的刀下。虽然没有黑白双煞出刀之刚猛,但也势不可挡。婉玲剑法极快,那侍卫虽然出刀刚猛有劲,婉玲剑法得到了薛宁的真传,婉玲见他出招刚猛,不敢硬碰,只得轻功闪躲,以柔克刚,依靠凌厉极快的剑,步步紧逼,将侍卫逼到崖边,那侍卫看到后面是万丈悬崖,自己挡不住她的快剑,再往后退必然跌入谷底摔个粉身碎骨。挥起钢刀砍掉一块岩石向婉玲击了过去。婉玲横剑一挥,那岩石被剑芒击的粉碎,顿时岩石变成了一团粉末,崖上寒风带着岩石粉末向婉玲吹去,婉玲没想到会这样,不曾防备,被迷了眼睛,一霎间眼睛睁不开,那侍卫见她迷住了眼睛,无招架之力,挥刀砍去,黄安大喝一声:“不可伤她。”然后一枝飞镖把侍卫的钢刀击到了一边。婉玲听到响声,立刻拿剑狂砍起来,一不留神被岩石绊倒,摔入崖下,黄安立刻跃上,将她抱了上来。黄安虽然武功平常,但是轻功极高。然后将婉玲平稳的放在地上。林海看到婉玲危险,立刻一脚向黄安,黄安只顾看着婉玲,哪里会想到林海会想自己踢来,旋飞腿风驰电掣踢向黄安,将黄安踢下悬崖,侍卫慌忙跳了下去拉住黄安,侍卫一只手抓住岩石,另一只手牢牢抓住黄安,悬挂在悬崖上,另一位侍卫连忙过去搭救,由于救人心切,崖上积雪甚滑,一下跌了进去,黄安见另一侍卫也跌了下来,伸手去拉,由于身在悬挂在半空,不能左右晃动,与侍卫擦手而过。眼睁睁的看着侍卫从自己眼前跌落。婉玲意识到了黄安的处境,刚才自己遇难,那黄安救了自己,现在他遇危险,自己怎能袖手旁观呢,可是迷了眼睛一时半会看不见东西,只得恳求林海:“林兄弟,快去救救他们啊。”林海不解问道:“他们可是我们的敌人啊。”婉玲哀求道:“刚刚他救了我,我必须救他。”林海也看到黄安救了婉玲,知道她要报恩黄安。自己当下也不再多想,点头答应。林海走到他们面前,准备伸手拉他们上来,那侍卫一手抓着岩石,只得硬撑,心里想到那另一个侍卫会救他们,意志坚定。可是另一个侍卫却跌入崖底,使得那侍卫意志松懈,知道自己是婉玲林海的敌人,是不会帮助自己,看见林海走来,终于支撑不住,和黄安一起双双跌入崖底。林海慌忙伸手去拉,却拉了一个空,林海目瞪口呆。向婉玲说明了情况。婉玲顿时流泪,心里想到:黄安虽然多行不义,但自己有危险时却出手搭救,如今为了自己而遭难。心里着实难安。眼泪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眼泪冲刷了眼球表面的岩石粉末,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林海见她看见了东西,不禁大喜。只见她走到崖边,呆呆望着崖底。林海知道她是为那黄安难过,黄安虽然多行不义,愚忠东方志,若非如此,大家定是好朋友。于是上前说道:“婉玲,别难过啦,都是我不好,我以为他们是对你不利,所以......”婉玲道:“林大哥不用为我担心,我只是我不明白,黄安为什么要救我。”林海望着崖底,看看婉玲,一时说不出话来。突然想起,还得去城外的清风亭会合,二人离开东临山,向清风亭而去。

    燕师伯一路朝南而去,知道后面的绝非等闲之辈,他们在后面不知道是何目的,眼下只得甩掉他们,然后去清风亭会合。只顾着提防后面的黑白双煞,低头前走,迎面撞倒了一位满脸尘灰的中年男子,燕师伯连忙将其扶起,然后连连道歉。那中年男子倒也知礼:“无妨无妨。”燕师伯见他蓬头垢面,衣衫脏乱不堪。看着他无事就微笑点点头匆忙离去。黑白双煞看在眼里,看到燕师伯走远后,来到那中年男子面前,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中年男子正是苏龙。原来苏龙在二位侍卫的保护下,一路逃到县城,本地官兵认出那是苏龙,一名侍卫抵挡官兵,最后寡不敌众惨死官兵刀下。另一名带着苏龙逃走,看到苏龙相貌堂堂、仪表非凡,走在街上十分的显眼,就特意给他打扮了一番,用香灰在他面庞上搓了搓,带这苏龙逃到城隍庙中,知道苏龙饥饿,就出去找些食物,侍卫刚出去没多久,官兵搜到了那里,苏龙只好逃出,独自一人走到大街上,却被黑白双煞认出。白煞解秋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黑煞葛力随之笑道:“苏龙,让我们找的好苦啊,跟我们走吧。”说完上前去抓苏龙,这时一把钢刀向葛力手臂砍来,葛力忙缩回手臂,正是那苏龙的贴身侍卫。那侍卫回到城隍庙,看到里面有被官兵搜寻过的痕迹,惊慌失措,大声呼喊城主,连忙出来寻找,走到街上,正好看见葛力去抓苏龙,立刻拔刀相救,将苏龙拉倒身后。轻声道:“城主快走,我来挡住他们。”苏龙道:“这让我如何走的安心啊。”侍卫道:“城主,你赶快走,不用管我了,我今日能为了城主,虽死犹荣。”说完将苏龙推开。自己横刀挥去,葛力笑道:“小子,拿个破铁你吓唬谁啊?让你看看真正的刀法。”说完黑白煞二人双刀合璧,按照两仪四象阵法,将侍卫锁在八卦阵中,侍卫看到万把尖刀向自己而来,刚举刀砍去,那刀已被黑白煞刀光击的粉碎,剩下一个刀柄握在手中,黑白双煞从他身体穿过,顿时被尖刀削的尸骨无存。苏龙大惊,含泪向前跑去。葛力向解秋说道:“追!”

    燕师伯走了一阵,发现后面没了追兵,心中大喜,以为甩掉了他们,就直奔清风亭而去。突然发现前面黑白双煞在追赶一人,自己立刻躲在大树后面观望,追赶的那人正是自己碰撞之人,心中纳闷:“这二人追他干什么?”只听那葛力吼道:“你是逃不掉的。”燕师伯闻言暗暗震惊:“难道是他帮我引开了敌人?莫非他也是古龙城的人?”燕师伯不曾看过苏龙的画像,所以不认得苏龙模样,以为是苏龙帮她引开了敌人,当下感激,然后施展轻功,偷偷来到苏龙身边。苏龙惊讶:“是你?”燕师伯伸出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一下:“小声点,我来救你走。”说完拉着苏露胳膊往河边走去,看见有船家,燕师伯架着苏龙跃上小船,说道:“船家,赶紧带我们走。”那船家喜道:“得嘞。”向河中心划去。黑白煞找了半天,解秋纳闷道:“刚刚还看见,怎么一会儿人就不见了啊?”葛力沉思道:“会不会逃向河边了?”二人来到河边,见一小船潮河里划去,苏龙和燕师伯均坐在船舱里,不由得大怒,向船家吼道:“船家,快把船划过来。”船家见二人来势凶猛,不知措施。燕师伯道:“船家,他们是这一片的山贼,要杀我们,你要是把船划过去,连你一块杀。”苏龙大惊:“山贼?”燕师伯害怕苏龙说错话穿了帮,立刻接道:“是啊,是啊。他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那船家闻言害怕:“我只想本分的做我的生意,不想跟你们这群江湖人缠在一起。”燕师伯掏出一锭银子,船家难为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啊,我害怕我要是载了你们,他们日后会找我麻烦。”这时葛力喊道:“我们是朝廷的人,在捉拿朝廷钦犯,你要是把船划过来,此事便与你无关,而且你还会得到大批的赏钱。”那船家看着燕师伯和苏龙大惊,胆怯的问道:“你......你们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山贼啊?”苏龙怒道:“他们才是。”燕师伯拔剑出鞘,对苏龙笑道:“别解释那么多了,解释也没用了。”然后对船家道:“既然我们的身份暴露了,那就实说了,没错我们就是山贼,他是大当家的,我是他的妻子,也是山贼,你既然怕官兵找你麻烦,那你就不怕我们会找你的麻烦么?”苏龙听他说话一头雾水,刚要开口质问,燕师伯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苏龙才明白原来是吓唬船家啊,看她说的有声有色,当下一笑,也随之说道:“没错,我们就是山贼,我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要是敢划过去,你就是我手下第四百零一个冤魂。”船家闻言吓得胆战心惊,哭诉着脸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嘛”说完冲着岸边大喊:“你们叫什么叫啊,人家把船包了,你们要是坐船,等下回吧。”说完荡起船桨向河里划去。黑白煞虽然大怒,但却无计可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向远处驶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