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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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李儒的分析

    “既是如此,那就恭喜吾儿了。”刘箫干涩一笑道,“奉先早有妻室,奔波这么些年,是该添一妾了。”

    “恭喜温候。”其余几将也都起身,纷纷发出贺喜声。

    “相国,温候。”李肃由矮桌后起身走出,“十八路诸侯联军,以及后面的袁氏三军,都不能对相国造成丝毫威胁。以肃之想,相国不如早日称帝吧?”

    “这个……”刘箫略一沉吟,自己只是假冒的董卓,称帝实在是未曾想过的事。

    李肃继续道:“汉室暗弱,献帝不过一稚童耳,社稷之运作,天下之掌控,岂不全仰仗了相国扶植?相国现在所行,已是帝王之事,称帝也不过是换个封号而已。”

    “中郎将所言极是有理。”李傕起身应和,“相国早日称帝,天下社稷岂不幸甚?各位,你等如何看?”李傕转身看向堂下余人。

    “相国称帝,天下幸甚。”张济与郭汜同声道。

    刘箫四下看了一圈,见只有李儒面带愁色,谓为叹息,于是张口道:“孝儒,这事你怎么看?”

    李儒捋须摇了摇头道:“李肃是相国的掘墓者,李傕等将则是送葬人。”

    “你……。”李肃李傕等人立时怒而立起,喝道,“李儒,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儒在堂前走了一圈道:“各位莫要生气,孝儒只是实话实说。”

    刘箫接道:“孝儒,他等鲁钝,你且详加叙说,也好让他们有明辨是非的机会。”

    李儒抱拳做了一礼,这才说道:“汉室气数已尽,此乃不争之实。然房之将摧,顶梁方显。国之将亡,忠勇方出。以现今频乱之时,正是各方势力群起之秋。其中自有保王一派,亦有如李肃所言,自立之党。然则圣人云,名不正,则言不顺。”

    “十八路诸侯入京讨我,只因担心没有正当借口,还需假拟圣昭。”刘箫沉思着点点头道,“孝儒你继续讲。”

    “名不正,则出兵无道。言不顺,则发师无力。”李儒走至堂中,继续说道,“李肃适才所言,正是为现今天下之众,寻找一个讨伐相国最好的借口。原先只是十八路诸侯奉矫昭,而起兵入京。若是相国称帝,怕是全国诸侯皆会起杆,全力相抗。”

    刘箫再次点头道:“那依孝儒之意,我现今该做何事?”

    李儒眉毛一挑,沉声道:“以内而言:积攒粮草,任重贤能,屯兵蓄势。对外而言:依仗天子之威,挑群候之乱。待各方势力羸弱,而后一鼓作气,服之者收,不服者灭。拉打结合,待天下众臣皆仰我主公之鼻息时,称帝即是顺理成章之事。”

    刘箫一拍桌案道:“说得好。孝儒这番言语,老夫以九字概述,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相国此九字,真乃绝品。”李儒叹道,“孝儒之辩,皆在其中。”

    旁边郭汜起身,抱拳施礼道:“郭汜莽撞,辨不清是非,郎中令勿怪。”

    余人也皆在自责适才出言之冒失,只有李肃略带不甘,心底暗暗责怪李儒多事。

    吕布走出矮桌道:“李儒,你刚才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依你之见,义父现今该行何事?又该以何为重?”

    李儒淡然一笑道:“温候所询,正是孝儒所待言讲之事。相国现今该做的就是:稳中求乱。所该倚重的却是:乱中求稳。”

    刘箫带些不解的问道:“孝儒,何为稳中求乱?又何为乱中求稳?”

    李儒转身对着大堂的外门,伸手划了一圈道:“当今天下,众诸侯蠢蠢欲动,而四野又是乱党纷起。他们所侍,或兵多,或地广,或心齐。无非是地利之优,或是人和之便。而相国你所拥有的,却是他们永远都无法得到的,天时。”

    “何谓天时?”刘箫继续问道。

    李儒伸指向上一指道:“献帝既是天时,挟天子者,既是占尽天时者。稳中求乱便是由此而来,相国依仗天子之优,引诸侯之战,此乃稳中求乱。发天子昭,赐爵封地,收拢诸侯乱党,此谓乱中求稳。”

    “说得好。”刘箫再次击掌叹道,“今日听孝儒一席话,令老夫茅塞顿开。”

    夜宴持续到巳时方才结束,刘箫带着微醺的醉意走进后堂,几名侍女打水浣洗,服侍刘箫上榻休歇。

    “你们都出去吧!”刘箫躺在床榻上,摆摆手驱散了那些侍女,待人全部走尽。刘箫恢复了自己的面容,借着酒劲大声喊道,“晓灵,晓灵,你给我出来,快出来。”

    片刻后,锁灵塔虚浮的绕行着,出现在了他的上方,晓灵的声音由塔内透出道:“你看你喝的,自己都知道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

    刘箫惺忪着醉眼道:“谁允许你保持塔身模样的,给我变回人形。”

    “你喝多了,快睡会吧!”晓灵继续说道,锁灵塔在那里飘飘忽忽,如同风中林叶。

    刘箫捶着床榻,大声喊道:“我以锁灵塔主人的身份命令你,晓灵恢复人形,过来服侍我。”

    锁灵塔在半空又摇曳片刻,方才缓缓落至地面,光芒收敛,晓灵带着不耐的面容现身出来,她走到刘箫身边,拿起旁边布巾,轻轻擦拭着刘箫额前的层层细汗,轻声道:“以后别喝那么多了,不然……”

    她话未说完,刘箫忽然捉住她的手腕,猛然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

    “啊!”晓灵一声惊叫,惶恐推他,还待起身,刘箫却哪里愿意,双手一个熊抱,结结实实把她揽在了自己怀里。

    “你又不听话了。”晓灵颦眉一锁,已经驱动起雷电之力,“滋滋啦啦。”淡蓝色的电光在她身周闪现出现,刘箫立时浑身痛麻,电意流遍周身,他四肢略显抽搐,却仍不肯放开晓灵,此次酒意令他减少了一半的痛苦。刘箫咬紧牙关,猛然向前探头,张口吻在了晓灵的颈下,用力吮啜。

    “唔……”晓灵一声骄吟,激电立时消散,刘箫趁势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双唇快速游移着,从颈下吻到耳后,直至霸占上她那樱桃小口。与此同时,刘箫双手也不安分的开始上下来回游走,从那高昂的峦峰,一直轻柔的抚摸到温润的峡谷。

    “你……别这样子。”晓灵察觉到他的意图,无力的喊着,同时努力想要挣脱他的激吻。可是她已被这阵急促的攻势,弄的身不由己,花丛湿透,反抗便显得异常苍白而无力。

    刘箫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一面继续加紧攻势,一面腾出支手来去扯她身侧的系带,“不……不要……。”晓灵呼吸急促,面颊格外红润,她用尽了力气摸在刘箫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进一步举动,然而刘箫手腕轻轻一转,就脱离开她的掌控,同时手指捏住,轻轻一拽,那系带便听话而轻松的滑落下来。

    刘箫将她外面的绿玉罗衫缓缓拉下,“别……别……”晓灵的声音如同由喉底滑出,她那刚刚暴露出的淡粉亵衣,正被一丝丝的剥落,晓灵用尽一切力量,擎起双腿,想要蹬开刘箫,然而她想法再次落空,刘箫腰肢一扭,轻松就挤开了她那细长而白皙的双腿,晓灵再用力时,就只能象征性的夹在他的腰间,起不到丝毫防护作用了。

    装饰奢华而充满古朴的朱漆卧房内,两个裸露了身躯的年轻男女,正火热的交和在一起,那起伏有致的两具肉体,就如同波浪一般绵延不断,此起彼消。

    “你……会后悔的……。”晓灵接受着一浪高过一浪,来自精神与肉体两方面的冲击,勉力颤声说道。

    “后悔什么?”刘箫呼吸急促,全力征伐,力求尽快将身下少女杀到丢盔弃甲,“后悔没有早日将你纳入后宫?还是后悔我的进攻不足?”

    “唔……唔……”少女已无力回应,臻首峨眉艰难的转了过去,口角紧咬枕巾,双目完全失神,正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最大冲击。

    第二日天色大亮,刘箫才头脑昏沉的醒了过来,昨晚酒喝的实在太多,以至于昨日的许多情形,显得极其不真,但夜间那绯红的记忆,以及如母猫般的嘶鸣,却始终萦绕脑际。

    “喝酒真不是好事。”刘箫捏了捏太阳穴,自己如此轻薄了晓灵,日后却该如何面对?伸手推开丝滑柔软的香被就待坐起。

    恩?晓灵呢?刘箫不由一怔?床上不知何时只剩了自己一人,他不禁有些错愕,难道晓灵怕自己难堪,早早的返回了石匣去?

    “这是什么?”他的目光忽然被吸引住,就在床头角隅,此时正有根两尺来长,遍体幽蓝,泛着层层荧光的杖子,竖置在那里,他由床上走下,径直到了近前,将那根杖子拿在手内。

    好奇怪?他握着杖子,竟而有阵阵酥麻感由手掌内传出,是谁放在这里的?他四下看了看,侍女们由于没有得到他的允许,还没人敢进房来。

    “不用找了,你拿的就是雷神杖。”有个冰冷的声音从脑内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