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契约:boss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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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差点被侵犯了

第四十九章 差点被侵犯了

凌遥肃没说错,顾然的话可不是一般的多。但太过了,也就失去解闷的功效。

瞌睡虫上身的任飘飘,听着他重复来回的那些话,倦意更深了。可他似乎还没有任何的疲倦感,活力四射,倒像是只小太阳。

难不成他的本体是株向日葵,太阳不下山,他就永远这么**饱满?

这不,顾然又缠着她问了几句,大多数可都是关于她和凌遥肃相识相爱的过程。

你有见过这么八婆的男生吗?

也对,他是同志,她可是经由凌遥肃行为验证的,难怪有点女性化。

任飘飘本就不太喜欢和陌生人亲近,特别是今天才碰面的顾然。

精神不济的她,耳边嗡嗡作响,她仿佛有种身处夏日般寒蝉鸣叫不停的感觉,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半眯着眼打算就此敷衍过去。

这时,从内室走出个店员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困乏来袭,她也没仔细听清,大概工作上出了点事吧!

顾然显得犹豫不决,毕竟凌遥肃叫他把人看好,但他却不能左右兼顾。

任飘飘挥挥手,喃喃低声道:“你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他仍是有些怀疑,偷偷抬眼觑她。

顾然见她一脸肯定,也就口头叮嘱她留在原地,千万不许跑开。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他们老把自己当晴晴那年纪来看待。她慵懒地摆摆手,表示自己听进去了,接着也不再理会。

顾然怕她无聊,特别准备了几本杂志搁在圆桌上供她打发时间。只是,时尚这一块,似乎引起不了她的兴趣,无聊地翻阅几页,她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真是不行了。

实在受不了睡意的侵袭,她只好顺从地趴在桌子进入梦乡。

当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居然有人朝她**的耳蜗呵着热气。酥麻发痒的感觉,此刻还陷在梦乡中的她下意识地拿手一挡,只不过瞬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啪的一声,的确有够响亮。

任飘飘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立马坐直身子,盯着眼前的男子,面色一沉。

糟了,看看来人的表情,她就清楚自己的下场。

“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任飘飘犯难地道歉着,一心二用的她还脑海中寻思自己怎么会出手伤了他,虽然那只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脸色一滞,来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凝,“ 一句道歉就够了?”

她知道自己毕竟是理亏的,咬着牙齿也就没有下文了。

任飘飘仔细端详他的衣着也就知道他并不缺钱 ,她实在想不到该用其他什么来补偿,只好默不作声地等他开口。

凌遥肃,你怎么还不来?

此时此刻,她才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少依赖他,这一切可都是他惯得。

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居然不在身边,心底有了这想法,她鼻头一酸,情绪显得很落寞。

她不知道,那人打算索赔的方式,只好沉浸在一人的独自哀伤中。

正当那人的手差点碰上她的肩头,就被一道低沉得像是从地狱传来的男声冷冷呵斥道:“她可是凌遥肃的女人,你敢碰?”

来人的手僵硬了会,但很快恢复到之前的动作继续着,他一把将任飘飘搂到自己怀中,嘴角微微动了几下:“凌遥肃的女人啊!我就喜欢他的女人。”

在知道她和凌遥肃的关系后,他居然还敢说这话!

任飘飘心生好奇,抬头望了眼来人的面庞。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模样有些熟悉,但她却怎么也回想不起。

“阎成武,如果你敢动他,小心我砍了你!”柴子谦心口腾地烧起一把火,怒火奔腾地咆哮,整一个被人踩到尾巴的狮子暴跳如雷。

被柴子谦点名道姓的那人只是微微笑着,朝向她,“正因为她是凌遥肃的女人,我才要碰!”

“告诉我,你和凌遥肃的关系!你们,到底是发展到了哪一步?”那人指尖摩擦过她的红唇,但动作极其粗鲁。没几下的功夫,她的唇瓣有些刺痛感,皱着眉心表示抗拒。

陌生的气息,她浑身产生剧烈的排斥感,猛地一偏头,不打算理会。

突然间,她的腰间被人猛地一紧,她不小心惊呼了声。

阎成武趁着这时机迅速低头,薄唇捕捉上去,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

当她有所领会后,牙关的城门立即闭合,小手死命地表示挣扎,拼命地在他后背拿指尖抓挠着。

见自己并不能逃脱那人的掌控范围,任飘飘只好想办法自救。

她灵机一动,回想起顾然离开前供自己用来打发时间的杂志本。

她的手往旁边一摸索,果然是摸到了冰凉的厚重感。她果断地抓起它,朝着那人的脑门狠狠就是一下。

是谁说的,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在迫不得已的时刻,她必须得摒弃掉自己心底所谓的某些观念。

出自人的本能反应,阎成武吃痛地选择松手,紧捂住自己的额头,不住倒抽口寒气。

“飘飘,你没事吧?”柴子谦急着上前,眯着眼上下扫来扫去检查一番。没发现任何异常后,他终于松了口气。

在面对阎成武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立马拉黑,像是老母鸡护犊一样的行为,将她护在自己身后,不带任何情绪的说:“我可不是没有警告过你……”

“你说,要是让凌遥肃知道你的别有用心,你觉得他头一个不放过的到底是谁?”阎成武嘴角一抹若无若无的笑意,将一切的罪名都归结到他头上。

任飘飘一脸茫然样,听得紧急插嘴,“你们在说什么?”

柴子谦,她是认识的,他是凌遥肃的朋友,自然也是清楚。但两人的对话听得云里雾里,她并不是很清楚。

顾然在内间处理工作上的琐事,外边响亮的闹腾声,他自然无法忽略。

在发现两人的对峙后,他赶紧进行规劝:“阎老板,今儿个您怎么有空过来呢?”

“他,欺负了飘飘!”柴子谦一改往日笑得一脸桃花的轻佻模样,满脸的阴霾有些叫人难以接受,一颗心脏被吓得怦怦直跳。

阎成武眯着眼轻笑:“飘飘?还真是亲热啊!”

暗讽的意思,顾然怎么会听不出,连忙帮着解释:“谁让我们家子谦和遥肃是朋友呢!”

他咬字很精确,着重音放在“我们家”三个字上头,意图倒挺明确的。

说着这话,顾然故作羞涩地朝柴子谦瞟去一个媚眼,挑逗意味挺浓。

眼见这一切,任飘飘瞬间就凌乱了,下意识地选择后退几小步。

说实话,她当真不是瞧不起同性恋友人。

有句话说得好,异性的相恋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同性之间才是真爱。

因为接受从小的教育,她多少有点不能接受,所以才会有这潜意识的退缩。

她并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无意识的后退,会令自己受到心底无法磨灭的一团阴影。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俩之间的关系?”阎成武挑了眉,似乎看破了他的谎言。

顾然随即翘起一根兰花指,左右轻微移动,抿嘴说道:“阎老板,您可是有所不知。我喜欢子谦好久了,奈何他一点都不接受。今儿来这里,也是因为找我。”

在他一番真情流露后,阎成武竟然有些相信了,蓦然点点头。

他站起身朝着大门外走去,一米八的个头,站定在任飘飘跟前,多少还是显得挺高大威武。

任飘飘心中存在胆怯,呼吸声顿时紊乱成一团。

这人面相算是俊朗,也算是个帅哥。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看见他后,心底竟然会不由攀升起毛骨悚然的害怕。

“怎么,怕我?”他轻蔑的笑着,笑意明显不达眼底。

对于他的触碰,她相当排斥,高傲地一偏脑袋。

他浑厚的笑声传入她的耳中,正当她准备离开之际。

他竟然出其不意地将她腾空抱起,直接扔在可供休息的真皮沙发上,随即他的身子强行地压了下去,仅凭强健有力的四肢就将她牢牢地钉在沙发上,无法动弹。

那是一种不属于凌遥肃的味道,任飘飘坚决表示反抗,什么招数也都用上了。

尖锐的爪子像是最有利的武器,她不顾一切地在他脸上抓来挠去的,偶尔有几下是得逞了,因为她听见他的嘶嘶声。

“你以为,就凭你这小伎俩就可以阻止我了?想得倒美!”那人笑得狂肆,他的舌尖凑近她线条美好的锁骨上,“谁叫你是凌遥肃的女人,我今天是要定你了!”

他知道她的本事,仅仅用了一只手就将她的一双捣乱的爪子固定在头顶上,接着他就在她的脖子处啃咬吸吮着,毫不留情地在那上面无规律种着小小颗粒的草莓。

过了一会,他似乎还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他的大手渐渐有下滑的趋势。

此刻的任飘飘早就换上一身晚礼服,贴合的衣身设计,将她胸前的柔软勾勒地无比美好。

他目光灼灼地注视一会,眼神也都变得猩红了,一只大掌直接罩上去,隔着薄薄的胸衣将她的柔软变幻出各种形状。

任飘飘忍受不了他的对待,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腿,但却被他狠狠压制住了。

出于无奈,她实在没法子了,只好带着隐隐哭腔对外求助,“柴子谦,救我——”

她几乎接近破碎的哭腔,柴子谦才像是如梦初醒。

一直以来,并不是他眼色不太好,而是有人拖他的后腿。

柴子谦一发狠,径直甩开顾然坚如磐石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轻哼一声:“如果你想死得快一些,可以尽管一试!”

嘴上是这么说着的,但他的行动仍是风雷电掣般地迅猛。

他虽然一直都有骆鲲鹏的保驾护航,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具备任何的战斗力。

从小接受训练的他,在此刻,内心斗志昂扬。

见着任飘飘眼角滑下委屈的泪,他心底居然有种莫名的情愫在生根发芽,极不好受,仿佛刺痛了自己的眼,一下子怒发冲冠。

柴子谦不再选择躲避,毫不迟疑地抡起自己的拳头,狠狠揪着阎成武的领口,将他往地上一甩,可以堪比金刚石的拳头准确地挥上去。

紧接着,又是一记快稳狠的踢腿动作,柴子谦像是头猛兽一般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三下五除二地往他身上不分轻重地踢去。

顾然见着有些焦急,往任飘飘身上扔了件外衣后,他立即求助,“飘飘,帮帮忙吧,再这样下去的话,准得闹出人命的。”

任飘飘从委屈中赶紧回过神,观察此情此景。她勉强吸吸鼻子后,觉得的确有道理。她也顾不上自己所受的对待,张口直接劝阻:“ 够了,都住手吧!”

“特别是你,柴子谦!”任飘飘紧了紧顾然给自己的外衣,接着说了一句。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加这一句,他绝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柴子谦不敢相信这话会是从她口中说出的,一只手还死命扣在阎成武的脖子上。

“我不都没事么?你住手吧!还不赶快把他赶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他一眼。”任飘飘严厉威胁着,但嗓音间仍是存有破碎的哭腔。

既然当事人都如此明说了,他也不好怎么样。

柴子谦紧揪着他的领口,将他往自己面前猛地一拉,严厉警告道:“如果还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这么 轻易地放过你!”

紧接着,骆鲲鹏从外屋走了进来。不等他发话,骆鲲鹏就拎着那人往外走去。

“什么也不要说,我需要自己好好静一静!”在发现他张张嘴准备开口,任飘飘就出口截断他,她让顾然找了处安静的房间,独自一人躲在里头。

不管外界如何劝解她,她仍是一言不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早就不在里头了。

当凌遥肃忙完手上的工作赶来之际,算算时间也都将近过了五个小时。

他的眼神巡视了一圈,并没自己心中期待的人儿,声音不免提高几度:“飘飘,她人呢?”

“里头呆着呢,不过你最好自己要有点心理准备。”柴子谦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出于好心的建议着。

凌遥肃前进的脚步停止, 问了句怎么回事。

柴子谦耐心地将所有发生的一五一十告知与他,仅几秒中的时间,他的脸色大变。

凌遥肃轻声落下句“我知道了”,然后就立刻转身,马不停蹄地朝着里头进去。

他的飘飘啊,此时该有多少难过?

为什么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他偏偏就不在她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