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契约:boss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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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撞破奸情那一刻

第六十七章 撞破奸情那一刻

这声音……

反倒是床头那人神情较为不太自然,食指和拇指不由使着力道,她深深嵌入了自己锁骨下方的肌肤里。

“飘飘,你怎么了?”胳膊肘再次袭上边上人的肚子,有关他的疼痛,凌瑶荞才不理会,谁叫她此时眼中只能容放任飘飘一人呢?

扯了扯嘴角,“我没事。”

“我们先去瞧瞧,你等会赶来。”原先呈现慵懒的某人,这会时间反倒站起身。叮嘱了句后,他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房间内。

笑意一点一点被抽离,伴随着众人的全部离开后,她脸上再无任何表情可言。眉头沉了沉,情绪不加掩饰地呈现呆滞状,若有所思。

通过循声,最终他们将目标给锁定在了严昊本所落脚的那间房。

一颗心躁动不安,凌遥肃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这一推门进去所会望见的一切。可他还是一狠心,果断地迈进房里去,帅气地成为撞破“奸情”的第一人。

和之前雷同的场景,只是主人公却不是他们俩罢了。

相比任飘飘的反应,凌遥肃更加偏向于陆零落的垂哀哭泣,这才是正常女子才会有的举动。她是个异类,可这回时间的他却相当挂念异类的那个她。

白皙的脸蛋上泛起粉嫩的红泽,还有身下那令自己不受控制会主动缴枪弃械的紧窒幽径。

“昊本,怎么回事?”凌遥肃明白自己不该往那方面去回想,只是他做不到,只好将注意力给转移到了其他方面去。转移注意力法,或许能够带动自己得空的大脑不做不该存有的思考。沉默几秒后,幽幽开腔道。

毕竟这事是发生在自己地盘,他这个主人多少还是得要担负起盘问的职责。

茫然的视线溜回了**所呆着的另一人,严昊本烦恼地挠挠头,慢吞吞作答:“我不知道!”

细细察看着,他小麦色皮肤上平添了几道抓痕,分明就是女子尖锐的指尖所引发。外加边上那人的啜泣声不断,如何可以叫人不想歪了呢?

“严昊本,你是个混蛋。我陆零落可不是随你好欺负的,你必须得要给我负责!”在他一句“我不知道”过后,陆零落心脏内的小火苗骤然开始飙升,握成小拳地叫嚷着。

她是谁?她可是云溪院长的千金,倘若真被他这么给欺负了去还不给自己负责,她的颜面该是往哪处去安放?咬咬牙,她脸上泛着铁青之色。

两个人就当着他们的面,随即扭打成为一片,姿势可算是时下比较新潮的女上男下。

正当大家瞠目结舌看着眼前这一切,谁也没有前去拉开二人,房门却响起一阵轻叩声。

未等他们来得及回头,柔柔弱弱的女声借由空气的传播途径飘散而来:“陆零落,其实我也想要听听你的解释!”

她那渺远空灵的声音闯入了严昊本的耳中后,他身间明显僵硬一阵,随后一个大力就将蛮横的女子给一把推开。至于她是否会有着狼狈的下场,自己才没心情去搭理。

烦躁地拾起地面的那条长裤,他穿上后就对着她一阵厉声抱怨:“陆零落,你闹够了没?我还没出声,你反倒怪起我来了。这里是我休息的房间,我倒纳闷,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对啊,他们可都是被安置在不同房间内,如何是会变成了如今的一幕?进错房间上错床,多少狗血的一幕啊,竟也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上演了。

严昊本原以为她会说不出话来,谁曾料想她竟会将那矛头对准了门口的任飘飘。要不是深怕自己会走光,按照她脸上那表情,绝对是会下床狠狠扣住了任飘飘的脖子,用力一捏然后不愿松手。然后,肝胆欲裂地狂吼出声:“任飘飘,你这个贱人。”

其实,这也相差不离了。

目光仇视着对方,陆零落咬牙切齿道:“任飘飘,我是真心想要拿你当朋友,谁知道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我哪里不择手段?”

她的话,令任飘飘听得有些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的,茫然不解。

傲慢地轻哼一句,陆零落火大地道出:“要不是你给他们两个人下了药,我们今晚会有这种的结果吗?我知道你喜欢凌遥肃,但也不能用这种方法。”

“陆零落,你胡说。是你尿急,硬是闯到我房间内,强行拉着我去上厕所,然后又带着我回去。黑灯瞎火的,我又分不清楚。”任飘飘目光停在左下方,渐渐地将所发生的那一切都给回忆了起来。

脑袋内赫然清晰,她终于是明白了过来。睁大眼眸,她牢牢地盯着面前那人,一本正经地说:“落落,你重新接近我,只怕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吧?”

“够了!”

不等陆零落说话回答,凌遥肃直接一声就截断了任飘飘接下来的质问。

在这时候发话,事情不就一目了然地清晰?不论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他最后还是对陆零落深信不疑。而自己哪怕说得是事实,他那先入为主的观念,肯定不容置疑的。

明亮的笑毫不迟疑地在脸上绽放,那叫一个明媚啊!

“你笑什么?”

凌遥肃意外她的举动,以为她会揪着只衣袖,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让自己听从她的解释。只是她没有,他诧异到口吻不算很好。

渐渐敛了笑,她善意的提醒道:“我任飘飘不就是个市井小民,捏死我何其容易!”

“任飘飘,你想说什么?直接说!”鼻翼有着大部分的气息吐纳出,他在克制着自己的怒火不受她的影响。凌厉的鹰眼射出厉光,直直落在她身上不动摇。

“陆零落,我不喜欢有人利用我,然后再嫁祸给我。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定了定眸子,她不留痕迹地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凌遥肃转移到了某人身上。

“我利用你?我嫁祸你?”

陆零落一阵惊呼,反复强调着她的话。间接,整个人呈现出抓狂的架势,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着:“任飘飘,正如你说的,我想要整治你多的是方法,何必这样做!你少在那边抹黑我——”

所有的话,凌遥肃全部听在耳里,仔细思考了一会后,他最终有了定夺。视线对上任飘飘,其中并没有任何的期待,反倒比之以往更加黯淡。他看着她,目光变幻莫测,好半天终下了命令:“任飘飘,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将他这话原意给转化一遍,其实他想说的不就是——“任飘飘,你还不给我滚出凌家!立刻!马上!”

有些时候,话不必说得太过明显,自己心里明白就好。脸面这东西,别人为你留了余地,你也不好意思撕破脸皮,不是吗?

弯了弯眉,她笑容中带了局促之意:“凌遥肃,陆零落的话你全部都相信?”

其实,她问出口这话,第一时间自己就已然后悔。这不就是明摆的事实,自己怎么偏偏就喜欢拱上脸蛋,让他主动掀开自己那伤口,然后看着让它血光飞溅的场面呢?

“嗯。”他含糊的发出一声单字节音,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笑意抽离地很彻底,不再残留一丝一毫。她动了动嘴,眸中汇集暗色的阴影,声音听起来好似有些喑哑:“凌遥肃,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边默默地走开,不带任何声响。”

“是吗?我很期待!”听闻这话,他眸底有暗流涌动,情绪尚未爆发,不咸不淡回应着。

了了一笑,这算是她最后的答复。

“你就这么放心飘飘独自离开?”泛着酸涩味道的女声,在他耳边缠绕着。

凌遥肃这才从她早已离开的方向抽回了眸来,脸色一冽,慢条斯理否定掉:“没有的事!”

“飘飘才蜕变成为女人,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煎熬,你能体会得了么?”凌瑶荞冷眼斜视着他,满脸都是浓重的不满。

只是无奈对方好像耳朵被棉花棒给堵住了,冷冷淡淡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的一对瞧着看。

到底是谁来得比较要紧?

凌瑶荞无法忍受他的漠视,咬咬牙关,对着赤着上身的严昊本一阵狂轰乱炸:“严昊本,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给我赶紧追上去!飘飘要是有事,我唯你是问!”

她只差没有拎着他的耳朵直接怒吼了,凶神恶煞的模样当真有着几分母夜叉的形象。

呆愣了没几秒,严昊本立马捡起地上的外衣。一边行走,他一边扣着扣子,慌慌张张地直往冲去。

其实这事本就与严昊本无关,可一想到她临离开之际黯淡的眸色,他就一顿揪心,只好唯唯诺诺顺应着凌瑶荞那话跟了去。

“严昊本,你不许走!”

路零落真想脚下安了两只风火轮,自己就可以快速抵达他的跟前,这样也好阻止了他的离开。只是,一切终究都是空想。

眼看着严昊本的离去,她心中义愤不平,眼神阴鸷如霜盯着眼前女子,咒骂出声:“凌瑶荞,你就是故意的!”

“是又如何!”

有一句话是怎么来说着,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她人的痛苦之上。谁叫她总欺负着自个家的飘飘,给个教训也是应该的。

她那笑,路零落怎么看也都像是嘲笑。手上死命地使着力道,但眼神照样还是射杀过来,她不满地嘀咕着:“追根到底,伤她最深的那人的可不是我。”

努努嘴,她故意努力扭曲着事实。

要不是她的缘故,飘飘怎么会和遥肃他彻底的撕破脸皮呢?

两女子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制造着一波接连一波的火花来。

这样儿的场景,要是不加管教的话,没准一场意外的火灾就此引发。林乔瞧不下去,生怕危及到了某女子。高大身子往之中一站立,杜绝了意外的发生,来个眼不见为净。

“陆小姐,天气已晚,您也应该回家休憩了!”曲着上半身向前,他礼貌地下达了逐客令。

可傲慢的大小姐丝毫没有听出其中紧张的韵味,反倒懒懒地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我若不走,你拿我怎么样?”

得意的表情,眼中闪着精光。她就不相信,林乔他有本事就把自己打包给丢了出去。只是,她始终没能琢磨透他的个性。越是不具备任何可能性的事,到他手中,或许会成为绝对的事实。

有这么一种人,给她脸,她自己还不要脸。对付这种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她直接没有脸。

“来人,遣送陆小姐回家!”手指响了一个指令,冲上前来几名仆人。四人成行,围在床边四角,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从来都没见过这个架势,路零落她慌了神,吞咽下自己的口水后,勉强出声:“你……你们想要做什么?”

“请陆小姐回家!”

手中紧紧拥抱住略显单薄的被子,路零落不由往床头退却而去,窃窃一句:“你们别过来。”

“陆小姐,他们几个是粗人。如果你不想他们碰了你,你就乖乖听从。”路零落视线回归到了面前男子脸上,原本以为他是个好欺负的小白脸,谁曾料想自己偏生就是中了他的圈套。

事到如今,还有她说不的权利么?

“飘飘——呼呼——”严昊本狂奔了好久,终于是赶上了前方一路小跑的女子。只是,运动量超过了负荷,他说话有些大喘气,一口气难以衔接精准到下一刻。

低垂着眼眸,她始终不愿搭理他,故意挣开他搭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然后准备从周边绕过去。说到底,她誓将无视他的打算给进行到底。

好不容易才追赶上她,他怎么可能就此放任她的再次离开?

指尖牢牢扣住她的小手,他强行扣留她的行踪。腾出一手,他将她下巴一扬,迫使她必须正视着自己。

“严昊本,你闹够了没?路零落还在等着你去安抚,你占了她便宜,不能当缩头乌龟!”好在这会天气不够亮堂,他们所站立的位置正好没有路灯的照射。任飘飘就此安慰着自己,自己的狼狈他应该瞧不见。

只是,有些时刻,视觉远不如触觉来得有利。不受控制的泪水滴滴落下,受了地心引力的惯性,那些可都滴在了他的手背上。要他没察觉,简直就是不可能!

湿湿凉凉的感觉,他并没有错漏。严昊本并没有凌遥肃的粗神经,明白她的难过。沉默一阵,他说话了:“飘飘,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生到如今这个局面?我想,相比路零落,你更应该有人来安慰。”

“严昊本,我的伤害不是你造成的,我不需要你的安慰。”任飘飘顽强抵抗,努力准备再次抽手回去。等会要被人给看见,又该被误会了个彻底,尤其生怕那个人会是他——自己最不愿意遇见的那人。

他少见的男子气概尽显,她越是抵抗,他越发使劲握紧,仿佛成为了一个定性,她逃脱不开的枷锁。

因此,任飘飘只好不做任何反抗,静默相待。泄气地垮下肩,她声音清冷如水:“你别这样!我是个死心眼的人,既然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样,我和你是不可能会有未来的。严昊本,你还是放弃吧!”

“任飘飘,你不是一般的狠心,哪怕连一个机会都不肯施舍给我!”她的话无疑就拿着小刀子往他心口上切割着,一刀一刀下去,顿时皮开肉绽。

严昊本受伤地将她的手往自己胸口那么一贴,“你感受到了吗?我的心在为你跳动!”

这无疑就是一句肉麻的情话,只是时机不对,人物不符,任飘飘并没有传说中飘飘然的欣喜感。如果是那个人亲口对自己诉说,或许她会有着锣鼓作响地心跳加速感。只是,一切都是奢望而已。

再说了,活人怎么可能不会有心跳呢?

“任飘飘,下了我的床,你居然还有本事勾引我的兄弟,难不成我还没彻底地满足你?”一阵似笑非笑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看不出面貌,但她却清楚知道来人的身份。

小身子不停抖动着,连同严昊本的心也都为之一颤。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倘若不是考虑到她的心情,严昊本认为自己或许是会搂过她,好好安慰她一把。奈何自家兄弟在前方,如此一来,只会使得她结局更加难堪,因此才克制下来。

“我不希望你再次伤害飘飘!”松了手,严昊本在微弱的光线中摸索到他身旁。故作深沉地说上一句,不知是否有着效果。

他呵呵一笑,“昊本,你说这话,是否为时已晚?”

“遥肃,你别逼我!”跨步上前,他的手竟而被刺激地扯住对方的衣领处,准备来个鱼死网破。

“你们俩别吵了!”吵得自己脑袋咋咋呼呼的头疼,这句话她只是隐淡下来没脱口而已。小身板挤进了两个高大男人之间,微不足道的力气却分开了两头将要奋战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