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争斗
“我想去找红袖问个清楚，再做决定。”
似有决断的唐栩随即起身，直言要去找殷红袖问清其中缘由。
见目光坚定的唐栩不似玩笑，苏慕便未加阻拦，只是叮嘱了一番：“嗯，我随你同去，在门外候着你，行事切记谨慎一些，我怀疑回妙坊有十八楼的支持。”
听闻十八楼可能在背后为回妙坊撑腰，唐栩也不仅严肃起来，泽城之中所立虽是分楼，却皆非唐栩抑或是唐家可以惹得起的存在。
二人随即轻拂衣摆，行下阶梯寻起了七姑的身影。
“七姑，可否为在下引见红袖姑娘。”
如此一本正经的唐栩，倒是使七姑小小惊讶了一番，心想这唐公子寻殷红袖早已不是稀事，这般正式却是头一回。
“唐公子，这刚刚的演出您也见着了，现在许多客人都争着吵着要见红袖姑娘和裳音姑娘，我这实在不能给您开这个特例，不然这两个丫头的房门非被踏破了不可。”
七姑此时亦是头痛无比，想见殷红袖和练裳音的人实在太多，无奈之下只能一个不见，勉强应对。
唐栩闻言眉间微微一皱：“七姑可否代唐栩向红袖姑娘寻个日子，见上一面。唐栩有些话想说与红袖姑娘。”
七姑自然未将唐栩之言入进心里，便附和道：“没问题唐公子，待与红袖约了时间，七姑便差人去唐府通禀。”
不仅苏慕听出言语内的敷衍之意，就连唐栩也听得出，实是想要在殷红袖口中得到答案的唐栩，正欲开口再加询问，却被旁人打断。
“就是因为这种不自量力的人太多，才使红袖姑娘闭门不见，让本少爷都没得见。”
出言讽刺的是一名青衣男子，面貌约是二三十岁。长相虽不及苏慕唐栩之流，却也眉目清秀，端正大方。
“两个还未定命的毛头小子，还不赶紧回家多烧烧香，拜拜佛，好求得哪个小门小派发发慈悲，收你们为徒？”
世上有一种人，与头脑无关。只因长期处于困境之中，有所突破便视己身有如天助，自觉跨过考核便能一飞冲天，殊不知一切皆因自身从未认真努力过罢了。
封严将此中道理体现的可谓是淋漓尽致。中人之资的封严并不勤奋，稍稍取得些许成就，便开始沾沾自喜，又自认天资过人，一时之间陷入自己所勾画的迷障之中。
所谓无法叫醒装睡的人便是如此道理。定命不久的封严因见识浅薄，从而心性不佳。其父本想借着最近收徒大典，领其四处走动涨涨见识，因此来到了这泽城之中。今日偷偷出来寻乐的封严，初见殷红袖便引为天人，被其美貌深深吸引。
演出结束之后，欲见殷红袖的封严在遭受到七姑的拒绝之后便心有怨恨，随即听闻唐栩所言，见其还未定命，心中更是不屑，一时出言相讥。
“是哪位先生出门未能系严衣裤带子，将这货露了出来？麻烦赶紧收回去，不要污了旁人的眼睛。”
唐栩一介纨绔子弟，吵架是必备的技能，比之武力还更甚几分，寥寥数语便将封严气的面红耳赤。
“好你个小子！本少爷不与你做口舌之争！，有本事作过一场，看看是该将谁收回去！”
封严自知吵架落入下风，见其还未定命，便出言相激，欲与其比试。
唐栩闻言随即争辩：“你一个定命期修士和我还未定命的比试，你羞也不羞？”
“你若不敢，就跪下给本少爷乖乖磕上几个响头，本少爷说不定看在红袖姑娘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
封严见唐栩不敢与自己比试，嚣张之色更胜。
一听涉及到殷红袖，脑子一热的唐栩正欲应下挑战，便被一旁的苏慕拦下：“我和你比。”
“小慕！，我自己来！”
见苏慕要为自己应战，唐栩心下虽然感动，此时却不愿将苏慕牵扯其中。
“几年来你哪次比试赢得过我？相信我，我不会输。”
轻描淡写间便安抚住冲动的唐栩，望着苏慕眼中的坚毅，对其身怀信任之下便只得作罢。
“好，替我狠狠的揍他。”
一旁劝架的七姑见情形已经控制不住，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哎呦喂，这可如何是好哎，唐公子，苏公子，还有这位公子，你们这要是打了起来，我这小店还可怎么办呦。”
深深望了七姑一眼，苏慕直言说道：“七姑放心，我们出去比试，不会给你添麻烦。”
“哎呦，苏公子哪里的话，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呀！”
见苏慕等人要出去比试，七姑的泪花也收了起来，一副担心的模样做着劝解。
封严此时却是十分不耐，顿时语气恼火道：“好了，很快便会解决的战斗，婆子，就在你这台子上比试，打坏了什么东西，本少爷给你双倍赔偿！”
听着封严猖狂的言语，七姑脸色微微一寒，正欲有所动作，随即却被苏慕出言打断：“七姑，就借你回妙坊央中舞台一用，打坏的东西，我苏家亦会双倍赔偿。”
自此七姑也不便再继续多言。
混蛋，敢叫老娘婆子？若不是苏家小子阻拦，老娘定将你这小王八蛋埋在后院做花肥。
一袭墨衣，缓步而至舞台一旁，随即轻轻一跃，苏慕手中长剑一晃，作了一势：“请。”
“哼，装腔作势，等下打到你哭。”
全然未将一个尚未定命的少年放在眼中，自觉天地之后，便位列其三的封严，定是天选之人。
亦是手持一剑，随即挥之出鞘，一身灵气运于剑身，剑光闪烁不定，似幻似真直逼苏慕命门。智商不高的封严，手上动作却是不慢，看来亦是未少与人交手。
只见苏慕此时不闪不避，一脸漠然得凝着视只逼胸前的长剑，看得周遭的人不免一惊，这苏家少爷不会这就败了吧。
“哼！你若不避，死了也怪不得我！”
封严见其不作躲避，手中剑势便也不收，直奔苏慕而去。
眼望剑锋及至，苏慕终是有了动作，侧身一退，右手长剑一动，随即在胸前划出一道圆弧，轻松之下便化解掉了封严的攻势。
“可恶。”
封严一招被轻易化解，心中一怒，这等宵小，怎有资格成为我封严的对手，乖乖俯首作我的垫脚石才对！盛怒之下随即一掌挥出，掌出如风，另一侧剑势不停，刷刷刷三剑，直取苏慕头、胸、腹三处要害。
见状，苏慕踏前一步，手中长剑盘旋飞舞出一道剑光将封严招式一一化解。
随即不待其再做应对，侧身滑步而上，一式剑招欺身上前，直取封严颈部。
“你输了。”
感受着颈边传来的冰凉质感，以及苏慕淡漠的话语传入耳中，封严久久不能相信，自己竟然败了。身为天选之子的自己竟然败了。
年岁已是不小的封严，定命已是勉强，基础又薄弱，常年陷入自我的意识内不求上进，一身修为手段，连许多纳气修体期的修士都有所不如，如今对上根基扎实，天赋极佳的苏慕，落败更是早成定数。
巨大打击之下，封严一脸不可置信，望着苏慕飘然下台的身影。怒由心来，紧握长剑，将剩余灵力全部聚于剑锋，向着苏慕背心飞身而去。
“你给我去死！”
一身修为虽是纳气修体的苏慕，感知却是不弱，早在封严调动灵力之时便已察觉。
不待四周惊呼，转身一剑挡开封严攻势，随即剑随身转，续而刺出十九剑，以灵气注目而视，招招皆避开要害，奇的是这十九剑犹如一招，手法之快，实在匪夷所思。
“噗，噗。”
一连十九声，虽然有意避开要害，然而十九剑刺下，封严也已鲜血淋漓，一身狼狈。
还未等唐栩上前喝彩，却是异变突起。
呔！
一阵狂风自坊门呼啸而入。
“竖子尔敢！”
只见一麻衣布袍修士飞身而至，转瞬便已踏入场中，随着一声怒喝，便持掌攻向苏慕：“竟伤我严儿性命，给我纳命来！”
不知前因后果的麻衣修士见封严浑身浴血，还未查看伤势，便认其受损极重，怒急攻心，向着苏慕飞身一掌，欲取其性命。
只见其掌意浩大且沉重，仿佛一座大厦将倾，又仿是泰山将崩于前，一时间压得苏慕喘不过气。
苏慕随即调动内息，汇聚全身灵力，凝气而守，剑身灵气环绕，直缠麻衣修士，使其无从下手，攻势因此不攻而破。
招式虽被化解，苏慕却亦受了不轻内伤，强咽口中淤血，轻言道：“定命大圆满。”
如此跨越一个大境界的交手，纵是苏慕天资过人，然并未定命的他此时已是极限。唐栩见此状况，瑕疵欲裂，连忙快步上前扶住苏慕，苏慕随即挥手示意不必担心。
“老匹夫！你儿子技不如人，比试落败，又出手偷袭，小慕已经手下留情，未取他性命，你现又出手打伤小慕，你们父子二人端的无耻！”
唐栩此时义愤填膺，又恨自身无力而为，使苏慕受伤至此。
那麻衣修士闻言，俯身下去检查封严伤势，发现确如唐栩所言，并未伤及性命，只是昏厥。
一时虽有愧意，却立即便隐了下去，转而斥道：“重伤吾儿，此仇不得不报，你二人过来，待吾儿醒转，道歉乞求吾儿原谅，老朽便不再为难于你二人。”
言至此处，苏慕脸上未做过多表情，只见其手中又悄然握紧的长剑便知意为何如。
唐栩听罢却险些被气出内伤：“果然不愧是父子！皆是跨中玩意！想要道歉，老匹夫你休想！”
那修士随即起身，转而望向两人：“既然如此，那老朽便只能将你二人同样打至重伤，为吾儿报仇了。”
只见麻衣修士衣摆无风自动，一身灵力环绕于掌上，正欲劈出，却突然听得坊门传来一言。
“在这泽城，想动我苏遣的儿子，先生是否未免太过狂妄了些。”
(本章完)
似有决断的唐栩随即起身，直言要去找殷红袖问清其中缘由。
见目光坚定的唐栩不似玩笑，苏慕便未加阻拦，只是叮嘱了一番：“嗯，我随你同去，在门外候着你，行事切记谨慎一些，我怀疑回妙坊有十八楼的支持。”
听闻十八楼可能在背后为回妙坊撑腰，唐栩也不仅严肃起来，泽城之中所立虽是分楼，却皆非唐栩抑或是唐家可以惹得起的存在。
二人随即轻拂衣摆，行下阶梯寻起了七姑的身影。
“七姑，可否为在下引见红袖姑娘。”
如此一本正经的唐栩，倒是使七姑小小惊讶了一番，心想这唐公子寻殷红袖早已不是稀事，这般正式却是头一回。
“唐公子，这刚刚的演出您也见着了，现在许多客人都争着吵着要见红袖姑娘和裳音姑娘，我这实在不能给您开这个特例，不然这两个丫头的房门非被踏破了不可。”
七姑此时亦是头痛无比，想见殷红袖和练裳音的人实在太多，无奈之下只能一个不见，勉强应对。
唐栩闻言眉间微微一皱：“七姑可否代唐栩向红袖姑娘寻个日子，见上一面。唐栩有些话想说与红袖姑娘。”
七姑自然未将唐栩之言入进心里，便附和道：“没问题唐公子，待与红袖约了时间，七姑便差人去唐府通禀。”
不仅苏慕听出言语内的敷衍之意，就连唐栩也听得出，实是想要在殷红袖口中得到答案的唐栩，正欲开口再加询问，却被旁人打断。
“就是因为这种不自量力的人太多，才使红袖姑娘闭门不见，让本少爷都没得见。”
出言讽刺的是一名青衣男子，面貌约是二三十岁。长相虽不及苏慕唐栩之流，却也眉目清秀，端正大方。
“两个还未定命的毛头小子，还不赶紧回家多烧烧香，拜拜佛，好求得哪个小门小派发发慈悲，收你们为徒？”
世上有一种人，与头脑无关。只因长期处于困境之中，有所突破便视己身有如天助，自觉跨过考核便能一飞冲天，殊不知一切皆因自身从未认真努力过罢了。
封严将此中道理体现的可谓是淋漓尽致。中人之资的封严并不勤奋，稍稍取得些许成就，便开始沾沾自喜，又自认天资过人，一时之间陷入自己所勾画的迷障之中。
所谓无法叫醒装睡的人便是如此道理。定命不久的封严因见识浅薄，从而心性不佳。其父本想借着最近收徒大典，领其四处走动涨涨见识，因此来到了这泽城之中。今日偷偷出来寻乐的封严，初见殷红袖便引为天人，被其美貌深深吸引。
演出结束之后，欲见殷红袖的封严在遭受到七姑的拒绝之后便心有怨恨，随即听闻唐栩所言，见其还未定命，心中更是不屑，一时出言相讥。
“是哪位先生出门未能系严衣裤带子，将这货露了出来？麻烦赶紧收回去，不要污了旁人的眼睛。”
唐栩一介纨绔子弟，吵架是必备的技能，比之武力还更甚几分，寥寥数语便将封严气的面红耳赤。
“好你个小子！本少爷不与你做口舌之争！，有本事作过一场，看看是该将谁收回去！”
封严自知吵架落入下风，见其还未定命，便出言相激，欲与其比试。
唐栩闻言随即争辩：“你一个定命期修士和我还未定命的比试，你羞也不羞？”
“你若不敢，就跪下给本少爷乖乖磕上几个响头，本少爷说不定看在红袖姑娘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了。”
封严见唐栩不敢与自己比试，嚣张之色更胜。
一听涉及到殷红袖，脑子一热的唐栩正欲应下挑战，便被一旁的苏慕拦下：“我和你比。”
“小慕！，我自己来！”
见苏慕要为自己应战，唐栩心下虽然感动，此时却不愿将苏慕牵扯其中。
“几年来你哪次比试赢得过我？相信我，我不会输。”
轻描淡写间便安抚住冲动的唐栩，望着苏慕眼中的坚毅，对其身怀信任之下便只得作罢。
“好，替我狠狠的揍他。”
一旁劝架的七姑见情形已经控制不住，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哎呦喂，这可如何是好哎，唐公子，苏公子，还有这位公子，你们这要是打了起来，我这小店还可怎么办呦。”
深深望了七姑一眼，苏慕直言说道：“七姑放心，我们出去比试，不会给你添麻烦。”
“哎呦，苏公子哪里的话，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呀！”
见苏慕等人要出去比试，七姑的泪花也收了起来，一副担心的模样做着劝解。
封严此时却是十分不耐，顿时语气恼火道：“好了，很快便会解决的战斗，婆子，就在你这台子上比试，打坏了什么东西，本少爷给你双倍赔偿！”
听着封严猖狂的言语，七姑脸色微微一寒，正欲有所动作，随即却被苏慕出言打断：“七姑，就借你回妙坊央中舞台一用，打坏的东西，我苏家亦会双倍赔偿。”
自此七姑也不便再继续多言。
混蛋，敢叫老娘婆子？若不是苏家小子阻拦，老娘定将你这小王八蛋埋在后院做花肥。
一袭墨衣，缓步而至舞台一旁，随即轻轻一跃，苏慕手中长剑一晃，作了一势：“请。”
“哼，装腔作势，等下打到你哭。”
全然未将一个尚未定命的少年放在眼中，自觉天地之后，便位列其三的封严，定是天选之人。
亦是手持一剑，随即挥之出鞘，一身灵气运于剑身，剑光闪烁不定，似幻似真直逼苏慕命门。智商不高的封严，手上动作却是不慢，看来亦是未少与人交手。
只见苏慕此时不闪不避，一脸漠然得凝着视只逼胸前的长剑，看得周遭的人不免一惊，这苏家少爷不会这就败了吧。
“哼！你若不避，死了也怪不得我！”
封严见其不作躲避，手中剑势便也不收，直奔苏慕而去。
眼望剑锋及至，苏慕终是有了动作，侧身一退，右手长剑一动，随即在胸前划出一道圆弧，轻松之下便化解掉了封严的攻势。
“可恶。”
封严一招被轻易化解，心中一怒，这等宵小，怎有资格成为我封严的对手，乖乖俯首作我的垫脚石才对！盛怒之下随即一掌挥出，掌出如风，另一侧剑势不停，刷刷刷三剑，直取苏慕头、胸、腹三处要害。
见状，苏慕踏前一步，手中长剑盘旋飞舞出一道剑光将封严招式一一化解。
随即不待其再做应对，侧身滑步而上，一式剑招欺身上前，直取封严颈部。
“你输了。”
感受着颈边传来的冰凉质感，以及苏慕淡漠的话语传入耳中，封严久久不能相信，自己竟然败了。身为天选之子的自己竟然败了。
年岁已是不小的封严，定命已是勉强，基础又薄弱，常年陷入自我的意识内不求上进，一身修为手段，连许多纳气修体期的修士都有所不如，如今对上根基扎实，天赋极佳的苏慕，落败更是早成定数。
巨大打击之下，封严一脸不可置信，望着苏慕飘然下台的身影。怒由心来，紧握长剑，将剩余灵力全部聚于剑锋，向着苏慕背心飞身而去。
“你给我去死！”
一身修为虽是纳气修体的苏慕，感知却是不弱，早在封严调动灵力之时便已察觉。
不待四周惊呼，转身一剑挡开封严攻势，随即剑随身转，续而刺出十九剑，以灵气注目而视，招招皆避开要害，奇的是这十九剑犹如一招，手法之快，实在匪夷所思。
“噗，噗。”
一连十九声，虽然有意避开要害，然而十九剑刺下，封严也已鲜血淋漓，一身狼狈。
还未等唐栩上前喝彩，却是异变突起。
呔！
一阵狂风自坊门呼啸而入。
“竖子尔敢！”
只见一麻衣布袍修士飞身而至，转瞬便已踏入场中，随着一声怒喝，便持掌攻向苏慕：“竟伤我严儿性命，给我纳命来！”
不知前因后果的麻衣修士见封严浑身浴血，还未查看伤势，便认其受损极重，怒急攻心，向着苏慕飞身一掌，欲取其性命。
只见其掌意浩大且沉重，仿佛一座大厦将倾，又仿是泰山将崩于前，一时间压得苏慕喘不过气。
苏慕随即调动内息，汇聚全身灵力，凝气而守，剑身灵气环绕，直缠麻衣修士，使其无从下手，攻势因此不攻而破。
招式虽被化解，苏慕却亦受了不轻内伤，强咽口中淤血，轻言道：“定命大圆满。”
如此跨越一个大境界的交手，纵是苏慕天资过人，然并未定命的他此时已是极限。唐栩见此状况，瑕疵欲裂，连忙快步上前扶住苏慕，苏慕随即挥手示意不必担心。
“老匹夫！你儿子技不如人，比试落败，又出手偷袭，小慕已经手下留情，未取他性命，你现又出手打伤小慕，你们父子二人端的无耻！”
唐栩此时义愤填膺，又恨自身无力而为，使苏慕受伤至此。
那麻衣修士闻言，俯身下去检查封严伤势，发现确如唐栩所言，并未伤及性命，只是昏厥。
一时虽有愧意，却立即便隐了下去，转而斥道：“重伤吾儿，此仇不得不报，你二人过来，待吾儿醒转，道歉乞求吾儿原谅，老朽便不再为难于你二人。”
言至此处，苏慕脸上未做过多表情，只见其手中又悄然握紧的长剑便知意为何如。
唐栩听罢却险些被气出内伤：“果然不愧是父子！皆是跨中玩意！想要道歉，老匹夫你休想！”
那修士随即起身，转而望向两人：“既然如此，那老朽便只能将你二人同样打至重伤，为吾儿报仇了。”
只见麻衣修士衣摆无风自动，一身灵力环绕于掌上，正欲劈出，却突然听得坊门传来一言。
“在这泽城，想动我苏遣的儿子，先生是否未免太过狂妄了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