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 大小公主
王指挥同骆养性两人在后前来，见一向不和的李如桢和陈子轩两人居然说上话了，似乎两人还说得很投缘，看李如桢那神情就知道这两人居然和解了。
骆养性看向王指挥吩咐道：“去问问陈都督究竟是咋回事”
“好”王指挥快步追上前去呼道：“秀才留步”
陈子轩一看是王指挥，忙拱手见礼道：“王老哥有何事”
王指挥看向陈子轩问道：“秀才，你跟李如桢咋回事啊，咋就和好了。”
“哈”陈子轩打着哈欠道：“这叫面和心不合，李如桢如今不已是有嫌疑吗？再说此案王老哥你又不是不清楚，李如桢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王指挥会心一笑道：“的确如此，李如桢也害怕了。”
“你说呢？”陈子轩也跟着会心一笑，两人都笑得很贼。
王指挥故意压低声音问道：“秀才，梁家人当真是是行刺你和永宁公主的刺客吗？”
“怎么，王老哥怀疑另有其人。”陈子轩深感惊讶问道
“不好说”王指挥见陈子轩看向自己问道：“秀才你就不绝得这事太过牵强附会了。”
陈子轩附耳说道：“王老哥，其实这事吧，我也觉得很蹊跷，这潭水很深哪，有人居心叵测，想浑水摸鱼，皇上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再说此事事涉永宁公主，梁家人也是罪有因得，我们有何必去追查到底。”
“秀才言之有理”王指挥自然不想去捅篓子，最主要是这篓子事关皇室，就连指挥使大人都谨言慎行。
陈子轩眼皮直打架忙道：“王老哥，我得回府了。”
“秀才，注意身子啊。”王指挥笑盈盈嘱咐道
“我身子倍儿棒呢？”陈子轩岂有不明白王指挥言外之意，妍慧还不让自己心满意足呢？“告辞”
骆养性看着陈子轩左右逢源，这小子比自己还小，脑瓜子却是好使，不共戴天的仇家都能说合，他那张七寸不烂之舌当真是了得，听说他嘴下从没吃亏过。
王指挥回来想骆养性说了一阵，骆养性听得深感自得，李如桢也有惧怕之时啊。
李如桢得到陈子轩提示，又赶回北镇抚司诏狱连夜审讯逼迫梁邦瑞父亲供认当年是如何骗婚，并写下认罪书，还在上面详细写明当年受贿的宫人及银钱数量，李如桢与陈矩暗中沟通一番，拿着如获至宝的认罪书准备一大早就去觐见皇帝朱翊钧呈上请功。
陈矩正在连夜审问宫中当年涉案的宫人，基本上不用严加审问，这帮贪心的太监管事婆子在大刑面前一个个都招了，将他们干的坏事儿一股脑招了出来。更是按照陈矩公公的意思供认，陈矩公公也干出了一番诱供，这帮坏人不使劲踩踩看着都不解气，尤其是踩着他们往上爬那才叫解气。
陈矩公公虽然慈眉善目，被称为‘佛’，但是皇上、太后、公主的意思还得照办，尤其是这事处置得令皇上、太后、公主都非常满意。
朱翊钧看着陈矩、骆思恭、李如桢呈上来的人犯认罪书，气得龙颜震怒：“皇妹永宁公主不幸婚事朕早有耳闻，想不到皇妹竟被这群逆贼奸人欺负至此。”张居正总览朝政大权时，朱翊钧还小，又惧怕跋扈嚣张的冯宝，一直被蒙在鼓里。
陈矩见皇上龙颜震怒，小心翼翼回道：“回万岁爷，都是冯宝逼迫永宁公主与那病痨鬼梁邦瑞成亲，老奴审问得知梁邦瑞成亲之日就大口吐血，永宁公主拜堂成亲后就回了宫。万岁爷，公主与梁邦瑞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如今梁家已认罪服法。”
“陈矩，你认为朕将永宁公主不幸婚事及梁家谋逆之罪昭告天下，是否妥当。”朱翊钧想为皇妹永宁公主讨回公道，看向陈矩问道。
陈矩闻言欣喜不已道：“万岁爷英明神武，梁家谋逆，罪不可恕，永宁公主殿下与梁邦瑞婚事本就是冯宝接受梁家受贿一手操办，冯宝已死，梁家已认罪服法，老奴认为万岁爷当昭告天下还永宁公主殿下一个公道。”
“言之有理”朱翊钧听完陈矩的话龙颜大悦道：“传朕旨意，昭告天下，梁家谋逆，指使刺客行刺永宁公主，冯宝跋扈嚣张，欺蒙朕，收受梁家贿赂骗娶永宁公主，梁邦瑞已遭天谴横死，永宁公主与梁邦瑞婚事作废，严惩所有涉案之人。”
“老奴遵旨”陈矩领旨而去
陈子轩辰时才起床更衣吃了早膳进宫来为永宁公主观察病情，今日的宫中气氛异常古怪，宫女太监一个个都见到陈都督避之不及，活像见了瘟神般。刘嬷嬷等一批管事婆子、太监被皇上下狱问罪，宫中之人谁都知道那些人是在永宁公主婚事上犯了事，如今东窗事发，连带着祸及其余公主身边的管事婆子及太监，陈都督如今深得永宁公主器重，一个个见了陈都督都避之不及。
咸安宫寝宫中，陈子轩进寝宫来见礼：“臣锦衣卫左都督陈子轩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都督平身”永宁公主一袭洁白绸缎睡衣在宫女搀扶着端坐在软榻上各族珠帘红鸾帐吩咐道：“都退下吧，本宫有要事与陈都督商议。”
“奴婢遵命”一众宫女躬身告退出寝宫，在外候着。
永宁公主看向陈子轩挥手示意温声细语道：“子轩，快过来。”
陈子轩走到红鸾帐前，不敢靠的太近，见永宁公主一脸憔悴，我见犹怜：“公主身子可好些了”
“能见到子轩，我就很开心。”永宁公主眸含秋水仰望着陈子轩，拉着陈子轩双手嫣然巧笑道：“子轩，母后已答应为我修建道观出宫修行，以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陈子轩一听永宁公主想着跟自己在一起，自己还处处小心为妙，担心与公主的好事露陷：“公主，我担心我们的事被人知晓，还是。”陈子轩见永宁公主俏脸一沉，颇有不悦，不敢再往下说。
“子轩，你是不想理我了吗？”永宁公主气嘟嘟地看着他：“你要是不理我，我告诉皇上。”
“啊”陈子轩没想到永宁公主居然耍起小性子来，还要威胁自己，陈子轩吓得扑通一声跪拜在永宁公主面前：“公主，臣不敢。”
永宁公主深感自得莞儿一笑道：“子轩别怕，我不会告诉皇上。”
“臣谢公主”陈子轩被永宁公主掀开红鸾帐拉着双手一脸尴尬，又担心被宫女瞧见，那可是大大不妙：“公主，若是被人看见，可该如何是好。”
“别怕，我已吩咐她们都退下了。”永宁公主拉着陈子轩多坐在身边偎依在他怀里仰望着他：“子轩，是你帮我收拾了刘嬷嬷和她身边的宫女太监吧，我听说梁家人都被皇上下了诏狱。”
陈子轩拥着永宁公主纤腰，看着她对自己一脸感激不尽，会心一笑道：“谁叫她们欺负公主，我只是向陈矩公公提点了一番。”
“子轩真好，帮我出了这口心中恶气。”永宁公主心结解开，整个人显得活泼可爱，对梦中情郎，身边的他更是深爱不已，想着自己与他在地窖中的事，更是令人心旌摇荡，羞红着脸颊，娇躯紧贴着他：“子轩，我……”
陈子轩看着脸颊羞红的永宁公主欲言又止，雪亮的双眸含情脉脉仰望着自己，岂有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只是羞于启齿。昨夜与妍慧颠鸾倒凤意犹未尽，妍慧瘦弱的身子骨不能令自己心满意足，陈子轩虽有贼心，却没贼胆敢在宫中和永宁公主胡来，忙推开永宁公主身子，提醒道：“公主，臣担心。”
永宁公主见他害怕，自己也很害怕被皇上和母后知道，永宁公主含情脉脉望着陈子轩道：“子轩，等我的道观建好了，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了。”
“公主身子虚弱，应当出去多走走散步，锻炼身体。”陈子轩看向慵懒的永宁公主提醒道：“公主别又躺下啊”
“子轩，你扶我起来。”永宁公主金枝玉叶，从小养尊处优，就连行动都要宫人侍候，伸着纤纤玉手等着陈子轩搀扶起来。
陈子轩看着娇生惯养的永宁公主当真是公主病十足，忙搀扶起永宁公主，扶着她起身下榻，永宁公主偎依在怀，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陈子轩忙和永宁公主分开，永宁公主忙端坐在红鸾帐中，陈子轩忙躬身退出珠帘外候着。却见一名小宫女进寝宫来禀道：“启禀公主殿下，长公主来了。”
“姑姑”银铃般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传来，却见一名总角之年的小女孩身穿大红袄裙盈盈走来，婴儿肥很明显的小脸可爱至极，冰澈透明的一双大眼珠盯着寝宫中一脸惶恐的陈子轩问道：“姑姑，他是何人。”
陈子轩忙伏地跪拜参礼：“臣锦衣卫左都督陈子轩参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是锦衣卫”小长公主正是朱翊钧与王皇后至今唯一的嫡出子女朱轩媖，朱轩媖小公主指着陈子轩怒喝问道：“你好大胆子，为何在姑姑寝宫中？快说。”
“回长公主殿下，臣奉太后娘娘懿旨为永宁公主殿下治病。”陈子轩见永宁公主正端坐铜镜前，两名宫女朕伺候着梳妆，这位不过八九岁的长公主来者不善啊，看她那趾高气扬的劲儿活像是来找人出气，怎么让这位小祖宗给盯上了，还好自己和公主行动敏捷，要是让她撞上，估计玩完了。
“媖儿，快过来，让姑姑好生看看你。”永宁公主朝着长公主朱轩媖挥手示意，看向陈子轩吩咐道：“陈都督，你到寝宫外候着吧。”
“臣遵旨”陈子轩如逢大赦，赶紧退出寝宫。
十几名大小宫女见陈都督退出寝宫来，一个个忙见礼：“见过陈都督”
“不必多礼”陈子轩和颜悦色吩咐道：“快去准备轮椅，公主殿下要出去散步走走。”
“奴婢遵命”几名小宫女领命而去
陈子轩在寝宫外等了好久，才见一袭大红袄裙婀娜多姿的永宁公主牵着小长公主朱轩媖雍容雅步走出寝宫来，永宁公主朝着陈子轩嫣然巧笑道：“让陈都督久等了”
“臣不敢”陈子轩同一众宫女忙躬身相迎，看着永宁公主嫣然巧笑，笑比褒姒，陈子轩为之倾倒傻愣看着一大一小两位公主一出场，当真是气场强大。
骆养性看向王指挥吩咐道：“去问问陈都督究竟是咋回事”
“好”王指挥快步追上前去呼道：“秀才留步”
陈子轩一看是王指挥，忙拱手见礼道：“王老哥有何事”
王指挥看向陈子轩问道：“秀才，你跟李如桢咋回事啊，咋就和好了。”
“哈”陈子轩打着哈欠道：“这叫面和心不合，李如桢如今不已是有嫌疑吗？再说此案王老哥你又不是不清楚，李如桢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王指挥会心一笑道：“的确如此，李如桢也害怕了。”
“你说呢？”陈子轩也跟着会心一笑，两人都笑得很贼。
王指挥故意压低声音问道：“秀才，梁家人当真是是行刺你和永宁公主的刺客吗？”
“怎么，王老哥怀疑另有其人。”陈子轩深感惊讶问道
“不好说”王指挥见陈子轩看向自己问道：“秀才你就不绝得这事太过牵强附会了。”
陈子轩附耳说道：“王老哥，其实这事吧，我也觉得很蹊跷，这潭水很深哪，有人居心叵测，想浑水摸鱼，皇上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再说此事事涉永宁公主，梁家人也是罪有因得，我们有何必去追查到底。”
“秀才言之有理”王指挥自然不想去捅篓子，最主要是这篓子事关皇室，就连指挥使大人都谨言慎行。
陈子轩眼皮直打架忙道：“王老哥，我得回府了。”
“秀才，注意身子啊。”王指挥笑盈盈嘱咐道
“我身子倍儿棒呢？”陈子轩岂有不明白王指挥言外之意，妍慧还不让自己心满意足呢？“告辞”
骆养性看着陈子轩左右逢源，这小子比自己还小，脑瓜子却是好使，不共戴天的仇家都能说合，他那张七寸不烂之舌当真是了得，听说他嘴下从没吃亏过。
王指挥回来想骆养性说了一阵，骆养性听得深感自得，李如桢也有惧怕之时啊。
李如桢得到陈子轩提示，又赶回北镇抚司诏狱连夜审讯逼迫梁邦瑞父亲供认当年是如何骗婚，并写下认罪书，还在上面详细写明当年受贿的宫人及银钱数量，李如桢与陈矩暗中沟通一番，拿着如获至宝的认罪书准备一大早就去觐见皇帝朱翊钧呈上请功。
陈矩正在连夜审问宫中当年涉案的宫人，基本上不用严加审问，这帮贪心的太监管事婆子在大刑面前一个个都招了，将他们干的坏事儿一股脑招了出来。更是按照陈矩公公的意思供认，陈矩公公也干出了一番诱供，这帮坏人不使劲踩踩看着都不解气，尤其是踩着他们往上爬那才叫解气。
陈矩公公虽然慈眉善目，被称为‘佛’，但是皇上、太后、公主的意思还得照办，尤其是这事处置得令皇上、太后、公主都非常满意。
朱翊钧看着陈矩、骆思恭、李如桢呈上来的人犯认罪书，气得龙颜震怒：“皇妹永宁公主不幸婚事朕早有耳闻，想不到皇妹竟被这群逆贼奸人欺负至此。”张居正总览朝政大权时，朱翊钧还小，又惧怕跋扈嚣张的冯宝，一直被蒙在鼓里。
陈矩见皇上龙颜震怒，小心翼翼回道：“回万岁爷，都是冯宝逼迫永宁公主与那病痨鬼梁邦瑞成亲，老奴审问得知梁邦瑞成亲之日就大口吐血，永宁公主拜堂成亲后就回了宫。万岁爷，公主与梁邦瑞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如今梁家已认罪服法。”
“陈矩，你认为朕将永宁公主不幸婚事及梁家谋逆之罪昭告天下，是否妥当。”朱翊钧想为皇妹永宁公主讨回公道，看向陈矩问道。
陈矩闻言欣喜不已道：“万岁爷英明神武，梁家谋逆，罪不可恕，永宁公主殿下与梁邦瑞婚事本就是冯宝接受梁家受贿一手操办，冯宝已死，梁家已认罪服法，老奴认为万岁爷当昭告天下还永宁公主殿下一个公道。”
“言之有理”朱翊钧听完陈矩的话龙颜大悦道：“传朕旨意，昭告天下，梁家谋逆，指使刺客行刺永宁公主，冯宝跋扈嚣张，欺蒙朕，收受梁家贿赂骗娶永宁公主，梁邦瑞已遭天谴横死，永宁公主与梁邦瑞婚事作废，严惩所有涉案之人。”
“老奴遵旨”陈矩领旨而去
陈子轩辰时才起床更衣吃了早膳进宫来为永宁公主观察病情，今日的宫中气氛异常古怪，宫女太监一个个都见到陈都督避之不及，活像见了瘟神般。刘嬷嬷等一批管事婆子、太监被皇上下狱问罪，宫中之人谁都知道那些人是在永宁公主婚事上犯了事，如今东窗事发，连带着祸及其余公主身边的管事婆子及太监，陈都督如今深得永宁公主器重，一个个见了陈都督都避之不及。
咸安宫寝宫中，陈子轩进寝宫来见礼：“臣锦衣卫左都督陈子轩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都督平身”永宁公主一袭洁白绸缎睡衣在宫女搀扶着端坐在软榻上各族珠帘红鸾帐吩咐道：“都退下吧，本宫有要事与陈都督商议。”
“奴婢遵命”一众宫女躬身告退出寝宫，在外候着。
永宁公主看向陈子轩挥手示意温声细语道：“子轩，快过来。”
陈子轩走到红鸾帐前，不敢靠的太近，见永宁公主一脸憔悴，我见犹怜：“公主身子可好些了”
“能见到子轩，我就很开心。”永宁公主眸含秋水仰望着陈子轩，拉着陈子轩双手嫣然巧笑道：“子轩，母后已答应为我修建道观出宫修行，以后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陈子轩一听永宁公主想着跟自己在一起，自己还处处小心为妙，担心与公主的好事露陷：“公主，我担心我们的事被人知晓，还是。”陈子轩见永宁公主俏脸一沉，颇有不悦，不敢再往下说。
“子轩，你是不想理我了吗？”永宁公主气嘟嘟地看着他：“你要是不理我，我告诉皇上。”
“啊”陈子轩没想到永宁公主居然耍起小性子来，还要威胁自己，陈子轩吓得扑通一声跪拜在永宁公主面前：“公主，臣不敢。”
永宁公主深感自得莞儿一笑道：“子轩别怕，我不会告诉皇上。”
“臣谢公主”陈子轩被永宁公主掀开红鸾帐拉着双手一脸尴尬，又担心被宫女瞧见，那可是大大不妙：“公主，若是被人看见，可该如何是好。”
“别怕，我已吩咐她们都退下了。”永宁公主拉着陈子轩多坐在身边偎依在他怀里仰望着他：“子轩，是你帮我收拾了刘嬷嬷和她身边的宫女太监吧，我听说梁家人都被皇上下了诏狱。”
陈子轩拥着永宁公主纤腰，看着她对自己一脸感激不尽，会心一笑道：“谁叫她们欺负公主，我只是向陈矩公公提点了一番。”
“子轩真好，帮我出了这口心中恶气。”永宁公主心结解开，整个人显得活泼可爱，对梦中情郎，身边的他更是深爱不已，想着自己与他在地窖中的事，更是令人心旌摇荡，羞红着脸颊，娇躯紧贴着他：“子轩，我……”
陈子轩看着脸颊羞红的永宁公主欲言又止，雪亮的双眸含情脉脉仰望着自己，岂有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只是羞于启齿。昨夜与妍慧颠鸾倒凤意犹未尽，妍慧瘦弱的身子骨不能令自己心满意足，陈子轩虽有贼心，却没贼胆敢在宫中和永宁公主胡来，忙推开永宁公主身子，提醒道：“公主，臣担心。”
永宁公主见他害怕，自己也很害怕被皇上和母后知道，永宁公主含情脉脉望着陈子轩道：“子轩，等我的道观建好了，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了。”
“公主身子虚弱，应当出去多走走散步，锻炼身体。”陈子轩看向慵懒的永宁公主提醒道：“公主别又躺下啊”
“子轩，你扶我起来。”永宁公主金枝玉叶，从小养尊处优，就连行动都要宫人侍候，伸着纤纤玉手等着陈子轩搀扶起来。
陈子轩看着娇生惯养的永宁公主当真是公主病十足，忙搀扶起永宁公主，扶着她起身下榻，永宁公主偎依在怀，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陈子轩忙和永宁公主分开，永宁公主忙端坐在红鸾帐中，陈子轩忙躬身退出珠帘外候着。却见一名小宫女进寝宫来禀道：“启禀公主殿下，长公主来了。”
“姑姑”银铃般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传来，却见一名总角之年的小女孩身穿大红袄裙盈盈走来，婴儿肥很明显的小脸可爱至极，冰澈透明的一双大眼珠盯着寝宫中一脸惶恐的陈子轩问道：“姑姑，他是何人。”
陈子轩忙伏地跪拜参礼：“臣锦衣卫左都督陈子轩参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是锦衣卫”小长公主正是朱翊钧与王皇后至今唯一的嫡出子女朱轩媖，朱轩媖小公主指着陈子轩怒喝问道：“你好大胆子，为何在姑姑寝宫中？快说。”
“回长公主殿下，臣奉太后娘娘懿旨为永宁公主殿下治病。”陈子轩见永宁公主正端坐铜镜前，两名宫女朕伺候着梳妆，这位不过八九岁的长公主来者不善啊，看她那趾高气扬的劲儿活像是来找人出气，怎么让这位小祖宗给盯上了，还好自己和公主行动敏捷，要是让她撞上，估计玩完了。
“媖儿，快过来，让姑姑好生看看你。”永宁公主朝着长公主朱轩媖挥手示意，看向陈子轩吩咐道：“陈都督，你到寝宫外候着吧。”
“臣遵旨”陈子轩如逢大赦，赶紧退出寝宫。
十几名大小宫女见陈都督退出寝宫来，一个个忙见礼：“见过陈都督”
“不必多礼”陈子轩和颜悦色吩咐道：“快去准备轮椅，公主殿下要出去散步走走。”
“奴婢遵命”几名小宫女领命而去
陈子轩在寝宫外等了好久，才见一袭大红袄裙婀娜多姿的永宁公主牵着小长公主朱轩媖雍容雅步走出寝宫来，永宁公主朝着陈子轩嫣然巧笑道：“让陈都督久等了”
“臣不敢”陈子轩同一众宫女忙躬身相迎，看着永宁公主嫣然巧笑，笑比褒姒，陈子轩为之倾倒傻愣看着一大一小两位公主一出场，当真是气场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