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不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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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4章,这个秀才惹人厌

    离了雪儿家,拿着自己九环锡杖,问了那长安方向,便是缓缓朝着长安而去。

    没有办法,村子没有什么马匹,只能徒步走了,看一看走到哪里有什么小镇子之类的,也好顾的一辆马车,前往那长安而去。

    不然这长安如此之远,让他一人徒步前去,这该是要走到猴年马月,只怕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都走不到长安城。

    “众人皆说穿越好,天才系统强者到,神器丹药绝世功,搞完还有美眉泡。(鸳鸯原创打油诗)”

    唐四藏紧了紧手中九环锡杖,目光看向前方道路,一望无际,出了这个村子,只怕是廖无人烟了,不由得心生一股凄凉,口中缓缓念叨起来。

    不过这能怪谁,还不是他自个,非要在李悠然这妹妹面前装b 结果现在可好,搞不成还要徒步走到长安城。

    倒不是不敢,依照他身上的武功,走到长安城也是迟早的事情,但是这一路人行程住宿该咋办,食物该咋办。

    进山打猎,别说这个了,拿什么打,九环锡杖打吗?

    关键是还不知道这里是那点,只知道离长安有一段距离,据雪儿爷爷说,快马加鞭都是要不停走三天三夜呢!

    不过听说这村尾有一个秀才,所以唐四藏走的是村尾,也好去看看那秀才家中有没有什么马匹之类的。

    不过这秀才好像是去过长安城,听雪儿说,这秀才傲气的很,这村里人也没有谁说不好的言语。

    毕竟这可是秀才,在他们村里这十年百年都是不出一个。

    那秀才家中只有一人,父母逝去,一人是寒窗苦读,可是如此多年却是没有丝毫做为。

    倒不是无能,而是这离那考场实在太远,再者就算是赶到了,也不一定考上。

    这天下文人千千万,那一个不是才高八斗,他到是有一些自知之明。

    就算是运气考上了,还有几次,这些费用他没有?而村里人也凑不出来这么多。

    凑出来了也不一定借,这些可都是口粮,自家吃饭东西,若是借出去了,隔着些时日,没有还,他们不得去山顶望西北风吗?

    这一来二来,时间久了,那人也只混的来个秀才之名,不过也好,秀才也有些许银两拿,倒是不愁这吃穿了。

    就是这么一点,把这秀才羊刁了,这看谁都不大顺眼,怎么,我可是拿俸禄的人。

    村里人朴实,而且都是一个村里,这村头巷尾,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伙也没有去搭理。

    这家伙,直是那顺着杆子往上爬,你不说,他可是爬你头上拉屎来着。

    这年轻人,弱冠,而立之年的年轻人,这火气都是大,这秀才如此,这些人便是和他吵了起来。

    吵架,可是那些人却不敢动手,打吧!伤着了,这家伙就去官府。

    这别人秀才,到了官府,遇到个什么九品小官,那官还得巴结他,因为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混了个前几甲出来。

    再有就是那粗人和文人打官司,这能赢吗?

    这两句话就是把事情黑白颠倒了,所以众人也都只是和他怼两句,骂些刺耳的话。

    秀才可骂不出这些话语来,若是骂了出来,按照他的话就是:我怎么能和你们这粗人一样,满嘴粗话,简直有失我文人面子。

    老人们是过来人,看得事情多了,也就不以为然了,反正都已经是半只脚入土的人了,谁没事还和你唧唧歪。

    那些年轻人就不同了,开口便是说了:你不是村里人,你没吃过百家饭长大。

    不过也幸好,秀才还有些良心,毕竟小时候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对村里人也都只是那秀才心做怪。

    像雪儿一家,他有时还都是提着些肉米盐茶来。

    此时唐四藏是慢慢的走,心中想着是反正自己差不多是要走到长安了,这快走也是走,慢走也是走。

    既然如此我何不慢走,看一看这大唐的风土人情,到时候我也好撰写一本书,就叫做《阿弥陀佛不要笑》。

    村子不算大,但是却紧紧挨着官道,唐四藏走了是几分钟时间,才是慢慢的走到了这村尾来。

    到了这村尾,打量着四周,和村头结构是差不多,土屋石瓦,木门多少有些破旧。

    唐四藏微微笑道:

    “这里好生朴实,难怪他们一辈子都不想着离开这儿。要是换做了他,恐怕早就离开了。”

    正如唐四藏所说,这村里朴实,都是扎根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肯离开这里的,那些年轻人虽然有些想着离开这里,但是家中老人不走,他们也不离开。

    其实在唐四藏看来,还是应该出去走走,至少走走停停,在回来不也是一样吗?

    世界这么大,时间如此足,何不去看看,比如那长安城。

    对于长安城,一提及,话语中便是向往。可是却没有人去。

    其实这去长安要得了多久,村庄如此多人,还做不来一马车吗?

    这快马加鞭需要那么久,你们慢慢走,也可观一观这风土人情。

    ……

    没有在思绪着这些事情,慢慢的是在扫视着,看着那一个是这秀才的家。

    按照雪儿爷爷所说,这秀才惹人厌,本身又是傲气,根据这些,那秀才那没用的自尊心做怪,所以这房子肯定不简单。

    看了许久却没有发现一处合适的,正是脑愁之际身后却是响起了一道声音。

    “你是什么人?在这东瞧西望的做事?难不成是贼?”

    闻声,唐四藏才是转身,看见是一男子,弱冠之年,手中还拿着一本书,衣着也是如秀才那般,目光却是警惕的盯着唐四藏。

    唐四藏对于这种警惕的目光极其反感,可是却没有表露出来,现在确定了他就是那秀才,而且他又有着事情要找别人,所以便是笑道:

    “贫僧自西天方外之国而来,前往东土大唐长安,不料路经此地,却是人生地不熟,所以有些得罪。”

    那秀才愣了一会随后是带着质疑的声音问道:“你是和尚?你这头发怕是假和尚吧!”

    唐四藏也没有时间和这秀才多多说什么,这秀才确实是如同雪儿爷爷说的那般。

    他都是好言好语了,若是说他唐四藏做错了什么。刚才那番话,不正是和这秀才解释吗?

    而这秀才不但不领情,反倒是质问起我来,留头发怎么了。

    看着秀才,唐四藏依旧是解释道:“贫僧自幼入佛,可是遵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事,所以便是没有剃度,所以还请施主莫怪。”

    秀才果然不愧是高傲人的代表,唐四藏如此说话,他还是秉着一副劳资天下第一的模样:“假和尚,你来干嘛?”

    唐四藏手中九环锡杖轻轻一跺,“咚!”地上发出一声响,震得秀才退后几步,看了看这秀才,讥笑道:

    “小小秀才,如此高傲,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混的这秀才,莫不是干了什么龌蹉之事,天天文人放于口中,做的这些个勾当却是连那地痞流氓不如,如此才是有失我们文人,丢着文人二字。”

    秀才闻声果然是怒了,脸上涨的通红,这是说他痛处了,紧紧憋着一口气,迟迟是不出来,这呼吸急促,稍许是看向唐四藏,冷哼一声:

    “你这和尚,好生无礼,我乃秀才文人,岂是尔等可以指指点点,我观你才是这地痞流氓不如,纯一伪君子。观你这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行窃,假和尚。”

    唐四藏轻轻一笑:“到是和尚打了眼,没看出来,你这假秀才,还有几滴墨水,不过却是少了。再有,和尚我何曾说了我是君子之事,再者,我四处观望,是不是行窃,干你何事?就算是行窃,你又能如何?”

    听到唐四藏的话,秀才是黑着一张脸,拳头捏的是咔咔作响,站在面前的唐四藏却是一脸笑意,好似无论什么事,都是笑着一般,看着唐四藏这笑容,他心中气就不打一处来。

    看着秀才这架势,好像是要打架,脸上笑意不由得更深了,看秀才这拳头捏的咔咔响,这打架之事没少做啊!

    原先是准备找这秀才借马匹,如今看来,马匹没有,这架好像是要干一场,不过就在小身板,还不足他一锡杖打去。

    到是这秀才先忍不住了,看向和尚,一脸风轻云淡,怒极而笑开口:

    “和尚,我看你是存心找事,也不知道是哪家娃儿,没有管教的好,放了出来,到处咬人。”

    唐四藏笑里藏刀:“你这秀才,话语好生难闻,莫不是吃了狗屎,否则怎地这么臭,再有,你爷爷我是从西天而来,干你这烂秀才何事?你这秀才只怕是做了什么龌蹉交易,姨!好渗人。”

    话罢,唐四藏还配合着颤抖了一下,在看向秀才,接近暴走的状态,还不望着加了一把火,把这东西彻底点燃:

    “假秀才,和尚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君子之说,正如你所想,和尚我小人得很,看不到别人说我,别人骂我。要是惹恼了和尚,和尚手中这九环锡杖打在身上,怕是要躺上一两个月涅!”

    唐四藏,行事风格怪异,从不以君子自称,向来都是称自己小人。

    这做事都是按照心情,若是谁惹了他,不管是有没有理,打一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