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无敌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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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护花使者……

    教主想到这里,便用手扯鲁智深的脸,足足拉出一寸多长,疼的鲁智深呲牙裂嘴,大声嚷道:“谁扯我的脸?!”

    那老乞丐在屋外等着老太婆把这俩小孩从窗户递出去,等了良久也没见人影,不由得凑到窗前准备偷看。这时听到屋中鲁智深的喊叫声,以为老太婆正在制服和尚,忙说:“你扯他脸干什么,点住他,给他扔出来,快!”

    教主扯了两下鲁智深的连,没扯掉假面具,刚放开手,听屋外有人说话,愣了几个呼吸之后猫下身,学着老太婆的腔调说:“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他太沉了,我扔不动……”

    声音几乎和老太婆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一定听不出破绽。

    “我进去吧!”老乞丐听过之后,想从窗户钻进来。

    “你不用亲自进来,把手伸入窗户,我递给你……”教主仍学着老太婆的腔调说。

    上面的窗户被推开,伸进两只手。鲁智深看到,教主“嗖”地从腰间扯了把小刀,白光一闪,只听窗外“嗷”地一声,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逃离。而教主的手里攥着一只断手,他把手丢到老太婆面前,阴柔地说:“这是你老相好的手,你握着他,他再也跑不了了。”

    鲁智深发现,老太婆颤颤巍巍地捧着那只手,眼睛里渗出了泪。

    ……

    早上,大堂里,老太婆和教主共同坐在太师椅上,教主红光焕发,眼睛炯炯有神。那老太婆却似没睡醒一般,端着手插在胸前,眼睛半闭半合,头向前倾,全身软弱无力。

    鲁智深和月如则一左一右站在他们身边,每人手捧一朵粉色风梅,在两旁侍立。“今天人都来了吗?”教主手搂着老太婆的腰,高声问道。

    底下站立的两队人互相看看,有人说:“都来了。”又有人说:“差了一个。”

    “谁没来?”教主明知故问。

    “老乞丐好像没来?”有人回答。

    “他去哪了?”教主继续问。

    “昨夜,他仿佛是出去了,一直未见回归。”上前一个腰系粉色带子的值日官说。

    “你们把他给我唤来,我要核对一件事。昨夜,有个男人的手伸进了我屋中,想调戏我妾,被我妾将他手砍下。你们看一下老乞丐,是不是缺一只手,如果缺手,立刻将他给我押来!”说着,教主扔下一只断手。

    底下的人从地上捡起,互相传看。

    ……

    老乞丐把手伸进窗中,正想接人,突然觉得右手手腕一凉,暗道坏了,忙抽手,却发现右手空空,剧痛传来。他借着月光一看,连腕斩断,只有一个光秃秃的骨朵,还冒着血。

    这时老乞丐才明白过劲来,刚才说话的人可能不是老太婆,没准是教主。

    他便顾不上疼痛,风一样转身跑掉。老乞丐一气跑出山寨,躲到一个背风处,处理完伤口,恨恨地说:“你个骚教主,昨日夺妻之恨,今日断手之仇,我必报不可。不报此仇,我就不姓高,不就高大林!”

    这老乞丐先时并不是乞丐,而是一个富家子弟,家里有百亩良田,父亲又是个秀才,小康之家,生活和和睦睦,温温暖暖。可在他十岁那年,他母亲带着他回娘家,走在半路被一个恶霸拦住,侮辱了他母亲。

    他母亲是个贞洁烈女,被人侮辱感到无颜面再活世上,附近找了口井,二话不说便跳了下去。这老乞丐亲眼目睹母亲被辱和去世,回家后再也不愿读书,一心习武,拜过好几个拳师。

    十八岁那年,找到那个侮辱他母亲的恶霸,一刀斩杀,并放火烧了恶霸全家。

    官府追究下来,把他父亲捕获入狱,他为了躲避官府追捕,便化妆乞丐,并被一个乞丐头收成女婿,那名为风梅的老太婆就是乞丐头的女儿。

    两人虽是要饭,但也相亲相爱,不料乱事起,他岳父为了响应起义军,也带领众乞丐投了起义军,后起义军兵败,岳父被杀,他和妻子逃到了北方。两人原本就是乞丐,一路乞讨来到山东地面,机缘巧合,他们来到了法论教分教这山寨,教主一见他夫妇二人都有武功,便收留了他们,让他仍作为乞丐出外刺探消息,他老婆留在寨中做护花使者。

    老乞丐出外刺探了一个月,回山寨却发现他老婆变成了教主夫人,他问教主“这是为何?”教主却说:“是扶乩扶来的,神的意思,谁也不能违背。”既然是神的意思,他只得忍痛割爱,生生咽下这口闷气。

    如今老婆不止被人占了,连手掌也失去了一个,老乞丐心中怒不可抑。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老乞丐虽然是残烛之年,火性没那么大,但我老妻被你霸占,又被你斩下一手,我给你告到官府去,说是聚啸山林,武装力量和朝廷作对!

    这老乞丐连日行程感到平进,向知府杨定远报告了,法论教在齐水山聚义之事。

    杨定远一听此事,大怒道:“贼人胆敢聚啸山林,反叛朝廷,这还了得,速速将这些人一并抓来,方显我朝廷威严!你等一下,我立马派遣兵士,和你前去缉捕!”

    老乞丐等了一天,两天,这杨定远知府才召见他说:“官府现在抽不出兵马,朝廷没发多少兵饷,所以官府养兵名曰一千实则一百,名曰一百实则十个,兵力空虚,而这兵少将多之事,是老早的事了。你如果自己出钱招兵马打法论教,我可以上报朝廷,封你个讨军将领如何?”

    老乞丐一听,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这官家要钱没钱,要兵没兵,是没法子讨伐法论教了,怎么办呢?此仇不能不报,也罢,我去找高家庄高兴腾,然他去打法论教。

    ……

    高家庄庄主兼民团团长高兴腾正坐在屋中和众人议事,庄丁上前报告说:“抓到一个奸细,在庄口张望,被我们捉刀,现押在门口。”

    “那奸细是什么模样?”高兴腾问。

    “好像就是前几日在庄内酒馆打架生事的老乞丐。”庄丁回答。

    “嘿,他来干什么,押上来瞧瞧!”老乞丐被五花大绑送了进来,高兴腾问道:“老家伙,上次你带着那两个孩子跑了,今日怎么又自投罗网了,来啊,把他推出去砍了!”

    高兴腾上次交手吃了亏,憋一肚子气,后见他们几个人跑了,更加郁闷,今见这老乞丐自投罗网,不想再让他跑了,准备一刀砍了他的脑袋,万事大吉。

    “高庄主,你着什么急,待老朽把话说完,再砍杀我不迟……”老乞丐摆出笑脸说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高兴腾说道。

    “我这次乃是平进知府杨定远派来的……”

    “平进知府杨定远会认识你这老乞丐,派你来和我说话?”高兴腾显然不信。

    “我是来给您送功的,你要是应允,知府杨定远说朝廷可以封你一个灭反贼的将领!”

    “知府杨定远亲口说的?”高兴腾眼珠一转,冷冷问道。

    “如有假,你一刀砍了我!”

    “这讨得是哪里的反贼?”

    “法论教聚众山林,私自武装,准备反抗朝廷,劫杀洋人,他们的口号是反应灭洋……”

    “官府为什么不出兵清剿?”高兴腾又问道。

    “官府现在人手近战,所以想缓一段时间再去征讨,又怕时间长了,这帮聚啸山林的匪徒坐大。于是决定让地方民团剿灭他们,升了官府的前两,也报了地方平安。”老乞丐不停地说。

    高兴腾陷入沉思,打身边的法论教,自己的力量够不够充实,他一直下不了决心,而法论教又是个全国组织,这里是他的一个分教,若是打了,会不会招惹来法论教别的势力围攻自己?但是,征讨伐军将领的官职太诱人了,官府喊打,咱还怕什么,村庄要是被法论教围攻,他们不会看着不管,不出兵的。

    “打!”高兴腾下了决心。

    ……

    粉莲教教主见老妻浑身软塌塌的,功力全失,只得让鲁智深和月如晚上睡觉时照顾一下。那老太婆自知着了鲁智深的道,这男孩会吸星大法,猜不出他的武功到底多么深奥。见小月如也是人小鬼大,遇事不慌,且眼中透出一股英气,知道是身怀武功的孩子。

    今日,他们一左一右睡在身旁,自己和那老乞丐要偷出两个孩子之事又不可张扬,只得将种种经过吞入肚中,嘴上像贴了张膏药,不敢张嘴诉说。

    教主昨夜被惊醒,再未入睡,白天又忙碌了一天,见左右两个护花使者服侍老妻子睡下,这才进了里屋。他走到窗前,掀开窗帘一角,瞅瞅外面没有动静,这才脱掉上衣,解开束在胸口的绑带。

    教主把宽宽的绑带一圈圈解开,拍拍两个肉滚滚的胸脯低声说道:“整天勒着怪难受的,让你们放松一会儿吧。”说完,解开**,用手巾沾上水,去擦拭胸前那两团鼓鼓的肉。

    这教主其实本就是个女人,是法论教山东分教教主胡永元手下的七大护法使者之一。法论教山东分教教主胡永元手下有七大护法使者,分别是:白,黄,红,粉,青,蓝,紫这七色,个个武艺高强,都是少女,跟随胡永元十几年,如今也成长到了三四十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