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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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爱情结晶

    “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c城火车站出站口,陶嘉然拥着好不容易从人丛中挤出的岑萌。*  *

    “想你嘛……”岑萌软着声音,依偎在她怀里,“挂了你电话,就想你,更想你了……想得这儿都疼了,你摸摸……”说着,抓着陶嘉然的手,按在左胸、口。

    “……”这样真的好吗?人来人往的,当众袭、胸,真的好吗?

    “先回去,这儿冷。”陶嘉然是个靠谱的人,当然不会让不明真相群众围观自己摸人小美女的胸。额,虽然是小馒头吧,可高低也是“狗尿苔长在了金銮殿”,何况“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咦,坐着菌在说什么?

    “抱抱,好冷。”岑萌才不会放过任何当树袋熊的机会,没长骨头似的赖到了她师姐怀里。

    陶嘉然摸摸她小手,冰凉,心疼地放在嘴边哈了哈气。拦了辆出租,先把小丫头塞、进去,又脱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

    岑萌好得意啊,被在乎的感觉真好。心安理得地裹着师姐的大衣,靠在师姐怀里,就算是颠了两个小时的硬座也值了。

    “陶嘉然,还是你好。他们都是坏人。”岑萌小声地抱怨着。

    他们?是谁?

    摸摸她柔顺的长发,小耳朵都冻红了。“谁是坏人?”

    “张叔叔,还有阿姨……”岑萌怨念中,“我让张叔叔送我来c城,他说妈妈不许。阿姨也不让我出门,说妈妈要是知道了肯定炒了她她上有老下有小没了工作可怎么生活……反正说了好多。”

    陶嘉然汗。她丈母娘可真厉害,步步都想到了。这是想当王母娘娘画天河的节奏吗?

    “你偷跑出来的?”

    “我趁阿姨不注意翻窗出来的,”岑萌小小地得意,继而又委屈地撅了撅嘴,“脚挫了,疼。”

    “那你还坐火车跑这么远!”陶嘉然倏地坐直身子,小丫头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货。

    “人家想你嘛——”岑萌拉长了声音。

    陶嘉然犯愁地看着她,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点儿啊?

    见她师姐一张严肃脸,岑萌吐了吐舌头,连忙转移话题,“我们一会儿去看你亲爹吧?”

    “?”能让人省心不了?你妈要是知道你私奔来找我,还看了我亲爹,不生撕了我才怪。何况,您大小姐要以什么身份见我亲爹呢?别告诉我你要说你是我女朋友,那你就直接把我亲爹送走了。不气死他才怪!说是我朋友吗?我表妹吗?陶嘉然想想自己亲爹看到自己朋友时表现出的热情,就不寒而栗。她是真怕她亲爹精神受太多刺激。

    “要一瘸一拐地去见我亲爹吗?”陶嘉然故作严肃。

    “额,貌似不太礼貌啊?”岑萌摸着下巴做思考状。

    陶嘉然默。两个人再次不在一个频道上,其实她想说的是“难道你的脚不疼吗?”。

    岑萌被安顿在宾馆。本来之前江法言热情地要陶嘉然“住在家里”,可陶嘉然真就不觉得那个家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总归是客情,还不如住在宾馆来得自在。

    小心地脱下岑萌的鞋袜,右脚踝有点儿肿,还好问题不大。陶嘉然松了口气。

    “我去买瓶红花油,等我回来。我们洗个澡,抹上药,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岑萌早忘了蹄子疼,笑眯眯的:“好,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洗澡澡。”

    囧!谁说要跟你一起洗澡了?我是怕你腿脚不灵光想搀着你好吧?

    陶嘉然也不和她多计较,笑了笑,摸了摸她脑袋,出门了。

    回来的时候,刚关上房间门,就见岑萌正抓着她换下的带血衬衫,一脸狐疑。

    陶嘉然一拍脑门,怎么就忘了这茬儿?

    “怎么弄的?”岑萌拧头,皱眉。

    “额……”总不能说是被前女友咬的吧?

    见她吞吞吐吐,岑萌眉头皱得更紧了。

    “没……没什么,不小心碰破了皮,蹭上的……”陶嘉然眼神飘啊飘,就是不敢正眼瞧她。天地良心,她真没做亏心事。可为什么她觉得这么心虚?

    这回换做小丫头严肃脸了。

    “过来!”

    陶嘉然扭扭捏捏地蹭了过去。

    岑萌费力地站起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她衬衫。

    “干吗……”陶嘉然下意识地躲开。小丫头不会被刺激成鬼|畜|攻吧?

    肩膀下,锁骨侧,半个巴掌大的纱布被四条医用胶布固定住。

    岑萌伸出手指,不敢用力按。“不小心?碰破了……这么大块皮?”姐你确定你碰的不是挖掘机?

    小丫头的手指有点儿凉,隔着厚厚的纱布,让陶嘉然的伤口微微发痒。应该是在长新肉吧?可为什么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攥住那只小手,陶嘉然暗叹口气,对亲近的人她是真的撒不下去谎。索性说出真相吧,本来也没什么的,不是吗?

    “是咬的。”陶嘉然坦白。

    “咬的?”岑萌抬起头,眼睛都瞪圆了,“狗能咬到这儿?打狂犬疫苗了吗?”

    你和那小护士一个学校毕业的吧?

    暗自抚额。“齐洛咬的。”陶嘉然如实交代。

    “!”简直是晴天霹雳。岑萌立刻脑补了不和谐的图片。不可能!她师姐不是那样的人!她爱的是自己,怎么还会和老女人不清不楚?

    “你们……”岑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陶嘉然连连摆手,她有点儿凉,掩住了敞开的衬衫。“萌萌,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是这样的……”

    岑萌耐着性子听完,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会原来你!”

    你还要怎么样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陶嘉然觉得自己好冤枉。她无辜地看着岑萌,此时最好什么都不说,别干那戳肺管子的蠢事。

    “哼!个死老女人,敢动我的人!不对,敢咬我的人!”岑萌气急败坏,恨不得掐死齐洛而后快,“你等着!等我不咬死你的人!呸!姐才不要脏了嘴!”

    陶嘉然无语。

    小丫头一扭头,恨恨地撇一眼陶嘉然:“愣着干吗?小陶子,抱哀家去洗澡!”

    陶嘉然默。妹子你能不能有点儿文化?太后死了老公才自称“哀家”。我还活得好好的呢,您这是咒我呢?

    无奈,惹不起,只好双手一伸,把小丫头抱在怀里。不想稍一用力就牵动了肩上的伤口,陶嘉然突地一疼,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岑萌当然看到了。她想视而不见,默念“姐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可谁的人谁心疼,她还是狠不下心,心里又气她师姐对齐洛那老女人的不拒绝,手一甩,嗔道:“笨蛋!”扭着脚自己去了浴室。

    陶嘉然怀里一空,心里也不好受了,也跟着进了浴室。

    岑萌斜睨着她:“你进来干吗?”

    陶嘉然厚着脸皮:“给你洗澡。”

    “哼!谁用你!”说着,自顾自去拧浴缸的龙头。怎奈浴室理石地面太过光滑,加之伤了脚踝不大灵光,一个趔趄。幸亏陶嘉然反应快扶住她,她才不致跌倒。

    “我来吧。”陶嘉然细致地冲刷了浴缸,又放满浴缸的水,试了试水温,刚说一声“好了”,忽然腰上一紧,小丫头已经贴了上来。

    “陶嘉然,你是我的!”小丫头收紧手臂,在她后背不安地蹭了蹭。

    “嗯,我是你的。”陶嘉然安慰地拍拍她的手。

    “我在家里,想你想得都要哭了,”岑萌越说越觉得心里不好受,“你不许喜欢别人!不许做对不起我的事!”

    “不会。”陶嘉然搂过她,抱在怀里,她又何尝不想念她?她的味道,她的身体,她撒娇的样子,她失控的样子……都想念,想得心里发紧。

    “你发誓!”

    “我发誓!”陶嘉然伸出右手放在脸侧。

    “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岑萌痴迷地拂过她的眉眼。

    我何尝不是?陶嘉然是个行动派,束缚住她的腰身,烙下个深深的吻。

    岑萌失神在这个吻里,忘乎所以地迎|合她的索取,甚至发出满足的呢喃声声。

    陶嘉然怜惜她脚踝的伤,肩膀的疼痛也确实让她力不从心,她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火热的呼吸喷在岑萌的小脸上:“乖,先洗澡好不好?”

    “好,”岑萌终于露出甜甜的笑,“你陪我洗。”

    鸳鸯浴难免种种旖|旎,岑萌甚至顾不得脚踝的疼痛,跨、坐在她师姐的身上求、欢。陶嘉然要被她刺激疯了,可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实在不适合太过剧烈的运动,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只靠吻那瓷白的身体来缓解体内的热、欲。岑萌的身体很敏感,即使这样的程度,也让她如临大敌。当她师姐怜爱地噬咬她小小顶峰上的樱|红时,她如遭雷击般箍紧她师姐的腰|身,颤抖着释放出了累积的欲、望,终是无力地靠在了陶嘉然的怀里。

    陶嘉然疼惜地吻过她的全部,忍着肩膀撕拉的疼痛把她抱回床、上。

    岑萌害羞地钻进被窝,手遮着脸上火烧般滚、烫的红晕,看着她师姐细心地拧开药瓶,在掌心揉开药水,敷在她的患处,用力地揉、搓。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两个人一起出差时的场景,那时自己何曾想到如今的幸福?即使只是这么看着她师姐,她都好想她。

    “你冷不?”岑萌扭、捏地问。

    “还好。”陶嘉然光洁修长的身体只披着件外衣,刚刚的情、事余韵还未散去,她只感到浑身的汗意。

    “可是,我冷。”岑萌抿抿嘴,陶嘉然你好不解风|情,表研究那破瓶子破药水了,难道它们比我还好看吗?

    陶嘉然抬头看看她委屈的小样子,会意,掀开被子,把她搂在怀里。

    岑萌舒服地小小喟叹一声,透着慵懒诱、人的气息。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出差时的事吗?”

    “记得。”陶嘉然掠过她的发丝,沉醉地吻了吻。

    “那,那瓶药呢?就是你半夜给我买的那个外敷的。”岑萌闭着眼享受她的疼爱,像只慵懒的猫咪。

    “药?”陶嘉然眨眨眼,怎么想起问这个?“扔了吧?”

    岑萌突地睁开眼,不满地看着她:“你好残忍!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你居然给扔掉了!”

    陶嘉然再次默。果然美好的气氛就是用来破坏的吧?话说爱情结晶难道不是说孩子吗?妹子,你给我生出一瓶药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