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飞船平五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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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襄阳往事

    眼看离飞船的距离没有多远了,烈之章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司马兮带去飞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用了半个晚上给司马兮在大树上搭了一个简易的木屋,第二天一早,待司马兮起床,烈之章便道:“你留在这里等着,任何时候别下树来,最多一天我便会回来。”

    “嗯!”司马兮听话地点点头。

    烈之章用绳索将司马兮拉上木屋,把剩下营养膏都给司马兮留下,并把消防斧给她防身。

    跳下树的烈之章转身便在山间里飞快地穿梭起来,由于飞船旁那座山是最高的很好辨认,所以很容易找到飞船。

    飞船静静地躺在山谷里,烈之章打开舱门,带上电量满格的电能激光枪,又拿了一些营养膏和酒塞进背包里,再用三分钟把手机和打火机充满电,便去货仓逛了逛。

    货仓里的农作物种子在这个时代十分珍贵,有两系高产杂交水稻、良种土豆,良种玉米、良种麦子、良种棉花、辣椒、耐病良种鸡蛋等等。但飞船已经不能再次起飞,烈之章一个人也搬不了多少,索性一点都不带走,等将来时机成熟再来取。

    在飞船里乱逛的烈之章居然看到货仓里有一面老式小镜子,不知道是谁放进来的。在二十一世纪末,手机就可以代替镜子,手机是一块透明的玻璃,只要需要镜子,手机便会变成和镜子反光度一样的东西。

    关好飞船舱门,烈之章便回去找司马兮。

    天色已至黄昏,雷鸣过后下起了大雨,一只老虎在木屋树下打转不愿离去,时不时的向树上发出阵阵吼声。

    树上的司马兮有些手足无措,坐立不安。

    “它上不了这么高的树,你怕什么?”烈之章出现在树下。

    “你小心。”司马兮喊道。

    饥饿的老虎看到烈之章前来,转身把目标定在他身上,烈之章毫不在意,向老虎冲去。

    老虎也蓄势准备,烈之章快接近老虎时,老虎迅速向烈之章扑了过去,烈之章纵身一跃,骑到老虎颈上,老虎扑了个空发现烈之章在其脖颈上,开始拼命摇摆反抗,想把烈之章摇下来,烈之章丝毫不给它机会,冲老虎头上就是一拳,老虎便颤颤巍巍地抽搐着倒地死了。

    木屋上的司马兮松了一口,对烈之章道:“下着雨呢!上来避雨吧!”

    烈之章爬上树,躲在木屋外的屋檐下与司马兮相邻而坐:“还是我大意了,幸好是只老虎,要是只豹子,恐怕连给你收尸都没机会了。”

    越下越大的雨水打在丛林里的树上哗哗作响,于树叶上汇集成更大的雨粒,掉入树下的草丛中,在杂草上残留下一粒粒水珠便不见踪影。

    “你说草丛里刚才那么多小虫子蚂蚁这些,现在都跑去那里了呢?怎么突然间全都不见了。”司马兮问道。

    烈之章无语,琢磨这个有个毛用。

    “这还用问?当然是回家了,或者来不及回家,躲在叶子背面了。”

    司马兮显然对烈之章的回答不甚满意,继续观察着,希望找到一只来不及躲避的虫子。

    烈之章懒得管她,躺在木屋木板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烈之章起身去给老虎剥皮,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出去有些麻烦,所以打算做一身虎皮装。

    “怎么样?帅气吗?”烈之章穿着虎皮装,抬头对树上木屋外刚醒的司马兮问道。

    司马兮从烈之章语境里读懂了帅气的含义,道:“还是你原来的衣服比较帅气。”

    烈之章点了点头,对司马兮道:“好像也是。快去吃点东西,我们得赶路了。”

    待司马兮用过早饭,烈之章上树一把将其抱住跳下树来,开始前行。

    司马兮对烈之章老是在行走中捏她屁股赶到很不满,挣扎道:“我的病已经痊愈,可以自己走了。”

    烈之章捏了一下怀里司马兮弹弹的翘臀道:“还是我抱着走好些。”

    司马兮吃痛嘤咛一声,挥着粉拳在烈之章胸口轻轻捶打。

    “别闹,你给我说说你襄阳的情况吧!”烈之章道。

    司马兮心花怒放,怀着期许的目光笑盈盈地问道:“你会留在我身边?”

    烈之章不置可否。

    “那你的多读读书,不要只想着打打杀杀,做个名士才能娶我,不然不仅王兄不会同意,他身边那些人也是不会同意的。”

    名士?满是名士的晋朝便是被大字不识的少数民族打得满地找牙的,不过为了美人,抄些唐诗宋词也没什么。

    “嗯,我毛笔字写得不好,回去之后你教教我吧!”

    司马兮欢天喜地地伸手搂着烈之章的背道:“我都是你的人了,还算你有点良心,以后可要好好待我。”

    烈之章大觉冤枉,自己别说本垒了,连个二垒都没挂上,怎么司马兮就成他的人了?不行,不能这么被冤枉,司马兮的病已经好了,等有机会的上个本垒。

    “说正事,谈谈你襄阳的情况。”烈之章道。

    司马兮收起笑容,正色道:“我父王乃是楚王司马玮,被害时我还在娘胎里。”

    又望了望皱眉的烈之章道:“昔年朝廷有乱,我父王受命带兵入朝,而后受奸后贾南风猜忌,手下乱臣公孙宏与岐盛勾结奸后贾南风假传圣旨,命其捉拿我王叔汝南王司马亮与太保卫瓘,我父王受命出兵斩杀汝南王叔与太保。

    朝中有大臣上书先帝,认为我父王未受命便出兵是叛乱,先帝派使者入我父王营中,我父王得知圣旨有假,错杀兄弟与大臣,惭愧不已,命全军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后朝廷奸臣进谗言,说我父王自作主张残害手足及大臣图谋不轨,先帝未审便下旨我父王处死。

    我父王临刑前出示怀里的青纸诏书,泪流满面地给监刑的尚书刘颂刘大人看,并诉说自己受朝廷诏命行事,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国家,是被被奸人所害,蒙受大冤,希望刘大人能够为他洗刷冤屈。

    刘大人受我父王所感哽咽不能自已,另一位监刑的大臣是奸后贾南风的人,以皇命如山的理由要求立即行刑,刘大人无奈,仰面不敢看我父王,只能由得父皇被害死。”司马兮娓娓道来。

    烈之章道:“后来冤情洗刷了吗?”

    “我父王为人生性善良,乐善好施,父王封地百姓听说我父王被害,无不泪流满面痛哭流涕。刘颂刘大人后将青纸诏书上呈于先帝,先帝后悔不已,命人为我父王大行葬礼,但因惧怕奸后贾南风,只把我父王身边的乱臣公孙宏与岐盛诛三族便算是了结。

    后来奸后废杀太子,太子当年就因聪慧被先帝赞扬,武帝当初传位于先帝便是因太子缘故,奸后贾南风废杀太子引起众怒,被我司马诸王诛杀,而后先帝因没有贾南风专权,便想起我父王的忠诚,追封我父王为骠骑将军,并封我王兄为襄阳王,封我为楚国郡主,襄阳便是在我父王当年的楚国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