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无敌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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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厉害的老太婆

    庄主高兴腾坐在太师椅上,指着被捆起的老乞丐和鲁智深及月如说:“你们是不是瞎了眼,难道就没听过我高家庄的名号吗?我高兴腾虽然不才,也出道一二十年了,在武林中有名有号,怎么你们三人这般小视于我。现在,知道我高家庄的厉害了吧,老叫花,你是哪路神仙,说个清楚吧?”

    “我就是个老要饭的,有什么好说,你是我手下败将,也没资格问我。”老叫花把头一挺,傲气哼哼地说。

    “哼,我输你了吗?现在是你绑着我,还是我绑着你?”高兴腾斜眼看着老叫花,讽刺道。

    “你耍阴着,玩偷袭,于英雄所不耻!”

    “什么耻不耻,反正你被我捉住了,就是我手下败将,生杀大权在我手里,割你宰你全由我。你牛呀,你反抗呀,屁事不顶,就跟煮熟的鸭子一样,全身都软了,只有嘴硬。小的们,把他给我扯一边去,完了再收拾他!”那些庄丁把老乞丐拉到一边。

    “你们二人到底是不是那官府要缉拿之人?”高兴腾指了指鲁智深和月如。

    “不是。”鲁智深摇摇头。

    “既不是官府缉拿之人,为何不敢让我们带去官府一问究竟?”高兴腾又问。

    “我们没犯法,为什么让你们拿住?”鲁智深反驳道。

    “到官府一辩便见分明,若不是,就放了你们。”

    “如果不放呢?”

    “不是缉拿之人,官府怎会不放?”高兴腾好生奇怪地问。

    “天底下冤枉的人多了,很可能拿我们顶了杠,你没听说过鬼中有一个叫冤死鬼的名号?”

    “你这和尚嘴皮子倒挺犀利,她呢,如何说?”高兴腾又问一直没有开口的月如。

    “我,我怕……”月如干脆装出害怕的样子。

    “哼,屁大点的胆子,还出来混!”高兴腾说。

    ……

    鲁智深三人被关在一间地牢中。这地牢砌在地下,只在屋顶留了个拳头大的窟窿。借着这拳头大窟窿射进来的光线,鲁智深看清,这地牢都是大石头砌的,屋顶也是硕大石条盖的,门板是厚重的钢铁打造。

    如果想从这里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他们被推进去后,铁门“哐啷啷”关得紧实,随后听到铁门外的锁声。月如哀叹道:“完了,被关到这里,要想出去,难啊。”

    “难什么难,你个瓜娃子唉声叹气干什么,既然能造出这石屋,必然有出去的路途。我们慢慢寻找一下。”老叫花不知用了什么功夫,说话间已把捆绑的绳索解开。

    “咱们找找出处?”待三人全部脱去束缚,鲁智深问道。

    “我这不是在找呢么。”老乞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地牢里面能够逃出去的线索。

    鲁智深陪着他一起找了好久,泄气坐在了地上,郁闷地说:“算了,找不到就算了,歇歇再说吧。”

    ……

    “大伯,我问您,什么叫巫衣派,净衣派,什么叫穷人派,富人派?”歇了一会儿,鲁智深问老叫花。

    “你是不是听我和酒店掌柜的话,才问我的?”老叫花缓缓喘着气,反问道。

    “对呀。”月如凑过来答道。

    “这丐帮本就是一帮要饭之人组织的。人脏,穿得脏,老百姓一见就躲,就烦这种要饭的称为污衣派,这些人一般在街头,庙宇门外讨吃喝。

    穿着干净,扮作读书人或者富家子弟,在桥上或大宅门口举块牌子,牌子上写着:自己要上京赶考,缺盘缠,哪位大爷大娘叔叔婶子资助一点,假若一举中的,不光加倍换钱,更要铭刻在心,重重报答。

    还有举着牌子说出门做买卖,盘缠丢了无法回家,望哪位可怜可怜,资助几个回家路费,这是净衣派。

    他们乞讨的不是饭,要的是钱,比污衣派更有赚头,但是人要长的周正,洗净了像个读书人,还要能说会道,懂文识字,别等人家问起来,连句唐诗都不会背,名字也不会写,谁相信你是进京赶考的秀才,做买卖丢了盘缠的商贾呢?”

    “那您说的穷人派和富人派是什么意思?”月如又问。

    “这乞丐要饭的,有的是真穷,家里没吃没喝,出来讨口生计,那就是穷人派。有的要饭之人家里并不是真穷,要田有田,要铺子城里有铺子,他出来要饭,是得罪了仇家,入丐帮求个庇护。当然,这就得给丐帮保护费。

    还有些富派的人,转到大城市要,技巧高超,一天收入不断,比家里中天,店里打工挣得还多,所以他们靠要饭置了田,买了地,甚至盘了铺子,然后雇人种田,照顾铺子,仍旧出来要饭。

    这两种人叫富人派,他们白天要饭,晚上绝不露宿街头,虽然端着个破碗,可从不吃要来的剩饭剩菜,他们都是夜宿旅店,饭馆吃饭……”老叫花兴致勃勃地讲解着。

    “您是穷人派还是富人派?”鲁智深好奇地问。

    “我是长虫派。”老叫花回答。

    “什么,长虫派?”鲁智深和月如齐声问。

    “长虫,就是蛇,叫花中单单一派,我们叫莽仙派。人们都管我们叫长虫派,就是玩蛇要饭的,你看。”老乞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筒,打开,从里面倒出一条筷子般粗细的白色小蛇。

    “这就是我的白娘子,”那老乞丐把白蛇托在手掌上面,把头伏下,对着小白蛇一吸,小白蛇竟然嗖的一下从这老乞丐的鼻子眼里钻了进去。

    慢慢的,白蛇全钻进鼻孔。老乞丐见白蛇全部钻入鼻孔,又轻轻“哼”了一下,白色便从老乞丐的另一个鼻孔爬了出来,回到老乞丐的手心。“这就是我们莽仙派要饭的本领,别人看到我们这般本领,便也赏我们俩钱了。”老乞丐擦擦鼻子,将白蛇放入竹筒中,盖好说道。

    却是把鲁智深看的直犯恶心。

    “赏俩钱赏到牢里了?”牢顶那小孔中突然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风梅,是你吗?”老乞丐一听屋顶声音,立刻高兴地站了起来,悄声问了句话。

    “是我,老家伙,要饭怎么要到牢里了?”牢房顶那拳头大的窟窿突然被堵住,可以看到上面出现一个人的眼睛。

    “风梅,你看我们如何出去呢?”

    “里边能出去么?”对面传来声音。

    “不能。”老乞丐摇摇头。

    “里边不能出去,那只能从外面把门打开。可又没钥匙,不如……你们默不作声,装成死人,等到他们进去查看,再动手。”上面的人提议道,随即,那个沙哑的声音大喊:“有人劫牢了,有人劫牢了!”喊声凄厉。

    鲁智深听到牢房外面立即响起了脚步声,刚亮了些,屋顶的小孔又被堵上。他眯着眼睛向上一看,又有眼睛向下张望。

    三人便躺在原地,装作死了过去,一动不动。“里边的人可能都死了!”一个声音说道。“是吗,咱们去看看!”一阵脚步声从牢房外传来,继而开锁的动静响起。

    鲁智深把眼睛闭紧,不能视物,仅凭感觉发现一人来到自己旁边,用手探自己鼻息。他立刻伸出右手,掐住那人脉门,运用吸星大法,功力从手指源源不断涌入自己体内。

    而那人软趴趴地摊到在鲁智深身前,他这才睁开眼睛,见另一个庄丁装扮的汉子,跌倒在老乞丐怀里,已没声息。门口,另一个庄丁打扮的汉子,呆呆立在那里,张大嘴睁大眼,一声不吭。

    他的嘴里有一条筷子般粗细白茸茸的小蛇从里面爬出,一名削瘦细高,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正用她那瘦骨嶙嶙的大手,去接庄丁口中爬出的小蛇。

    “赶快走吧,愣什么呀?”细高的老太婆说道。

    “走!”老乞丐站起,招呼鲁智深和月如。

    “你带上他们干什么?”老太婆问。

    “同道中人。”老乞丐说。

    ……

    几人出了高家庄,便听到庄内“噹噹噹”响锣声,此时已近傍晚,天色发暗,那锣声越敲越紧,庄内人声喧杂,好多火把燃起,点点拥向庄外。

    “这帮家伙追来了,咱们跑吧!”白发老太婆说。

    “风梅,慢些,他们还小,怕跑不动。”老乞丐说。

    “行,你们跑吧,我们能跟上!”月如回答。

    “那白发瘦高的老太婆好奇地瞅了一眼月如,没再说话,提起双腿蹭蹭迈开步子。这庄外就是高山,老太婆带领他们走的路,并不是进庄和出庄那条路,而是细细的一条羊肠小道。路陡坡斜,布满荆棘和乱石,不要说是牛马难走,连青年壮汉爬这坡都要气喘吁吁。

    这老太婆,怎么看都有六七十岁,却脚步轻快,不大工夫已行出一里之外。她回头看看后面,想等一等老乞丐和那两个小孩子。不料一回头,大感惊愕,老乞丐落后了百十步,而那两个小孩就立在自己身后,气不喘,脸不红。

    她眯着眼睛瞧了瞧鲁智深,又瞧瞧月如,待老叫花跟上后,才说:“怎么老的连路都跟不上了?”

    “是啊,我胡子一大把了,当然跑不过这俩小孩。可是这俩小孩也跑得太快了,你们俩是不是脚上套了哪吒的风火轮,怎么跑那么快?”老乞丐气喘吁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