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劫后遇友军
龙卷风渐渐离多桨船向北而去，劫后余生的水军们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紧绷的脸色消失不见，大男子主义极重的大宋水军，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相互间拥抱个不停。
划桨手、踏轮手以及操帆手们也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加入到欢庆的队伍当中。
“阿发，将本统领珍藏的佳酿搬出来，这样的时刻怎能没有美酒相伴！”
“是，统领！”
郑虎臣站在船头最高处，大声道：“水军的弟兄们，今天之所以能逃离龙卷风侵袭，不是因为龙王爷消了怒火，而是我们的水军好儿郎们齐心合力，众志成城的结果！”
“龙卷风就是龙吸水，大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我们眉山寨后面的葫芦口，便是大自然之力拉扯的结果，遇到龙卷风只知道跪地求饶，这样的办法极其愚蠢。”
“同样，地龙翻身也是如此！前人敢在地龙翻身面前逃离，后人为何不敢在龙吸水面前逃离？人的性命乃是无价之宝，当你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虚无缥缈的龙王爷时，不知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孩子，他们又该托付给谁？”
“不管发生任何不可理解之事，请你在做蠢事之前，想想你的家人，没有了你，他们又该如何生活下去？所以珍惜你的性命，便是珍惜你的家人！”
不久前哭丧着脸不作为的人，此时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被郑虎臣这一番话点醒后，悔恨不迭。在龙吸水面前，只想着怕龙王爷发怒，完全将自家家人抛诸脑后，一点都没记起。
郑虎臣从船头跳下来，接着说道：“本统领不会小觑水军任何人，因为你们中很多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余姚，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但是当你们去的地方越来越多，所见世面越来越广，你们便会为自己感到自豪，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只会觉得伟大巧妙，而不是焚香祷告。”
“此刻，请将你们所有的烦恼暂时抛掉，让我们用美酒美食，庆祝这场充满新奇刺激的冒险旅程！”
“胆魄尽在！”
“勇气长存！”
郑虎臣的珍藏美酒乃是蒸馏酒，他将蒸馏酒带上船，本是打算去沿海城市淘些好东西，最好能靠美酒拐带几个手艺出众的铁匠。
既然是劫后余生，索性将美酒拿出来庆祝，他也不管船飘向哪里，和众人说说笑笑的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哪管它前路是何方，不胜今日一场醉。
“少爷，醒醒，喝些醒酒汤，弟兄们等着您发话呢！”舱房里，阿发叫醒了郑虎臣。
郑虎臣喝完醒酒汤，顿时清醒了不少，下了床问道：“这酒还是有些上头，大家都起来了？”
“都起来了，这船也不知飘到了哪里，刘长安估计我们应该是在东海，但具体范围不得而知！”
“不是有指南针吗？”顿了顿，郑虎臣再次道：“我记得我们是一直奔向北方，才逃离了龙卷风，让船往西南方向行驶，看情况再说！”
两人正在说着话，突然刘长安敲门，走进来道：“郑统领，我们发现了一艘破船，估计也被龙卷风袭击过，要不要过去看看？”
“是不是友军？”
“不好断定，两船距离有些远，我们打了旗语，但对方没有回答，估计对面船上没几个活人！”
郑虎臣从舱房出来，站在船头，用手遮着眼睛向对面船只望去，确实如刘长安所说的那样，看起来破破烂烂，嘴里嘟囔道：“靠，这时候就需要一只望远镜！”
“恕属下耳力一般，不知统领有何吩咐？”
“对面船只大小和我们这艘多桨船差不了多少，看船型估计是艘海鹘船，让弟兄们做好战斗准备，我们慢慢靠近！”
眉山寨水军将船速降下来，刚进入抛石机两倍距离范围，便听对面船上有人喊道：“对面的可是来救援的队伍，我家将军遭遇了龙吸水，还不速把船使过来，接我家将军上船，不然砍了你们的狗头！”
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鸟人，脾气这么大，我眉山寨水军也遭遇了龙卷风，本想着如果是友军，帮上一帮，却不是来找骂的。
想到这里，郑虎臣对着对面鸟人喊道：“敢问是哪路水军，通个姓名也好，万一是敌军咋办？”
“你是何人，有何资格得知我家将军姓名？”
“本将乃水军统领，这艘船上的最高主将，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
“你个杀才，一个小小的统领，也配知道我家将军名号，这黄海之地尽是我家将军统管，哪有什么敌军，速度接我家将军上船，封你个统制当当，大富贵当前，为何犹豫不决？”
郑虎臣看向方洪和刘长安，问道：“黄海，我们到底在海上飘了多久？”
“郑统领，海上哪里分得清时间，恐怕是许浦水军巡逻之人，他们脾气一直都是如此，我们眉山寨水军招惹不得，还是早救为妙！”刘长安分析道。
双眼一瞪，郑虎臣走下船头，对着众水军道：“大家听到了吗？估计是许浦水军之人，仗着他们有一万多人，总是欺负我们眉山寨水军，你们说救还是不救？”
“一帮子鸟人，让我们救他们还如此理直气壮，除非他们道歉认错！”一部分水军道。
“救个鸟毛，让他们自己把船驶过来，还想让老子们过去，一群蠢物！”刘英喊道。
“是极，是极！救个鸟毛，让他们自己把船驶过来！”众人呼喊声此起彼伏。
郑虎臣刚想称赞大家的胆气，从对面船只上突然飞出一块石头，随着石头落在水面，又传来对面的恐吓声：“你个狗眼统领，敢对我家将军如此出言不逊，小心将你五马分尸！”
“直娘贼，还敢对老子们发动攻击，老子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找虐的，小心老子教你个肉片片儿飞！”郑虎臣怒喝道。
话刚说完，又是三块一尺见方的石头飞来，落在多桨船前面不远的水域，对面抛石机的攻击距离达不到郑虎臣他们这边。
郑虎臣怒火上涌，随即安排“将我的改进版烟雾弹抬出来，让这帮杂碎尝尝老子烟雾弹的滋味！”
“是，统领！”
眉山寨水军的抛石机同样经过了郑虎臣的改良，攻击距离提升了近四分之一，将烟雾弹抛到对方船上轻而易举。
随着呛人的烟雾渐渐升起，对方船上渐渐有了近五六十号人，身上被石灰和硫磺染得白一片，黄一片，捂着肚子蹲在甲板上，不停地咳嗽着。
有的人实在忍不住，直接跳进海里，石灰、硫磺遇到水，立刻发出热量，惹得水中之人一阵哭号乱叫。
刚刚靠近船身两侧的人见入水之人如此模样，一阵后怕，急忙停住了脚步，即便如此，仍有四五人被挤到了海水中，又是一阵惨嚎之声。
划桨手、踏轮手以及操帆手们也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加入到欢庆的队伍当中。
“阿发，将本统领珍藏的佳酿搬出来，这样的时刻怎能没有美酒相伴！”
“是，统领！”
郑虎臣站在船头最高处，大声道：“水军的弟兄们，今天之所以能逃离龙卷风侵袭，不是因为龙王爷消了怒火，而是我们的水军好儿郎们齐心合力，众志成城的结果！”
“龙卷风就是龙吸水，大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我们眉山寨后面的葫芦口，便是大自然之力拉扯的结果，遇到龙卷风只知道跪地求饶，这样的办法极其愚蠢。”
“同样，地龙翻身也是如此！前人敢在地龙翻身面前逃离，后人为何不敢在龙吸水面前逃离？人的性命乃是无价之宝，当你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虚无缥缈的龙王爷时，不知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孩子，他们又该托付给谁？”
“不管发生任何不可理解之事，请你在做蠢事之前，想想你的家人，没有了你，他们又该如何生活下去？所以珍惜你的性命，便是珍惜你的家人！”
不久前哭丧着脸不作为的人，此时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被郑虎臣这一番话点醒后，悔恨不迭。在龙吸水面前，只想着怕龙王爷发怒，完全将自家家人抛诸脑后，一点都没记起。
郑虎臣从船头跳下来，接着说道：“本统领不会小觑水军任何人，因为你们中很多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余姚，很多东西都不知道。但是当你们去的地方越来越多，所见世面越来越广，你们便会为自己感到自豪，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只会觉得伟大巧妙，而不是焚香祷告。”
“此刻，请将你们所有的烦恼暂时抛掉，让我们用美酒美食，庆祝这场充满新奇刺激的冒险旅程！”
“胆魄尽在！”
“勇气长存！”
郑虎臣的珍藏美酒乃是蒸馏酒，他将蒸馏酒带上船，本是打算去沿海城市淘些好东西，最好能靠美酒拐带几个手艺出众的铁匠。
既然是劫后余生，索性将美酒拿出来庆祝，他也不管船飘向哪里，和众人说说笑笑的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哪管它前路是何方，不胜今日一场醉。
“少爷，醒醒，喝些醒酒汤，弟兄们等着您发话呢！”舱房里，阿发叫醒了郑虎臣。
郑虎臣喝完醒酒汤，顿时清醒了不少，下了床问道：“这酒还是有些上头，大家都起来了？”
“都起来了，这船也不知飘到了哪里，刘长安估计我们应该是在东海，但具体范围不得而知！”
“不是有指南针吗？”顿了顿，郑虎臣再次道：“我记得我们是一直奔向北方，才逃离了龙卷风，让船往西南方向行驶，看情况再说！”
两人正在说着话，突然刘长安敲门，走进来道：“郑统领，我们发现了一艘破船，估计也被龙卷风袭击过，要不要过去看看？”
“是不是友军？”
“不好断定，两船距离有些远，我们打了旗语，但对方没有回答，估计对面船上没几个活人！”
郑虎臣从舱房出来，站在船头，用手遮着眼睛向对面船只望去，确实如刘长安所说的那样，看起来破破烂烂，嘴里嘟囔道：“靠，这时候就需要一只望远镜！”
“恕属下耳力一般，不知统领有何吩咐？”
“对面船只大小和我们这艘多桨船差不了多少，看船型估计是艘海鹘船，让弟兄们做好战斗准备，我们慢慢靠近！”
眉山寨水军将船速降下来，刚进入抛石机两倍距离范围，便听对面船上有人喊道：“对面的可是来救援的队伍，我家将军遭遇了龙吸水，还不速把船使过来，接我家将军上船，不然砍了你们的狗头！”
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鸟人，脾气这么大，我眉山寨水军也遭遇了龙卷风，本想着如果是友军，帮上一帮，却不是来找骂的。
想到这里，郑虎臣对着对面鸟人喊道：“敢问是哪路水军，通个姓名也好，万一是敌军咋办？”
“你是何人，有何资格得知我家将军姓名？”
“本将乃水军统领，这艘船上的最高主将，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
“你个杀才，一个小小的统领，也配知道我家将军名号，这黄海之地尽是我家将军统管，哪有什么敌军，速度接我家将军上船，封你个统制当当，大富贵当前，为何犹豫不决？”
郑虎臣看向方洪和刘长安，问道：“黄海，我们到底在海上飘了多久？”
“郑统领，海上哪里分得清时间，恐怕是许浦水军巡逻之人，他们脾气一直都是如此，我们眉山寨水军招惹不得，还是早救为妙！”刘长安分析道。
双眼一瞪，郑虎臣走下船头，对着众水军道：“大家听到了吗？估计是许浦水军之人，仗着他们有一万多人，总是欺负我们眉山寨水军，你们说救还是不救？”
“一帮子鸟人，让我们救他们还如此理直气壮，除非他们道歉认错！”一部分水军道。
“救个鸟毛，让他们自己把船驶过来，还想让老子们过去，一群蠢物！”刘英喊道。
“是极，是极！救个鸟毛，让他们自己把船驶过来！”众人呼喊声此起彼伏。
郑虎臣刚想称赞大家的胆气，从对面船只上突然飞出一块石头，随着石头落在水面，又传来对面的恐吓声：“你个狗眼统领，敢对我家将军如此出言不逊，小心将你五马分尸！”
“直娘贼，还敢对老子们发动攻击，老子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找虐的，小心老子教你个肉片片儿飞！”郑虎臣怒喝道。
话刚说完，又是三块一尺见方的石头飞来，落在多桨船前面不远的水域，对面抛石机的攻击距离达不到郑虎臣他们这边。
郑虎臣怒火上涌，随即安排“将我的改进版烟雾弹抬出来，让这帮杂碎尝尝老子烟雾弹的滋味！”
“是，统领！”
眉山寨水军的抛石机同样经过了郑虎臣的改良，攻击距离提升了近四分之一，将烟雾弹抛到对方船上轻而易举。
随着呛人的烟雾渐渐升起，对方船上渐渐有了近五六十号人，身上被石灰和硫磺染得白一片，黄一片，捂着肚子蹲在甲板上，不停地咳嗽着。
有的人实在忍不住，直接跳进海里，石灰、硫磺遇到水，立刻发出热量，惹得水中之人一阵哭号乱叫。
刚刚靠近船身两侧的人见入水之人如此模样，一阵后怕，急忙停住了脚步，即便如此，仍有四五人被挤到了海水中，又是一阵惨嚎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