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契约:boss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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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孩子生父

第一百零九章 孩子生父

拿的是我的照片啊!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全,就被他用手打断了。

凌遥肃目光阴鸷,连给她解释的机会也都剥夺了,“任飘飘,你知道公司最近还有重要的一份资料丢失了吗?我们调看了所有的监控,而你就是最具有嫌疑的一个。”

他的这番言语,任飘飘彻底地心寒了,她脚下虚软地没有任何力气,“凌遥肃,夫妻间要彼此信赖。你拿不出任何证据,就这么凭空捏造,说出去也都没理。这个视频,只能证明我是从你办公室拿了东西出来,并不能证明我偷了公司的资料。”

就在这时候,女子推门而入,瞬间答应着:“任飘飘,你不是要证据,我给你。”

听闻女声,任飘飘整个人像是被定格在原地。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和凌遥肃一起过夜的陆零落。今天她的前来,到底是想证明了些什么,任飘飘比任何人都清楚。

路零落打算宣誓自己的主权,让她这个名义上的正牌下台,而自己好上位,不是吗?

而自己,凌遥肃终于还是厌倦了自己,所以想要随便找个借口让自己乖乖离开他的身边,真的是这样吗?

任飘飘紧揪着他衣袖的动作,双手渐渐垂落,神情黯然地盯着他们俩:“证据在哪里?”

只见陆零落顺利挤进他们俩之间,顺势搂上了凌遥肃的脖间,顺便将一张照片强行塞入任飘飘的手上。

“任飘飘,我还真不知道你不单单是个弃婴,现在连人品也都出了问题。遥肃他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将资料转手给了别的男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任飘飘没有任何的辩解,盯着手中的照片,脑海中回忆起当时的一幕。

她的眸间瞬时张大,那是昨晚上普雷要找个东西,让她先拿在手上。然后,她交还给他……

难道,就在那个时候,边上有人偷拍了他们俩?

看来这一切,始终都是有人在背后控制着,而这个目标人物直指陆零落一个。

只不过,现在任飘飘对凌遥肃也有所怀疑了,莫非他也参与其中?他真的有那么讨厌自己,甚至连这个将要出生的小生命也打算剥夺?

她硬生生地将眼泪憋在眼眶内,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稳定些:“凌遥肃,你真的打算抛弃我,和陆零落在一起?”

可她再怎么伪装,凌遥肃早将泪水模糊一切的神态看在眼底,强迫自己无视她的苦肉计,“哼!任飘飘,你可真令我大吃一惊。我的兄弟严昊本、柴子谦,我的得力助手纪航,现在再加上一个陌生的男人。任飘飘,你的魅力还真是无穷啊!就算现在怀孕,还不忘勾搭男人的!”

任飘飘听得心底不是滋味,准备开口加以解释,可他却用手拦截,继续往下说着:“对了,我怎么就忘了那个宫轩呢?就算你们彼此成了家,可偷情的滋味很销魂吧?你前阵子上宫家去找宫轩,难道不是想要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去认祖归宗?”

他说得真是越来越离谱了,任飘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胸前振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强烈。

她指着他的鼻梁破口大骂道:“凌遥肃,如果你不想要我,你直说就是,我不会死皮赖脸地赖在你身边。但是,有关孩子的生父,等到孩子生下来做个dna不就清楚了?还有,那些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和那名先生昨天才认识的……”

“够了!”

任飘飘的声音,凌遥肃一个字也不想相信了,掌心朝外张开,发出一道逐客令:“任飘飘,麻烦你给我滚出我的地盘!”

滚?

单单一个字,足够令她遍体鳞伤。

只是,陆零落接下来的一番话,更加是令她跌入一个不知深处的黑洞中。

“遥肃,不是说好的,只要你和她划清关系,我们就在一起,我们昨晚可都是说好的!”

陆零落的声音从来没有那么腻人,任飘飘自然是相信了所有的一切。顷刻间,她听到了噼里啪啦某物落地摔碎的声音,那是她的心支离破碎。

眼前突然一黑,她整个人昏厥了过去。在她昏迷之前,她最后听到的却是纪航焦急的叫喊声,她清楚地认识到那并不是她最在乎的凌遥肃。

产房门外,一群人来来回回地踱步来去,个个都是神色紧张,但惟独除了一个人。

闻讯赶来的凌瑶荞从老远处就看到了一脸兴奋劲的陆零落,心情自然是不爽,拿胳膊撞向一旁的男子:“遥肃,她怎么在这里?”

凌遥肃并没作答,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产房。

小家伙但是耐不住性子了,小身子趴在产房门外。她眯着小眼,试图从门缝中看到里面的情况,没瞅见任何东西,她只好恹恹地返回原地,对着凌遥肃一顿呛声:“你是个大坏蛋,又欺负妈妈了!”

在晴晴的认知中,凡事可都是凌遥肃的过错。自己的妈妈哪会犯错呢?

凌瑶荞瞬时被她的童言点醒了,飘飘的预产期明明还有两个月时间吧,怎么突然之间就昏迷进了医院内?

“遥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凌瑶荞的声音有些急促,揪着他的衣领,让他开始站起身来。

凌遥肃微微抬了眼,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叫落寞的情愫。

他的声音中透着有股无奈:“她在外边有其他男人,甚至还把公司的资料偷了出去给那人。只怕,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站在一旁的纪航,脑瓜子转动着,似乎是想要了些什么,眸中透出点晶亮。

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来了。

“什么?你等着,我马上就来!”可能是公司遇上了点麻烦,纪航没说几句就先行离开。他一忙起来,也就先将这事给搁到一旁忘记了。

飘飘在里面痛了好几个小时,凌遥肃也跟在外边心里发怵好几个钟头。在某个境界而言,他们的疼痛是相似的。

原来,自己这几个月的悉心照料,只是为他们做了嫁衣。

凌遥肃心中寻思着,怎么也不是滋味。

正当他起身,准备去外边透口气,急症室的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