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温馨家人
fri may 01 12:09:00 cst 2015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色浓的似乎要挤出墨水来。一轮明月攀上了树梢头，向大荒每一寸土地播撒着清辉。
云岑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让香味碰击着舌尖口腔。桌上的菜总体而言，口味就和外观香味一样优秀，令他十分满意！
此刻的苏墨已经像寻常大家闺秀一般，无声无息地吃了一些就放下碗筷。少女的吃相像外表一样惊艳，没错，云岑心中无缘由冒出这个词――惊艳！
这样精致可人的少女，连吃饭都像是无可挑剔的演出。
苏墨此刻正托着腮，直勾勾打量着云岑，反倒让后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见师弟被自己望的耳根子都有些红，少女扑哧一笑，掩着嘴问道：“师弟觉得我做的这些菜怎么样，还算对胃口吗？”
云岑迅速地咽下最后一口，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师姐的手艺的确了得，这些菜，无论色、香、味都算是上品，就是刀功着实有些奇怪。云岑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谢谢师姐。”
叶灵华也早已经吃完，在旁边看着二人说话。闻言似乎来了兴趣，插嘴道：“哦？看来岑儿你对于吃倒是有些研究，不如和我们细说一下，点评一番。”
云岑犹豫了片刻，有心开口拒绝。却转头看见苏墨也正好奇地望着自己，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云岑略一斟酌，温和笑道：“首先，看这几道菜的食材，都是上等精选，处理上也下了一番功夫。就说这酱鸭肉的腌渍，便很考验时间上的掐算。其次呢，火候上做得也不错，青菜爽嫩可口，烧肉入口即化。可见师姐做这些菜很下了些功夫。”
“还有呢？可不要只说好的。”苏墨妩媚一笑。刹那间的风情，云岑握着茶杯的手险些一抖，才低头喝了口茶。
云岑待口中茶香四溢咽下，微眯着眼睛感受着，才接着说道：“不过呢，就如我刚才说的，这刀功实在有些奇怪。每一块肉类，每一根青菜，都像是锐利的刃器直接斩断。切口光滑平整，也无横切竖切的区别。”
“很中肯，一语中的。由此看来，看来岑儿你的厨艺肯定是很好的了。”一直安坐着，沉默地品茶的苏寻微笑赞叹，一边却用古怪的眼神瞥了苏墨一眼。
云岑有些不明就里，完全不知师父这眼神的意思。苏墨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显得有些心虚地瞟了云岑一眼。
云岑捧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答道：“不敢当，只是做惯了，收益自认要熟练一些，却不敢自称高明。”
少年的话语虽谦虚，却明显能让人听出几分自信的感觉来。
他又温文一笑道：“倘若师姐不嫌弃，明天开始我就跟着打打下手。”
苏墨闻言微微愣了愣，美丽的眸子眨了几下，才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早饭我一个人不打紧。午饭时我再叫你一起，到时候再好好看看你的手艺。”
“师姐过奖。对了，我有一件事情非常疑惑，想请教师父师娘。”云岑谦虚一笑，却没有继续厨艺上的话题：“我今天下午修炼之时，察觉这山上的灵气有些古怪，希望师父师娘和我仔细说说。”
“的确，只要一接触藏剑山的灵气，就可以感受到和别处有所不同。”苏寻沉吟抚须，双目凝视着窗外的山峦起伏，眼神中有明显的骄傲意味。“藏剑山的灵气浓郁，倒是和其他各门派福地一样。只是，藏剑山灵气蕴含着强烈的剑意，在吸收炼化时会不断地打磨修炼者的灵海，巩固根基。尤其是其中的一丝剑意，对于剑道修炼者更是极为难得。”
“只是在修炼时，会有一些痛感，但不坚毅不足以成大事，这些痛感相比起所得的好处，自然是可以忽略不计。”叶灵华轻笑着，又补充道：“开山祖师当年挑在此地开山立派，就是看中这里的独特灵气，能够有益于弟子灵海根基。而后经过时间演变，藏剑山门人的剑道意志也在一代代地不断改变山中灵气，在其中融入了一丝奇迹般的剑意。”
“没想到剑意竟然可以做到这等神迹，我原本还以为灵气中的剑意是天然存在的。‘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先哲诚不欺我。”云岑双眼一凝，修长明亮的凤眼闪动着锐利的光芒，对于这等神异传闻心向往之。
“大荒之大，无奇不有。等你们修炼到有所成就的时候，自然有机会出去看看外面广阔的天地，偏居于藏剑山一隅是无法达到真正的修炼顶峰的。”苏寻抚须轻笑，教导着两个微微青涩的少男少女。
云岑深以为然，信服地点了点头，摆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心里同时正思考着外面的世界，还有结识的几个好朋友，思考着几人一起同游大荒的期盼。
当然，他心中明白，至少修炼到心崖境界才有出山的资格。
接下来，四个人便一起在饭厅品着茶，继续说了些闲话。苏寻叶灵华夫妇多是询问云岑这些年的一些经历，从小鱼村和岑萧的相依为命，再到来到藏剑山之前的几个月跋涉。
每每说道辛酸或是惊险处，师母叶灵华总少不了安慰几句，甚至掉了许多眼泪。
夫妻二人对于师兄岑萧的英年早逝，都感慨万分。尤其是苏寻，追忆起自小和大师兄一起长大修炼的时光，这名强悍的铮铮男儿都有些眼角微润。
直到夜色有些深了，各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云岑又难免心中暗暗抱怨一次这院子实在太小，才几步就走完了――尽管在漆黑的夜色中，有些难以明辨身旁少女的美丽眸子和浅笑朱唇。
夜色有时候也可以因这些而变得美丽几分。山色迷蒙，乍一眼墨海林涛。佳人窈窕，只一笑万籁苏生。
……
第二天。
白日里的北辰峰也显得宁静，空山鸟语这个词用来形容就很熨帖。虽然据师父师母所说，这山上住的可不止他们几个，但一来北辰峰广阔，二来苏寻夫妇二人喜静，挑的地方自然是极偏僻的。
白雾在峰上缭绕，一如妙龄女子不可随意揭开的面纱。风拂过林间，偶尔落下的泛黄叶子显出几分秋意来。
当天上的日头悄然移向天空正中的时候，小院子里略偏的厨房内传来一阵声音。
“嘟嘟嘟”，砧板上的肉类正被逐渐斩开切片。利刃一次次地落下，居然还隐隐透着几丝美感。包含着某种美好韵律一般，干净利落地整治着这些食材――如果不去讲究这利刃竟然是一把长剑的话。
苏墨正认真地手持长剑，对付砧板上的食材。妩媚的眸子专注起来更显得妖娆万分，朱唇微微抿着，勾动起嘴角的明媚笑容。亭亭玉立地站在这厨房中，都显得是那么的清新自然，每一个动作轻车熟路。
“呃……师姐切菜的手法相当别致，相当别致。”云岑在一旁看着，笑得有些尴尬，嘴上却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你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苏墨佯装生气地瞪了云岑一眼，却没有半点凶悍气，三分飒爽七分妩媚，美到了骨子里。
她微抿着唇，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并不喜欢用菜刀，后来发现用剑很顺手，还能顺道练练剑法，就一直用剑切菜了。”
云岑恍然，歪了歪头劝道：“我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师姐你这手实在是有些奇异。难怪昨晚说到这里，师父师娘语气都有些古怪。不过我父亲曾教导过我，一切随心而行，师姐喜欢用剑切菜，想来也是可以的。”
今早起来，云岑便被苏墨叫去吃了早饭，之后就回房休息到临近午间。云岑想起昨日吃过晚饭时，曾许诺要在师姐面前试试手艺。于是就找到苏墨要一起做这顿午饭，二人一起来到这厨房。
这顿饭自然是要云岑主厨的，就叫苏墨在一旁帮衬着打打下手。只是云岑有些疑惑，自己叫苏墨帮忙切菜时，对方便有些支吾。更万万没想到的是，苏墨点头之后自己会看到这奇怪的一幕。
直到坐到饭桌前，云岑嘴角依旧还残余着一抹古怪笑意，反而显得少年卓尔不凡。一旁的苏墨时不时瞥过来一眼，娇艳的脸蛋有些微微泛红。云岑被这眼神一瞥，忙一激灵敛了敛表情，却总是难以控制住。
“没想到，岑儿厨艺竟然这么好，比你师姐还要好些。比起你师父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更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叶华灵一边品尝着桌上的菜色，一边夸奖着云岑的手艺，还不忘讽刺几句自己的丈夫。
云岑忙温和一笑，俊美的五官释放着谦逊的神采：“就是小时候自己下厨做得多而已，熟能生巧罢了。这东西终究是小道，不值一提。”
苏寻先前只是低着头不断舞动筷子，听到妻子挖苦自己，才抬起头自辩：“七尺男儿，会这门手艺自然是好的，但即使不会也不要紧。闺女也孝顺，打小随我，在厨艺一道上，绝对是用剑的好手。”
“哼。”被绕着弯打趣了两句的苏墨却似乎不怎么在意。偷眼瞧了瞧身边师弟的表情，便接着自顾自吃饭。
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子透了进来，叫人身上都有些暖洋洋的。
云岑望了眼身边的三名“家人”，好看的凤眼中溢满了暖意。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色浓的似乎要挤出墨水来。一轮明月攀上了树梢头，向大荒每一寸土地播撒着清辉。
云岑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让香味碰击着舌尖口腔。桌上的菜总体而言，口味就和外观香味一样优秀，令他十分满意！
此刻的苏墨已经像寻常大家闺秀一般，无声无息地吃了一些就放下碗筷。少女的吃相像外表一样惊艳，没错，云岑心中无缘由冒出这个词――惊艳！
这样精致可人的少女，连吃饭都像是无可挑剔的演出。
苏墨此刻正托着腮，直勾勾打量着云岑，反倒让后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见师弟被自己望的耳根子都有些红，少女扑哧一笑，掩着嘴问道：“师弟觉得我做的这些菜怎么样，还算对胃口吗？”
云岑迅速地咽下最后一口，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师姐的手艺的确了得，这些菜，无论色、香、味都算是上品，就是刀功着实有些奇怪。云岑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谢谢师姐。”
叶灵华也早已经吃完，在旁边看着二人说话。闻言似乎来了兴趣，插嘴道：“哦？看来岑儿你对于吃倒是有些研究，不如和我们细说一下，点评一番。”
云岑犹豫了片刻，有心开口拒绝。却转头看见苏墨也正好奇地望着自己，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云岑略一斟酌，温和笑道：“首先，看这几道菜的食材，都是上等精选，处理上也下了一番功夫。就说这酱鸭肉的腌渍，便很考验时间上的掐算。其次呢，火候上做得也不错，青菜爽嫩可口，烧肉入口即化。可见师姐做这些菜很下了些功夫。”
“还有呢？可不要只说好的。”苏墨妩媚一笑。刹那间的风情，云岑握着茶杯的手险些一抖，才低头喝了口茶。
云岑待口中茶香四溢咽下，微眯着眼睛感受着，才接着说道：“不过呢，就如我刚才说的，这刀功实在有些奇怪。每一块肉类，每一根青菜，都像是锐利的刃器直接斩断。切口光滑平整，也无横切竖切的区别。”
“很中肯，一语中的。由此看来，看来岑儿你的厨艺肯定是很好的了。”一直安坐着，沉默地品茶的苏寻微笑赞叹，一边却用古怪的眼神瞥了苏墨一眼。
云岑有些不明就里，完全不知师父这眼神的意思。苏墨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显得有些心虚地瞟了云岑一眼。
云岑捧起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答道：“不敢当，只是做惯了，收益自认要熟练一些，却不敢自称高明。”
少年的话语虽谦虚，却明显能让人听出几分自信的感觉来。
他又温文一笑道：“倘若师姐不嫌弃，明天开始我就跟着打打下手。”
苏墨闻言微微愣了愣，美丽的眸子眨了几下，才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早饭我一个人不打紧。午饭时我再叫你一起，到时候再好好看看你的手艺。”
“师姐过奖。对了，我有一件事情非常疑惑，想请教师父师娘。”云岑谦虚一笑，却没有继续厨艺上的话题：“我今天下午修炼之时，察觉这山上的灵气有些古怪，希望师父师娘和我仔细说说。”
“的确，只要一接触藏剑山的灵气，就可以感受到和别处有所不同。”苏寻沉吟抚须，双目凝视着窗外的山峦起伏，眼神中有明显的骄傲意味。“藏剑山的灵气浓郁，倒是和其他各门派福地一样。只是，藏剑山灵气蕴含着强烈的剑意，在吸收炼化时会不断地打磨修炼者的灵海，巩固根基。尤其是其中的一丝剑意，对于剑道修炼者更是极为难得。”
“只是在修炼时，会有一些痛感，但不坚毅不足以成大事，这些痛感相比起所得的好处，自然是可以忽略不计。”叶灵华轻笑着，又补充道：“开山祖师当年挑在此地开山立派，就是看中这里的独特灵气，能够有益于弟子灵海根基。而后经过时间演变，藏剑山门人的剑道意志也在一代代地不断改变山中灵气，在其中融入了一丝奇迹般的剑意。”
“没想到剑意竟然可以做到这等神迹，我原本还以为灵气中的剑意是天然存在的。‘绳锯木断，水滴石穿’，先哲诚不欺我。”云岑双眼一凝，修长明亮的凤眼闪动着锐利的光芒，对于这等神异传闻心向往之。
“大荒之大，无奇不有。等你们修炼到有所成就的时候，自然有机会出去看看外面广阔的天地，偏居于藏剑山一隅是无法达到真正的修炼顶峰的。”苏寻抚须轻笑，教导着两个微微青涩的少男少女。
云岑深以为然，信服地点了点头，摆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心里同时正思考着外面的世界，还有结识的几个好朋友，思考着几人一起同游大荒的期盼。
当然，他心中明白，至少修炼到心崖境界才有出山的资格。
接下来，四个人便一起在饭厅品着茶，继续说了些闲话。苏寻叶灵华夫妇多是询问云岑这些年的一些经历，从小鱼村和岑萧的相依为命，再到来到藏剑山之前的几个月跋涉。
每每说道辛酸或是惊险处，师母叶灵华总少不了安慰几句，甚至掉了许多眼泪。
夫妻二人对于师兄岑萧的英年早逝，都感慨万分。尤其是苏寻，追忆起自小和大师兄一起长大修炼的时光，这名强悍的铮铮男儿都有些眼角微润。
直到夜色有些深了，各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云岑又难免心中暗暗抱怨一次这院子实在太小，才几步就走完了――尽管在漆黑的夜色中，有些难以明辨身旁少女的美丽眸子和浅笑朱唇。
夜色有时候也可以因这些而变得美丽几分。山色迷蒙，乍一眼墨海林涛。佳人窈窕，只一笑万籁苏生。
……
第二天。
白日里的北辰峰也显得宁静，空山鸟语这个词用来形容就很熨帖。虽然据师父师母所说，这山上住的可不止他们几个，但一来北辰峰广阔，二来苏寻夫妇二人喜静，挑的地方自然是极偏僻的。
白雾在峰上缭绕，一如妙龄女子不可随意揭开的面纱。风拂过林间，偶尔落下的泛黄叶子显出几分秋意来。
当天上的日头悄然移向天空正中的时候，小院子里略偏的厨房内传来一阵声音。
“嘟嘟嘟”，砧板上的肉类正被逐渐斩开切片。利刃一次次地落下，居然还隐隐透着几丝美感。包含着某种美好韵律一般，干净利落地整治着这些食材――如果不去讲究这利刃竟然是一把长剑的话。
苏墨正认真地手持长剑，对付砧板上的食材。妩媚的眸子专注起来更显得妖娆万分，朱唇微微抿着，勾动起嘴角的明媚笑容。亭亭玉立地站在这厨房中，都显得是那么的清新自然，每一个动作轻车熟路。
“呃……师姐切菜的手法相当别致，相当别致。”云岑在一旁看着，笑得有些尴尬，嘴上却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你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苏墨佯装生气地瞪了云岑一眼，却没有半点凶悍气，三分飒爽七分妩媚，美到了骨子里。
她微抿着唇，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并不喜欢用菜刀，后来发现用剑很顺手，还能顺道练练剑法，就一直用剑切菜了。”
云岑恍然，歪了歪头劝道：“我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师姐你这手实在是有些奇异。难怪昨晚说到这里，师父师娘语气都有些古怪。不过我父亲曾教导过我，一切随心而行，师姐喜欢用剑切菜，想来也是可以的。”
今早起来，云岑便被苏墨叫去吃了早饭，之后就回房休息到临近午间。云岑想起昨日吃过晚饭时，曾许诺要在师姐面前试试手艺。于是就找到苏墨要一起做这顿午饭，二人一起来到这厨房。
这顿饭自然是要云岑主厨的，就叫苏墨在一旁帮衬着打打下手。只是云岑有些疑惑，自己叫苏墨帮忙切菜时，对方便有些支吾。更万万没想到的是，苏墨点头之后自己会看到这奇怪的一幕。
直到坐到饭桌前，云岑嘴角依旧还残余着一抹古怪笑意，反而显得少年卓尔不凡。一旁的苏墨时不时瞥过来一眼，娇艳的脸蛋有些微微泛红。云岑被这眼神一瞥，忙一激灵敛了敛表情，却总是难以控制住。
“没想到，岑儿厨艺竟然这么好，比你师姐还要好些。比起你师父连糖和盐都分不清，更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叶华灵一边品尝着桌上的菜色，一边夸奖着云岑的手艺，还不忘讽刺几句自己的丈夫。
云岑忙温和一笑，俊美的五官释放着谦逊的神采：“就是小时候自己下厨做得多而已，熟能生巧罢了。这东西终究是小道，不值一提。”
苏寻先前只是低着头不断舞动筷子，听到妻子挖苦自己，才抬起头自辩：“七尺男儿，会这门手艺自然是好的，但即使不会也不要紧。闺女也孝顺，打小随我，在厨艺一道上，绝对是用剑的好手。”
“哼。”被绕着弯打趣了两句的苏墨却似乎不怎么在意。偷眼瞧了瞧身边师弟的表情，便接着自顾自吃饭。
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子透了进来，叫人身上都有些暖洋洋的。
云岑望了眼身边的三名“家人”，好看的凤眼中溢满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