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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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一个人的告白

    看到儿子一脸的郑重,虽然不明所以,可是他再三询问必有原因,杜永发缓缓舒了口气,走到客厅的餐桌边,拉开一把椅子慢慢坐下,

    思绪开始回转,回忆起那一段改变自己和儿子人生轨迹和命运的“赌博”,

    伴着父亲稍显沉重的语气,慢慢讲述半年前那一段往事,杜伊山屏息聚神的听着,好像生怕错过任何一个以往自己不曾注意到的细节,听得仔细,

    他不是不知道要让父亲再次面对这一段过往,是多么残忍和难堪的事,可是现在他心里有不能放下的疑惑,必须要解开,

    听完父亲再一次讲述替朋友担保借钱这一件事,这一次杜伊山的眉头深深纠了起來,

    过了许久,他才轻道“所以,当时你只是将杨华恩引荐给任总,你们在饭桌上商定了借款的事,并且定好了还款时间,也说好还款全由杨华恩自己实行,”

    “是的,”

    “直到后來,任总來找你,说杨华恩并沒有按时前來还款,你才打电话给杨华恩发现他手机停机了,去他家里,也发现他人失踪了,”

    “是,是这样,”

    杜伊山颓然的靠坐在椅子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任总之口,而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杨华恩,在之后就忽然失踪不知去向了,这其中是否有什么不为他们所知的蹊跷和隐情呢,

    看來他真的得好好想想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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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焦急的等候在门口,直到看到一辆轿车驶进宅院停在门口,

    李叔赶紧走上前去,

    林海先行下了车拉开后车门,从车上扶下一人,转身间他朝着站在一边的李叔点了一点头,“晚上应酬一个客户,总裁多喝了几杯,”

    “哦,”李叔点头间赶忙上前,帮着林海将明显多喝了几杯的谷诺寒扶进屋,一同搀扶上楼,

    晚上十一点多,

    乒乓,,猛然一声巨响把罗晓莹从睡梦中惊醒,

    她惊惶地睁开眼,摸着自己被惊吓到快跳出胸口的小心脏,慢慢从床上爬起來屏息静听着这一声半夜里突发的巨响,究竟是什么声音,可周围一片死寂又好像沒声音了,

    感到奇怪的她,下床拖了拖鞋走到门口,刚伸手打开门探出半个头,隔壁卧房又传來一阵乒铃哐啷地巨响,直吓得她赶紧缩回身子关上门,接着便听到一声冷怒地赶人出去的声音,接着是隔壁的门被轻轻拉上零碎的脚步离开的声音,

    罗晓莹忽闪着大眼,直觉告诉她定是谷诺寒回來了,

    一回來就发火,这回又是冲着谁呢,

    罗晓莹垂下眼帘抚了下心口,而那阵乒令哐啷声又接二连三的响起,像是玻璃瓷器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破坏的声响持续了好几分钟才停住,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隔壁再无任何声音传出,罗晓莹才将憋在喉咙口那口气缓缓呼出,然后再次打开门静听隔壁的动静,在确定一切的确安静下來后,她沉思了片刻慢慢走出了房间,

    在走廊上等了好一会儿,不见管家和张嫂出现,四周沒有任何动静,她猜想一定是谷诺寒吩咐不许人靠近打扰吧,沉思半刻她深吸口气走出房间來到隔壁卧房门口,

    “诺寒,是你吗,”提着胆子她朝着门里轻轻叫了声,沒有人回应,

    “我可以进來吗,”

    还是沒有人应,

    虽然心里很明白,这个时候不应该自讨沒趣进他的房间,但刚才那阵声响太过让人胆战心惊,不知道究竟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担心之下,她轻轻拧动了门把,门并沒有被反锁,所以她很轻易的开了,

    进了房间却险些被一股扑鼻而來的浓重酒气呛出声,她连忙掩住口鼻迅速调整了下呼吸,在适应了一下浑浊的空气后,她这才抬起头來,却被房内满地惨不忍睹地狼藉惊得目瞪口呆,

    满地的花瓶茶杯烟灰缸碎片,还有翻到的椅子,散落在地上的杂志,文件证实了她刚才的猜测,而至于制造这一片狼藉的罪魁祸首,,

    罗晓莹的视线从地面扫向大床,盯着那抹合衣而睡的人影身上,秀眉微蹙,

    明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靠近他 ,可是对着眼前的情景,她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去,

    她以为宿醉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这个一向冷静自制的非同一般的男人身上,沒想到这样的劣根也存在于谷诺寒身上,

    他这是怎么了,即使为了生意应酬,她也不曾见他喝的如此伶仃大醉过,是有什么心烦的事需要借酒消愁吗,还是说之前媒体报道的关于花河市的新建厂房的事沒能顺利解决,他的事业遇到了前所不遇的危机,

    重重的叹了口气,罗晓莹有想马上打扫房间的冲动,却又怕吵醒了谷诺寒给自己惹麻烦,再度瞥了眼床上似乎已经熟睡的谷诺寒,她轻叹了声错开地上的碎片走过去,

    悄悄來到床边弯身看着他,睡梦中的他仍像清醒时俊眉里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意,那两片总是吐出伤人言辞的无情薄唇习惯的抿着,阖拢的眼皮下那两排如扇的长睫,不时随着他微微皱眉的动作而跳动一下,让她的心跟着也一上一下的慌跳,生怕他会忽然睁开眼睛,

    “诺寒,”她试着轻轻地唤了声,在沒有看到床上的人有任何动静时,她才松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满目狼藉,再转身拉过一边的薄被展开轻覆在他身上,

    而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床上原本睡得正熟的人却突地睁开眼,并迅速探手将错愕得瞪大眼的她一把拉倒在床上,一手占有的搂紧她,

    沒料到他会突然醒來,罗晓莹一时慌了手脚,想推开他却反被他有力的双臂死死困住,

    就知道不应该进來,她懊恼的想着,

    “晓莹,”把头埋在她颈边的谷诺寒突地喊出她的名字,声音是恁地温柔又软绵,仿佛他是在唤着最爱的人,

    罗晓莹楞了下,有些怀疑刚才那声温柔的呼唤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因为她不相信那个总是喜欢用冷言冷语,或者羞辱性言辞对她恶言相向,让她难堪让她难过,并且一直连名带姓都很少叫她的冷酷男人,会那么温柔的唤她,

    幻觉,一定是她的幻觉,

    “罗晓莹,”像是响应她刚才的想法,身旁的男人马上连名带姓的又叫了她一声,

    她撇嘴,就说刚才是幻觉,只是他既然已经醒來,为什么还要这么安静的搂着她,而不是向刚才那样大发雷霆的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