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飞船平五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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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采香阁内

    采香阁建在穿城而过的小河旁边,由两座大楼和四座小楼组成,大楼高三层,小楼高二层,此外还有一些只有一层的房屋,里面也是有多个院子和三个小花园。

    其旁边还有一条画舫停在河中。

    从未去过青楼的烈之章对这青楼还是有点吃惊的,**们没有吆喝着揽客,也没有身着妖艳暴露,这采香阁看样子反倒显得清新雅致,若不是里面传来客人闹哄哄声音和门口牌匾上的‘采香阁’三个字,烈之章还以为是一座书院。

    烈之章抬头看了看这妓院,心道古人还挺会做生意的,玩儿得挺高级啊!

    走进门里,只见一个大厅里坐满了人,楼上包房也有人伸出脑袋往大厅里看。

    他们不认识烈之章,自然不是看烈之章的,而是看大厅里摆放的棋盘。

    烈之章连做个臭棋篓子都没有资格,只和司马兮学了两三个上午的围棋知识,还未真正完整地下过一盘棋。大棋盘里随着棋一步一步的下,满堂响满喝彩声和赞叹声,烈之章却是看不懂好在哪里。

    只见王导与一名青纱女子坐在楼上对弈,而楼下的大棋盘由侍女们根据两人的对弈即时的在大棋盘上落子显示。

    这王导,让自己来赴会就是来看他**的?

    见王导下棋入神,烈之章便没有上楼去打扰他,,就在王导的隔壁包房点了一壶酒一点菜独自喝起来。

    对于烈之章来说,这时代再好的酒都是马尿,喝起来毫无味道。

    酒喝不下便想喝茶,而这时代的茶。。。烈之章无语了,什么跟什么?茶里面也能放盐等各种乱七八糟的调味料?

    幸好烈之章自己从飞船带走的酒还有一些,反正闲来无事,也很久没喝酒了,便打开酒壶小酌起来。

    半晌,楼下传来一阵阵叹息声,而后便是一阵欢呼雀跃。

    烈之章很纳闷,便问一旁的侍女“楼下这些人在干嘛?又是叹息又是欢呼的。”

    侍女欠身行了一礼道:“我们赵姑娘摆下棋局,言明若是有人破此棋局才能为她梳拢,我们家赵姑娘是襄阳的花魁,自然不少人趋之若鹜,只是这棋局设下两月,却无人能破,妈妈们也为此伤透脑筋。”

    **号称姑娘和后世的号称小姐恐怕异曲同工了,烈之章笑了笑。

    只见有人敲门进来,原来是已经下完棋的王导和那位青纱女子。

    “我就说嘛,谁家的酒这么香,原来是烈先生的仙酿。”王导输了棋好像一点也不难过。

    那青纱女子向烈之章欠身行了礼:“奴家见过烈先生,久闻烈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凡之人。”

    久闻?自己来襄阳没两天吧?

    “梳拢是啥意思?”烈之章不解。

    王大哈哈大笑道:“这梳拢都不知?烈先生不愧是久居深山之人,梳拢嘛,便是**了。”

    烈之章也笑了笑道:“你们城里人果然会玩儿。”

    王导倒是没什么,也跟着乐起来,倒是那青纱女子有些不悦,身为采香阁头牌的她,感觉烈之章是在嘲笑看轻她,只是身为风尘女子的无奈,只好硬挤出微笑。

    待王导与青纱女子坐下,烈之章问:“不是请我来赴会吗?怎么见其他人?”

    “烈先生久居深山,怕未尝女子滋味,所以鄙人本以为自己的棋艺已是登峰造极,今日为先生赢得美人归,无奈还是技不如人啊!”

    一旁的青纱女子欠身道:“小女子棋艺远不如大人,只是以残局之利而已,”

    王导回头对青纱女子道:“诶!我输了便是输了,你身为女子,棋艺能有如此造诣,沦落风尘可惜了,可惜了!”

    烈之章笑道:“王大人所言让我想起了以前听过的一句老话。”

    “什么话?”王导问道。

    “文人总喜欢拉良家下水,劝**从良。”

    一旁的青纱女子更加不悦,身为头牌,甚至是这襄阳最著名的头牌,那个客人见了她不是恭恭敬敬地宠着,一直如众星拱月的她甚至差点忘了其实她只是一个**而已,直到阁中妈妈叫她接客夜宿。

    所以她这才想到了用棋局拖延时间。

    虽然不悦,这女子职业修养还是挺好的,依然面带微笑,像个没事儿人。

    王导扯开话题道:“此酒一闻便是仙酿,不知我这凡夫俗子可能一品?”

    烈之章摆了摆头,有些不情愿地给王导倒了半杯酒。

    王导见此酒不似普通酒浑浊,仿若清泉般,且浓香四溢,顿时口水都要留下来来了。

    举起酒杯有些舍不得喝:“烈先生还是吝啬啊,这一点点哪儿够?”

    “这酒很烈,王大人一尝便知。”烈之章道。

    这时代的酒杯比较大,烈之章倒半杯相当于后世的小半瓶了,哪里是那些马尿能比?

    至于马尿,烈之章当然没吃过,但马撒尿时总能闻到。

    王导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大口,顿时表情剧变,满脸通红,嘴里发出急促的嘶嘶声。

    过了一会儿,王导镇定下来:“此酒甚好,只是太烈,仙酿果然不同一般。”

    就和只喝过啤酒的人初次喝白酒一样,习惯马尿的王导这么大口喝烈酒,怎么能不被呛到?

    “这酒初尝要小口抿,王大人这样大口喝自然不行。”烈之章道。

    王导尝试着小口抿着烈酒,点点头道:“果然如此,回味无穷啊!”

    刚急喝了一大口酒砸吧砸吧嘴,有些醉意地道:“我与烈先生投缘,不如今日你我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王导说着就要拉烈之章结拜。

    “王大人且慢,你我总共没见过两次,且琅琊王家门庭高贵,我可高攀不起。”

    烈之章会一言不合就杀人,但不会一言不合就结拜。

    王导有些尴尬:“也对,烈先生乃是仙人高徒,我等凡夫俗子自然没资格与烈先生结拜。”

    “王大人何出此言?不过是我与王大人萍水相逢,不便结拜而已。”烈之章道。

    王导不置可否,也没有恼怒:“烈先生看着残局能破否?”

    “实不相瞒,我下棋太臭,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