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契约:boss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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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享受到嘴的肥肉

第五十九章 享受到嘴的肥肉

“任飘飘,你怎么会在我chuang上?”

凌遥肃目光阴鸷地看着她,那声低喃其实并非她清醒的先兆。质问过后,对方居然还呼呼大睡。他没好气的凑了上前,不等他发话,对方竟突如其来的转化睡姿。一个翻身,反倒将俯身向前的他给扑倒。她不适意呼出热气,正巧小脑袋搁在他的胸膛前处,愈发引诱着他身体里那股热源再次突发。

主动贴上前来的肥肉,他没道理不去享用。于是,他就毫不推脱的就伸手上去,往她那处饱满之处用力捏了一把。来回折腾,将其变化着各种形状。

“好痛!”

睡梦中的她感受到了这同意,不自觉的皱着脸蛋,看着也都让人有些怜惜。

到了这节骨眼,她居然还有心情睡觉,凌遥肃想来也都一阵好笑。顺着视线往下移去,她领口那处正大开城门着,美好弧度的沟壑赫然清晰呈现在自己面前。

他艰难吞咽口水好几回,难以压制而下,他因此才不愿委屈了自己,可无奈在摩挲好一阵,终于还是没能发现了那机关所在。

请原谅这青涩少年,从来都没接触过这东西,自然也都不知如何捣腾。

“任飘飘,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解开你胸前的束缚!”一生气,他就对着酒醉上身的女子一顿叫嚷。

“唔,信轩你别闹了,姐姐很累。”半张着眸子,任飘飘眸光中出现的是迷茫神色。小脸攀上他的面颊,小力捏了一把,然后轻拍了几下,竟翻身从他身上移到一边就睡。

这严重打击了自己的魅力,凌遥肃努力抑制着自己一触即发的怒火,“飘飘,乖乖脱了外衣!”

或许是他这温柔地都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起了作用,她嘴角不知嘟囔着什么,竟轻巧的从白t中抽出那件令他犯难的胸衣来。随意一甩,歪着嘴角继续沉入梦乡。

始终嘟着小嘴,应该是对他的烦扰有着意见吧!不论处于梦境中的她,还是现实中,只能说天性使然,大抵不会有着多大的偏差。

无意识的她不知危险正在朝着她开始迫近,由着后背处,他自己先行解了外衣,与她紧密相贴。右手竟怎么也都难以停止的探入了她的t恤内,好像攀岩一般的举动,从那小腹处渐渐往上攀爬,最终竟也占据了她那高凸雪丘之上,反复揉捻着,为她制造着一波接连一波的陌生电流。

“唔……”

她不自觉的轻吟,反倒成为了最有利的催化剂,勾得他身下越发坚挺万分。他毫不迟疑的将她给翻了身,然后俯下身啃咬着最为勾人的红唇,舌尖探入她檀口之中与她的丁香小舌不断纠缠着。

被这般的折腾,任飘飘总算是有些被闹醒,扑闪扑闪眨巴两下眼睛。等到看清楚了对方的脸,她猛地一下就推开了面前那人。着急坐起身来,她努力反复擦拭着自己微肿的唇瓣,仍旧疑惑不解:“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不是凌瑶荞亲自带她进来休息的么?

“我?你应该仔细瞧瞧看,这到底是谁的地盘?”顺应她的动作,凌遥肃也不好再继续窝着了,于是直起身,按亮了屋内的开关。

房间内一下子亮堂许多,但这更加使得任任飘飘吓得呆愣。星眸陡睁,一副好像看见阿飘的震惊模样,她哆哆嗦嗦好一阵子才终于发话:“怎……怎么会这样?”

“任飘飘,如果这是你故意使得欲擒故纵这一招,恭喜你成功了。”目光热辣辣地盯着某人白皙敞露在外的肌肤,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不合乎常理的行为。可那场景无疑就是刺激着他愈发的难受,身下的二兄弟正对他表示了强烈的抗议呢!

他苦笑了一下,决定不再委屈其,冷笑一番:“你先是装醉混进我的房间,然后使计在我酒杯内下了药,不就是想要今天成为我的人吗?我会成全你,但你可别妄想我会对你负责。任飘飘,你——要是长得再寒碜点,也都可以上树去摘香蕉了。”

能够上树去摘香蕉还能有什么动物呢?任飘飘端正着身子,神色茫然正努力思考。他将自己给比喻成为人类的祖先,任飘飘就知道再次犯上他就会有着先前等同的对待。

“凌遥肃,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她不希望被人给误会,哪怕自己的解释不起作用,但她必须得要辩驳。

可奇怪的事是,他并非像寻常那般咄咄逼人的再次发言将自己给贬低到低谷。任飘飘自当好奇,小心翼翼看着他,发现他反倒是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的胸前猛瞧。顺着他的方向,她才猛然发觉自己那件t恤竟然大刺刺敞开着,似乎高唱“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怀容纳天地”这首众人耳熟能详的歌曲。

羞恼之意立马涌到脑门处去,她脸庞一下子涨红许多。双手呈现交叉状,紧紧护住自己,不禁轻声责备了句:“不准看!”

她这声音柔柔弱弱,指责的力道反倒是被这口气给降低许多,不得不被人理解为仅仅只是一声娇嗔而已。

“你有本事脱,还没能耐让人瞧了?”那会的她浑然就是被酒精所控制了,自然而然也都不清楚事实的真相是如何,因此只能任凭他在这里随意捏造事实。他冷眸一挑,必要时候违心那又怎样?

这话说的……

受了酒精的影响,任飘飘的脑袋运作得有些缓慢。突然,她才理解了,冷不防紧捂住自己的嘴。

原来是自己主动脱得!

察觉到了他目光有着幽深的转变,她不想呆在这里一分一秒,最后的结果自己肯定是会成为了祭祀台上的祭品。在这场感情的角逐中,自己失了心已经够残忍的,她可不愿再赔上了自己的清白。

“那个……凌遥肃这个是误会一场,明天有空我再跟你解释清楚。就这样,我先走了。”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映入他眸中的她倒像是只惊慌失措的猎物四处闪躲着,可最后的结果必将是被自己给拆骨入腹。

想逃?在他凌遥肃的世界里,想要得到的就没可能失败。

这话说得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她的手将要触摸到了门把手,第一时间立马回眸望着他。防备的眸光正直勾勾地睨看他,她生怕自己前脚的确是可以一走了之,万一他有着其他对付自己的手段,自己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心中正这么盘算着,她手心里没多久就被汗液给浇了个透。只需要推开最近那扇窗户,凉风吹袭而进,她敢保证自己绝对会有着透心凉的感觉。

瞧瞧她那拘谨的姿势,凌遥肃心情异乎寻常的畅快。她的不安,正是自己喜闻乐见的。他的快乐一向就得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这是当她闯入自己世界必领会到的定理。

“遥肃,飘飘她是不是待在你里屋?”凌遥肃轻蔑的扯开了嘴角,正准备出言奚落一顿,外头反倒传来了一阵恼人的敲门声令他心情一阵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