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林凡与谢太的对话
tue jul 12 11:34:12 cst 2016
听到谢太说事情没有那么严重，林凡倒是没有谢太想象中的喜出望外，而是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你不觉得你这个安慰太弱智了吗？”
没等谢太开口，林凡又说道：“你来只是为了看我难过吗？你把我害成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谢太摇了摇头，说道：“林凡你先别激动，小心的伤口。”
林凡冷哼了一声：“哼！别在这里假惺惺了。”
谢太见林凡如此反应，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林凡，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故意要害你。是，我一开始找到你，是利用你，想让你给饭桶点颜色看看，可是我没想到你会把他杀了啊。”
林凡冷冷地看着谢太，说道：“利用我？呵呵，我也真是活该。我就该想到这5万不是那么好拿的，我就该知道这天上是没有馅饼掉的。只是我一开始没想到你是黑社会，我只是以为你是一个富家子弟。”
谢太满脸歉意地看着林凡，说道：“林凡，是我对不起你，害的你变现在这个样子，可是，可是那时候你怎么那么不冷静啊？”
林凡听见谢太的话后，怒视谢太，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冷静？当时那个局面你没看到？我冷静？我冷静我他吗就死了你知道吗？你让我怎么冷静？站着给他捅？说，来啊来啊你捅我啊我站着不动。”
谢太摇了摇头，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林凡都听不进去的，只好再次重复一遍：“林凡，我只能告诉你，事情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林凡闻言，双眼直视谢太，道：“哦？那你告诉我事情怎么就没这么严重，我杀了人你知道吗？我杀了人。”
谢太挥了挥自己的右手，握了握拳头，向林凡展示着，说道：“我用这只手，也杀过人，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林凡并没有因为谢太这句话而有什么转变，看了谢太一眼，说道：“你编这种话来安慰我以为自己很高明吗？”
谢太掀起自己的衣服，用手大力指了指自己肚子上的伤疤，看着林凡叫道：“你看清楚了，我这里是刀疤！是被人捅了一刀的刀疤！比你现在身上的还严重！”
林凡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谢太继续说道：“知道我这伤口怎么来的吗？你别忘了，我是谁！”
林凡开口道：“我知道，盘龙会的力堂副堂主，那又如何？”
“你以为副堂主是我想当就当的吗？你以为不用付出代价吗？
谢太将衣服放下，遮住了那吓人的刀疤，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慢慢地说道。
“五年前，我还是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我已经在力堂了，那时候我还不是副堂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手下，不过和其他兄弟不一样，我大部分时间是跟着堂主的。”
“你知道的，h市最大的黑道组织就是盘龙会，规模已经足够占领整个g省，但是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统治整个g省的黑道界？因为在g省中，还有一个黑道组织叫英竹社。英竹社在h市的邻市g市，因为和盘龙会几乎是同时起步，发展速度相当，双方一直都不妥协，以c市为中间轴，基本划分了整个g省，因此双方是死对头，互相的恩怨已经积攒了好久。”
“在长达几十年的争斗中，盘龙会和英竹社却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争斗。原因其实很简单，双方势均力敌，如果发生了大规模的争斗，无论最后哪方胜利了，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而这却是外省中的黑道老大最愿意看到的局面，坐收渔翁之利。”
“虽说没有发生大规模的争斗，但是平日之间小冲突不断，加上当时管制没有现在严，基本上每一天都会发生冲突。其中有一天，英竹社便派出了人数算多的一次，去到了我们地盘的ktv，惹事，砸场子，打伤了很多盘龙会的成员，在ktv里叫嚣着不出来，于是堂主带人去了那间ktv，我也在其中。”
“当我们到了那里，ktv已经没有多少人了，门口的招牌已经被英竹社的人拆了，零零散散的散落在门口，无论是盆栽，还是ktv的大门玻璃，都散落在门口周围，没有一处是好的。进去到ktv后，里面更是七零八落的，玻璃渣子到处都是。”
“被砍伤的兄弟各自搀扶着向外走去，身上的伤口还往外淌着鲜血，地上早已布满了血迹。他们看到我们时，恶狠狠地指向内场，咬牙切齿地对堂主说到‘宇少，英竹会的人太他吗可恶了，砸场子不说，这次还砍伤了我们好多兄弟，现在还在里面大摇大摆地嘲笑我们。我曹他吗的。’”
“堂主让他们赶紧去处理伤口，并且去通知各个堂的兄弟。紧接着示意我们拿好武器，自己拿着开山刀，从口袋中掏出一条白布，把自己的手和刀绑在一起就向内室走了过去。”
“内室的情景你肯定猜不到，我们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他们叫嚣的场景。吗的，英竹社的人真他吗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全都光膀子，手上拿着衣服看着我们大喊大叫的甩来甩去，嘴里叼着烟，指着我们叫道：‘盘龙会，真他吗垃圾，比我们想象中的垃圾啊，儿子们，赶紧投靠爸爸吧，不然到时候可别怪爸爸无情咯。’说着，还对我们鄙视地比了个倒着的大拇指。”
“当时我看到他们那么犯贱的样子，顿时一股火冲了上来，提着开山刀就冲了进去，想狠狠地在他们的狗脸上砍一刀下去。”
“可是我走进去后，却没有想到他们有人在门后埋伏着。刚一进门准备朝着他们冲过去，背后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英竹社的人埋伏在门后给了我一刀，背后传来的剧痛刺激着我的大脑，也让我头脑一阵发热，我咬着牙，转身举起刀砍下去，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冲着我的肚子，一刀捅了进来。”
“肚子上传来的剧痛，让我什么法制法律杀人都抛到了脑后，当时只想着我要杀了你！老子他吗要杀了你！我的脑袋因疼痛和愤怒严重充血，强忍着疼痛，举起刀对着他的脖子砍下去！”
“他准备抽出刀的手瞬间停住了，双手捂住脖子，口中嘶吼着却发不出声音，越来越多的血从他的脖子流了出来，染满了双手，双眼不甘心狠狠瞪着我，向后倒了下去。”
“我捂住肚子的伤口，头一阵嗡嗡的眩晕，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看到堂主们提着刀，叫吼着冲了过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太说着说着，眼睛变得血红，双手不由地握紧，青筋暴起，整个人此时充满了杀意。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在地狱，动了动身体，背后和腹部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我才反应过来我还活着。看到周围的景象发现自己躺的地方是堂主的家中，自己整个上半身已经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直到后来我问了堂主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后，我才知道我是中了对方的圈套，他们想挑衅我们，惹我们进去，然后由门后的人展开偷袭。可是他们没想到我那么快冲了进去，而且只有我一个，还把他们埋伏的人给杀了，最终全部被我们的人砍伤后抓了起来。”
讲完后，谢太擦了擦额头，显然他刚刚已经把自己置身于场景之中，话语越讲越激动，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谢太转身，看了看床上的林凡，说道：“那时候我的心情，跟你是一样的。因为那时候的我也是第一次杀人。”
谢太见林凡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笑道：“怎么了？没想到吧？说起来我们也挺巧的，第一次杀人都是在ktv，而且都是被捅了以后才下的手，杀人都是往对方脖子下手，只不过，我还多挨了一刀。”
谢太说完，脱掉上衣把后背露给了林凡。
谢太的后背没有林凡想象中的刀疤，而是一条龙的纹身，仔细一看，还是能隐约看出刀疤的痕迹。
谢太解释道：“盘龙会有个规定，副堂主以上的必须在身上有一条龙纹，在我当了副堂主以后，我就选择把龙纹纹到了我的后背，遮住了那条伤疤。”
林凡看了看谢太背后的龙纹后，问道：“那么你后来怎么解决了？你可是杀了人。”
穿好衣服，谢太坐在病床旁的座位，用手托着下巴，道：“我之所以现在说你没事，就是因为那时候我也没事。”
林凡问道：“为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盘龙会的人，我杀的人还是你们的副堂主。”
谢太道：“没错，你杀的饭桶，的确是副堂主，但是你杀他却没事，杀其他人，即使是一个手下，都有事。”
林凡愈发地不解，谢太继续说道：“你杀的饭桶，是靠着关系上位的，在盘龙会里好吃懒做，我们会长早就想处理掉他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最好的借口。刚好你这次把他杀了，也给盘龙会解决了一个祸害。”
林凡还是不相信地看着谢太，问道：“所以我就没事了？”
谢太摇了摇头，否认道：“你以为那么简单吗？就算饭桶好吃懒做，可是突然被你杀了，他们堂主会放过你吗？饭桶和他堂主可是发小。”
林凡没好气地说道：“所以说到底，我还是有事，对吗？”
谢太摇了摇头，示意林凡听自己说完。
谢太于是将他们在盘龙会谈话的内容告诉了林凡，不过其中省略了林凡被认作有非凡妖孽潜质的事。
听完谢太的叙述后，林凡不可思议地说道：“就让我帮他们找个人，然后我就没事了？那么简单？”
谢太没好气地说道：“简单？简单怎么会三年毫无消息？盘龙会派出去的人一个比一个精英，他们都找不到，这件事还简单吗？”
林凡刚刚稍稍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说道：“那我不是肯定找不到？那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谢太向林凡解释道：“不，你跟我们有一点不同，你还不是盘龙会的人，没人知道你是盘龙会的人。”
林凡也不傻，马上明白了谢太口中说自己不是盘龙会的人的意思，他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混进那什么英竹社打探消息？”
谢太打了个响指，点头道：“bingo！就是这样。”
林凡却没有半点反应，说道：“你们这就是让我去送死，让我走上你们的路。”
谢太对林凡说道：“你有选择吗？”
林凡沉默不语：自己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开弓没有回头箭，除非我去自首，否则只能照办。
谢太说道：“你先别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些事等你伤好了再做打算。而且，你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谁吗？”
林凡摇了摇头，随便说道：“该不会是你们盘龙会老大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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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转身，看了看床上的林凡，说道：“那时候我的心情，跟你是一样的。因为那时候的我也是第一次杀人。”
谢太见林凡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笑道：“怎么了？没想到吧？说起来我们也挺巧的，第一次杀人都是在ktv，而且都是被捅了以后才下的手，杀人都是往对方脖子下手，只不过，我还多挨了一刀。”
谢太说完，脱掉上衣把后背露给了林凡。
谢太的后背没有林凡想象中的刀疤，而是一条龙的纹身，仔细一看，还是能隐约看出刀疤的痕迹。
谢太解释道：“盘龙会有个规定，副堂主以上的必须在身上有一条龙纹，在我当了副堂主以后，我就选择把龙纹纹到了我的后背，遮住了那条伤疤。”
林凡看了看谢太背后的龙纹后，问道：“那么你后来怎么解决了？你可是杀了人。”
穿好衣服，谢太坐在病床旁的座位，用手托着下巴，道：“我之所以现在说你没事，就是因为那时候我也没事。”
林凡问道：“为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盘龙会的人，我杀的人还是你们的副堂主。”
谢太道：“没错，你杀的饭桶，的确是副堂主，但是你杀他却没事，杀其他人，即使是一个手下，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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