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公子你耍赖
芸娘胸口砰砰跳得厉害，此时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几次想抬起头来，打量着眼前这个可以决定自己后半生命运的男子，但又害怕被他发现。天人交战了好一会，终于鼓起了勇气偷偷的瞄了一眼，公子的发带在风中摇曳，看来很是潇洒，俊朗的脸庞不是以前婶婶们常说的那种国字脸，但似乎更加耐看。
嗯，年纪也刚好，听说还未娶妻，好像还是个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出门一趟光护院就十几个呢。这便是我的归宿了？倒是比我以前想象中的还要好得多，可是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一些不甘心呢？一会我就要到公子的舱中去了吗，哪又会是怎样的一回事呢，像胖富商的小妾那样？那也太不知羞了，我可学不来··该死，想到哪里去了。
芸娘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发现公子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边的明月，并没有留意自己，不由的又有些失望。公子好像想起什么了，为何眼睛里满是落寞的神色呢？
方缶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斟上一杯，又徐徐吟道：“持杯复更劝花枝。且愿花枝常在、莫离披。”
芸娘看着方缶自斟自饮，自说自话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刚开始那句诗与月儿对饮，还算贴切，后面可是有些跑题了呢，忍不住说道：“可惜这里没有花哩，否则更能助公子酒兴。”
方缶看着芸娘，微微一笑，说道：“谁说没有花。”接着又饮尽杯中酒，继续吟道：“持杯月下花前醉，休问荣枯事。”
“此欢能有几人知？”
到了最后一句了，方缶举起酒杯，对着芸娘说道：“对酒逢花不饮、待何时？”
芸娘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迅速的红了起来，公子这是在调戏我么？
方缶看着芸娘受窘的样子，不由的笑道：“哈哈，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请坐吧。”
芸娘羞的抬不起头来，两只小手不停的摆弄着破旧的衣角来缓解紧张，听到再次叫自己坐下，才声若蚊蝇的说道：“公子面前，芸娘哪里敢坐？”
“这话说的，为何在我面前就不敢坐了，难道我是什么大怪兽，会吃了你？”方缶佯怒道。
“不是的，不是的，芸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芸娘有些··嗯，什么是大怪兽？”
“哈哈，你坐下我就告诉你。”虽然自己不打算梳拢她，但闲来无事，逗弄逗弄这个十七世纪的纯真少女，还是很有意思的。
芸娘果然不敢再违拗，乖乖的坐了，眨巴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似乎在讲：“现在可以说了吧。”
方缶指了指天上的明月，又指了指眼前的佳人，笑道：“现在不是又有月，又有花了么。”
也许是公子过于和蔼的笑容，也许是两人对坐以后拉近了距离，芸娘好像不像先前那么害怕了，闻言嗔道：“公子你耍赖！”
这就有点暧昧了，还带着些撒娇的味道，芸娘话刚一出口便意识到了，羞的更加抬不起头来。
绯红的小脸掩盖住先前的菜色，娇羞的模样也比先前动人多了。这要是在后世，只是营养跟的上，这样美丽的少女，甚至不需要特别的打扮，都会引来无数趋之若鹜的追求者。
如今自己只要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代价，就能够完全的占有她，而且根本不需要征求她的意愿。想到这里方缶叹了一口气，看向芸娘的目光里也满是怜惜，将盛好的酸鱼汤推到她的面前，柔声说道：“来，先把这碗鱼汤喝了。”
“啊！”芸娘看着方缶，满脸的不可思议，别说自己只是个粗使的丫头，即便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明媒正娶的大妇，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她慌忙说道：“公子，这··芸娘不过是个最低下的婢子，这如何使得？”
方缶按住了芸娘想要将碗推回来的小手，漕船上艰辛的劳作，并没有让芸娘那纤细的柔荑变的粗糙。而且还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两手相触的瞬间，芸娘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这在后世是非常微不足道的身体接触，但在此时男女之间，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这里没有公子，也不存在奴婢，咱们就如刚刚才认识的好友一般，在这寂寥的夜航船上，小酌几杯如何？”
这位方公子看着十分聪明的样子，怎地说起话来这般不着调，寻常好人家的男女，哪有大半夜的坐着一起喝酒的，那成什么了。嗯，还碰着我的手。
“唔，公子，能不能··先将手拿开些··”芸娘试探着说道，虽然按照现在的情况，方缶就是立即要她侍寝，她也是没法拒绝的，但公子不是说和朋友一般的么。
“哦，哦，好，哈哈，没注意。”方缶笑着将手抽了回来，心中暗想着，手感还不赖，只可惜身子太瘦弱了。他又斟了两杯酒，说道：“我刚才吟诵的是东坡先生的虞美人，虽然不是十分的贴切，多少也是我心中所想。”
方缶说着对着芸娘举起了杯子，示意对饮一杯，接着又道：“东坡先生还有一首咏月的名词，姑娘想必是知道。”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盈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嫦娟。”
方缶的声音渐渐的变得有些低沉：“不管天地如何沧海桑田，也不论人间多少悲欢离合。这天上的明月，总是亘古不变，万里同一的，由圆而缺，由阴而晴，周而复始，从不因人而变。”
“先前听船家说，芸娘是由其在运河边收留的，不知家人是否健在，此时又是否也在望着这天上的明月呢。”
芸娘身子一震，没有回答，也不知如何作答，她通红着眼圈，默默的摆弄着身前的酒盅，猛地一口喝干，接着盈盈跪倒在地，语气里带着恳求：“公子见谅，芸娘不想说。”
方缶本来不过是看着明月，想起了后世的双亲，有感而发才如此发问，倒不是一定要揭别人的伤疤。此时见了芸娘的样子，连忙将她扶起。
这时的男女之间，即便让礼，也不过是比个手势，虚托一下，没有真扶的。方缶一时没有注意这么多，俯下身实打实的的握住了芸娘的双臂，只觉得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钻入自己的肺腑中。
嗯，年纪也刚好，听说还未娶妻，好像还是个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出门一趟光护院就十几个呢。这便是我的归宿了？倒是比我以前想象中的还要好得多，可是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一些不甘心呢？一会我就要到公子的舱中去了吗，哪又会是怎样的一回事呢，像胖富商的小妾那样？那也太不知羞了，我可学不来··该死，想到哪里去了。
芸娘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发现公子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边的明月，并没有留意自己，不由的又有些失望。公子好像想起什么了，为何眼睛里满是落寞的神色呢？
方缶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斟上一杯，又徐徐吟道：“持杯复更劝花枝。且愿花枝常在、莫离披。”
芸娘看着方缶自斟自饮，自说自话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刚开始那句诗与月儿对饮，还算贴切，后面可是有些跑题了呢，忍不住说道：“可惜这里没有花哩，否则更能助公子酒兴。”
方缶看着芸娘，微微一笑，说道：“谁说没有花。”接着又饮尽杯中酒，继续吟道：“持杯月下花前醉，休问荣枯事。”
“此欢能有几人知？”
到了最后一句了，方缶举起酒杯，对着芸娘说道：“对酒逢花不饮、待何时？”
芸娘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迅速的红了起来，公子这是在调戏我么？
方缶看着芸娘受窘的样子，不由的笑道：“哈哈，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请坐吧。”
芸娘羞的抬不起头来，两只小手不停的摆弄着破旧的衣角来缓解紧张，听到再次叫自己坐下，才声若蚊蝇的说道：“公子面前，芸娘哪里敢坐？”
“这话说的，为何在我面前就不敢坐了，难道我是什么大怪兽，会吃了你？”方缶佯怒道。
“不是的，不是的，芸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芸娘有些··嗯，什么是大怪兽？”
“哈哈，你坐下我就告诉你。”虽然自己不打算梳拢她，但闲来无事，逗弄逗弄这个十七世纪的纯真少女，还是很有意思的。
芸娘果然不敢再违拗，乖乖的坐了，眨巴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似乎在讲：“现在可以说了吧。”
方缶指了指天上的明月，又指了指眼前的佳人，笑道：“现在不是又有月，又有花了么。”
也许是公子过于和蔼的笑容，也许是两人对坐以后拉近了距离，芸娘好像不像先前那么害怕了，闻言嗔道：“公子你耍赖！”
这就有点暧昧了，还带着些撒娇的味道，芸娘话刚一出口便意识到了，羞的更加抬不起头来。
绯红的小脸掩盖住先前的菜色，娇羞的模样也比先前动人多了。这要是在后世，只是营养跟的上，这样美丽的少女，甚至不需要特别的打扮，都会引来无数趋之若鹜的追求者。
如今自己只要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代价，就能够完全的占有她，而且根本不需要征求她的意愿。想到这里方缶叹了一口气，看向芸娘的目光里也满是怜惜，将盛好的酸鱼汤推到她的面前，柔声说道：“来，先把这碗鱼汤喝了。”
“啊！”芸娘看着方缶，满脸的不可思议，别说自己只是个粗使的丫头，即便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明媒正娶的大妇，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她慌忙说道：“公子，这··芸娘不过是个最低下的婢子，这如何使得？”
方缶按住了芸娘想要将碗推回来的小手，漕船上艰辛的劳作，并没有让芸娘那纤细的柔荑变的粗糙。而且还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两手相触的瞬间，芸娘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这在后世是非常微不足道的身体接触，但在此时男女之间，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这里没有公子，也不存在奴婢，咱们就如刚刚才认识的好友一般，在这寂寥的夜航船上，小酌几杯如何？”
这位方公子看着十分聪明的样子，怎地说起话来这般不着调，寻常好人家的男女，哪有大半夜的坐着一起喝酒的，那成什么了。嗯，还碰着我的手。
“唔，公子，能不能··先将手拿开些··”芸娘试探着说道，虽然按照现在的情况，方缶就是立即要她侍寝，她也是没法拒绝的，但公子不是说和朋友一般的么。
“哦，哦，好，哈哈，没注意。”方缶笑着将手抽了回来，心中暗想着，手感还不赖，只可惜身子太瘦弱了。他又斟了两杯酒，说道：“我刚才吟诵的是东坡先生的虞美人，虽然不是十分的贴切，多少也是我心中所想。”
方缶说着对着芸娘举起了杯子，示意对饮一杯，接着又道：“东坡先生还有一首咏月的名词，姑娘想必是知道。”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盈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嫦娟。”
方缶的声音渐渐的变得有些低沉：“不管天地如何沧海桑田，也不论人间多少悲欢离合。这天上的明月，总是亘古不变，万里同一的，由圆而缺，由阴而晴，周而复始，从不因人而变。”
“先前听船家说，芸娘是由其在运河边收留的，不知家人是否健在，此时又是否也在望着这天上的明月呢。”
芸娘身子一震，没有回答，也不知如何作答，她通红着眼圈，默默的摆弄着身前的酒盅，猛地一口喝干，接着盈盈跪倒在地，语气里带着恳求：“公子见谅，芸娘不想说。”
方缶本来不过是看着明月，想起了后世的双亲，有感而发才如此发问，倒不是一定要揭别人的伤疤。此时见了芸娘的样子，连忙将她扶起。
这时的男女之间，即便让礼，也不过是比个手势，虚托一下，没有真扶的。方缶一时没有注意这么多，俯下身实打实的的握住了芸娘的双臂，只觉得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钻入自己的肺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