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弹子
“小昊，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段凄惨的身世，不过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你现在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几乎令那些同龄人全部黯然失色，我相信你以后会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田自强赞许道，“我们家省吃俭用过日子，平时我也不抽烟不喝酒，今天就为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破一次例，来，小兄弟，咱们喝上几杯。”
说着，田自强端起酒杯先干为敬，凌昊说了一句叔叔言重了，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于春梅连忙又给他们斟满酒，同时也给自己和女儿田晓萌倒了一杯。
“小昊，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会喝酒，但是今天我高兴，打内心里高兴，这几年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也搬走了。这个家以后就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吃阿姨做的饭就来家里坐坐。这个家永远为你敞开大门，啥也不说了，阿姨也干了这一杯。”
说着，于春梅端起酒一饮而尽，凌昊很受感动，从小到大，因为他是个孤儿，没少遭人白眼，处处受欺负，今天不是在做梦吧？从此自己也有一个家了，再也不是一棵随风流浪的蒲公英。一高兴，他就多喝了几杯，渐渐有点醉意朦胧了。
于春梅见女儿端着酒杯没动，给她使了个眼色说：“萌萌，你也敬咱们恩公一杯。”
“啊？我也要喝呀，可是我平时连啤酒都喝不了，你们让我喝白酒，可能一杯下去就醉倒了。”田晓萌有点为难。
“醉倒了也得喝，我平时教育你在外面不要喝酒那是为了保护你，可是今天对咱家来说是意义非凡的一天，这杯酒你必须得喝！”
田晓萌一看妈妈如此执拗，只得一仰脖子，硬把那杯白酒灌下去了。她果然不善饮酒，一杯白酒下肚，两个小脸蛋瞬间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不过这似醉非醉的模样倒是更加美艳动人。
于春梅接着说：“喝了这杯酒，祈祷咱家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红火，这一切都是托小昊的洪福！唉……我家萌萌从小乖巧可爱，读书又很用功，她跟着我和她爸不知吃了多少苦，当妈的心里特别难受……我就希望她将来能嫁一个好男人，一生幸福美满……咱家条件差，我以前不敢想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婿，直到遇见了小昊，我这心里才总算有底了，也踏实了。”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才十七岁，谈婚论嫁还早着呢！”田晓萌羞涩的低下头去，“妈妈为这个家操劳了大半辈子，我永远都不想离开妈妈……”
“傻丫头……女大不中留，你迟早是人家的人。女人总归是要嫁人的，只怕到时候妈妈想留都留不住。”
看到田晓萌和她妈妈母女情深，凌昊感到很欣慰，甚至有一点嫉妒。凌昊心想如果自己的妈妈哪怕只有于春梅一半的善良母性，他也会选择原谅她抛弃自己的罪过。
田自强说：“今儿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说那些伤心的话题，咱们最后同饮一杯，祝福明天会更好！”
大家都把酒杯端起来又喝了一杯，田晓萌的弟弟雷雷非要吵着喝酒，就给他倒了一小杯，他只尝了一小口就吐在地上，舌头伸的老长，用手扇风说：“辣死了……”
“哈哈……”屋里爆发出一阵开怀的笑声，这顿饭吃的凌昊心里暖暖的，这是他下山以来过得最舒心的一晚。
吃完饭，凌昊婉拒了田晓萌的父母留他住宿的请求，田晓萌送他出门。
从一条黑漆漆的胡同里拐出来，凌昊回头一看，田晓萌脚步已经有点飘了，身子靠过来，要不是凌昊及时扶住了她，恐怕她会瘫软在他怀里。
“别动，”田晓萌将耳朵贴在凌昊的月匈口上仔细听了一会儿，迷醉一笑，“昊哥哥，今晚不走不行吗？”
“很晚了，我必须得回去了，我会经常过来看看的。你好像喝多了，我扶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早还要上学。”
“我没醉！”田晓萌借着酒劲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也许是她太压抑了，急需一个适当的机会释放自己。她已经承受了许多本不该在她这样的花季年龄所承受的事。
“昊哥哥，我知道留不住你，就让我目送你离去，我要看着你一点点走远，直到从我视线里消失，我也就不再妄想什么了。”
“你……真的没事？”
田晓萌坚定的点了点头，凌昊轻轻的抱了她一下说：“好好的。”
然后，凌昊转身离去，脚步逐渐加快，他心里也很乱，甚至不知该往哪儿走。已经走出去很长一段路，他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胡同口那根老木头电线杆下面，那盏昏黄的路灯下面，那道靓丽的倩影还在翘首以盼……
被风一吹，凌昊的酒劲上来了，凭他千杯不醉的酒量，本不该那么容易就醉了，可是今晚只喝了几杯酒就有点飘了，如果不是身体真的醉了，那就是灵魂到了需要一醉方休的时刻。
一个人脚步踉跄的走在大街上，周围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倘若那些不是假象，也不过是寂寞人的点缀。其实这个城市里的一切没有哪一样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
正要穿过一条寂静的街道时，凌昊突然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袭来，他本来可以躲过，但是没有，他转过身去，硬生生受了一击。
一颗圆圆的小石子打在了他身上，他马上猜到有人用弹弓在后面袭击了自己。而一眼望过去，街道尽头却空无一人。
“雷雷，你个小鬼头，出来吧！我知道你跟踪我很长一段路了，我看见你藏在什么地方了。”
这时，一个小男孩怯生生的从一个环卫垃圾桶后面走出来。
“你为什么用弹弓打我？我最恨别人在身后偷袭我，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现在早就趴下了。”
雷雷说：“小昊哥哥，你给我爸爸治好腿以后，是不是要把我姐姐从我身边抢走？如果我有两个姐姐，就分你一个，可是我只有一个姐姐，她跟你走了，就没人陪我玩了。”
凌昊摸了摸雷雷那虎头虎脑的小脑袋瓜子，微笑着说：“小屁孩，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听来的，没有的事！哥哥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才不会强抢民女呢！你看以后这样好不好，白天，姐姐是你的，晚上，归我。这样是不是很公平呀？”
“不公平！姐姐白天上学，只有晚上才有时间陪我玩。”
“那我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不可以晚上向你借呀？”
雷雷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后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老实交代，干嘛非得晚上跟我借姐姐用？”
“小傻瓜，因为白天不方面嘛……哦不，是因为你姐姐要帮我做作业。”
“啊？小昊哥哥，你们老师也会给你布置很多作业吗？”
“天下所有老师都是一样一样的。”凌昊嘿嘿一笑说，“雷雷，我不白跟你借，看你很喜欢玩弹弓，我教你啊！”
雷雷做了个鬼脸说：“我自己会玩，干嘛要你教！”
“喂，就你这两下子，也敢说是玩过弹弓？你哥哥我从小在山里长大，一把弹弓玩得出神入化，连我师父都想拿秘籍交换，让我教他打弹弓。你打只鸟打块玻璃什么的，那都是小儿科，弹弓练到最高境界是可以当暗器使用的，比狙击枪都厉害！你知道我在江湖上的绰号是什么吗？是‘神弹子’！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呐！当今华夏冷兵暗器排行榜第三名就是我的‘凌天神弓’，别的不敢说，要论玩弹弓，小爷自称天下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真的假的？那第一和第二是谁？”
“第一名是红叶大侠，惯使暗影飞刀，一生杀人无数，只可惜三十多年没有对手，最后就疯了。一个疯子谁还会去管他！第二名是诸葛先生，虽然平生未曾亲手杀过一人，但他发明的极光连弩纵横五湖四海，不知道带走了多少冤魂，不过十年前他突然销声匿迹，不知所踪。那两个老家伙都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如此一来，我就成了事实上的排行榜第一，能在十七岁就达到我这样成就的，普天之下恐怕还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雷雷一吐舌头说：“你不是在吹牛吧？你可不要光说不练！”
“小鬼头，看来不给你露两手是不行了。说吧，你选个目标，我蒙着眼睛都给你打中。”
雷雷的眼珠转了两下，心里有了主意，他指着不远处角落里停着的一辆黑色丰田轿车，说：“小昊哥哥，你看到那辆车了吗？上个星期也是停在那边，我当时看到那辆车晃来晃去，里面好像有个女人在喊救命，我就悄悄过去，趴在车窗上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女的喊的挺急，我就拍了拍车窗说里面的坏蛋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结果车窗打开，车里有一男一女，额头上都是汗，他们把我臭骂了一顿，骂的老狠了，说话都直喘粗气。我就非常生气，我救了那个女的，她反倒跟那个男的一起骂我。我就躲到一边，偷偷拿出弹弓打碎了一个倒车镜……后来，他们就下车追我，追上就是一顿暴揍。小昊哥哥，你得替我报仇呀！”
“呃……”凌昊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好吧，我可以替你教训一下他们，不过你得答应哥哥，千万不要把我就是‘神弹子’这个秘密说出去。”
看到雷雷点头答应，凌昊就接过弹弓拉满，还把眼睛闭上，他要靠耳朵颤动来辨别目标，以示他技术高超。
“好吧，我就随便给你露一手入门级别的本事。”
随着“嗖”的一声，一颗小石子飞射出去，直接打穿了后排一侧的车窗。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也打出去，居然也是从第一颗打出的洞眼穿过去。
尼玛……这比狙击枪还准啊！
车里传出惨叫声，一个谢了顶的男人打开车门，捂住流血的耳朵下了车就骂上了。
“混蛋！是谁打我？！”
凌昊睁开眼睛一看，雷雷那个小滑头早就溜了。他也准备开溜，可这时从车上摇摇晃晃走下来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好像喝多了似的。
他再定睛一瞧，这……这不是自己的大师姐嘛！
说着，田自强端起酒杯先干为敬，凌昊说了一句叔叔言重了，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于春梅连忙又给他们斟满酒，同时也给自己和女儿田晓萌倒了一杯。
“小昊，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会喝酒，但是今天我高兴，打内心里高兴，这几年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也搬走了。这个家以后就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吃阿姨做的饭就来家里坐坐。这个家永远为你敞开大门，啥也不说了，阿姨也干了这一杯。”
说着，于春梅端起酒一饮而尽，凌昊很受感动，从小到大，因为他是个孤儿，没少遭人白眼，处处受欺负，今天不是在做梦吧？从此自己也有一个家了，再也不是一棵随风流浪的蒲公英。一高兴，他就多喝了几杯，渐渐有点醉意朦胧了。
于春梅见女儿端着酒杯没动，给她使了个眼色说：“萌萌，你也敬咱们恩公一杯。”
“啊？我也要喝呀，可是我平时连啤酒都喝不了，你们让我喝白酒，可能一杯下去就醉倒了。”田晓萌有点为难。
“醉倒了也得喝，我平时教育你在外面不要喝酒那是为了保护你，可是今天对咱家来说是意义非凡的一天，这杯酒你必须得喝！”
田晓萌一看妈妈如此执拗，只得一仰脖子，硬把那杯白酒灌下去了。她果然不善饮酒，一杯白酒下肚，两个小脸蛋瞬间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不过这似醉非醉的模样倒是更加美艳动人。
于春梅接着说：“喝了这杯酒，祈祷咱家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红火，这一切都是托小昊的洪福！唉……我家萌萌从小乖巧可爱，读书又很用功，她跟着我和她爸不知吃了多少苦，当妈的心里特别难受……我就希望她将来能嫁一个好男人，一生幸福美满……咱家条件差，我以前不敢想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婿，直到遇见了小昊，我这心里才总算有底了，也踏实了。”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才十七岁，谈婚论嫁还早着呢！”田晓萌羞涩的低下头去，“妈妈为这个家操劳了大半辈子，我永远都不想离开妈妈……”
“傻丫头……女大不中留，你迟早是人家的人。女人总归是要嫁人的，只怕到时候妈妈想留都留不住。”
看到田晓萌和她妈妈母女情深，凌昊感到很欣慰，甚至有一点嫉妒。凌昊心想如果自己的妈妈哪怕只有于春梅一半的善良母性，他也会选择原谅她抛弃自己的罪过。
田自强说：“今儿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说那些伤心的话题，咱们最后同饮一杯，祝福明天会更好！”
大家都把酒杯端起来又喝了一杯，田晓萌的弟弟雷雷非要吵着喝酒，就给他倒了一小杯，他只尝了一小口就吐在地上，舌头伸的老长，用手扇风说：“辣死了……”
“哈哈……”屋里爆发出一阵开怀的笑声，这顿饭吃的凌昊心里暖暖的，这是他下山以来过得最舒心的一晚。
吃完饭，凌昊婉拒了田晓萌的父母留他住宿的请求，田晓萌送他出门。
从一条黑漆漆的胡同里拐出来，凌昊回头一看，田晓萌脚步已经有点飘了，身子靠过来，要不是凌昊及时扶住了她，恐怕她会瘫软在他怀里。
“别动，”田晓萌将耳朵贴在凌昊的月匈口上仔细听了一会儿，迷醉一笑，“昊哥哥，今晚不走不行吗？”
“很晚了，我必须得回去了，我会经常过来看看的。你好像喝多了，我扶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早还要上学。”
“我没醉！”田晓萌借着酒劲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也许是她太压抑了，急需一个适当的机会释放自己。她已经承受了许多本不该在她这样的花季年龄所承受的事。
“昊哥哥，我知道留不住你，就让我目送你离去，我要看着你一点点走远，直到从我视线里消失，我也就不再妄想什么了。”
“你……真的没事？”
田晓萌坚定的点了点头，凌昊轻轻的抱了她一下说：“好好的。”
然后，凌昊转身离去，脚步逐渐加快，他心里也很乱，甚至不知该往哪儿走。已经走出去很长一段路，他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胡同口那根老木头电线杆下面，那盏昏黄的路灯下面，那道靓丽的倩影还在翘首以盼……
被风一吹，凌昊的酒劲上来了，凭他千杯不醉的酒量，本不该那么容易就醉了，可是今晚只喝了几杯酒就有点飘了，如果不是身体真的醉了，那就是灵魂到了需要一醉方休的时刻。
一个人脚步踉跄的走在大街上，周围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倘若那些不是假象，也不过是寂寞人的点缀。其实这个城市里的一切没有哪一样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
正要穿过一条寂静的街道时，凌昊突然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袭来，他本来可以躲过，但是没有，他转过身去，硬生生受了一击。
一颗圆圆的小石子打在了他身上，他马上猜到有人用弹弓在后面袭击了自己。而一眼望过去，街道尽头却空无一人。
“雷雷，你个小鬼头，出来吧！我知道你跟踪我很长一段路了，我看见你藏在什么地方了。”
这时，一个小男孩怯生生的从一个环卫垃圾桶后面走出来。
“你为什么用弹弓打我？我最恨别人在身后偷袭我，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现在早就趴下了。”
雷雷说：“小昊哥哥，你给我爸爸治好腿以后，是不是要把我姐姐从我身边抢走？如果我有两个姐姐，就分你一个，可是我只有一个姐姐，她跟你走了，就没人陪我玩了。”
凌昊摸了摸雷雷那虎头虎脑的小脑袋瓜子，微笑着说：“小屁孩，这些话都是从哪儿听来的，没有的事！哥哥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才不会强抢民女呢！你看以后这样好不好，白天，姐姐是你的，晚上，归我。这样是不是很公平呀？”
“不公平！姐姐白天上学，只有晚上才有时间陪我玩。”
“那我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不可以晚上向你借呀？”
雷雷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后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老实交代，干嘛非得晚上跟我借姐姐用？”
“小傻瓜，因为白天不方面嘛……哦不，是因为你姐姐要帮我做作业。”
“啊？小昊哥哥，你们老师也会给你布置很多作业吗？”
“天下所有老师都是一样一样的。”凌昊嘿嘿一笑说，“雷雷，我不白跟你借，看你很喜欢玩弹弓，我教你啊！”
雷雷做了个鬼脸说：“我自己会玩，干嘛要你教！”
“喂，就你这两下子，也敢说是玩过弹弓？你哥哥我从小在山里长大，一把弹弓玩得出神入化，连我师父都想拿秘籍交换，让我教他打弹弓。你打只鸟打块玻璃什么的，那都是小儿科，弹弓练到最高境界是可以当暗器使用的，比狙击枪都厉害！你知道我在江湖上的绰号是什么吗？是‘神弹子’！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呐！当今华夏冷兵暗器排行榜第三名就是我的‘凌天神弓’，别的不敢说，要论玩弹弓，小爷自称天下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真的假的？那第一和第二是谁？”
“第一名是红叶大侠，惯使暗影飞刀，一生杀人无数，只可惜三十多年没有对手，最后就疯了。一个疯子谁还会去管他！第二名是诸葛先生，虽然平生未曾亲手杀过一人，但他发明的极光连弩纵横五湖四海，不知道带走了多少冤魂，不过十年前他突然销声匿迹，不知所踪。那两个老家伙都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如此一来，我就成了事实上的排行榜第一，能在十七岁就达到我这样成就的，普天之下恐怕还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雷雷一吐舌头说：“你不是在吹牛吧？你可不要光说不练！”
“小鬼头，看来不给你露两手是不行了。说吧，你选个目标，我蒙着眼睛都给你打中。”
雷雷的眼珠转了两下，心里有了主意，他指着不远处角落里停着的一辆黑色丰田轿车，说：“小昊哥哥，你看到那辆车了吗？上个星期也是停在那边，我当时看到那辆车晃来晃去，里面好像有个女人在喊救命，我就悄悄过去，趴在车窗上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女的喊的挺急，我就拍了拍车窗说里面的坏蛋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结果车窗打开，车里有一男一女，额头上都是汗，他们把我臭骂了一顿，骂的老狠了，说话都直喘粗气。我就非常生气，我救了那个女的，她反倒跟那个男的一起骂我。我就躲到一边，偷偷拿出弹弓打碎了一个倒车镜……后来，他们就下车追我，追上就是一顿暴揍。小昊哥哥，你得替我报仇呀！”
“呃……”凌昊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好吧，我可以替你教训一下他们，不过你得答应哥哥，千万不要把我就是‘神弹子’这个秘密说出去。”
看到雷雷点头答应，凌昊就接过弹弓拉满，还把眼睛闭上，他要靠耳朵颤动来辨别目标，以示他技术高超。
“好吧，我就随便给你露一手入门级别的本事。”
随着“嗖”的一声，一颗小石子飞射出去，直接打穿了后排一侧的车窗。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也打出去，居然也是从第一颗打出的洞眼穿过去。
尼玛……这比狙击枪还准啊！
车里传出惨叫声，一个谢了顶的男人打开车门，捂住流血的耳朵下了车就骂上了。
“混蛋！是谁打我？！”
凌昊睁开眼睛一看，雷雷那个小滑头早就溜了。他也准备开溜，可这时从车上摇摇晃晃走下来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好像喝多了似的。
他再定睛一瞧，这……这不是自己的大师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