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救命恩人
李氏回来，见桌上放着林羽写下的字，欣喜万分，拿来端详。不得了，这哪是林羽这初学者写的了的？这字看起来遒劲有力，颇有名家风范。林羽从哪找来的这些字，看开墨迹未干，应是新的。李氏不禁暗急。
“羽儿，你过来。”
“娘，什么事啊？”林羽听到李氏唤他，赶忙跑来。
“这字是谁写的？怎么会在咱们家？我见过府州城里一位德高望重老先生的字，比起这个来都相形见绌。”李氏是有些见识的，毕竟未出阁时，是个富家小姐。
“娘，这是我写的。我练了好久才写成这样的。不信，我写给你看。”林羽语气中毫不掩饰得意。
看着院中粉艳的梅花，应景而生。提笔挥毫，林羽写下了“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书成置笔，大气磅礴，力透纸背，无数十年之功不可成。
李氏自是不懂林羽写下的诗句有何意味，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也只是略微识字而已。即便如此，仍旧让她喜极而泣，她已经看到了出头之日。
“羽儿真是文曲星下凡，看着十里八乡，哪家的孩子有羽儿的天赋。娘为你骄傲。”
见李氏如此激动，林羽也不打破，只是让她自己沉思。她是不是面露笑意，全无沧桑之气。林羽不禁感叹，一定要让娘过上好日子。
李氏爱不释手捧着林羽写下的诗句，说要好好看看，收藏起来。林羽暗笑，又不值钱，要多少有多少。
日薄西山，见天色已暗，林羽也不再继续。后来的几个时辰，虽然他一直在练，技能熟练度却再无长进。林羽暗叹，果然不能操之过急，还是要多参照名家才可以。
隔天清晨，林羽又要外出，迎面遇见了林弘神情倨傲站在门口。林羽只当没看见，走过去了。
“站住！林羽，你竟敢无视我。”林弘显然是故意找事，大声呵斥道。估计是昨日被狗咬了，无从撒气，想拿林羽开刀。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林羽了不想为林弘的脾气买单，虽然事情是他造成的。
“原来是大哥呀，不好意思，弟弟眼神不好，怠慢了大哥，见谅了。”林羽赔着笑，热络中却冷意十足。
“哼！你别得意，迟早叫你跪地求饶。”
“大哥看得起我，小弟拭目以待。”林羽笑着转身，去面沉如水。林弘既然放下话了，说明他要行动了。大清早就示威，看来他要有所行动了。
尽管互相拆台下绊子，林弘对林羽恨之入骨，但是因为是一家人，林弘不敢下狠手。上次的落水，就让他收敛了好多，那个便宜爹回来，免不了要找他事。
他今天这么有底气，看来是找着后台了。底气这么足，不像是他母亲王氏，那样的话，只有他那个秀才外公——王延杰了。
王延杰是太祖在位期间的秀才，那时国家刚刚统一，缺少人才，王延杰读了两天书，家里有钱，贿赂主考才当上了秀才。王延杰势利刻薄，看上了便宜老子林逢有钱，就把小女儿王美凤嫁了过来。
可以说，林羽母子如今过得凄惨，几乎全拜他所刺。这老头还喜欢隔三差五往林家跑，蹭吃蹭喝，偷林家的东西拿回家去。
看林弘嘚瑟样，估计找了王秀才撑腰，要对他们母子俩发难了。不行，得要先发制人了。林羽思索着，向集市上走去。
今天好像是赶集的日子，人山人海的。吆喝声，砍价声，到哪都能听到。南来北往的商人络绎不绝，林羽不喜欢站在人群里，却喜欢在外面看。春光正好，生机盎然，一派和谐。
再往前走，竟然有读书人在凑热闹。把一块场地挤得水泄不通，林羽走过去观望。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麟州才子来府州访学，互通有无。说是访学，其实就是打着一试高低的主意。
麟州的军事力量要依附无府州折家，麟州才子自然要从才学上争一口气。于是趁着今日靖化堡的集市，摆摊拆台。
有人挑衅，自然有人应战，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府州学子撸起袖子就要上，哪想人家麟州学子确有才学，不一会儿败下阵来。
挑战是要有门槛的，需要即兴赋咏物诗一首，须是常见之物。这样一来，梅兰竹菊是不行了，一时间情势一边倒。
林羽没打算上去凑热闹，他虽然已经写的一手好字，脑中又有诗词无数，不过不是拿来炫耀的。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想看看这府州才子怎么下台。
冷不丁背后让人拍了一下，林羽一惊，以为遇到找茬的了。回头一看，是个清秀的小公子，手摇折扇，背后还有两个仆人，像是有些来头。
“你笑什么？看我府州学习落于下风，竟然还笑。”
他一开口，林羽已经听出她口音里的掩饰，故意把嗓子压着，其实她是个女子。林羽暗笑，没有拆穿她，姑且看她想做什么。
“公子见笑了，非是我笑府州学子，而是这市井小民之争，又有几个有才学的。权当笑话看看，何必在意。”
“你……哼！说的好像你多有才学似的，有本事的话，你去把他们折服。”
“想让我去也可以，但证明我的才学不能当做理由。”林羽微微一笑，把问题丢回去给这姑娘。料她也没话说了，别人不愿意，她有什么办法。
“好！那我就给你个理由，救了你的命，算不算？”
林羽一惊，想起一月前的事来。只知那时被人救起，却没人提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
“原来是公子搭救在下，失礼了，改日必登门道谢。”
“行了行了，看你这样子，生活都困难，别登门道谢了。你能如刚才所说，折服那些麟州来的，就算还我人情了。”
林羽也没推辞，既然是欠她的，也不费什么力气，就还了吧。又微微躬身行礼，转身向人群中央走去。
“我来试试。”
众人吵的正凶，突然听到又有人来，忙侧目伸颈，看是哪家公子。见是一个身着粗麻的少年，心下的轻视多了几分，目露不屑。
林羽也不恼，拿起搁在案子上的笔，提笔写了下去。
“羽儿，你过来。”
“娘，什么事啊？”林羽听到李氏唤他，赶忙跑来。
“这字是谁写的？怎么会在咱们家？我见过府州城里一位德高望重老先生的字，比起这个来都相形见绌。”李氏是有些见识的，毕竟未出阁时，是个富家小姐。
“娘，这是我写的。我练了好久才写成这样的。不信，我写给你看。”林羽语气中毫不掩饰得意。
看着院中粉艳的梅花，应景而生。提笔挥毫，林羽写下了“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书成置笔，大气磅礴，力透纸背，无数十年之功不可成。
李氏自是不懂林羽写下的诗句有何意味，毕竟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也只是略微识字而已。即便如此，仍旧让她喜极而泣，她已经看到了出头之日。
“羽儿真是文曲星下凡，看着十里八乡，哪家的孩子有羽儿的天赋。娘为你骄傲。”
见李氏如此激动，林羽也不打破，只是让她自己沉思。她是不是面露笑意，全无沧桑之气。林羽不禁感叹，一定要让娘过上好日子。
李氏爱不释手捧着林羽写下的诗句，说要好好看看，收藏起来。林羽暗笑，又不值钱，要多少有多少。
日薄西山，见天色已暗，林羽也不再继续。后来的几个时辰，虽然他一直在练，技能熟练度却再无长进。林羽暗叹，果然不能操之过急，还是要多参照名家才可以。
隔天清晨，林羽又要外出，迎面遇见了林弘神情倨傲站在门口。林羽只当没看见，走过去了。
“站住！林羽，你竟敢无视我。”林弘显然是故意找事，大声呵斥道。估计是昨日被狗咬了，无从撒气，想拿林羽开刀。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林羽了不想为林弘的脾气买单，虽然事情是他造成的。
“原来是大哥呀，不好意思，弟弟眼神不好，怠慢了大哥，见谅了。”林羽赔着笑，热络中却冷意十足。
“哼！你别得意，迟早叫你跪地求饶。”
“大哥看得起我，小弟拭目以待。”林羽笑着转身，去面沉如水。林弘既然放下话了，说明他要行动了。大清早就示威，看来他要有所行动了。
尽管互相拆台下绊子，林弘对林羽恨之入骨，但是因为是一家人，林弘不敢下狠手。上次的落水，就让他收敛了好多，那个便宜爹回来，免不了要找他事。
他今天这么有底气，看来是找着后台了。底气这么足，不像是他母亲王氏，那样的话，只有他那个秀才外公——王延杰了。
王延杰是太祖在位期间的秀才，那时国家刚刚统一，缺少人才，王延杰读了两天书，家里有钱，贿赂主考才当上了秀才。王延杰势利刻薄，看上了便宜老子林逢有钱，就把小女儿王美凤嫁了过来。
可以说，林羽母子如今过得凄惨，几乎全拜他所刺。这老头还喜欢隔三差五往林家跑，蹭吃蹭喝，偷林家的东西拿回家去。
看林弘嘚瑟样，估计找了王秀才撑腰，要对他们母子俩发难了。不行，得要先发制人了。林羽思索着，向集市上走去。
今天好像是赶集的日子，人山人海的。吆喝声，砍价声，到哪都能听到。南来北往的商人络绎不绝，林羽不喜欢站在人群里，却喜欢在外面看。春光正好，生机盎然，一派和谐。
再往前走，竟然有读书人在凑热闹。把一块场地挤得水泄不通，林羽走过去观望。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麟州才子来府州访学，互通有无。说是访学，其实就是打着一试高低的主意。
麟州的军事力量要依附无府州折家，麟州才子自然要从才学上争一口气。于是趁着今日靖化堡的集市，摆摊拆台。
有人挑衅，自然有人应战，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府州学子撸起袖子就要上，哪想人家麟州学子确有才学，不一会儿败下阵来。
挑战是要有门槛的，需要即兴赋咏物诗一首，须是常见之物。这样一来，梅兰竹菊是不行了，一时间情势一边倒。
林羽没打算上去凑热闹，他虽然已经写的一手好字，脑中又有诗词无数，不过不是拿来炫耀的。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想看看这府州才子怎么下台。
冷不丁背后让人拍了一下，林羽一惊，以为遇到找茬的了。回头一看，是个清秀的小公子，手摇折扇，背后还有两个仆人，像是有些来头。
“你笑什么？看我府州学习落于下风，竟然还笑。”
他一开口，林羽已经听出她口音里的掩饰，故意把嗓子压着，其实她是个女子。林羽暗笑，没有拆穿她，姑且看她想做什么。
“公子见笑了，非是我笑府州学子，而是这市井小民之争，又有几个有才学的。权当笑话看看，何必在意。”
“你……哼！说的好像你多有才学似的，有本事的话，你去把他们折服。”
“想让我去也可以，但证明我的才学不能当做理由。”林羽微微一笑，把问题丢回去给这姑娘。料她也没话说了，别人不愿意，她有什么办法。
“好！那我就给你个理由，救了你的命，算不算？”
林羽一惊，想起一月前的事来。只知那时被人救起，却没人提及，没想到在这里遇到。
“原来是公子搭救在下，失礼了，改日必登门道谢。”
“行了行了，看你这样子，生活都困难，别登门道谢了。你能如刚才所说，折服那些麟州来的，就算还我人情了。”
林羽也没推辞，既然是欠她的，也不费什么力气，就还了吧。又微微躬身行礼，转身向人群中央走去。
“我来试试。”
众人吵的正凶，突然听到又有人来，忙侧目伸颈，看是哪家公子。见是一个身着粗麻的少年，心下的轻视多了几分，目露不屑。
林羽也不恼，拿起搁在案子上的笔，提笔写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