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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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贝利撒留的领导下,罗马军团先后灭亡了汪达尔、阿兰、东哥特几个王国,使得北非、西班牙以及西西里和意大利重回罗马帝国的统治。连同旧都“永恒之城”罗马也得以光复。

    贝利撒留光荣凯旋,当他进入新罗马城时人民都向他欢呼。皇帝也任命他为罗马执政官以嘉奖他的功绩。执政官是旧共和国时期罗马最高领导者的称号,现在则是罗马皇帝赏赐臣子的最高荣誉。

    平定了南部,现在只剩下北方法兰克人的几个王国和不列颠尼亚尚未收复。皇帝必将命他再次出征,但贝利撒留对征讨这两地一直心存焦虑。首先的原因就是法兰克人与不列颠人都和罗马人一样是基督的子民。另一方面,法兰克人曾是征讨他哥特人时的盟友,进攻盟友必然损害帝国的信誉。而最让他担心的是,不列颠有勇武无比的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们把守。贝利撒留认为,罗马无论如何都应该与之结盟而不是为敌,如果非兵戈相向必然两败俱伤。

    做了一年执政官后,贝利撒留果然如他所料受到了皇帝的召见,皇帝命令他收复凯尔特高卢及不列颠尼亚地区,这就意味着必须和法兰克人和不列颠人开战。贝利撒留启奏皇帝,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和担忧:罗马和法兰克人以及不列颠人不必兵戎相见。皇帝听了贝利撒留的建议,觉得有道理。于是他表示可以暂时不用武力征服这两地,但条件是法兰克诸王和亚瑟王必须必须亲赴罗马向他称臣并同旧时一样向罗马纳贡。这结果虽然和贝利撒留心中的结盟愿望大相径庭,但好歹不用动武了,使他松了一口气。

    查士丁尼命人写了一道诏书发给了法兰克诸王以及不列颠王亚瑟。

    此时的法兰克诸王因为先前忤逆亚瑟王,受到亚瑟王率领的圆桌骑士团的猛烈打击,现已经尊亚瑟为王。奥尔良王、巴黎王、苏瓦松王、兰斯王四个基督教国王及勃艮第王、布列塔尼王两个异教国王都加入了亚瑟王的同盟。这一同盟现在是罗马帝国北部最强势的力量。至于这六王该如何回复罗马皇帝,他们必须等亚瑟王定夺。

    罗马使节登上不列颠岛,来到了圆桌骑士的总部卡美洛城,向亚瑟王传达查士丁尼皇帝的谕旨。

    旨意内容如下:

    崇高的皇帝、罗马元老院的捍卫者、罗马人民的领导者、神圣而伟大的凯撒查士丁尼问安不列颠王亚瑟:昔日皇统式微,予尔等化外之民起兵作乱之机窃取的罗马半壁江山,朕已派军团再次出击悉数收回。如今汪达尔人、阿兰人、哥特人皆已屈服于军团的重拳重归王化,唯独尔等尚未醒悟归服。然朕念及尔等先祖世代向罗马纳贡,不忍与尔等刀兵相见,致使生灵涂炭。特地遣使做出承诺,只要尔等从效先祖之惠,依照罗马的政令法规缴纳供税,奉行上帝懿旨,重回文明怀抱,亲临罗马效忠于朕。朕将永远尊你为不列颠以及凯尔特高卢的至高国王,统领治下之民,坐拥不列颠全地物产。设使尔等不领朕之好意,继续拥兵自重倒行逆施,拂逆上帝神圣的律法。朕的军团必将再次出征,给予尔等一切必要的惩处以彰显天地间律法的威严。

    (本章完)