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战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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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黑墓首登场 筦无拒炎帝

    fri apr 24 05:49:40 cst 2015

    塞隆出发后不久,栢尔图夫的孙子来到了赤殿。

    栢尔迪是栢尔图夫的独孙,容貌十足他爷爷年轻时的模样。一头黑色长直发,也是一脸瘦削的脸庞。为人不务正业、不思进取,可能因为自幼父母死于战场,而栢尔图夫亦无暇管教,导致性格叛逆。

    “塞隆大哥带着大批船队出发,东边发生了大事吗?爷爷。”

    “战将们只是出海训练,并没什么大事。”栢尔图夫只看着手中的奏文,并没有看着他的孙子。

    “爷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身为炎帝的孙子,有理由要知道发生什么事。”栢尔迪话中带点嚣张。

    栢尔图夫突然严肃起来,说:“你也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终日流连风月之地,荒废武艺,前晚有战将看到你喝得烂醉如泥,大失常态,试问你日后如何担重任?”

    栢尔迪眼神变得闪烁,都不敢正面看着栢尔图夫。

    “我知道爷爷一直认为我是一个窝囊,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满意,难得来一次赤殿,算了,我先行退下。”栢尔迪不满地离开了。

    栢尔图夫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都不知道如何管教这个孙子,连安排的老师都换了不少于十人,真可谓顽劣。

    走到燃城的时候,栢尔迪碰到了正在路上的“鬼塚黑墓”。

    鬼塚黑墓是“鬼塚族”的首领,为“中护门正统领”,同时也是栢尔图夫的第三个徒弟。脸上长有几颗不同大小的痣,人中和下巴都留有胡子,手上刻有鬼塚族的纹身标记。为人狡猾、心思熟虑,觊觎炎帝之位多年。

    鬼塚的族人有段黑历史,在创国不久的时候曾发动内战,后来被收复了,仅剩余的两万名左右的族人。

    “嗯?黑墓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现去筦无府中,你何以怒气冲冲,又跟爷爷动气了吗”黑墓露出了儒雅的笑容。

    “他根本没当过我是他的孙子,经常冷言相待。”栢尔迪数落着爷爷对他的不好。

    黑墓笑了笑说:“栢尔图夫是我的师父,我很清楚他的脾性,他只是日理万机,没有时间理会你。”

    “日理万机?现在可是太平盛世,而我尚算是下部战将,但他很多事情都不让我做,每天无聊得要死。”

    “迪,这样吧,明早来我府上,我教你新的剑法。”

    “真的吗?太好了,黑墓叔叔,还是你对我最好。”栢尔迪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说毕,栢尔迪愉快地走了,而黑墓继续前往筦无的府中。

    “筦无,真的好久不见了!”

    “足足半年了,刚回城的时候就去过你府上,但是你的家丁说你感染寒病,身体抱恙,我便没再打扰了。”

    “现在我经已康复,你看,我还带来了陈年好酒,今晚细细详谈。”

    筦无是黑墓的师兄,两人对酒都情有独钟。

    而黑墓来到筦无的府上当然不只是闲话家常那么简单,他也想知道筦无回城后跟栢尔图夫说了什么,在燃城,黑墓布下了很多线眼。

    “这次在外游历,可有奇闻趣事?”

    “多得很,都是在西南方游玩,嗯,这酒是个好玩意。”

    “你可知道,半年来,师父他都很想念你,虽然我抱恙多日,但也得知师父好久没召开赤殿会议了。”

    筦无心里很清楚栢尔图夫一直在为选择继承人一事烦扰。

    “黑墓,一直以来,你为赤夏国尽心尽力,可曾想过成为炎帝?”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黑墓当然还是一贯的回答:“鬼塚的族人是不可能当上炎帝的,而且我还没这个能力胜任。”

    黑墓表面上对炎帝之位毫不在乎,实际已经想疯了。

    “十年前,因为炎帝之位,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好兄弟、好朋友。”筦无将酒一饮而尽。

    “筦无,十年前的事与你无关,不必放在心上。”

    “鬼塚族的叛变历史已经是创国时候的事情,现在你们族人一直为赤夏国鞠躬尽瘁,而你又是鬼塚族的首领,相信你继承炎帝之位一定没问题!”

    黑墓从来都没有想过栢尔图夫会将炎帝之位传承给自己,他一直认为栢尔图夫偏心筦无,从来都是。

    更重要的是,黑墓在两个月前已经密谋强夺炎帝之位。但经筦无这么一说,原来师兄还是希望自己能继承帝位,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感化。

    最近几天,栢尔迪都来到黑墓府中练习剑法,而今天,他又过来了。

    “凌哥,黑墓叔叔在府中吗?”栢尔迪进门只见黑墓的儿子和女儿在互相练剑。

    “父亲一早出门了,练剑明天请早!”

    黑墓有一儿一女。儿子鬼塚凌风度翩翩,武艺精湛;女儿鬼塚婼兰貌美如花,性格活泼、单纯。栢尔迪实际常以练剑为由,实则垂涎鬼塚婼兰的美色,想加以亲,可是鬼塚凌不怎么喜欢栢尔迪的为人。

    “那既然今天黑墓叔叔不在,凌哥,我们就简单切磋一下,怎么样?”

    在旁的妹妹婼兰听到后无比兴奋,拉扯着她哥哥的衣服,希望能看看两人的切磋。

    两人简单鞠了躬,表示点到即止。

    鬼塚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起了剑,栢尔迪刚开始勉强接应到了几招,随后鬼塚凌一记“蓝影天雕击”把栢尔迪伤倒在地。

    栢尔迪右手流了血,鬼塚婼兰吓得上前去扶起他。

    “栢尔迪大哥,你没事吧,哥哥你真是的,怎会这样重手,说好是简单的切磋。”妹妹婼兰不满地看了一下哥哥。

    “我没事,小伤罢了,婼兰妹。”此时栢尔迪乘机抓住了鬼塚婼兰的小手。

    这一幕给鬼塚凌看到了,便说:“现在切磋完毕,你可以请回了。如果你是有心练剑,几天怎么可能都记不住一式,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送了!”

    栢尔迪听完后内心很愤怒,脸上却依然装作一脸笑容。栢尔迪当然知道自己武艺没有黑塚凌高,但只是想借机触碰他的妹妹。

    “好吧,是我技不如人,今天打扰了,下次再会,婼兰妹。”栢尔迪心心不忿地离开了黑墓府。

    “哥,过门也是客,栢尔迪大哥好歹是炎帝大人的孙子呐。”

    “那小子就是一无耻之徒,劝你不要靠太近,我也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教他练剑。”鬼塚不屑地说了一句。

    筦无今天来到了赤殿,专程来找栢尔图夫。

    “师父,三天后,我会再次出外游历,同时也希望去找找那个年轻人。”

    “你还是呆不住啊,看来你真的不想继承炎帝之位。”

    “其实在我心内,一直有个合适的人选。”

    “你说的是黑墓?”

    “我们俩同属你的徒弟,黑墓的能力有目共睹,他是真心为赤夏国的,难道就因为他是鬼塚的族人?只要是一心为民,炎帝谁当也是一样。”

    栢尔图夫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强逼于你,现在是太平盛世的年代,你说得对,只要一心为国,有能者都可以胜任。”

    “可能,我的命运注定是一只自由的小鸟,筦无先行退下了。”

    “筦无,这次游历不要去太久,回来后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筦无停住了脚步,笑了笑。

    “好的,老头子!”

    (筦无再次婉拒推搪,或许真的并不是炎帝合适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