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不脱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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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赫义城番外

第67章外训的番外

结婚后,牧可在贺泓勋的“命令”下搬到了部队,考虑到她早起晚归上班太辛苦,而自己又没时间天天接送,贺泓勋有意给她买辆车代步,问她喜欢什么车时,牧可狡黠地笑了,扬声说:“悍马。”

贺泓勋皱了下眉,打量着小妻子纤瘦的身板儿,心想还悍马呢,开得动吗?随后故意逗她说:“那省事了,直接开我,世上独一无二的真皮座‘汉马’。”

牧可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撕娇道:“雷克萨斯跑车也行。”

将她抱坐在腿上,贺泓勋一本正经地说:“咱能不能说两轮的?”

牧可咯咯笑,搂着他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太可爱了。”

贺泓勋也笑,在她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宠爱地说:“没你可爱。”

闹够了,牧可否决了贺泓勋买车的提议,毕竟以他的身份职位,她觉得过于招摇了,再说他们小两口的家底还没丰厚到可以任意消费车那种奢侈品的程度。

后来贺泓勋去师部开会,见到街上有人骑那种小轮的折叠自行车的,他看着挺小巧,就绕路去给牧可买了一辆。到不是让她上下班骑,就想着她在部队去附近超市,或是菜地的时候可以骑着玩。

贺泓勋没正儿八经送过礼物,加之牧可从小就喜欢小巧的东西,所以她特别高兴,抱着他在屋里直跳。贺泓勋被她吵得头嗡嗡响,苦笑着说:“娶个好哄的老婆就是好,轿车都不要,一辆自行车就给打发了。”

不理会他的嘲笑,牧可骑着小轮车到处瞎溜达,碰到政委嫂子夸她车子漂亮,她还乐呵呵地向首长汇报。谁知三天没到,贺泓勋就后悔了,他拧着眉说:“怎么越看越像马戏团里小猴子骑的车呢!别骑了!没收!”

到了冬季,北方进入天寒地冻的世界。贺泓勋看着牧可六点不到就要起床赶班车上班,心疼得不行,他琢磨着在离她工作单位较近的地方买栋房子,还没等向小首长提出申请,牧可就和他商量着调动工作的事。

贺泓勋这才知道牧可以前就想去三中当老师,结合三中相比c大距离部队更近这个有利因素,他当即拍板了。没有赫义城的阻饶,转校手续办得比较顺利,牧可很快就到三中执教了。

工作的问题解决了,小两口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转眼牧可又放暑假了。

这天,起床号刚刚响过,习惯睡懒觉的她就挣扎着起来。

贺泓勋不解,拦住她问:“起这么早干嘛?接着睡吧。”

牧可搂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给你做点吃的。”

亲亲她的发顶,贺泓勋抱住她躺下:“不用了,我去食堂吃一口就行。昨晚累了,你再多睡会儿。”

翻身在他颈间咬了一口,牧可微红着小脸争辩:“要走一个月呢,你就不想我做的饭啊。”

贺泓勋轻笑,大手在她光裸细滑的身子上肆意抚摸,暧昧地说:“相比之下,我更想你。”

牧可张牙舞爪地踢他,贺泓勋大笑着以长腿压住她乱动的小脚,用五分钟时间讨来一记缠绵的深吻。

临走前贺泓勋嘱咐:“这次外训时间有点长,你好好在家呆着,要是觉得闷的话就去找雅言玩,不过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安排人送你过去。”

牧可从他怀里钻出来,体贴地说:“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会照顾自己的,倒是你啊,注意点腰,现在是团长了,没必要亲自上训练场,不要总抢别人饭碗嘛。”

贺泓勋笑,习惯性掐了掐她嫩嫩的脸蛋。

贺泓勋走后牧可一个人在家呆了几天,便去a城找小姑贺雅言,两个人一起去师部闹了赫义城两天,然后被堂哥一通电话叫去帮着带童童了,等堂嫂从国外回来,她才刑满被释放。

贺泓勋知道后,批评牧岩:“你把我老婆当成你家保姆了啊?她好不容易放个假,倒去给你做义工了,过份了啊。”

牧岩哈哈笑,“你这明显是嫉妒,有本事你快让可可生一个啊,那样我就没理由抓她过来了。”

“我倒是想。”提到孩子,贺泓勋有点小郁闷,“你不是不知道,她还小,和我说想晚点再要,我能不同意吗?”

“你看吧,娶个比自己小太多的老婆也是有弊端的,等她不小了,你就老了。”牧岩笑他:“你们的婚礼本就低调,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可可结婚了,你要随时提高警惕,这大后方可不太安全,偏偏你还成天搞外训,哪天人被拐跑了还蒙在鼓里呢。”

看吧,一点堂哥的样子都没有。贺泓勋“没大没小”地顶他:“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别忘了是谁悄悄让嫂子怀孕被赶去客房睡了一个月,还好意思说我。”

被揭穿了,牧岩辩解道:“意外,那完全是意外。”忽然想到什么,他笑着提醒:“这个方法你完全可以效仿,不就是睡一个月客房嘛,值。”

贺泓勋失笑:“不说了啊,我这还有工作呢,记得把我媳妇儿安全送回家,要不等我回去和你算帐。”

本来只打算在a城玩几天就回去的,没想到一去就呆了将近一个月,牧可回到家后进行了一次大扫除,晚上和贺泓勋通电话问他外训什么时候结束,贺泓勋说:“前几天下雨影响了进度,还得十天。”

“十天?还要那么久啊。”牧可一听泄气了。

听出她的失望,贺泓勋坐在帐篷里哄她:“想我了吧?再坚持坚持,十天很快就过去了。”

牧可不想拖他后腿,打起精神和他聊天,心疼他忙了一天太辛苦,撒了几句娇后主动说挂电话了。这一晚,她躺在**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上午带了些贺泓勋平时喜欢吃的东西,一个人去野外了。

外训基地距离五三二团很远,路又极其不好,颠得人头昏眼花不说,胃都翻江倒海了。不知道究竟经过多久的颠簸,牧可终于到达目的地,等见着贺泓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穿着作训服,英俊的脸被晒得黑了些。见到她,他没有表现出惊喜,笑都没笑地径自掀开帐篷的门帘进去了。牧可猜到这样跑来可能惹他生气了,毕竟他是那么注意影响的人,可来都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了。

摘下作训帽扔在桌上,贺泓勋开始批评她:“昨晚不是和你说了吗,再有十天我就回去了,怎么这么没轻没重就跟过来了?影响多不好知道吗?是,我是团长,没人会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可是人家背后会怎么想,有谁带着媳妇儿外训的?”

尽管知道突然来了会惹他不高兴,可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严肃地训她,甚至都没问她一句累不累,一路上的兴奋立时化成了委屈,牧可站在帐篷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一个月没见,贺泓勋是很想她的,可情况特殊,身为团长的他想了想,只能说:“时间还早,我让人送你回去。”

亏她还常和向薇说贺泓勋会像上帝一样宽恕她的任性和撒娇,现在倒好,人嫁给她了,身份上去了,待遇却降下来了。从来没被真正冷落过训过,牧可闻言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她负气转身就走,嘴里不服软地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就能来就能回去。”

“回来。牧可?”贺泓勋喊了一嗓子,可是牧可却置之不理地出了帐篷,等他追出去的时候,看到宁安磊拦住了抹眼泪的她。

“干什么呢这是?”宁安磊打圆场:“小嫂子来看你你怎么把人给惹哭了?”陆湛明调走了,贺泓勋升任团长,政委还是宁安磊。

“没有,是我眼晴进沙子了。有点变天,我给他送衣服来,这就回去了。”牧可努力吸着鼻子止了泪,转身把手里的包塞到贺泓勋手上:“衣服在里面,我回去了。政委再见。”

牧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的,结婚后从没惹她哭过。此时见到瘦瘦小小的她委委屈屈的样子,贺泓勋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可他拉不下脸来留人,拿着她的双肩包,他站在原地没动。心想走就走吧,大不了等外训结束回家跪搓衣板。

哪里会看不出来这两口子在闹别扭,深知贺泓勋的脾气,细想之下宁安磊就明白了,他跑了两步追上牧可扣住她手腕,硬把人拽到贺泓勋身边:“这天都快黑了,要回也等明天吧,小嫂子先在老贺的帐篷里休息休息。那边要考核,我们先过去看看,晚上一起吃个饭。”

牧可拒绝:“没事,离天黑还早呢,我不耽误你们工作了……”

“去休息会儿,等我回来。”贺泓勋赶紧顺着台阶下,把双肩包拎回帐蓬,出来后拍拍她的手背,和宁安磊走了。

牧可也知道这次任性了,可现在被宁安磊撞上了,贺泓勋又下达了命令,她只好转身回了他的帐篷。坐着哭了会儿,便把给他带来的吃的用的东西拿出来放好,然后又给他收拾了下“房间”,等到天都黑下来了,贺泓勋也没回来,疲惫的她不知不觉就躺在**睡着了。

牧可睡觉认床,换了地方根本睡不踏实,所以当感觉到有人轻轻摸她脸的时候,她就醒了。

见她一骨碌爬起来,贺泓勋按住她的肩膀,他嗓音低沉地说:“是我。”话语间把手电打开了。

想到他之前那么不留情面地训她,牧可别过脸不理他。

贺泓勋见状非但没哄她,反而说:“怎么了?闹情绪呢?知道今天错哪了吗?”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即便是他的家属,在工作上,贺泓勋也不轻易放水,所以打算好好给她上一课。

“我们是两口子,在家怎么的都行,我什么都可以顺着你让着你。可现在是在部队,我不是出来玩,那么多兵看着呢,你说我把老婆带在身边,这工作怎么开展?人家私下里会说你不懂事,说我没教好你,懂吗?”

牧可小声辩解:“我又没麻烦别人,我自己打车过来的,我就想着看看你就走。”

他就奇怪怎么没见着胡参谋,原来是自己过来的。贺泓勋的语气略有缓和,他说:“这地方这么偏,你打车过来并不安全,万一出点事,让我怎么办?”

道理怎么会不懂,可她也是有苦衷的。牧可解释:“再有两天三中就开学了,我接到通知开学就要去参加教委安排的培训,时间一个月,是封闭式的。”也就是说如果今天她不来,等他外训结束时,她已经去参加培训了,这样算下来,两个人又要一段时间才能见面。

原来是这样,难怪一向懂事的她突然就跑来了。想到先前自己的语气,贺泓勋将她扯进怀里,柔声安慰:“好了,不生气了,是我不对,没搞清状况就发脾气,错怪你了。”

牧可的身体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可嘴里却委屈地抱怨:“你那么凶,比喝斥你的兵都凶,吓死我了。”从相恋到结婚,他没骂过她,在心里上,她有点接受不了。

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贺泓勋道歉:“对不住了,我是急了点。不过我凶归凶,看见你来心里是高兴的。”

牧可搂他脖子:“那你想不想我?”

贺泓勋倒老实,直截了当地说:“想,整宿整宿的想。”

牧可笑了,主动凑过去亲了下他略有些干的嘴唇,却换来一记缠绵的深吻。

哄好了小妻子,已晋升为上校的贺泓勋同志亲自给“首长”打水洗脸,收拾妥当后两人过去宁安磊那边吃饭。一进门,牧可就被桌子上摆的大号餐具吓到了。

看看充当盘子的大盆和充当碗的小盆,贺泓勋笑着对宁安磊说:“你这是请吃饭还是喂猪啊。”

宁安磊招呼牧可坐,哈哈笑着说:“条件是差了点,可小嫂子远道而来,怎么也得欢迎一下啊,咱们就将就将就吧。”

外训是很艰苦的事,如果不是牧可来了,身为团长的贺泓勋也就端着军用饭盒就近蹲哪儿吃口饭,哪里会整几个菜摆一桌啊。了解了情况,牧可知道这次过来确实太鲁莽了。

晚上“下榻”贺泓勋的帐篷,牧可诚恳地和他认错:“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添乱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贺泓勋脱了衣服躺下,搂着她说:“我没生气。不过下不为例。”

牧可嗯了一声,主动往他怀里凑了凑,枕着他的胳膊,把小脸贴在他锁骨上。

两个人聊了会儿天,牧可心疼他的辛苦,体贴地说:“你累了一天快睡觉吧,我不吵你了。”

闭目养神的贺泓勋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侧身搂紧她,俯在她耳边坏坏地说:“家庭作业还没做就想睡了?不是问我想没想你,还是用实际行动回答比较有说服力……”话语间,将牧可深深吻住,同时,大手极不规矩地扯着她睡衣的带子,动作利落地将她从睡衣中剥离出来……

到底是受过军事训练的人,贺泓勋的体力实在是好,忙了一整天,晚上依然生龙活虎,可此时偏偏是在帐篷里,隔音效果很不好,被**点燃的牧可不敢发出声音,只好咬住了他的肩膀,在静音振动系统中完成一次甜蜜到极至的家庭作业。

缠绵过后,牧可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贺泓勋却靠在床头给她扇风赶蚊子。可尽管他忙和了大半夜,牧可还是被咬得很惨,脸蛋,胳膊,甚至是胸口和小屁股上都没能幸免于难。

第二天天没亮牧可就受不了痒起床了,把贺泓勋摇醒给她涂花露水。谁知贺大爷居然把花露水往旁边一扔,给她抹了点口水,还笑着逗她:“口水比花露水消毒效果好,你看,我咬的地方从来就不肿包,这蚊子咬过的地方全是大包。”一巴掌拍着她小屁股上,他皱着眉说:“吃完早饭让人送你回家,再呆下去,这细皮嫩肉的就彻底完蛋了,以后我啃什么?”

牧可被他的话雷得外焦里嫩,她无语地躺在被窝里,心想怎么嫁了这么个粗野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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