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再生之我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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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铁拐花腿

    “哦?”白涵山问,“什么什么雪?”

    “就是你们历史系,跳舞很好看的那位。”我说。

    “哦。”白涵山想了想,也不知道想出来没有,转而道,“你女朋友?”

    “不是。”我低下了头,“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我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但是,那个人渣也太过分了,他竟然...”

    “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渣男打了你?”白涵山打断了我的话,看了看我脸上的伤口,“你打不过他?”

    “是的。那人是体院的,人高马壮,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满脸羞愧。

    “身强力壮,从来都不是胜负与否的决定因素。”白涵山道,“但争风吃醋,也绝不是学武的正当理由。”

    “我没有争风吃醋,只是,我和他有一个誓约,三天之后,我们会在篮球场比试一场。他还说,他要带林雪来,当着林雪的面,羞辱我。”

    “你自信你用三天,就能改变自己,打赢一个比你身强力壮若干倍的敌手?”白涵山问。

    “没有。”

    “那你怎么能轻易许下三天后再战的誓言,就因为你的对手羞辱了你?”

    “我...”我一时语塞。

    “你可知道易冲动、轻许诺,是习武之人行走江湖的大忌?”白涵山虽然轻言细语和颜悦色,但说的话却字字锥心。“你吹这个狼烟骨哨,惊动了潜伏多年的十路人马,只是为了让我教你几招功夫,击败自己的情敌,为自己出这样一口恶气?”

    “这...”

    白涵山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不是说我是十世闯王转世吗?你不是说我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吗?如果我真的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忍受这样的羞辱?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欺负?”我虽知理亏,但仍然强词夺理道,“一个人就算有盖世奇功,但如果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那学那功夫,又有何用?”

    白涵山的眼神突然一下子黯淡下来,“小爱大爱,怎能混为一谈?”

    他立在那树冠枝头,任晚风吹拂黑色的衣襟,树影斑驳下我看不清白涵山的脸,只听见他道,“欲成大事者,有时候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儿女情长,再长也长不过家国之事。”

    “技贯群雄的绝世高手,也不一定次次都能保全自己的家人;统帅三军的武神战将,也不可能事事都随心所欲。”白涵山缓缓道,“高处不胜寒,人生多无奈。等你有一天成为那人中之龙,你就会明白的。”

    看样子,我三天后是输定了。

    “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对。”白涵山看我神情冷落,道,“你是十世闯王在世,怎么可能忍受如此羞辱?”

    “这么说,你能够帮我打败殷畅那个渣男,赢得林雪?”我精神大振,道。

    “我不能保证你能赢得美人。”白涵山笑了笑,道,“但我可以保证,三天后的打架,你不会输。”

    话说完,白涵山忽地拎起我的衣服后领,只一提,我和他就一起腾空而起,随即立刻从十多米高的树梢之上朝那地面坠去。我吓的连忙闭起双眼,只听见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只觉得衣服后领又是一股向上的劲道,两眼睁开,脚已经接触到地面。

    只听见“啪”的一声,我怀里一个小木匣掉到了地上。

    白涵山循声望去,看见那木匣,俯身拾起,面露疑惑,皱眉问道:“你怎么有这东西?”

    “这是老冯头给我的。”我说,“他将里面的一枚丹药给了大柱,说也奇怪,大柱原本被打得半死,吃了那丹药之后,居然马上就好了,而且生龙活虎,下午练功一点事都没有。白教授,老冯头说,这丹药是你的?”

    白涵山没有回答我的话,反问,“你说那老冯头,长的什么样子?”

    我想了想,道“须发尽白,身材佝偻,看起来一大把年纪了,路都走不稳,天天拄着拐杖。不过话说回来,我们都说这老冯头是小说中扫地僧一样的角色。看起来不中用,发起狠来真厉害,一拐杖就将那光头打的不能动弹,一脚就将那光头踢晕死过去。”

    于是,我就将那老冯头那天教训光头的情景和给丹药时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白涵山听到我说到老冯头那拐杖时,插嘴问道,“那拐杖是不是浑体通黑,黑中透亮?”

    我说对啊。

    白涵山原本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笑道,“果真是他。”

    “谁?”

    “铁拐花腿王—风高格,所谓的老冯肯定是他的化名。”白涵山道,“确实是我的老熟人。”

    “铁拐花腿王?这名字好俗啊。”

    “江湖上行走,要那么文绉绉干嘛?”白涵山道,“这老风天生小儿麻痹,腿脚不利索,所以拄了一辈子拐杖。那铁拐其实不是一般拐杖,而是他的兵器,而且是用一块千年黑铁木打造的独门兵器;老风右腿不好,于是他专练左腿,三十六路花式脚法出神入化,所以江湖人称花腿王。”

    白涵山道,“你说的那个小流氓运气还好,只是一脚晕死,可见老风还是心存怜悯。铁拐花腿王老风若是想踢,他一脚可以踢死一头牛,怕是早已经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了。”

    我咂咂舌。

    白涵山喃喃道,“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怎么了?”

    “这人特立独行,常常独来独往,仇家接的不少,往往见首不见尾。”白涵山道“刚才这十路人马少了一路,其实就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