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圣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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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吃下药丸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吃下药丸

罗生这病根本就是不治之症,就算是他现在只是调理,也要三四个月他的身子才能恢复好,他可等不了这么久,眼下为今之计也只有吃了这个药丸了。

方启明接过罗永利的药丸,一字一句道:“既然罗村长不相信我,那方某吃下便是。”

说罢,方启明便将手中的药丸就着茶水吞了下去。

见到方启明已经将药吃了下去,罗永利送松了一口气,道:“如此罗某便相信方先生是真的为我们罗家办事了,记住,这个药每三天会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你会感觉有千万条虫子在你的心脏上面来回咬来咬去,若是没有我们的药的话,你会痛苦无比,我们也不想这样对待方先生,只是想要进我们罗家的话,这是必须的流程。”

方启明冷笑一声,他才不知道这是不是必须的流程,他只知道无非是罗家不信任他,所以要让他吃下这个药罢了。

于是他冷哼一声,道:“如今我已经吃了,罗村长应该也知道方某的决心了吧?那外面的人是不是可以撤了?”

如今方启明已经吃下药丸,罗家也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于是罗永利笑了笑,道:“那是自然,方先生大可以在我们罗家随意活动,不过罗某可得提醒方先生,千万别动什么歪脑筋,刚才我给你吃的可不仅仅只是药哦,若是发现你背叛了我们,我们随时可以让你神不如死。”

不是药?

那看来是其他的东西了。

可是眼下他并没有时间去管这些,当务之急还是先得到鬼仙草,于是方启明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笑道:“那是自然,方某既然已经吃了药,就肯定不会乱来,再者我也是个爱惜自己生命的人,所以罗村长大可放心好了。”

听到方启明这样说,罗永利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冷哼一声,道:“方先生知道便是最好的,如今夜深了,方先生便在屋里好好休息一下吧。”

目送着罗永利离去,方启明松了一口气,他从窗外探出头看了看,罗永利果然将看守他的人给撤了,方启明谨慎地将窗门的都关好。

现在天色还没有完全黑,方启明打算再过一刻钟就瞧瞧溜出去看一下罗家具体的情况,顺便打探一下罗永利口中说的祠堂到底在哪里。

方启明换了身便于行动的夜行衣,见夜色渐浓,便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冷水村的夜晚向来寂静无比,诺大个村子,背靠着群山,竟然连虫鸣鸟叫都少得可怜,罗家的住宅位于冷水村最中央,罗家作为冷水村的大户人家,宅子自然要比村民们的房子要豪华得许多。

只见罗家一共有两个大厅,前厅位于大门的正对面,后厅位于东南方向,是罗家召开家族会议的地方,而祠堂位于东北方向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如果想要接近祠堂就必须经过两个大厅只见的那条小道,但是小道上全都是罗家的人,如果想到达祠堂,就必须将小道上所有的人悄无声息的解决了才能够过去,若是光凭方启明一个人的话,恐怕有点困难。

而在后厅的旁边,有一间小屋,那里光线十分昏暗,不似其他的地方那样灯火通明,而且那里大门紧锁,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些什么。

方启明瞧瞧靠近那间屋子,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接着微弱的月光查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屋子里除了放着一个桶再没有其他的东西,那个桶足有一人高,看起来更像是沐浴更衣用的。

罗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那里,身边站着一排排罗家的人,罗老爷子目光缓缓动了动,朝方启明那个方向看过去,吓得方启明赶紧别过头去,但幸好老爷子眼睛不好使,所以他也并没有发现方启明。

老爷子的目光浑浊,他看着站成一排,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村民们,脸上面无表情的对手下的人说:“开始吧。”

手下的人得了罗复仁的命令,于是面露凶色的朝村民走过去。

村民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像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即使经历过这么多回,他们仍旧觉得十分害怕。

一个彪形大汉拿着一把刀朝一个年轻人走过去,那个年轻人被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下。

他跪着移过去,揪着罗复仁的裤子,哭道:“罗老爷,你放过我们吧,这么多年,我们大家都已经受够了。”

老爷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甚至连怜悯都没有,在他的眼里,这群村民就好像是蝼蚁一样,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延续他孙子的性命的,老爷子不动声色的把脚移开,道:“大家辛苦了,再坚持几个月,等我孙子的病好了,你们也就自由了。”

那个年轻人颓废的坐在地上,他痛苦道:“可是,罗老爷,以前的时候你都是直接割手,可是,这一次你们要的,是心头血啊,我年轻,还受得住,可是你要村子里的那些老人怎么办?他们肯定会受不住的啊。”

罗复仁只在乎自己的孙子能不能活下来,其他人的性命与他又有何干系呢?

看着如此卑微的村民,罗复仁如同上帝怜悯般的笑了笑,弯下腰对着年轻人认真道:“你们的性命于我,不过是蝼蚁罢了,不要罗嗦了,过了时辰,你们的血可就不新鲜了。”

罗复仁给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彪形大汉立马将年轻人从地上拖起来,那个年轻人从出生起就一直给罗家的人提供鲜血,他这一生生活在黑暗之中,再加上罗家的人一直克扣着村民们的粮食,所以他十分的瘦弱,以至于彪形大汉一个手就能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彪形大汉拿着刀直直的插进了年轻人的胸口,鲜血顺着银色的刀刃顺流而下,他们拿了个十分精致的碗来接,足足接了有大半碗血。

这可是心头血啊,年轻人刚被取完血整个人就像是软绵绵的棉花一样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