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审问
陶起现在的心情可以用喜出望外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以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地上这家伙，甚至都觉得他异常的可爱，跟他娘的看美女似的。
只不过这家伙刚才说的什么全能神，又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已经是着一个多月里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头了，他原本以为只是民众们因为战事纷乱而生造的一个什么精神寄托，结果没想到，就连皇帝身边的人，都信这个，还是他娘的什么香主。
陶起放低了架子，问道：“香主是个什么玩意？”
“好汉，小的不是玩意儿。”
“我说你是你就是！”
“是是是，小的是玩意儿。好汉，那小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不是玩意儿！”
说完这话，陶起就感到自己被耍了，马七也在一旁嘿嘿的笑着。他恼羞成怒，黑着脸对马七道:“你笑什么笑，扎他！”
“别，别，别。好汉饶命！小的不过是全能神坐下一条走狗而已，好汉就当小的是个屁给放了吧！”
一听不对，怎么着，全能神不是臆想出来的什么神仙，还是个活物？那这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陶起又问道：“全能神是个人？”
“可不是，那可真是活神仙啊！”一提到全能神，刚才还哭丧着脸的那个传令官突然来了精神。
“哟，那你得跟我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神仙，要是管用的话，我也来拜拜！”
“好汉，您是不知道，全能神他老人家可是能上天入地、呼风唤雨的主，点石成金，肉白骨，活死人。神通广大，那是无所不能。好汉要是想入教，我可以介绍啊，就以好汉您的名声，那怎么着也能在他老人家坐下当个堂主啊！”
“还有堂主？”陶起好奇道。
“可不是，我就是京州分舵花旗堂堂下十二香主之一。”
“听名字还挺会唬人的，那你他娘的到底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王福生，京州赤尊县回龙村人氏，家中只有一老母……”
陶起一听这话就有些耳熟，接过来替他说道：“八十有六啦？你是不是还要说你还有个不满三岁的儿子啊？”
“您怎么知道？”
“他娘的，劫回道，十个有九个都这样说！”
“……”
“所以，你别在我面前耍花腔，我现在是心情好，所以不和你计较，等老子心情不好了，把你的心肝挖出来，拿凉水一紧，生切了下酒！”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那人一听这话，是真的被唬住了，尿都快被吓出来几滴。
“大王，这小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看还是趁早切了他！”马七在一旁作势。
“那行，切了吧！”
主仆二人配合倒是默契，就这么两句话，那家伙是彻底的绷不住了，屋里顿时就传来一股子尿骚味。
“别，别，别，好汉饶命，我说实话，我全都说实话。”那人磕头如捣蒜一般，脑袋很快就蹭出血来了。
“那我问你，你们这个教会叫什么？是干什么？底下烧多少炷香？一一的给我说清楚，再敢耍我，你试试看！”陶起丝毫不跟他客气，他本来是想问这小子京州方面的消息，但是现在这个全能神好像更好玩的样子。
“咱们就叫全能教，教主他老人家我也没见过，听说是叫李大仙，教主底下，有两个副教主，还有二十四个护教法王，三十六个护教罗汉，七十二个护教行者，总教下又分出八个舵主，再往下又有两个副舵主，之后便是分出七八个堂口，再往下就是香主，香主再往下就是小脚了。”
“……你说这么多我也记不住，你就说现在你们总共有多少人吧？”
“具体的我一个香主也不知道，但是听人说大概有个三五十万的。”
“三五十万？”陶起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想让王福生再确认一下。
“这还算少的，凉州和泗州的分舵还没建起来……”
“够了！你们总教设在什么地方？”
“京州！”
好玩，实在是好玩。陶起心想，这下热闹了，蛇族还没扫干净呢，又闹出个什么全能教，总教还设在京州。这回有得那个屁股忙活得了！
挺好的，只要他不好过，陶起就挺开心的。
但现在，陶起并不能将自己的开心表露出来，他现在还在问话呢，他接着问道：“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要是我查出来你有什么没说的，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没，没，没有了啊……”王福生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结巴了一会儿，他猛一抬头，说道：“有，还有，教里面听说还有个圣女。长得贼漂亮，可惜我没眼福，没见过！”
“没有了吗？”
“没，没了！这回是真没了！好汉，我可是什么都说了。”王福生还算是老实，都不用严刑逼供，一下子什么都招了！
“这话就到此为止了，那咱们再说点别的。”
王福生估摸着都要骂娘了，敢情还没折腾完呢？但他也没胆子反抗，破罐子破摔吧，“您问吧，但凡是我知道的，我肯定实话实说！”
陶起心想，这就没意思了，你好歹反抗一下啊，往常在王府里总是听到什么屈打成招的，我还没打你，你怎么全招了？这多没劲啊！但是也没办法，下回再找个硬气点的接着审，现在就凑合问吧。
“你来南天门做什么？”陶起厉声问道。
“回好汉的话，小的是来传圣谕的。”
“什么狗屁圣谕？”
“这个，好汉饶命，不是我不说，只是我不能说！”
咦，好像有转机的样子，这家伙怎么突然硬气起来了？陶起心想，好家伙，终于可以屈打成招了！
陶起眼睛一转，学着那些官老爷的做派呵斥道：“你不说我可要打你了！”
但王福生可能是刚才软到极点了，现在来了个物极必反，突然就硬得不行：“好汉，您别说打我了，您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能说！”
“啊？”陶起又犯难了，做一回糊涂官就这么难吗？怎么这人就是不顺自己的意呢？看他那样子，好像还真不怕死一样。人家都不怕死了，还怎么屈打成招啊？
只不过这家伙刚才说的什么全能神，又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已经是着一个多月里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头了，他原本以为只是民众们因为战事纷乱而生造的一个什么精神寄托，结果没想到，就连皇帝身边的人，都信这个，还是他娘的什么香主。
陶起放低了架子，问道：“香主是个什么玩意？”
“好汉，小的不是玩意儿。”
“我说你是你就是！”
“是是是，小的是玩意儿。好汉，那小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不是玩意儿！”
说完这话，陶起就感到自己被耍了，马七也在一旁嘿嘿的笑着。他恼羞成怒，黑着脸对马七道:“你笑什么笑，扎他！”
“别，别，别。好汉饶命！小的不过是全能神坐下一条走狗而已，好汉就当小的是个屁给放了吧！”
一听不对，怎么着，全能神不是臆想出来的什么神仙，还是个活物？那这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陶起又问道：“全能神是个人？”
“可不是，那可真是活神仙啊！”一提到全能神，刚才还哭丧着脸的那个传令官突然来了精神。
“哟，那你得跟我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神仙，要是管用的话，我也来拜拜！”
“好汉，您是不知道，全能神他老人家可是能上天入地、呼风唤雨的主，点石成金，肉白骨，活死人。神通广大，那是无所不能。好汉要是想入教，我可以介绍啊，就以好汉您的名声，那怎么着也能在他老人家坐下当个堂主啊！”
“还有堂主？”陶起好奇道。
“可不是，我就是京州分舵花旗堂堂下十二香主之一。”
“听名字还挺会唬人的，那你他娘的到底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王福生，京州赤尊县回龙村人氏，家中只有一老母……”
陶起一听这话就有些耳熟，接过来替他说道：“八十有六啦？你是不是还要说你还有个不满三岁的儿子啊？”
“您怎么知道？”
“他娘的，劫回道，十个有九个都这样说！”
“……”
“所以，你别在我面前耍花腔，我现在是心情好，所以不和你计较，等老子心情不好了，把你的心肝挖出来，拿凉水一紧，生切了下酒！”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那人一听这话，是真的被唬住了，尿都快被吓出来几滴。
“大王，这小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看还是趁早切了他！”马七在一旁作势。
“那行，切了吧！”
主仆二人配合倒是默契，就这么两句话，那家伙是彻底的绷不住了，屋里顿时就传来一股子尿骚味。
“别，别，别，好汉饶命，我说实话，我全都说实话。”那人磕头如捣蒜一般，脑袋很快就蹭出血来了。
“那我问你，你们这个教会叫什么？是干什么？底下烧多少炷香？一一的给我说清楚，再敢耍我，你试试看！”陶起丝毫不跟他客气，他本来是想问这小子京州方面的消息，但是现在这个全能神好像更好玩的样子。
“咱们就叫全能教，教主他老人家我也没见过，听说是叫李大仙，教主底下，有两个副教主，还有二十四个护教法王，三十六个护教罗汉，七十二个护教行者，总教下又分出八个舵主，再往下又有两个副舵主，之后便是分出七八个堂口，再往下就是香主，香主再往下就是小脚了。”
“……你说这么多我也记不住，你就说现在你们总共有多少人吧？”
“具体的我一个香主也不知道，但是听人说大概有个三五十万的。”
“三五十万？”陶起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想让王福生再确认一下。
“这还算少的，凉州和泗州的分舵还没建起来……”
“够了！你们总教设在什么地方？”
“京州！”
好玩，实在是好玩。陶起心想，这下热闹了，蛇族还没扫干净呢，又闹出个什么全能教，总教还设在京州。这回有得那个屁股忙活得了！
挺好的，只要他不好过，陶起就挺开心的。
但现在，陶起并不能将自己的开心表露出来，他现在还在问话呢，他接着问道：“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要是我查出来你有什么没说的，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没，没，没有了啊……”王福生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结巴了一会儿，他猛一抬头，说道：“有，还有，教里面听说还有个圣女。长得贼漂亮，可惜我没眼福，没见过！”
“没有了吗？”
“没，没了！这回是真没了！好汉，我可是什么都说了。”王福生还算是老实，都不用严刑逼供，一下子什么都招了！
“这话就到此为止了，那咱们再说点别的。”
王福生估摸着都要骂娘了，敢情还没折腾完呢？但他也没胆子反抗，破罐子破摔吧，“您问吧，但凡是我知道的，我肯定实话实说！”
陶起心想，这就没意思了，你好歹反抗一下啊，往常在王府里总是听到什么屈打成招的，我还没打你，你怎么全招了？这多没劲啊！但是也没办法，下回再找个硬气点的接着审，现在就凑合问吧。
“你来南天门做什么？”陶起厉声问道。
“回好汉的话，小的是来传圣谕的。”
“什么狗屁圣谕？”
“这个，好汉饶命，不是我不说，只是我不能说！”
咦，好像有转机的样子，这家伙怎么突然硬气起来了？陶起心想，好家伙，终于可以屈打成招了！
陶起眼睛一转，学着那些官老爷的做派呵斥道：“你不说我可要打你了！”
但王福生可能是刚才软到极点了，现在来了个物极必反，突然就硬得不行：“好汉，您别说打我了，您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能说！”
“啊？”陶起又犯难了，做一回糊涂官就这么难吗？怎么这人就是不顺自己的意呢？看他那样子，好像还真不怕死一样。人家都不怕死了，还怎么屈打成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