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蹊跷
众人走后，陶起才很不满的撇下陶然的手：“二哥，你能不能给我在手下面前留点面子。我以后怎么在他们面前竖起威信啊！”
“嘿，我这次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的！你还要个屁的威信，马上把你手下这群土匪解散了跟我回去！”陶然拿起桌上的茶碗就猛喝了一口茶，这一路可把他累坏了。
“回去？回哪儿去？”陶起望着陶然，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回京州啊！你这次在南天门上干得不错，我都你手下说了。到时候回去了，我在大伯面前也好替你说话。”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吧，门在哪儿，我就不送了。我不回去！老子要回也是回梓乌山。”
陶然吃了个干瘪，还真如高进想的那样，陶起还真没有这个打算。想了想，陶然决定先来硬的吓唬这个不听话的三弟一下。
“三弟，那照你这么说那咱们可就真得算算总账了，你领了军令，却又不去禹城，擅自跑到南天门来，两笔账咱们该怎么算啊？”
陶然还是没吃过亏，就你那张嘴说得过陶起？
陶起一听乐了，“二哥，这事儿你可以去打听，我的人可是去了禹城的，后来那帮小子嫌咱们碍事我们才滚蛋的。你要不说南天门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问我？什么事？”
“我刚来南天门那会儿，抓到一个叫王福生的传令官，王福生你认识吗？”
陶然点点头，“认识，大伯跟前的行走！”
“你知道我从那小子身上搜出一封什么命令吗？你猜，只要你猜得到，我就跟你回去！”
“配合主力部队拦截蛇族？”陶然试探道。
陶起摇晃着脑袋，显得一脸的得意。
“那就是让南天门坚守不战？拖住蛇族攻势？”
“哼，再猜！”
陶然泄气道；“我猜不出来了，你说吧！”
“说出来吓死你！那老东西也不知道脑子发什么昏，命令上面写的是‘弃守南天门’！”
陶然一脸的震惊，“弃守南天门？你，当真？”
“爱信不信，还有啊，别说弃守了，就算是死守，要是老子从梓乌调两万人过来，就南天门那么点兵力，那能守得住？我刚来那会儿，南天门上可就只剩一千人不到了，天天搁着啃树皮，补给都断了好几个月了。欸，我说，这笔账我记在你头上，你记得还我。”
陶然再一次震惊了，“不会吧，我记得各军区的物资配给都是按时下发的，怎么会偏偏断了南天门的补给呢？他们没有求援吗？”
“求援也要有人理啊！我来的当天，这儿的守将周思成周将军就自杀了，那是条真汉子，就带着这么点人和蛇族死磕了这么久！老子一来就接手这个烂摊子。妈的，老子一个土匪，怎么净给你们政府军干擦屁股的事啊？我怎么就那么好心啊！”陶起满腹牢骚，陶然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陶然沉吟片刻，手往桌上猛然一拍，站起身来骂道：“狗日的，太不像话了！连军队的物资都敢扣。我看这帮贪官是烂到骨子里了！不行，这事儿我必须要上报朝廷，非好好的整整他们不可！”
陶起站起来将二哥又拉到椅子上，安抚道：“诶哟喂，我的二哥诶，你又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啊？缺了你衡桑就没了？贪污军队补给，那是大事，可是谁知道咱们打赢了呢？要是咱们没打赢不就没人知道这事儿了吗？多大点事啊，还上报朝廷，这是你的事吗？咱们现在讨论的重点是，为什么那个屁股，哦，就是你那个陛下，为什么会下一个‘弃守南天门’的命令！这，才是重点！”
陶然缓和了一下情绪说：“也对，不过什么叫那个屁股？我的陛下？你什么意思？”
陶起抓了抓脑袋：“欸，没什么意思，你的关注点为什么总是在这些奇怪的地方呢？我说的是军令！军令！军令！南天门是什么地方？只要是个当兵的，都他娘的知道南天门是内地的门户，就那位不知道？自古以来，只要是打架，有人家都要进屋来打你了，你还帮着把家里的门给打开的道理吗？我看呐，这事八九和南天门被克扣补给一事可以连在一起。”
陶然也反应过来：“你是说咱们衡桑有内鬼？”
陶起却马上矢口否认：“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我觉得这事挺蹊跷的。”
“那你说说，蹊跷在哪儿！”
“行啊，二哥，都学会套话了！你看今天天气挺不错的，咱们出去晒晒太阳去？”陶起抓着陶然要往外走，陶然又一把将他拉回椅子上：“说清楚，不说清楚你哪儿都不许去！”
“真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事就算是查，只怕也查不出什么名堂来。”
“那怎么可能？”陶然笑道：“这可是误国误民的大事，只要查，就一定能查出个头来，大伯最恨不忠之人了！”
“他还敢恨不忠之人？嘿嘿，这小花挺好笑的，二哥，你变幽默了哈！”陶起捂着肚子一个劲儿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诶呀，你别闹，跟你说正事呢！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陶起摆出一副无辜的嘴脸望着陶然：“你以为我在逗你开心呢？”
“那你刚才说……”
陶起反问：“我说什么？二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想啊，这命令是谁下的？”
“大伯啊！”
“所以啊，这事就查不清楚了啊！”
“……不明白！”
陶起讪笑道：“二哥，你也就是命里沾上一个陶字，像你这种政治觉悟的人，一般在小说里就是露个脸就死的那种人。”
“……”陶然黑着脸说道：“笑也笑够了，你能跟我这个露脸就死的人解释一下了吗？”
“不会吧？你还没明白？”陶起诧异道。
“你说不说！”陶然板着脸说道。
“你别发脾气，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你想啊，这命令是他下的，所以这事压根就没法查，因为查来查去，只能是查到那个屁股身上，到时候就算那个屁股知道自己错了，他也不会认错，反倒是会将参与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杀掉！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知道他的这件丑事！”
陶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扭头又骂道：“你他娘的别左一个屁股，又一个屁股的，狗日的说话文明点行不行？”
“哦？你他娘的是真难伺候，当初我在京州的时候，你又嫌我说话文绉绉的，现在又嫌老子说话不文明。老子还不说了！”
“嘿，我这次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的！你还要个屁的威信，马上把你手下这群土匪解散了跟我回去！”陶然拿起桌上的茶碗就猛喝了一口茶，这一路可把他累坏了。
“回去？回哪儿去？”陶起望着陶然，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回京州啊！你这次在南天门上干得不错，我都你手下说了。到时候回去了，我在大伯面前也好替你说话。”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吧，门在哪儿，我就不送了。我不回去！老子要回也是回梓乌山。”
陶然吃了个干瘪，还真如高进想的那样，陶起还真没有这个打算。想了想，陶然决定先来硬的吓唬这个不听话的三弟一下。
“三弟，那照你这么说那咱们可就真得算算总账了，你领了军令，却又不去禹城，擅自跑到南天门来，两笔账咱们该怎么算啊？”
陶然还是没吃过亏，就你那张嘴说得过陶起？
陶起一听乐了，“二哥，这事儿你可以去打听，我的人可是去了禹城的，后来那帮小子嫌咱们碍事我们才滚蛋的。你要不说南天门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问我？什么事？”
“我刚来南天门那会儿，抓到一个叫王福生的传令官，王福生你认识吗？”
陶然点点头，“认识，大伯跟前的行走！”
“你知道我从那小子身上搜出一封什么命令吗？你猜，只要你猜得到，我就跟你回去！”
“配合主力部队拦截蛇族？”陶然试探道。
陶起摇晃着脑袋，显得一脸的得意。
“那就是让南天门坚守不战？拖住蛇族攻势？”
“哼，再猜！”
陶然泄气道；“我猜不出来了，你说吧！”
“说出来吓死你！那老东西也不知道脑子发什么昏，命令上面写的是‘弃守南天门’！”
陶然一脸的震惊，“弃守南天门？你，当真？”
“爱信不信，还有啊，别说弃守了，就算是死守，要是老子从梓乌调两万人过来，就南天门那么点兵力，那能守得住？我刚来那会儿，南天门上可就只剩一千人不到了，天天搁着啃树皮，补给都断了好几个月了。欸，我说，这笔账我记在你头上，你记得还我。”
陶然再一次震惊了，“不会吧，我记得各军区的物资配给都是按时下发的，怎么会偏偏断了南天门的补给呢？他们没有求援吗？”
“求援也要有人理啊！我来的当天，这儿的守将周思成周将军就自杀了，那是条真汉子，就带着这么点人和蛇族死磕了这么久！老子一来就接手这个烂摊子。妈的，老子一个土匪，怎么净给你们政府军干擦屁股的事啊？我怎么就那么好心啊！”陶起满腹牢骚，陶然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
陶然沉吟片刻，手往桌上猛然一拍，站起身来骂道：“狗日的，太不像话了！连军队的物资都敢扣。我看这帮贪官是烂到骨子里了！不行，这事儿我必须要上报朝廷，非好好的整整他们不可！”
陶起站起来将二哥又拉到椅子上，安抚道：“诶哟喂，我的二哥诶，你又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啊？缺了你衡桑就没了？贪污军队补给，那是大事，可是谁知道咱们打赢了呢？要是咱们没打赢不就没人知道这事儿了吗？多大点事啊，还上报朝廷，这是你的事吗？咱们现在讨论的重点是，为什么那个屁股，哦，就是你那个陛下，为什么会下一个‘弃守南天门’的命令！这，才是重点！”
陶然缓和了一下情绪说：“也对，不过什么叫那个屁股？我的陛下？你什么意思？”
陶起抓了抓脑袋：“欸，没什么意思，你的关注点为什么总是在这些奇怪的地方呢？我说的是军令！军令！军令！南天门是什么地方？只要是个当兵的，都他娘的知道南天门是内地的门户，就那位不知道？自古以来，只要是打架，有人家都要进屋来打你了，你还帮着把家里的门给打开的道理吗？我看呐，这事八九和南天门被克扣补给一事可以连在一起。”
陶然也反应过来：“你是说咱们衡桑有内鬼？”
陶起却马上矢口否认：“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我觉得这事挺蹊跷的。”
“那你说说，蹊跷在哪儿！”
“行啊，二哥，都学会套话了！你看今天天气挺不错的，咱们出去晒晒太阳去？”陶起抓着陶然要往外走，陶然又一把将他拉回椅子上：“说清楚，不说清楚你哪儿都不许去！”
“真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事就算是查，只怕也查不出什么名堂来。”
“那怎么可能？”陶然笑道：“这可是误国误民的大事，只要查，就一定能查出个头来，大伯最恨不忠之人了！”
“他还敢恨不忠之人？嘿嘿，这小花挺好笑的，二哥，你变幽默了哈！”陶起捂着肚子一个劲儿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诶呀，你别闹，跟你说正事呢！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陶起摆出一副无辜的嘴脸望着陶然：“你以为我在逗你开心呢？”
“那你刚才说……”
陶起反问：“我说什么？二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想啊，这命令是谁下的？”
“大伯啊！”
“所以啊，这事就查不清楚了啊！”
“……不明白！”
陶起讪笑道：“二哥，你也就是命里沾上一个陶字，像你这种政治觉悟的人，一般在小说里就是露个脸就死的那种人。”
“……”陶然黑着脸说道：“笑也笑够了，你能跟我这个露脸就死的人解释一下了吗？”
“不会吧？你还没明白？”陶起诧异道。
“你说不说！”陶然板着脸说道。
“你别发脾气，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你想啊，这命令是他下的，所以这事压根就没法查，因为查来查去，只能是查到那个屁股身上，到时候就算那个屁股知道自己错了，他也不会认错，反倒是会将参与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杀掉！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知道他的这件丑事！”
陶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扭头又骂道：“你他娘的别左一个屁股，又一个屁股的，狗日的说话文明点行不行？”
“哦？你他娘的是真难伺候，当初我在京州的时候，你又嫌我说话文绉绉的，现在又嫌老子说话不文明。老子还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