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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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国有的秘密

第139章 国有的秘密

我问道:“商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秘密呢?”

商仪神秘地说到:“因为有人告诉我,你对蓝大也很有兴趣,如果你能找到蓝大的罪证,请你一定要转交给我,千万不要自作主张,或者是拿来要挟谁,你要知道中国官场的政治斗争是最阴险和最不讲道理的。你要记住,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我稳住了阵脚,你一定可以得益,就算你不想在官场里干了,你也可以全身而退,做生意也好,做学问也好,朝里有人始终是好事。”

第二天早上,商仪竟然主动送我去行政学院上课,一个省委常委开车送你去行政学院上课,这在中国的政治环境里会产生怎样一种效果呢?也许会在人们心里产生是一种羡慕、鄙夷、甚至是酸葡萄的心理。

商仪本来就是a省官场的政治明星,美女什么时候都是吸引人们眼球的法宝,而把美女放在省委常委的位置上,在中国这个古老且传统的国度里则会产生一种轰动的效应。罗氏家族确实不应该把商仪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但是我现在才明白,商仪的背后原来还有一个隐藏得很深的蒋氏家族——这个a省实力最雄厚的民营企业集团。所以商仪便成为了一个联系两大利益集团的桥梁。最近蒋氏集团也开始涉足房地产这个充满暴利的行业,而罗公子蓝大公司的很多项目的原始资金竟然来自于蒋氏集团,城南工业园不但地理位置优越而且用于工业的配套设施也非常的完善,蒋氏集团其实对城南工业园这块肥肉早已垂涎欲滴。这也反映出一个商人的原始本『性』——逐利。那么商仪作为联系利益的纽带,她会做些什么呢?她也许是不得不做,因为她也只是利益集团手中的一个棋子,没有幕后的老板会让一个没有用的棋子占着这么重要的位置而无所作为。

所以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我心里又变得唏嘘不已起来,她为什么要主动送我来上课,因为现在的我除了能够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之外,还能够帮她刺探到重要的情报,她当然会关心我。这也是商仪能够官至省委常委的原因之一,因为她已经具备了政治家所具备的冷漠,势利和狡猾。任何的历史学家如果过分得美化政治伟人的人格和品德,那么这个历史学家肯定被当权者收买了,并且还被当权者暗中授意他篡改历史,并且编进教科书里愚弄后人,但愚弄历史的人最终还会被历史愚弄,这就是报应。

商仪的奥迪车停在行政学院的办公大楼门前,颇为霸道。也许是门卫暗指报告了学院的高层,行政学院的史校长屁颠颠地跑出来迎接。商仪下车与史校长客套了几句官话,但并没有进去检查工作的意思。

我不知道商仪向史校长暗示了什么,但至此之后,我的成绩乃至培训结束后的考评都是优秀,甚至连我后来的“旷课”也可以忽略不计了。当然我“旷课”之前是有先和负责的老师打招呼的,但是人家这样说:“张主任,你有工作就去忙,这边我会帮你做好工作的。” 不过,我的旷课是有目的的,那就是加快刺探情报的进度。

真得很令人咋舌,原来权力在中国的体制下确实可以无所不能。这就是层层独裁的权力令人向往的魔『性』所在,在这个靠权力层层维系的国度里,高官厚位被潜规则为捞取财富的象征,但正是这种充满魔『性』的激励引诱着官员们步入贪腐的深渊。我总在想:史校长为什么会对商仪这么恭敬呢?难道仅仅是商议的官位比史校长大?当然不能只从表面上来理解,实际上,这是一种威『逼』和利诱在暗中起着作用,直白的解释就是:你对我态度好,如果还能给我带来利益,我可以关照你的仕途,如果你仅仅是表现为对我态度好,那么我不会提拔你,但也不会打击你但个别特别贪的领导干部,就算你不得罪他,他也会利用手中的权力向你索贿,因为你还要保位置保饭碗啊!这也造成了中国的领导干部特别“听话”(听领导的话,不听老百姓的话),特别会拍马屁(只拍领导的马屁,对下属则横眉冷眼甚至索贿),特别有纪律『性』(领导来检查,表面工作做得好,平时则胡作非为)就不难理解了,那么这种“良好”的现状被官方美化为“政治优势”和“组织优势”也就很好理解了。其实政治体制改革要改的就是这些东西,而不是被唱成“优势”来掩耳盗铃。

我真的应该用超脱的思想来理解我与商仪之间的关系,那就是彼此既有感情上的诉求又有利益上的交易。同时我也开始认真审视自己真正的角『色』是什么?我该如何让自己既不被良心伤害又不至于腐化堕落。

堕落是不需要理由的,特别是在成熟女『性』的面前,因为那并不叫堕落,而是叫生活。

周四的傍晚,我终于约到了梅兰。她开了一辆别克公务舱过来,宽大的车厢又让我萌发了与她在车上**的幻想。仪表台上的法国香水弥漫出一种谈谈的野玫瑰香味,更让我联想到,在那开满野玫瑰的田野里,我与梅兰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耳边有微风吹过,吹起梅兰的刘海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庞,我被她溺爱着,抚『摸』着,她被我包围着,守护着……

“我与杰分居了。”我想不到梅兰会和我提起她的私人生活,而且只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

“我说过,你不该与他结婚。”我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庆幸。

“可是,婷婷已经去加拿大念书了,杰委托了加拿大的朋友负责照顾她的生活。”梅兰说道。

“你就放心婷婷一个人在国外念书,她还那么小。”我质问道。

梅兰叹了口气,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说:“这些天晓俊(她的前夫)老是找我,昨天我们在酒店过了夜。”

我冷笑道:“旧情复炽啊!”

“其实生活早已麻木,这不过是在一潭死水里泛起一些波澜,说句心里话,与他**还不如与你**,与他**会让我早已麻木的心再次的被刺痛,感觉就像是打了麻醉针都还是很痛一样。”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纠缠?”我气愤地问道。

梅兰却说:“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和你纠缠?如果纠缠是一种罪,那么每个人都有罪,婷婷的出国留学费用有一半该他郑晓俊出,在城南工业园的项目上他想捞一些工程来做,有些场合他需要借助到我的权力和面子,于是我们又走到了一起。而我之所以能够做到财政厅的预算处长,除了我与组织部长高智成上过一次床外,我前夫进贡给高智成的三十万也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在这个世界上,不会白白地从天上掉下个位置正好砸在你的头上,这背后还是少不了利益的交换。实际上,我与前夫离婚的时候达成的那个协议就一直在生效,只是当时我的心态有些心灰意冷,放弃了高智成给我安排的一些位置,但是钱已经送出去了,我的前夫自然不希望这笔钱打水漂,因为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他知道高智成是管人事的官,要他高智成介绍工程,那都是间接关系,与其这样不如扶植一个利益代理人,而我便是郑晓俊最好的人选。我曾经恨我的前夫,但是我渐渐地学会了把感情和利益放到不同的篮子里,于是我们的协议履行起来倒也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