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代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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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挖土刨坑

    “废物。”韩遂本是想让杨秋同自己一道进去的,可想了又想,还是算了,一出来就骂了杨秋一声,道:“给本将说清楚,大军是如何全军覆没的。”

    “是,是、是。”杨秋强忍疼痛,道:“当日汉军刚到,当夜末将就率军袭营,鏖战许久,汉军便全军撤退,末将一路尾随,同马玩、候选,两位将军大战汉军……”

    “一群废物。如此机会,就葬送在你们手中。”听完杨秋所说,韩遂更是气的不行,道:“马玩,候选二人了?”

    “末将不知。”杨秋赶忙闪开,韩遂伶俐的目光,道:“事情突发紧急,末将一心突围,不曾见过二位,想必马玩,候选是从其他方向突围。”

    “韩将军,为何不进府中?”

    “原来是庞德啊。”韩遂刚还阴沉的脸,立马露出一丝笑容,道:“刚从府中出来,正要离去,不知庞德可有建树?”

    “韩将军客气了。”庞德抱拳道:“末将本是随后清剿汉军的,奈何汉军势大,依托山地之险,末将不敢冒然进攻,只能率军而归,还望韩将军莫要降罪才是。”

    “这是自然,本将降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降罪庞德。”韩遂不想在说,道:“本将,军务繁忙,就不陪庞德唠叨了,告辞。”

    “韩将军且慢。”见韩遂要走,庞德急忙拦下道:“此次伏击汉军,末将虽未建功,但还是以韩将军的名义,对刘宏提了个要求。”

    “是何要求?”韩遂不经心生好奇道。

    “还望将军饶恕庞德自作主张。”庞德抱拳,道:“末将以韩将军的名义,向刘宏提出,若是愿意封韩将军为王,在把凉州一地,赐给将军,将军便愿意承认刘宏是君,若是不愿,十日之后,便发兵而来,踏灭汉兴。”

    “本将知道了。”韩遂并未喜悦,语气淡淡道:“某还有诸多公务,不可久留,暂时告辞,改日在聚。”

    汉兴,城头之上,刘宏负手在背,遥望远方,远处山蛮起伏,随着视野的移动,上上下下,如一条神龙游走,青山绿水,花红水绿,虽是深秋,但还是风景秀丽,虽没春色撩人,但却给人一股稳重之色,不像春色一般稚嫩。

    “陛下,军师是何意思?虎贲可是朝廷禁卫,需得每天训练,这样下去如何是好?”一旁的朱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两步道。

    “这不是在训练?”刘宏收回目光,看向城外不远处,一群忙碌得身影,道:“这挖土刨坑,担土砍木,不是训练是什么?”

    “不是臣多嘴。”朱儁并不认同郭嘉的行为,道:“这挖土刨坑,也该有个度才是,赎臣孤陋寡闻,这宽一丈,长不知多少得坑道,臣还是头一次见。”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刘宏鄙视了一眼朱儁,道:“古有鲁班,建造一只木鹊,可以连飞三天而不落地,今有郭嘉挖道,道宽一丈,而不知多长,有何奇怪的。”

    “莫管那么多,做好你自己得事情就可,并州援兵一事可有消息?”

    “暂时没有。”朱儁还是不认同郭嘉所为,不过连刘宏都不管,他也没那权利。抱拳道:“派出去的斥候,到现在都未传来任何消息,恐怕还在行进之中,可若是丁原不愿发兵……”

    “他有那个胆吗?”刘宏打断了朱儁所说,笑道:“放心就可,丁原定会发兵,无需担忧,静静等候便可。”

    “可这并州遥远。”朱儁还是不放心,道:“正所谓天高皇帝远,臣就怕丁原坐视不理,不发一兵一卒过来。”

    “这事无需多心,做好你该做的就行,该来的时候自会到来,不要杞人忧天。”

    “臣遵旨,倒是洛阳有消息传来。”朱儁从袖中取出一卷竹卷,道:“荀彧差人来说,下个月蔡邕嫁女,特此禀告陛下,问陛下可有所赠之物。”

    “这么快。”刘宏暗附道:“看来历史齿轮并未发生变化,蔡文姬还是要嫁给那个病秧子,真是造孽啊。”

    “不用了。”刘宏看完后,道:“转告荀彧,朕一月之后会回洛阳一趟,到时候亲自去蔡府祝囍,特令荀彧,此事必须保密,无需让文武群臣,出城恭迎。”

    “陛下如此看重蔡邕?”朱儁更是不解,收回竹卷,道:“这蔡邕虽名扬天下,但不过是嫁女而已,陛下何须亲临,差人前往一趟便可。”

    “谁说朕是为蔡邕嫁女而回?”刘宏也不得不佩服朱儁的想象力。道:“莫说蔡邕嫁女,就算将来太子娶妃,朕只要身处战场,便不会回去,爱卿多虑了。”

    “哦,对了。”朱儁一愣,道:“来时貂蝉小娘子,要臣转告陛下,说是有事要和陛下商议,让陛下前往一趟。”

    “朕一国天子,前去见她,岂不有失体面?”正在朱儁想开口之时,刘宏有道:“不过看在她为朕除宦一事上,朕就饶她一次,卿继续准备守城器械,朕先行一步,看她找朕有何要事。”

    “臣遵旨。”朱儁无语不已,刚刚还说有损帝王形象,一盏茶的功夫就变样了。

    “爱妃可是想朕了?”刘宏一来,便见貂蝉端坐在凉亭之中,凉亭位于池间,一道走廊跨池而建,将凉亭同陆地相连。

    “陛下慎言。”貂蝉正在看着池中几条鱼儿游戏,冷不防被刘宏吓了一跳,在听刘宏所说,脸色不由一黑,起身作揖道。

    “好吧。”见貂蝉没那意思,刘宏也不想自讨无趣,道:“叫朕前来所谓何事,速速道来,朕公务繁身,诸多事宜需要朕处理,莫要浪费朕的时间。”

    “那奴婢就直说了。”貂蝉也知惹了刘宏,急忙为刘宏倒上一杯茶,递在刘宏身前,道:“自从随陛下以来,已经过去一月多,昨日听闻文姬大婚将至,所以奴婢想回洛阳一趟。”

    “唉。”刚刚伸手准备接过茶水,就听貂蝉要回洛阳,刘宏赶忙收回手臂,道:“貂蝉,你真是让朕失望,你说朕同你相识比文姬久吧,你这么只知文姬,不知朕?此事朕不同意。”

    “陛下是什么样的人,还需奴婢明说。”见刘宏不要,貂蝉只能将茶水放在茶几上,道:“刚识陛下,陛下便行小人之举,将奴婢清白看去,奴婢不过是想回一趟洛阳,陛下就如此作为,实乃让奴婢不屑。”

    “够了。”刘宏一怒,一拍茶几,将茶水四溅开去,道:“朕给你几分薄面,容忍你,在洛阳便罢,朕可以饶恕你,可你为何不识好歹,朕乃一国天子,在你口中却是小人之辈,当真朕不敢杀你。”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貂蝉不仅不惧,反而怒目相对,道:“奴婢不过女子之辈,陛下要杀便杀,随陛下之意。反正清白不在,陛下若是不喜,随时可将奴婢杀害。”

    “混账。”刘宏大怒,一手抓住貂蝉玉肩,将貂蝉抵在木柱之上,喝道:“朕要杀你,乃光明正大,何来杀害一说,你侮辱朕,就是死罪一条,不知进退,蛮横无理,当真朕不敢杀你?”

    “yin君,放手。”貂蝉吃痛,扎挣不停,骂道:“yin君,你放手。”

    “yin君?”刘宏撇向貂蝉,笑道:“既然你说朕看你清白,那好,今日朕就取你清白,看你能将朕如何。”

    “yin君,嗯。”貂蝉刚要开口,便被刘宏给堵上秀唇,见刘宏轻薄自己,一时间害怕起来,更让貂蝉害怕的是一支手掌伸进自己胸前,不停揉捏自己。

    一时间,眼泪鱼贯而出,泣声哭泣,刘宏不管,一手捏攀上玉峰,一手游向,隐秘之处,士气大震,身体放松下来,正要准备下一步行动,猛然感觉自己腾空起来,然后双腿一疼,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在然后,刘宏便清醒过来。

    看着一脸惊恐的貂蝉,在自己上方看着自己,刘宏大惊,急忙喝道:“快救朕,朕不识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