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再生之我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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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李宜蓁?

    我捡起那封信,看那牛皮纸的信封,感觉年代可能已经很久远了。要说这些大学教授也真是附庸风雅,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用毛笔写信封。

    我心里很好奇,不禁很想把信拆开看看。回过头看看林雪,她正专注的在不远处的书架旁整理书籍,把归档的标签一份份粘贴在旧书上。

    还是算了吧,在女孩面前留下点好印象,别让人家觉得我乱拆别人书信没有素质。

    “需要我帮你吗?”我把那信放回旧书里夹好,问她。

    “不用,归档你还不会。”林雪只顾自己忙着,没有回头,“你要是觉得自己闲着,就帮我把地上那堆有封皮的旧书上的封皮拆了,图书馆存书不能有封皮的。”

    “好。”

    “顺便看看书里有没有那些教授的私人物品,像什么书签啊、照片啊、证明啊、信件啊什么的...前天就发现了吴教授书里夹着的结婚证。如果有的话放在一起,我归档后一起还给别人。”

    “行。”

    林雪回头冲我笑笑,开玩笑道,“书里要是有值钱的可别一个人私吞呀,带我分一份。”

    “放心吧,见者有份。”

    我蹲在地上,把一捆旧书的绳子解开,然后把包着严严实实的书皮一个一个的拆开,然后一本本的快速翻看。

    弄了近半个小时才拆完三捆,除了有几张七十年代的粮票、几张书签,基本上一无所获。

    蹲了半小时,腿都麻了,我一屁股坐在一捆没有拆封的旧书上,踹了口气。

    咦?怎么觉得屁股有什么东西咯人。

    我抬起屁股一看,旧书堆里有一信封漏出一角,感觉硬邦邦的。

    我扯住那信封一角,用力一拽,就把那信封从捆得紧紧的书堆里拽了出来,只是用力有些大,那信封被我拽成了两半,露出了里面的东西,看样子是一张黑白老照片。

    我慌忙站起来,把那扯破的信封拼凑在一起,信封也是牛皮纸模样,因为年代久远,纸张已经有些发脆了,扯破的信封都碎成了几片。信封上依稀辨识,还是那几个字“李宜蓁先生敬启”,看那笔迹,似乎和刚才那封信一样。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那张照片拿了出来,书库里光线昏暗,于是我走近灯光,放到眼前想看清楚。

    待我看清照片上面的内容,不由得心跳加速,目瞪口呆...

    那泛黄黑白照片上是两名穿着国民党时期军装的军官,头戴棉边帽,身着呢子军装,并排站在一起,上有毛笔手书一行小楷文字:

    “国民革命军晋绥军三十五军百灵庙大捷留念,民国二十五年,宜蓁兄台惠存”

    那左边军官戴着黑色圆框眼镜,腰间还别着一支驳壳枪,正是那白教授,模样和刚才照片比,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显得消瘦很多,腼腆的笑着,显得有些书生意气。

    更为可怖的是,右边和他并排站在一起的军官,两手叉腰,目光坚毅。

    那军官,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突然听到背后“啪”的一声,我吓了一跳,转身回头,原来是林雪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喂,我们下班了!”

    ......

    当我心神不定的回到202寝室,9号楼已经熄灯了。推开门,三位室友都已经洗了脚上了床,寝室里照例点了一支蜡烛,火苗昏暗。

    三个人一脸期待的望着我:“怎么样?可搭上了?”

    “刚刚送人家回女生寝室。”我坐下,望着烛光发愣。

    “欧耶!”老四从床上站起来欢呼雀跃,“恭喜你啊老三,脱单有望了。”

    老大看出我有些不对劲,“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你这神色不对啊?人家不搭理你啊?”

    “不是。”我对他们的八卦有些不耐烦,“不是林雪。”

    “那是什么?”

    我起身,把寝室门关好,抬眼环视他们三个,“说出来你们别害怕,刚才在图书馆,我发现一件非常非常恐怖的事情...”

    他们三个一下子来了兴趣,连原本睡眼惺忪的老二都坐了起来,“什么事情?”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放在桌子上,烛火跳跃下,照片上那模糊的两个身影显得有些阴森。

    他们三个都从床上跳下来,扒着照片凑近烛光看。

    寝室里显得特别安静,只听见我们四个人的呼吸声。

    忽然听到老大“噗”的一声哈哈大笑,“老三...老三...你穿越了吧,你怎么跟这上面的国民党长这么像啊...哈哈哈哈,你家亲戚吗。”

    老四原本也想笑,看我一脸严肃,没敢笑出来。

    “跟我长得像倒没什么,关键是,那照片上另外一个人,和白涵山长的一模一样。”

    三个人一脸懵逼的模样,“白涵山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白涵山到底是谁,我只知道他在1962年和1936年的时候,叫李宜蓁,他这七十年,容貌都没什么大的变化。就在四天前,他刚刚在历史系大礼堂莫名其妙的撕了我的衣服。”我的声音很明显有些颤抖:“我只知道,我们都喊这个人,叫历史系的白教授。”

    三个人都愣愣的望着我,半响,只听到老四喊了句“妈呀”,把手中的照片扔在地上。

    我们四个人望着地上的照片,竟没人敢捡起那张照片。

    “神仙?妖怪?”老大说。

    “老三啊,你不会是今晚撞鬼了吧?”老四道。

    老二何宇一直都没有说话,还是他默默拾起地上的照片,盯着看了半响,又盯着我看了半响。

    “这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只是和你长的很像。晋绥军?是阎锡山的军队吧,老三,你老家是山西的吗?”还是老二爱读书见多识广。

    “我是土生土长的安徽人,我老家就是a城的。”

    “你家有什么亲戚在山西?打过仗?”

    “没听说过啊!”我仔细想了想自己家的履历,“关健是,这个白涵山肯定是他没错,他撕了我衣服,他那模样化成灰我都认识。”我把今晚林雪给我看老照片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他们三人,

    “1962年我们邮电大学还是中专,叫邮电专科学校,建校的时候,照片上历史系的祁院长在,这老头也在。祁院长那时候还是小孩,这老头就这模样,民国二十五年,就是1936年吧,这老头还是这模样?他现在有多大?”

    “九十多岁?”

    “一百多岁?”

    我忽然想起了那白教授那天飞身跳起的矫健身手,想起他一下就撕烂我戏服的蛮力,想起祁院长当时劝他时对他说“老白,给我小祁一个面子”的话,想起历史系有关他的各种传说,不禁毛骨悚然。

    “那只有一个解释,”老二何宇突然说。

    我们三人都望着他。

    “这位白涵山教授,是传说中混沌初分时候的一只蝙蝠精。”何宇一字一顿的认真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