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手足情深
面对井上正雄的上场，秦延斌毫无怯意，他拍拍铁拳的肩膀，推向了一边，同时刀尖对着井上说道：“谢谢夸奖，进步不敢说，对付几个日本鬼子还是可以的。铁拳，我没事。”
铁拳关心地说道：“营长，我……”
秦延斌摇摇头，说道：“还是我来吧！”
井上正雄冷笑道：“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死鸭子嘴硬，我看你今天怎么走出去。”说罢，他举刀就冲了过来。秦延斌挥刀直冲，一刀刺向井上的胸口，全然不顾井上的刀刺向何处。井上正雄大惊，秦虎这是要自杀式进攻。
多次与井上正雄交手，秦延斌知道，自己即使防守再严，也无法抵挡井上正雄的进攻，还不如放弃防守，以攻为守。井上正雄急忙抽回刀回挡，秦延斌又是直扑井上正雄的头部，井上正雄挡开了，同时也刺向了秦延斌的胸口，秦延斌并没有挡，而是直接刺向井上正雄的胸口。“哧”“哧”两人同时中刀，秦延斌被刺中左肩。刀尖刺入肉中三分时，井上正雄就撤力了，所以他的胸口也被刺入三分。井上正雄很少受伤，这下也怒了起来。他正调整好姿势，准备再一次进攻。
仓库门外，一辆轿车怒吼着冲破了大门，只朝里面撞。雍仁、山本急忙闪到一边，井上正雄也赶紧跑去保卫亲王，那两队侍卫也朝亲王集合。毕竟无论何时，亲王的安全是第一的。秦延斌身子摊了下去，铁拳一把扶住了他。
那轿车在秦延斌身边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仓库的窗口竟然被一一捅破，十几个穿着黑色西服，手拿冲锋枪的男子不停地朝着雍仁和他的侍卫射击，好几个侍卫中枪了。雍仁也赶紧寻找掩体指挥还击。
轿车上走下来几个人，正是许大牛、程大力和李才生。程大力一把抓住秦延斌，拉到汽车另一边，几个人也纷纷蹲在一起。程大力说道：“我们在半路和军统取得联系，他们在南京的组织重建完毕，现在派出了精锐特工，参加我们的行动。”
“太好了！”秦延斌高兴道。可是，他们却发现，外面的鬼子是越来越多，军统特工被消灭过半，情况很危险。雍仁亲王带领几个士兵开始朝秦延斌开枪，同时又有两个小队往这边包围过来。
子弹哒哒哒地射过来，车身多处中弹。雍仁拿出了一把冲锋枪，对准秦延斌。“小心！”许大牛一把推开秦延斌，五六发子弹打在许大牛的身上，许大牛顿时昏了过去。“娘娘腔！”秦延斌大喊，手里的枪却不停地射击，根本没有时间查看许大牛的伤势。
形势越来越不利，特工情况更不妙，原来日军早就四处做好了准备，这下正好进入了埋伏网，难怪亲王会如此肆无忌惮。
铁拳见逃生的希望渺茫了，一把扯掉了引线，扑向亲王，那导火索吱吱的燃烧了。井上正雄一看，离亲王太近了，一个翻滚，滚到铁拳身边，同时一刀划开了绑着铁拳身上的炸弹，一脚将炸药踢到了许大牛的身上。
铁拳身中三枪，倒在了地上。许大牛被炸药压醒了，一下子明白了情况，他抱起炸药朝亲王冲去。日军不停地朝许大牛开枪。可许大牛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来。“卧倒！”山本一夫猛地按住了雍仁。程大力李才生也按住了秦延斌。
“轰”的一声，一阵烟雾弥漫，只见雍仁身上多处中弹，下身血流不止，已然昏迷。这时，仓库窗口又出现十几个人，不停地朝日军射击。为首的正是高鸿岳和陈二厨，他们带领新四军乔装打扮，也赶来了。
日军一迟缓，再加上救雍仁，忽略了秦延斌。程大力见状，一把拉住秦延斌，塞进了卡车里车厢。李才生也拉住了铁拳，拖到了卡车旁边。山本一夫看到不妙，忙朝李才生射击。李才生身中数弹，倒了下去。程大力急忙拉起两人，扔进了驾驶室，自己也跳了进去，发动了车子。这时，高鸿岳和陈二厨带来的士兵在日军强大的火力下，都牺牲地差不多了
程大力开着车子，大喊：“跳上车厢。”高鸿岳陈二厨扔下两个手雷，带着剩下的三个士兵，跳上了卡车。
那卡车横冲直撞，冲破了几道封锁，却被日军几个士兵打爆了轮胎，方向失控，一把钻进了黄浦江里。秦延斌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待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他感觉自己在一辆卡车上。“卡车不是掉进河里了吗？怎么又上岸了！”秦延斌想到。
高鸿岳看到秦延斌一副奇怪的表情，说道：“延斌，我们知道你们有危险，所以带了几个兄弟来帮忙，还好，我在码头附近安排了家里的船只接应，刚好几个水性好的船工救了我们。只是，那些金子沉到江底了。鬼子赶着救雍仁，没有分出更多兵力追我们。”
“哦！”秦延斌呼出一口气，说，“李才生呢？”
高鸿岳黯然道：“李才生牺牲了！我们在郊区将他埋了，等赶走了鬼子，一定再给他好好安葬。他是好样的，要不是他，铁拳就没命了！还有娘娘腔，他也是最勇敢的……”
秦延斌沉默了，他想哭，可是哭不出来。战争，总是要死人的。
车子一路狂奔，来到了山脚下，大伙骑着马翻山越岭，不到一日，又回到了根据地。
南京日军军医院，好几个日本军医围着雍仁动手术。那雍仁伤势倒不重，不过伤及要害，恐怕下辈子就要做太监了。一想到此，山本一夫和井上正雄就无比沮丧，居然让秦延斌跑了，而井上芳子也不知所踪，到处找不到人。
日军总部知道了情况，原本严厉惩处井上正雄、山本一夫等人。可雍仁却要求对几个人从轻处理，理由是他们没有错，这个计划一直是自己制定的。最后天皇也采纳了建议，只命令雍仁的护卫队长切腹自杀，以谢天皇。
雍仁很快伤势痊愈，却永远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还经常大小便失禁，第二年便在忧郁中去世了。井上正雄、山本一夫将这次事件定为人生的最大耻辱，尤其山本一夫，找不着芳子了，更是郁郁寡欢，每天都拿中国人出气。
国民政府方面很快就得知了刺杀结果，虽然没有杀掉雍仁，却也使人重伤。为此，蒋介石特派出使者，给秦延斌送去了奖章，并嘱咐秦延斌等人在新四军安心养伤，择日回重庆述职。
秦延斌安静地躺着一张木板床上，脑海里浮现的是娘娘腔和李才生那开心的笑脸，想着想着，小莲的样子又出现了。秦延斌狠狠地拍了自己几个嘴巴子：“为什么，铁拳怀疑你了，我还没有看出来，是我害了娘娘腔和李才生……”
“秦大哥……”
秦延斌一个激灵，是小莲的声音。他刚想站起来，又躺了下去。“怎么会？她怎么会来，她还有脸来。”秦延斌咬牙切齿道。
“秦大哥……”
这下秦延斌听得更清楚了，就是小莲。他忽地坐了起来，小莲真的就在眼前。
“你……”秦延斌一下子愣住了，随手抓起手枪，指着小莲的头部。而小莲的周围铁拳、程大力、高鸿岳和陈二厨都在怒气冲冲地注视着她。
井上芳子正穿着一身的中国服饰，活脱脱一个陈小莲的样子。她跪在地上：“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秦大哥，你杀了我吧！”井上芳子离开哥哥后，四处打听得知了秦延斌的下落，就急着赶过来谢罪，见秦延斌最后一面，以免此生无憾。
“好，我杀了你，为我的兄弟报仇！”秦延斌举起了枪，手却不停地颤抖。
井上芳子笑了，说：“秦大哥，我爱你，下辈子我不做日本人了，我要做中国人，我要嫁给你……”
秦延斌心一下子软了，和陈小莲相处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脑中回荡，手上的枪怎么也举不起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这时，芳子倒在了地上，脸上微笑着说：“我来之前吃了毒药，下辈子见了，秦大哥。”说完她闭上了眼睛，呼呼地喘着气。
秦延斌一把抱住她，颤抖着说：“芳子，你怎么这么傻！”
这时，高鸿岳蹲了下来，在芳子身上闻了闻，从她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还有残留的粉末。高鸿岳用手摸了摸，说道：“果然是这种毒药，我知道怎么解，延斌，要不要救她？”高鸿岳在日本是学化学的，曾经的机缘巧合，他结识了一个日本武士，知道了日本忍者经常使用的毒药，出于兴趣爱好，他特意研究了毒性成分，还配置了几个解药备用。
秦延斌脱口而出“救……”却又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看铁拳和陈二厨一眼，只见他们都放下了枪，默默地点了头。秦延斌说道：“嗯，救吧！各为其主，她也没有杀任何一个中国人，在根据地还救治了不少伤病。算了，我不怪她了！”
高鸿岳迅速从身边一个小箱子里掏出一个黑色药丸，喂井上芳子喝下，然后用一根小木板伸进芳子的嘴巴里，不一会儿，井上芳子边吐出一大滩秽物，接着又喂芳子吃了一个黄色药丸……
过了好久，芳子才悠悠醒来。秦延斌等人早就离开了，只剩下高鸿岳在身边。
高鸿岳看她醒过来，说：“是秦延斌让我救你的，他不想再看到你了，你好自为之吧，珍惜自己的生命，回日本吧，以后不要再参与到战争里来了。”
井上芳子身子还比较虚弱，也忍不住呜呜大哭。哭完，她掏出一个包，交给了高鸿岳，说：“高大哥，帮我把这个包给秦大哥，这里面有你们感兴趣的东西。”
高鸿岳接过包。井上芳子起身步履蹒跚地走了，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铁拳关心地说道：“营长，我……”
秦延斌摇摇头，说道：“还是我来吧！”
井上正雄冷笑道：“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死鸭子嘴硬，我看你今天怎么走出去。”说罢，他举刀就冲了过来。秦延斌挥刀直冲，一刀刺向井上的胸口，全然不顾井上的刀刺向何处。井上正雄大惊，秦虎这是要自杀式进攻。
多次与井上正雄交手，秦延斌知道，自己即使防守再严，也无法抵挡井上正雄的进攻，还不如放弃防守，以攻为守。井上正雄急忙抽回刀回挡，秦延斌又是直扑井上正雄的头部，井上正雄挡开了，同时也刺向了秦延斌的胸口，秦延斌并没有挡，而是直接刺向井上正雄的胸口。“哧”“哧”两人同时中刀，秦延斌被刺中左肩。刀尖刺入肉中三分时，井上正雄就撤力了，所以他的胸口也被刺入三分。井上正雄很少受伤，这下也怒了起来。他正调整好姿势，准备再一次进攻。
仓库门外，一辆轿车怒吼着冲破了大门，只朝里面撞。雍仁、山本急忙闪到一边，井上正雄也赶紧跑去保卫亲王，那两队侍卫也朝亲王集合。毕竟无论何时，亲王的安全是第一的。秦延斌身子摊了下去，铁拳一把扶住了他。
那轿车在秦延斌身边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仓库的窗口竟然被一一捅破，十几个穿着黑色西服，手拿冲锋枪的男子不停地朝着雍仁和他的侍卫射击，好几个侍卫中枪了。雍仁也赶紧寻找掩体指挥还击。
轿车上走下来几个人，正是许大牛、程大力和李才生。程大力一把抓住秦延斌，拉到汽车另一边，几个人也纷纷蹲在一起。程大力说道：“我们在半路和军统取得联系，他们在南京的组织重建完毕，现在派出了精锐特工，参加我们的行动。”
“太好了！”秦延斌高兴道。可是，他们却发现，外面的鬼子是越来越多，军统特工被消灭过半，情况很危险。雍仁亲王带领几个士兵开始朝秦延斌开枪，同时又有两个小队往这边包围过来。
子弹哒哒哒地射过来，车身多处中弹。雍仁拿出了一把冲锋枪，对准秦延斌。“小心！”许大牛一把推开秦延斌，五六发子弹打在许大牛的身上，许大牛顿时昏了过去。“娘娘腔！”秦延斌大喊，手里的枪却不停地射击，根本没有时间查看许大牛的伤势。
形势越来越不利，特工情况更不妙，原来日军早就四处做好了准备，这下正好进入了埋伏网，难怪亲王会如此肆无忌惮。
铁拳见逃生的希望渺茫了，一把扯掉了引线，扑向亲王，那导火索吱吱的燃烧了。井上正雄一看，离亲王太近了，一个翻滚，滚到铁拳身边，同时一刀划开了绑着铁拳身上的炸弹，一脚将炸药踢到了许大牛的身上。
铁拳身中三枪，倒在了地上。许大牛被炸药压醒了，一下子明白了情况，他抱起炸药朝亲王冲去。日军不停地朝许大牛开枪。可许大牛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来。“卧倒！”山本一夫猛地按住了雍仁。程大力李才生也按住了秦延斌。
“轰”的一声，一阵烟雾弥漫，只见雍仁身上多处中弹，下身血流不止，已然昏迷。这时，仓库窗口又出现十几个人，不停地朝日军射击。为首的正是高鸿岳和陈二厨，他们带领新四军乔装打扮，也赶来了。
日军一迟缓，再加上救雍仁，忽略了秦延斌。程大力见状，一把拉住秦延斌，塞进了卡车里车厢。李才生也拉住了铁拳，拖到了卡车旁边。山本一夫看到不妙，忙朝李才生射击。李才生身中数弹，倒了下去。程大力急忙拉起两人，扔进了驾驶室，自己也跳了进去，发动了车子。这时，高鸿岳和陈二厨带来的士兵在日军强大的火力下，都牺牲地差不多了
程大力开着车子，大喊：“跳上车厢。”高鸿岳陈二厨扔下两个手雷，带着剩下的三个士兵，跳上了卡车。
那卡车横冲直撞，冲破了几道封锁，却被日军几个士兵打爆了轮胎，方向失控，一把钻进了黄浦江里。秦延斌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待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他感觉自己在一辆卡车上。“卡车不是掉进河里了吗？怎么又上岸了！”秦延斌想到。
高鸿岳看到秦延斌一副奇怪的表情，说道：“延斌，我们知道你们有危险，所以带了几个兄弟来帮忙，还好，我在码头附近安排了家里的船只接应，刚好几个水性好的船工救了我们。只是，那些金子沉到江底了。鬼子赶着救雍仁，没有分出更多兵力追我们。”
“哦！”秦延斌呼出一口气，说，“李才生呢？”
高鸿岳黯然道：“李才生牺牲了！我们在郊区将他埋了，等赶走了鬼子，一定再给他好好安葬。他是好样的，要不是他，铁拳就没命了！还有娘娘腔，他也是最勇敢的……”
秦延斌沉默了，他想哭，可是哭不出来。战争，总是要死人的。
车子一路狂奔，来到了山脚下，大伙骑着马翻山越岭，不到一日，又回到了根据地。
南京日军军医院，好几个日本军医围着雍仁动手术。那雍仁伤势倒不重，不过伤及要害，恐怕下辈子就要做太监了。一想到此，山本一夫和井上正雄就无比沮丧，居然让秦延斌跑了，而井上芳子也不知所踪，到处找不到人。
日军总部知道了情况，原本严厉惩处井上正雄、山本一夫等人。可雍仁却要求对几个人从轻处理，理由是他们没有错，这个计划一直是自己制定的。最后天皇也采纳了建议，只命令雍仁的护卫队长切腹自杀，以谢天皇。
雍仁很快伤势痊愈，却永远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还经常大小便失禁，第二年便在忧郁中去世了。井上正雄、山本一夫将这次事件定为人生的最大耻辱，尤其山本一夫，找不着芳子了，更是郁郁寡欢，每天都拿中国人出气。
国民政府方面很快就得知了刺杀结果，虽然没有杀掉雍仁，却也使人重伤。为此，蒋介石特派出使者，给秦延斌送去了奖章，并嘱咐秦延斌等人在新四军安心养伤，择日回重庆述职。
秦延斌安静地躺着一张木板床上，脑海里浮现的是娘娘腔和李才生那开心的笑脸，想着想着，小莲的样子又出现了。秦延斌狠狠地拍了自己几个嘴巴子：“为什么，铁拳怀疑你了，我还没有看出来，是我害了娘娘腔和李才生……”
“秦大哥……”
秦延斌一个激灵，是小莲的声音。他刚想站起来，又躺了下去。“怎么会？她怎么会来，她还有脸来。”秦延斌咬牙切齿道。
“秦大哥……”
这下秦延斌听得更清楚了，就是小莲。他忽地坐了起来，小莲真的就在眼前。
“你……”秦延斌一下子愣住了，随手抓起手枪，指着小莲的头部。而小莲的周围铁拳、程大力、高鸿岳和陈二厨都在怒气冲冲地注视着她。
井上芳子正穿着一身的中国服饰，活脱脱一个陈小莲的样子。她跪在地上：“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秦大哥，你杀了我吧！”井上芳子离开哥哥后，四处打听得知了秦延斌的下落，就急着赶过来谢罪，见秦延斌最后一面，以免此生无憾。
“好，我杀了你，为我的兄弟报仇！”秦延斌举起了枪，手却不停地颤抖。
井上芳子笑了，说：“秦大哥，我爱你，下辈子我不做日本人了，我要做中国人，我要嫁给你……”
秦延斌心一下子软了，和陈小莲相处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脑中回荡，手上的枪怎么也举不起来：“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这时，芳子倒在了地上，脸上微笑着说：“我来之前吃了毒药，下辈子见了，秦大哥。”说完她闭上了眼睛，呼呼地喘着气。
秦延斌一把抱住她，颤抖着说：“芳子，你怎么这么傻！”
这时，高鸿岳蹲了下来，在芳子身上闻了闻，从她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还有残留的粉末。高鸿岳用手摸了摸，说道：“果然是这种毒药，我知道怎么解，延斌，要不要救她？”高鸿岳在日本是学化学的，曾经的机缘巧合，他结识了一个日本武士，知道了日本忍者经常使用的毒药，出于兴趣爱好，他特意研究了毒性成分，还配置了几个解药备用。
秦延斌脱口而出“救……”却又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看铁拳和陈二厨一眼，只见他们都放下了枪，默默地点了头。秦延斌说道：“嗯，救吧！各为其主，她也没有杀任何一个中国人，在根据地还救治了不少伤病。算了，我不怪她了！”
高鸿岳迅速从身边一个小箱子里掏出一个黑色药丸，喂井上芳子喝下，然后用一根小木板伸进芳子的嘴巴里，不一会儿，井上芳子边吐出一大滩秽物，接着又喂芳子吃了一个黄色药丸……
过了好久，芳子才悠悠醒来。秦延斌等人早就离开了，只剩下高鸿岳在身边。
高鸿岳看她醒过来，说：“是秦延斌让我救你的，他不想再看到你了，你好自为之吧，珍惜自己的生命，回日本吧，以后不要再参与到战争里来了。”
井上芳子身子还比较虚弱，也忍不住呜呜大哭。哭完，她掏出一个包，交给了高鸿岳，说：“高大哥，帮我把这个包给秦大哥，这里面有你们感兴趣的东西。”
高鸿岳接过包。井上芳子起身步履蹒跚地走了，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